反对个人主义，加强集体主义

王任重

（一）青年一代的伟大使命

同志们，因省委要我向你们讲话，我很高兴的接受了这个任务。我很喜欢和青年人在一起打交道，和青年人在一块，似乎自己也觉得年轻一些。有些年轻人羡慕老年人，羡慕他们革过命，打过仗，“过五关斩六将”多英椎。是的，那些在革命斗争中壮烈牺牲的英雄是永远值得我们学习和纪念的；拄有那些活着的老前辈、老英雄、老功臣，他们具有高尚的道德品质、辛富的革命经验，都是值得我们尊敬和学习的。但在我看来，最值得羡慕的还是青年一代，“青年”二字呀起来就使人感到愉快！青年一代将把我们国家建设成为高度工业化的强大的国家。你们这年轻的一代将看到共产主义在全世界不断地取得胜利；生活在地球上的全人类将逐渐摆脱任迫、剥削和贫困、痛苦，过着和平、快乐、繁荣幸福的生活。二十世纪的后半纪，这个四、五十年的时间，在人类社会历史的发展上将是一个极伟大的时代——这是一个原子时代，人类将利用原子能来改造自然，创造出丰富的物质财富供人享用，在这个时代，共产主义社会正在全世界逐步实现，这不是一种空想，这是可能的，这是全世界劳动者要争取实现的伟大的理想。

生活在这样一个伟大的时代，从事这样伟大的事业，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我现在记起小学读书的时候，读国文曾经不只一次的读过这样的词句：“惜余生之尚早也”，这是中年以上的人的一种感慨。我们知道一个人生的早晚和死的早晚，是不能自由选择的，我们是唯物主义者，我们知道生老病死，是自然法则。是不能改变的；所谓“返老还童”，“长生不老”，只是一种永远不能实现的幻想。因而我们国家建设社会主义的任务，建设共产主义的任务，主要落在青年一代和少年一代的身上。在党中央召开的全国代表会议上，有几位负责同志教导我们说：我们党内有两种人：一种是老革命，老资格；一种是年轻人。那一种人最有前途呢？我们的希望主要寄托在什么人身上呢？显然的是寄托在青年人身上。青年人是老一辈的接班人，是我们的未来；要求老资格、老干部要爱护青年人，要帮助青年人，不要看不起青年人，不要轻视青年人，希望老资格、老干部不要“老狗挡道”，而要做个“老马识途”。我们是历史唯物论者，我们相信青年一代比老一辈会更聪明，更有本事，一定会比老一辈更好，不会比老一辈更坏。有的老资格自高自大，自以为是，看不起青年人，这种观点是不对的。我们中国封建时代的士大夫，那些“老朽”们才是看不起新生力量，看不起青年人，他们不是常常悲观：“人心不古”、“江河日下”、“一代不如一代”吗？地主、资产阶级总以为工人、农民离开他们没有亦法生活，实际上恰恰相反，人民生活的更好些；我们建设社会主义就是要消灭一切剥削价级，创造人民幸福的生活，可见那种自高自大自以为是的个人主义者，那种只相信自己，不相信别人的观点是受了剥削阶级的思想影响，是资产阶级思想的表现。

我们老干部对青年干部要采取鼓励他们上进、帮助他们上进的态度，欢迎他们迅速的跟上来，和老干部并驾齐躯，携手前进；不要自高自大，不要保守主义，要做“老马识途”，就要做年轻人的好榜样。青年人对待老资格、老干部也要采取正确的态度：要尊敬他们革命的功绩，要学习他们革命的经验，学习他们各种长处；同时对老干部的缺点和错误，也要敢批评，敢斗争，不是对他们的缺点错误加以原谅，而是应该要求更严格一些。如果老干部问你，为什么对我要求严格，要求高呢？你就可以说：“因为你是老资格、老干部，你经过党长期教育，你的经验多，你应该比青年人更好，你应该少犯错误，你应该更好的学习和更好的工作，你应访成为遵守党纪、国法的模范，你应该具有高度的共产主义宽悟和共产主义的道德品质，做青年人的好榜样；你有错误，就必须承认错误，必须改正错误。”如果你们这样看问题，这样提出问题，这样对待老干部，就是正确的。我们党的许多老干部，是我们各种事业当中的领导骨干，是党和国家的宝贵财产；但也有少数老资格、老干部。功臣自居，老气横秋，不求上进，不愿意接受批评和监督，甚或压制批评，打击报复，这是我们党纪决不容许的。一九五二年武汉市曾经出过纪凯夫事件，纪凯夫是一个受打击、受冤枉的青年人。光的领导机关出来保护了纪凯夫，处分了犯错误的几个老干

部；这件事就清楚地表明，我们党对待老干部是绝不偏袒、绝不姑息的。这就要求我们全体党员、团员以及非党干部、人民群众，不仅要向一般干部当中的坏人坏事作斗争，而且要敢于向老干部、向负责干部中间的坏人坏事作斗争。在向坏人坏事作斗争当中，要求年轻党员和青年团员打先锋，要敢批评，敢斗争；不怕报复、不怕打击；人们不是常说青年人热情很高吗？我看不仅要有学习的热情、工作的热情，而且要有向坏人坏事以及各种错误作斗争的热情。作为一个共产党员、青年团员来说，这种斗争精神，这种斗争热情是必不可缺少的。当然我们也不要什么“主现战斗精神”，不分青红皂白、是非曲直，乱说乱斗，那也是错误的。要防止乱说乱斗，防止极端民主的现象，也是必要的。批评与自我批评的原则，是“实事求是，坚持真理，修正错误。”对一般犯有错误的同志，不论是新老干部，都要一律采取“治病救人”的方针，“从团结出发，经过批评或斗争达到团结的目的。”不是对所有犯错误的人，都采取打倒的方针，今天打倒一批，明天打倒一批，打来打去，还会剩下几个什么人呢？！因为人要生活、要工作，是难免不犯一些这样或那样的错误的，只要肯承认错误，改正错误，就要采取欢迎的态度。一个干部的成长都是要在不断克服自己的缺点或错误的过程中，得到不断进步，不能设想有什么上帝造成的好干部。当然对那种犯有严重错误、而又坚持不肯承认错误、不肯改正错误的人，以及对那种作恶多端的坏分子，就必须坚决斗争，无情斗争，直到把他打倒为止。

同志们，上面讲的这一段是什么意思呢？这就是说，我们的任务，不仅要经过十几年的时间建成社会主义社会，而且还要向共产主义社会过渡，把我们国家建设成为强大的工业化的国家，建设成为繁荣、幸福的共产主义社会。完成这个伟大的任务，主要责任是落在青年一代和少年一代的身上；因而你们要努力学习，努力锻炼自己、提高自己！使自己成为具有共产主义道德品质和科学知识的优秀的共产主义战士。五、六十岁的老前辈还会跟你们一块走一小段路——十年二十年，中年人还会跟你们一块走一大段路——二十年三十年，因此新老干部要很好的合作，要互相帮助、互相学习，不要互相轻视、互相排斥，使我们老干部、青年干部，像一个和睦家庭里的父子兄弟一样，亲密团结、齐心努力，这样我们的事业就一定会无往而不利，一切困难都会被我们战胜，我们社会主义的建设事业和社会主义改造事业就会得到迅速的发展，一个胜利，紧接着又一个新的胜利。

（二）培养锻炼共产主义道德品质

什么是共产主义道德品质？如何培养锻炼共产主义的道德品质呢？这不仅是青年人应该注意的问题，而且是每个干部、每个党员团员和每个劳动人民都应该注意的问题。我们湖北省有五十二万多青年团员，其中有许多优良工作者，先进人物，青年突击队、节约队，有监督岗，有先进班、先者者，这些先进人物的先进思想，关心集体利益，关心公共利益，爱国家爱人民的思想和行为，就是共产主义道德品行的表现。列宁在“青年团底任务”报告中说过：“你们应当把自己训炼成为共产主义者。青年团底任务便是要这样来进行自己的实际活动，使这些青年一面从事学习、组织、团结和斗争，同时就把自己以及所有一切将其认作是领袖的人都培养成为共产主义者。应该做到使教育、训练和培养现代青年的全部事业。都成为在青年中养成共产主义道德的事业”。可见培养青年的道德品质，不能是只靠讲演写文章（这是必要的），而是要通过生活、学习、工作、劳动，向敌人作斗争，向自然界作斗争，向党内党外的坏人坏事作斗争，向一切损害公共利益、国家利益的行为作斗争，通过这些实际活动、实际斗争，来培养青年的共产主义道德品质。列宁教导我们说：“巩固与完成社会主义事业的斗争是共产主义道德底基础”。“做一个青年团员，就是要把自己的工作和能力用去为公共事业服务。这就是共产主义教育的实质。”列宁指出了培养青年共产主义道德品质的方针，是要通过工人阶级革命斗争，通过建设社会主义的现际斗争来进行，同时指出了共产主义道德的特点和标志，是为公共事业服务，是为了公共利益，为了国家利益而甘愿牺牲个人利益。

反对个人主义思想，加强集体主义思想

今天，我想讲一讲反对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加强工人阶级集体主义思想的问题。个人主义思想意识是从私有财产的基础上产生出来的，各种各样的剥削者和小私有者都是个人主义者，资产阶级把个人主义发展到极端的利己主义，“损人利己”是资产阶级的道德。我们共产主义者是集体主义者，是把个人利益服从于公共利益，是为了公共利益甘愿牺牲个人的利益，在必要的时候，能毫不犹豫地献出自己宝贵的生命。像黄继光、董存瑞、罗盛教等伟大的烈士，就是共产主义战士的伟大榜样。还有像那些在革命战争中，以及在工业生产、农业生产、文化教育以及其他各种工作中间，不计较个人得失，而贡献出自己全部精力和智慧的英雄模范人物，就是不自私自利，而具有集体主义思想的人，是具有共产主义道德品质的人。

同志们：为了提高共产主义觉悟，加强集休主义思想，就必须反对个人主义思想。个人主义是和共产主义不能相容的。一个人共产主义觉悟的高低，道德品质的好坏。归根结底是以他个人主义多少为主要标志的。个人主义是一种很坏的思想，对一个革命工作者来说，它像一条绳子束缚住你，使你好像一个在黑夜里迷失了方向的人，左右前后徘徊不前，老在个人主义小圈子里打转转。个人主义严重的人，是不能“学习好”，不能“工作好”的，也是不能“身体

好”的，因为个人主义，利己主义者在我们党内、团内和新社会上，是吃不开的，是要到处碰钉子的，因而个人主义者总会觉得“不满足”，“吃不开”，总是“苦恼”，“烦闷”，“闹情绪”，这样就会消化不良，神经衰弱（那些因公忘私，积劳成疾的同志，理当别论）。个人主义不仅使自己难以进步，对我们的组织，对我们的事业来说，个人主义者都是“害群之马”——骄傲自满：独断独行，无组织无纪律，闹名誉地位，打击别人，抬高自己，拉拉扯扯、吹吹拍拍，闹宗派小集团，感情用事，闹自由主义、本位主义……这一些不都是破坏党的团结，破坏工人阶级的团结，而损害集体利益，损害我们事业的吗？更不用说像中南气象台的工作人员吴慈远，竟从个人主义发展成为杀人犯，嫉妒魏信曾的进步，误以为魏夺去了他的“爱人”，而杀害魏信会同志。为了个人利益杀人放火，盗窃国家财产，这不是反革命行为是什么？可见个人主义真是一个坏东西，是一个危险的东西，有个人主义思想不纠正，发展下去会几成反革命。同志们：当个人主义在你的脑子里作怪的时候，你就要警惕起来；就像有一条毒蛇缠绕在你的脖子上、头上一样，赶快把它丢掉，把它砸死，把它埋掉，以免再来缠绕你。同志们，要知道完全去掉个人主义思想，连根拔除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要靠相当长时间的思想改造，要靠自己内在的思想斗争，还要依靠同志们、朋友们的帮助，逐渐用共产主义集体主义去战胜、粉碎和埋葬个人主义，要提高共产主义觉悟，去抵抗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蚀，使自己成为全心全意为党、为人民，为共产主义事业而斗争的坚强战士。

集体主义是什么呢？就是要把自己的全部热情、全部精力、全部智慧用到为公共事业服务上去，用到为集体的事业，为共产主义的伟大事业而斗争上面去。我们说过，我们的事业是伟大的，是“我们的前人从来没有做过的极其光荣伟大的事业”（毛主席语）。因而必然要经历许多极大的困难和曲折的斗争才能达到目的。我们要有战胜一切困难的信心和勇气，不要躲避因难，要迎接困难，战胜困难。我们共产党人，我们的革命队伍从来都是在战胜困难的斗争中取得胜利的。修筑康藏公路的英雄说过：“让高山低头，叫河水让路”，这就是我们的革命英雄主义。去年武汉市防讯斗争正紧张的时候，中南美容一个小组画了一幅宣传画，画了一条大鱼和几条小鱼，小鱼要大鱼带它们去逛民众乐园，小鱼说：“妈妈，你说大水时带我们到民众乐园去玩的呢？”大鱼说：“唔！那是一九三一年的事，现在不行了。”在危险面前不张惶失措，在困难面前不悲观失望，具有坚定的胜利信心，顽强的斗争精神，这就是我们的乐观主义。美国战争狂人正在挥舞着原子弹，用战争威胁我们，我们是丝毫也不怕这些威胁的。我们知道资本主义是必然要死亡的，社会主义是必然要胜利的，这是社会发展的规律，这是什么人也改变不了的。帝国主义的垂死挣扎，如果它敢于发动战争，就只能是加速它自己的死亡。我们的老前辈，为革命牺牲的烈士们，他们在敌人的法庭上曾经宣告过——“你杀死我的生命，但不能杀死我的意志，更不能杀害共产主义的事业。”他们在临死的时候高呼过“共产主义万岁！”是的，共产主义一定要在全世界得到胜利。同志们，我们要有这样的革命英雄主义和革命乐观主义的精神，来迎接困难，战胜困难。为了集体的利益，为了建设我们的国家，为了保卫我们的国家：为了解放台湾，保卫世界和平，挺起胸膛勇敢前进，去迎接困难，战胜困难。丢掉个人主义，个人打算，在一切工作岗位上，都要贡献出自己的全部力量；像以前已经牺牲的英雄们那样，为了我们伟大的事业，为了祖国，在必要的时候，要毫不犹豫地献出自己的生命。这就是我们应有的集体主义思想，这就是共产主义道德品质。

个人的作用、个人和集体的关系

其次，关于个人的作用、个人和集体的关系问题。我们不仅要反对自私自利的个人主义，而且必须反对个人崇拜，反对夸大个人的作用，要正确的认识个人和集体的关系。我们人类社会历史是劳动人民的历史；我们过去一切革命斗争的胜利，都是人民群众集体创造出来的；我们今后社会主义的胜利、共产主义的胜利，也是必须靠千千万万劳动人民集体的努力才能成功的。每个工人、农民、知识分子的“平凡”的劳动，都在我们伟大共产主义事业中贡献着一份力量；而这些看来似乎很“平凡”的工作，“平凡”的劳动，像五金工人、建筑工人、铁路工人、营业员、会计、小学教员、农业生产合作社社员，没有这些人，我们不但不能建设出什么强大的社会主义工业化的国家，我们简直就会无法生存下去。有些知识分子自高自大，看不起工、农、兵，看不起劳动人民，轻视体力劳动，自以为自己清高，“不平凡”，“了不起”，殊不知这是忘本，忘记了自己之所以能够生存是依靠着工人、农民劳动群众的日常的“平凡”的劳动。

我们共产主义者是承认个人作用的，但个人必须跟集体结合在一块，和集体一块行动，才能有作用；个人离开了集体是不会有任何作用的，正如一个人离开集体、离开社会不能生存一样。一个人跑刮一个孤岛上去，与人世隔绝，是不能生存下去的，任何个人离开集体是什么事情也干不成功的。我们一个共产党员是在党的统一领导下和群众一起才能做点工作，起点作用，不管什么英雄，什么伟大人物，在共产主义伟大事业中，只能起有限的作用，起一部分作用，即便是英雄豪杰，离开了集体也必然会一事无成。因而，我们要反射个人主义，反对夸大个人作用，反对个人崇拜，我们永远不要骄傲，不要出风头，而要老老实实的服从集体，依靠集体。我们要求每个干部，每个青年，在工作中要善于发挥主动性、创造精神。主动性和刽造精神是必须以集体主义思想为基础的，这就是说，要为了集体依靠集体去发掸主动性和创造精神，不能是为

了个人出风头；那种风头主义者为了个人名利打算，往往会作出“剽窃文稿”、“虚报成绩”、“隐瞒错误”等等骗取荣誉的可耻勾当来的。这种一心想出风头的个人主义者。是不会作成功什么事情的。我们知道，任何一个伟大的科学家，任何一件重要的发明创造，都是离不开前人的经验，别人的经验或别人的帮助的；世界上从来没有过什么生而知之的天才，也没有什么投机也巧的偶然发明，要想做成功一件事情，不仅要靠自己勤勤恳恳的努力，还必须依靠集体的帮助，依靠集体的努力。比如，想争取一场球赛的胜利，每个球队队员都有作用，作用大小也有若干不同，但胜利总归是依靠集体的努力，如果有一个队员为了表现自己。不跟集体协调动作，就只会坏事不会胜利的。希望同志们在学习上、工作上，以及生活上树立集休主义观点，不仅要自己进步，还要帮助别人进步，要逐渐养成集体主义的习惯。

关于集体利益和个人利益的关系问题，我们强调集体利益，强调集体的荣誉，强调为公共利益服务。但我们并不否定个人利益。刘少奇同志在关于宪法草案的报告中说：“我们的国家是充分地关心和照顾个人利益的，我们国家和社会的公共利益不能抛开个人的利益；社会主义，集体主义，不能离开个人的利益；我们的国家充分保障国家和社会的公共利益，这种公共利益正是满足人民群众的个人利益的基础。”我们集体主义的观点是要使个人利益服从集体利益，自觉地遵守劳动纪律，遵守公共秩序，遵守公共卫生、爱护公共财产，这就是每个人民群众应有的集休主义思想。我们的党和国家机关是全心全意关心人民利益的，也是关心每个干部的个人利益的，关心他们的学习和生活，关心他们的工作，关心他们的前途，在分配工作的时候，要考虑到他的特长和志愿兴趣；要像父母关心子女一样，爱护每个干部，爱护每个工作者，这是十分必要的。但我们每个干部都必须服从组织分配，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要尽力作好工作，并且要精通业务，成为“内行”，成为“专家”、有的人不安心工作，自以为自己担负的工作不重要。没前途，“这山看那山高”，看不起“平凡”的工作或劳动，这也不合适，那也不合适，一切从个人利益出发，闹名誉地位，闹侍遇，闹恋爱纠纷，闹损人利己，这些都是不许可的，都是要反对的。我们共产主义者，总要使自己的工作，对公共事业有所贡献，总要使自己的存在不是多一个寄生虫，而是多一个工作者，多一个创造财富的人。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一本好书，青年干部、青年人都应该读它，应该学习保尔·柯察金，学习他如何生活、如何学习、如何工作、如何斗争,他的道德品质是我们青年的好榜样。去年一女中有几个同学对我说：“保尔好是好，可是学不到。”学成保尔那样的一个人，是不容易的，是要艰苦努力的，但是应该说，保尔的道德品质是可以学到的，是应该学到的。我们的党对青年一代满怀着希望，伟大的事业在召唤着你们。同志们！朋友们！努力学习，把自己锻炼成为具有共产主义道德品质和科学知识的共产主义战士吧！

今天是纪念青年的节日，我向你们祝贺，祝你们每个青年同志都因不断进步而感到幸福，都因对公共事业有所贡献、对我们伟大的事业有所贡献而感到幸福。

（原载一九五五年五月十一日湖北日报，文内小标题为本刊编者所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