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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河州爱情花儿的悲剧性色彩及其产生的根源

时间:2024-05-21

韩志玲

【摘要】:河州花儿具有独特的表现手法和艺术特色,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组成部分。河州花儿广泛流传于祖国大西北地区,无论其内容所表现的内涵、思想、感情及塑造的人物形象,还是独特的音乐,都具有浓厚的地方特色。本文着重就河州爱情花儿的悲剧性色彩及其产生的根源作尝试性的探索。

【关键词】:河州  爱情花儿  悲剧性色彩

河州花儿以其优美的旋律、朴素的语言、真实的生活场面、生动感人的艺术形象,以及人性所具有的追求真善美的艺术魅力,成为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百花园中的奇葩。爱情是人类生命中永恒的主题,这自然也就成为了花儿吟唱的主要内容。爱情花儿的内容广泛涉及爱情生活的每个细节,由此引起不同过程和不同情感的表达,或热烈真挚,或幽怨伤感,或沉痛悲沦,或含蓄委婉,或直露坦率。无论爱与恨,都展示的一览无余,无论情与仇,都表现的细腻传神。

一、河州爱情花儿的悲剧性色彩

花儿,作为一种民歌,它在贫穷瘠薄的西部土地上产生的动因以及流传的整个苦难过程,如果仔细地去品尝,亲身地去经历,就会发现这是一个悲剧。大量的花儿作品所反映的生活、表现的主题,演唱的风格,抒发的情绪,律动的节奏,无一不带有比一般民歌更加浓厚的悲剧性色彩。河州爱情花儿广泛地涉及了爱情生活的各个方面,并借以抒发了种种类型不同的情感,然而这些情感却有着共同的特点,似乎整个爱情生活都是在一种极其险恶的形势下进行的,面对深刻而尖锐的矛盾,充满激情和不顾一切地去相爱、去思念,而把这种情感用花儿表达出来以后就觉得花儿不是“唱”出来的而是“哭”出来的。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的话,那就是“忧郁的民族,悲怆的花儿”。

爱情是人类永恒的感情,情歌是所有民歌的主题,当然也是花儿永恒的主题。所有的爱情花儿都反映了爱情生活的方方面面和全过程,并借此抒发了种种类型不同的感情。艺术水品高超,充满激情,是花儿中最精彩、最动人、最有价值的部分。传统的爱情花儿一般从赞美爱慕、試探追求、热恋、别离、相思、重逢、情变、抗争、悲剧、训诫等方面反映爱情生活。除赞美爱慕的花儿以外,其余都带有一种或浓或淡的忧伤、凄婉、幽怨、惆怅、无奈、悲沦的悲剧性色彩,其中就有些悲壮、粗犷、彪悍、炽烈,表现出悲剧所具有的那种激情美、叛逆美和悲壮美,给人一种震颤心灵的独特的美的享受。试探追求是花儿表达爱情生活的一个主要内容,但由于传统观念、经济因素、价值观等主客观因素的不同,这类花儿有一种淡淡的忧伤,悲切、凄凉,无奈色彩,如“我维的尕妹哈维不下,维下是长精神哩”、“尕妹妹好比个红樱桃,摘个是好,它长在树尖上了”、“哥哥好比个尕佛爷,磕头着轮不上我了”、“尕妹是凉水着喝不上,渴死在泉眼上哩”、“人多眼杂着说不上话,唱一个花儿了走吧”、“五荤里没碰上好心肠,姐妹里没有个疼肠”等。热恋是最甜蜜的爱情生活,热恋中的少男少女是最幸福的,但许多传统花儿表达这种感情时却有一种牧歌式的淡淡的忧伤与哀愁色彩,如“阿哥是尕妹的牛拉车,挣死么挣活是心甘”、“尕妹是阿哥的护心镜,有你是好,没你是一天也活不成”等。

表现重逢、情变、训诫内容的花儿,也带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哀怨、无奈、怅然等悲剧性色彩。如表现重逢的有“去年盼到今年了,好可怜,才盼到一搭儿了”、“老远看见花儿了,腿软着走不动路了”,表现情变的有“你把阿哥的心拉热,拉热是你不管了”、“早知道尕妹的心变了,费这个心思者杂哩”。

传统河州型爱情花儿的悲剧性色彩主要体现在表达别离、相思、抗争、悲剧内容的花儿中。

(1)大羊离了羊群了,满山里转,尕羊羔没吃的奶了;指甲连肉的离开了,心扯烂,鱼离了河里的水了。[1]

(2)日头落了实落了,长虫石崖上过了;指甲连肉离开了,刀割了心上的肉了。

这是一组别离花儿。别离对恋人来说是件非常痛苦的事,也最易打开感情的闸门,掀动人的真实感情。两首花儿描写一对恋人别离时那种揪心撕肺的痛苦,让人心颤肉抖。这类花儿艺术水品高,数量也不少,它多角度地反映了离愁别绪,充满痛苦,忧伤、惆怅、凄苦的悲剧性色彩。如“尕妹的眼泪淌干了,小阿哥走给者远了”,到处都表现着情人之间生死离别的嘱托,悲切,痛楚,哀婉。

最能体现爱情花儿悲剧性色彩的要算是思念性花儿,这类花儿是河州花儿的精品,内容最丰富,艺术造诣最高,最有艺术魅力,可以说一首首思念性花儿是一滴滴相思之泪,一曲曲爱的哭吟,一声声痛苦、忧伤、惆怅、炽烈的感情的宣泄。有很多的例子可以说明这个问题,

(3)青茶熬成个牛血了,茶叶儿滚个纸了;一身的嫩肉想干了,只剩下一口儿气了。[2]

(4)尕马骑上了下四川,马乏了,没知道桩儿上吊的;一个锅盔吃四天,心牵了你,没知道肚儿里饿的。[3]

(5)猪八戒过了通天河,走过了三道的黑河;一晚夕想你着没睡着。门槛上坐,把天上的星星数过。

(6)三更里梦见的好睡梦,不见的阿哥哈见了,猛者惊醒是不见个你,清眼泪泡塌个炕了。[4]

(7)大马骑上了过雪山,尕马儿走了四川;一晚夕想你着三更天,肋把骨扳成了算盘。

(8)兰州的木塔藏里的经,拉不愣寺上的宝瓶;疼烂了肝花想烂了心,望麻了一对的大眼睛。[5]

(3)用夸张的方式表达了一个痴情女子对她的心上人的刻骨铭心的思念,这种充满悲怆之感的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爱的呻吟让人心灵颤抖。我觉得这种花儿的表现方式与古诗“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的人憔悴”的诗句相比,显得更加血肉丰满,富有震撼力。(4)通过饮食的异常来表达相思之苦,这类作品很多,使人不由被这种浓烈、缠绵、痛切、苦涩的情绪深深的感染。(5)(6)(7)通过日思夜想的种种表现,淋漓尽致地描述相思之苦:“一晚夕想你者没睡着,门槛上坐,把天上的星星数过”,漫漫长夜多么孤寂难挨;因相思成梦但醒来后又没有看见爱人是多么的失落、伤感,凄婉。像第7首歌里所唱的,我们可以看出打工者为了回家而数日子过生活,多么的凄苦、伤感。(8)可以说是爱情花儿中表达相思之苦的极品了,它用夸张的语言淋漓尽致地写出了一个女人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极度痛苦的思念。

(9)井里打水绳断了,霜打了九月的菊了;我俩的好事拆散了,娘老子做主的坏了。

(10)老黄牛驾了车辕了,大骡子犁了地了;尕妹子卖了银线了,小阿哥断了气了。[6]

这两首花儿反映了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办婚姻和买卖婚姻造成的爱情悲剧。旧社会由于封建制度和封建礼教的束缚和迫害,男女恋爱,婚姻极不自由,不能自己做主,因此造成了无数的爱情悲剧。传统型河州爱情花儿都深刻地反映了这种悲剧。如“嗓子哭哑着眼哭烂,力逼者嫁给个老汉”、“可惜了尕妹的大身子,猫娃儿大的些女婿”,反映了年龄悬殊太大的极不相称的婚姻关系。“事没办成心费上,八字不合的可怜”,反映了封建社会迷信害人之深及其所造成的婚姻悲剧。“阿哥是回回妹妹是汉,你看这两教不同的可怜”反映了宗教隔阂造成的婚姻悲剧。由于旧制度、旧势力的束缚和迫害,造成了许多爱情悲剧。

面對旧势力、旧制度、旧礼教的迫害,大多数恋人所吞咽的是悲剧的苦果,他们一声声的哀鸣、呻吟、呼喊,憾人心肺、悲切不已,如“肚里的疙瘩成疮了,有冤者没处诉了”、“头顶后头腿跪下,大老爷听,小妹妹犯了什么法”。所以,在饱受迫害、苦难的人们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的“佛”、“灶爷”、“天”之上,祈求他们原谅、做主、帮助,结成姻缘,多么凄凉,多么可怜,多么无助,多么凄惨的悲剧啊!也反映出人们对现实生活的无奈和无助!封建制度、封建势力、封建礼教造成了无数的爱情悲剧,但爱情是无法扼杀也扼杀不了的,人们不畏强暴、不怕杀头,勇敢顽强、坚贞不屈,不懈地为了生活和爱情奋斗着,抗争着,所以产生的悲剧有一种激情美,叛逆美、悲壮美,令人惊心动魄。

(11)桂花的窗子桂花的门,大老爷堂上的五刑;打断了骨头挑断了筋,越打是我俩人越亲。

(12)腊梅花开在了三九天,九月菊开在了秋天;杀人的刀子打人的鞭,我俩人拆散是万难。

(13)清水儿打者磨轮子转,磨口里淌的是白面;宁叫他皇上的江山乱,绝不叫我俩的路断。[7]

(11)(12)表现对爱情的忠贞不渝,无论面对什么威胁还是酷刑,爱情永远是不散。(13)表现出对爱情坚贞不屈,为了爱情,敢于藐视皇权,藐视一切邪恶势力,把爱情凌驾与皇权之上,把至高无上的封建帝王踩在脚下,勇敢,刚烈、不屈不挠,充满阳刚之气,表现出一种悲壮美和叛逆美。

花儿中最具有悲剧效果的叙事花儿是《尕豆妹过兰州》。这是清朝末年发生在甘肃河州的关于马五和尕豆的爱情悲剧的一个片断,写马五被关押在大牢里,尕豆只身一人不畏艰险、不畏强暴、不怕杀头,跋山涉水去兰州的大牢里探望情人,最后殉情的故事。这首花儿表现出尕豆誓与情人同生死、共患难的坚贞刚烈的感情,对爱情的忠贞不渝和不屈不挠、泼辣、顽强的性格。塑造了一个忠于爱情而有富于叛逆精神的丰满的回族女性艺术形象,表现出一种激情美、叛逆美,是人性美的绝唱,是一曲悲壮的爱情之歌。这也是一首爱情花儿悲剧的代表之作。在“花儿”中还有一个很让人感动的意象,那就是泪水意象。“少年是尕妹心上的泪,句句话泪珠儿串成”,其实泪水意象在古典文学中常常可以看到,但在花儿中却有着特殊的魅力。“马步芳修哈的罗家弯,拔走了心上的少年,哭下的眼泪和成个面,给阿哥烙下个盘缠。”从一般的修辞学角度讲,这是一种夸张的手法,为的是增强艺术感染力。在花儿中却通过“以泪和面”这样一个十分朴实而真挚的生活细节显示出其情之苦,其爱之深,这是一种更为深刻的感情,更加感人至深。其实产生这样的悲剧歌曲也是当时的社会造成的,当时整个西北还处在“马步芳集团”的控制之下,在没有解放的年代,人民的生活就难免会处处以悲剧为大背景。

二、河州爱情花儿悲剧色彩产生的根源

花儿悲剧色彩产生的根源有地理环境因素、政治经济因素、历史人文因素等。地理环境是一个民族文化形成的很重要的因素。河州型花儿的发源地——古河州(今甘肃南部农业和青海东部农业区)及盛行的区域(甘肃、青海、宁夏)地处青藏高原和黄土高原的交汇地带,太子山、积石山、日月山、老爷山等山脉其境,这里有众多的河流交汇而且有连绵起伏的崇山峻岭、逶迤的丘陵、皑皑的雪山、宽阔的草原,也有干旱的荒原、贫瘠的沟壑,这些众多的地理特征使这一区域偏僻封闭、交通不便、自然条件严酷、生活单调、节奏缓慢。正是这样的自然环境一方面使这里的人们形成了西北人朴实、耿直、粗犷、豪爽的性格特征,另一方面又使花儿的内容慷慨、粗犷、炽烈、辽阔、悠扬、高亢的同时带上了一种苍凉、凄婉、悲怆之情。花儿学者郭正清先生在《花儿之未来:传统的保护和现代的发展》一文中分析了花儿发源地的地理特征后说:“古代的人们囿于生活条件的限制,形成沿山傍河居住的生活的习惯,居住分散,因此花儿曲调悠扬奔放,节奏大都缓慢自由,有浓厚的抒情性。每一首花儿几乎都以一句开阔、嘹亮的拖腔作为开始,中间是上行大跳与低回转折相结合,给听者展示出菜园的辽阔和山野的起伏。”⑧这些话深刻、精辟地论述了地理环境对花儿的悲剧性色彩形成的影响力。当地的自然环境使人们形成了一种比较压抑的生活,这在花儿里表现出来的比较多的一类就是“出门人”的歌曲,在这里所说的“出门人”就是打工的人,在这些唱“出门人”的花儿里全部表现的都是悲剧的情绪,大部分是出门去的“阿哥”唱给在家的“情人”或者在家的“情人”唱给出门在外的“阿哥”的歌。比较经典的就是《出门人》和《沙娃泪》了。因为它既有花儿的悲怆之美,而且还有情人之间的那种真挚的爱情,而形成这种悲剧性色彩的主要原因则于当地的地理环境因素有关。

花儿发源、形成、流传于漫长的封建时代,是劳动人民苦难历史的真实纪录。在黑暗的旧社会,劳动人民深受封建制度、封建势力与封建礼教的剥削、压迫、迫害,过着贫穷、疲惫、苦难、悲惨的生活。由于历史的原因,西北的劳苦大众长期生活在尖锐的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中,这个地区在历史上常常处于中央政权同地方少数民族政权进行控制与反控制的斗争状态,政治矛盾和民族矛盾非常复杂,战争不断,各族人民饱受战争之苦。劳动人民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进行反抗,但一次次的反抗,招致的是一次次的残酷的血洗、镇压,因此他们的行为是悲壮的,情绪是悲愤的。这些都熔铸进“为自己创造的一种人文关怀,一种心灵慰藉”的花儿中,形成了花儿的悲剧性色彩。除此之外,不可不提的还有历史人文因素。在历史的长河中,各族人民共同创造了灿烂的文化和历史文明,花儿艺术也一样。包括古河州所在的西北地区,这里向来为多民族居住区,在整个历史进程中,各民族杂居、融合,使这里的农业文化与牧业文化、中原文化与少数民族文化交融,“阿尔泰语系各民族、各语种的民众和汉藏语系部分民众以及他们各自的文化在这里的大交流、大融合,最终形成了以阿尔泰语系各语言特征为底层、并裸露十分明显地与河州地区汉语言所融合的一种特色鲜明的语言,而这种汉语正是‘花儿这一多民众在共同生态环境下铸造、打磨的口承民俗——花儿的载体”。⑨包括悲剧性色彩花儿的文化内容、音乐特征的形成等无疑受到了多元文化的影响,使其异彩纷呈、魅力独具。

结语

无论是高亢激昂的放声高歌还是哀怨缠绵的深情吟唱,自始至终都回荡着一种挥之不去的悲苦情怀。聆听“花儿”,我们绝对不能单独拿几首来听,而要从总体上去把握花儿的悲剧情调。爱情是美好的,但是追求爱情又如此短暂。所以“花儿”越是忘情地赞美心中的恋人,越是激情澎湃地投入到相爱的欢乐时刻,就越感到那种无情的力量随之而来,离别和相思接踵而至。花儿中的欢歌笑语是暂时的而离别和伤感才是永久的。对于这种现象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在近几年河州出现了新的赞美家乡赞美当代新生活的花儿,而这些花儿出现以后,却怎么也激不起人们的喜欢,甚至都没有人去听它,而那种充满悲剧色彩的花儿无论是在任何时候人们都是百唱不厌的。所以,“花儿不是唱出来的,而是哭出来的”才说的这么有道理,这句话在很多处都有提到,但是我对于它的理解是由于经历了一次现实的人物采访,在亲身对花儿的调查中得到了一个铁一般的事实,才理解了其中的真正意义。著名的东乡族花儿歌手马俊有一曲花儿《沙娃泪》,这可以说是悲剧花儿经典中的经典,很多人听完了这首歌之后都会流眼泪,因为这首花儿唱出了大多数西北打工者的亲身经历,让听的人感动的情不自禁地就落了泪。在我去河州(今甘肃省临夏回族自治州)积石山保安族东乡族撒拉族自治县的“尕护林”的一次旅行中,恰巧碰到一位当地的老者,他在听到这首花儿的时候说起了自己当年打工的苦难历程边说边流出了眼泪,这首花儿中的每一句歌词他都能给我说出他当年的亲身经历与体会,仿佛他当年出门去打工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在看到这位老者流出眼泪的那一刹那间就我突然就体会到了什么是“花儿”,什么是花儿真正要表现出来的东西。明白了花儿的真正精髓和它之所以被称为“西北魂”的原因。

花儿这种民歌,作为西北各族群众自我娱乐、自我表现、自我观照的一种艺术形式,其中闪耀着情感、志趣、人格品质,也是人们精神心理的一个浓缩。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有自信,“花儿来自更悠久、更遥远的历史,所以它一定可以直指未来”。

注释:

[1]董克义《积石山爱情花儿精选二000首》天马出版社2001年5月版。第168页。

[2]董克义《积石山爱情花儿精选二000首》天马出版社2001年5月版。第169页。

[3]董克义《积石山爱情花儿精选二000首》天马出版社2001年5月版。第173页。

[4]董克义《积石山爱情花儿精选二000首》天马出版社2001年5月版。第219页。

[5]董克义《积石山爱情花儿精选二000首》天马出版社2001年5月版。第220页。

[6]董克义《积石山爱情花儿精选二000首》天马出版社2001年5月版。第224页。

[7]董克义《积石山爱情花儿精选二000首》天马出版社2001年5月版。第225页。

[8]陈元龙《中国花儿新论》甘肃文化出版社,2004年12月版。第60页

[9]郗慧民《“心里话”--群体文化空间——关于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与“花兒”研究的人类学思考》,见陈元龙主编《中国花儿新论》第7页,甘肃文化出版社,2004年12月版。第178页。

参考文献:

[1]郭正清《河州花儿》甘肃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

[2]魏泉鸣著《中国花儿学史纲》甘肃人民出版社2005年9月第一版。

[3]郗慧民《西北花儿学》兰州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

[4]陈元龙《中国花儿新论》甘肃文化出版社,2004年12月版。

[5]董克义《积石山爱情花儿精选二000首》天马出版社2001年5月版。

[6]张亚雄《花儿集》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86年版。

[7]王沛《河州花儿研究》兰州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

[8]屈文昆《花儿美论》甘肃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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