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大以来党的制度建设的五大基本经验*

吴兴智

(中共浙江省委党校 浙江 杭州 311121)

十八大以来党的制度建设的五大基本经验*

吴兴智

(中共浙江省委党校 浙江 杭州 311121)

十八大以来我们党的制度建设取得巨大成就，积累了宝贵的实践经验，一是始终牢牢把握党的制度建设的根本宗旨，深刻回答了党的制度建设为了什么依靠什么的问题；二是党的制度建设离不开核心的作用与全党全国人民的共同努力；三是党的制度建设必须深深植根于我国社会主义实践；四是党的建设必须坚持思想建党、组织建党与制度治党的有机统一；五是党的制度建设可以也应当引领人类制度文明历史进程。十八大以来我们党在制度建设实践中所积累的宝贵经验，是我们继续走好党的制度建设新的长征路的现实基础和宝贵的精神财富。

十八大；党的制度建设；基本经验

十八大以来，以***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所开启的制度治党战略，是建党90年多来几代党中央领导集体持续推进的制度建党战略在新时代的深化和拓展。从制度建党到制度治党，至少有三个层次的意涵：一是制度建设在量上和质上的双重深化，在量上体现为填补了一系列的制度空白，补足了一系列的制度短板，是从无到有的过程；在质上则体现为制度自身的科学性上，是从“粗”到“精”的过程。二是从有制度到“成熟、定型”的制度，体现为制度体系的整体性、系统性属性，以具有四柱八梁性质的制度为引领，共同织密了“管党治党、从严治党”的制度之网。三是从制度的制定到制度的执行，不但注重静态的制度文本，更加注重动态的制度执行，确保制定的制度能够在党和国家的各项事业发展中发挥真正应有的功能，这无疑抓住了党的制度建设的根本所在。综合来看，经过几年的努力，一整套更加成熟更加定型的党的制度体系已基本建立，我们党的制度建设既取得巨大成就，也为我们党及世界其他国家政党制度建设工作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和启示。

一、价值取向：为了什么与依靠什么

加强制度建设，是最可靠、最有效、最持久的治党方式。几年来党的制度建设最宝贵的经验就在于清晰回答了党的制度建设“为了什么”、“依靠什么”这两个根本性问题。

(一)为了什么：始终牢牢把握党的制度建设的根本宗旨

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一切为了人民，是我们党的最高价值取向，也是党的制度建设的根本宗旨。***同志就明确指出：“我们讲宗旨，讲了很多话，但说到底还是为人民服务这句话”。是否实现人民的利益，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拥护，是衡量我们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是否正确的最高标准。当前，党担负着团结带领我国人民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任，从根本上说就是最终实现最广大群众的根本利益。衡量党的制度建设的根本价值尺度，就是看是否能维护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为此，十八大以来，党在制度建设过程中始终把权力监督和制约作为首要的任务，围绕着如何监督和制约权力、防止权力异化、确保权为民所用而构建起整个制度体系。这是因为，从权力的运行属性来看，一切领导干部手中的权力都是公共权力，公共权力是以全社会成员的共同利益为基础的。从本质意义上说，这种公共权力来自于社会、服务于人民，并接受人民的制约与监督。

坚持为人民服务，就是要始终坚持正确的社会主义方向，二者具有内在的统一性。我国之所以走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就是党领导人民在长期的为最广大人民谋求最大福利的革命和斗争过程中反复实践和探索中得出的唯一正确选择，只有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才能最大限度地实现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才能最终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坚持为人民服务的最根本体现，也是作为一个马克思主义政党与西方政党的最根本区别所在。西方无论是“两党制”还是“多党制”，表面上似乎每个政党都在试图代表一部分民众，但从整个政党制度的性质来看其实质都是资产阶级政党“一党执政”，是资产阶级内部的政治游戏而已。党的制度建设与改革，从政治上看，就是要抓住党的领导这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适应党和人民事业发展到什么阶段、党的建设就要推进到什么阶段这个基本规律，把着眼点和落脚点放到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上，放到增强党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上，放到确保我们党始终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坚强领导核心上，这是推进党的建设制度改革要把握的根本问题。

(二)依靠什么：始终坚持和不断健全党的民主集中制

***总书记强调指出，民主集中制贯彻得怎么样，关键看领导干部做得怎么样。各级领导干部特别是主要领导干部要自觉做表率、树标杆，坚持按照民主集中制规则议事、决策、办事，带头维护中央权威，带头发扬党内民主，带头坚持集体领导，带头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着力防止和纠正发扬民主不够、正确集中不够、开展批评不够、严肃纪律不够等问题。十八大以来，党的制度建设始终以***系列重要讲话精神为指导，着眼于领导干部这个“关键少数”不断扎紧制度的笼子，严格规范了各级党委(党组)的集体领导制度，要求凡属重大问题，要按照集体讨论、少数服从多数作出决定，不允许用其他形式取代党委及其常委会(或党组)的领导。同时，建立上级组织在作出同下级组织有关重要决策前征求下级组织意见的制度，提高领导班子成员的全局观念和责任意识，在研究工作时充分发表意见，决策形成后一抓到底，确保了“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和集中指导下的民主相结合”这一根本原则在具体实践中的有效践行。

二、主体维度：党与人民的同舟共济

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关键在人。党的制度建设，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党中央领导8900多万名党员和13亿多人民积极投身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重要方式。十八大以来党的制度建设实践充分表明，党的制度建设离不开党中央的坚强领导，尤其是***同志这个坚强领导核心，也离不开全党全国人民的支持和配合，二者共同推进党的制度建设。

(一)***核心地位和系列重要讲话精神是党的制度建设的根本保障

党的历史表明，必须有一个在实践中形成的坚强的中央领导集体，在这个领导集体中必须有一个核心。如果没有这样的领导集体和核心，党的事业就不能胜利。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最具标志性历史性意义的成果，就是明确了***总书记的核心地位，正式提出“以***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总书记成为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是在领导和推进伟大事业、伟大工程、伟大斗争的实践中自然形成的。正是有了***这个核心，十八大以来党的制度建设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同志有关制度建设的系列重要讲话精神，成为推动党的制度建设的直接力量，也为党的制度建设提供了最重要的指导思想，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与深远的历史意义。在宏观意义上，***同志提出“党要管党、从严治党”和“制度问题更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长期性”的重要思想，直接开启了我们党“用制度治党、管权、治吏”的历史新征程。***同志还高位推动，从总体战略布局的视角对党的制度建设做出了顶层设计和远景规划，搭建起了党的制度建设的主体框架。在具体制度建设思路上，***同志提出了“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制度要于法周延、于事简便”、“使制度真正成为硬约束”等具有创新性和丰富内涵的新论断、新要求，成为指导党的制度建设的重要遵循。可以说，十八大以来党的制度建设，就是在***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的直接指导下推进的，是***总书记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在党的建设中的具体化和制度化实践。

(二)全体党员和全国人民的共同努力是党的制度建设的不竭动力

“人民群众创造历史”是唯物史观的一个十分重要的理论。历史总是群众在发展自身的过程中创造的，人民群众的生产斗争、阶级斗争、科学实践活动构成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主要内容，与人的发展、自由、解放是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总书记反复强调，改革开放在认识和实践上的每一次突破和发展，无不来自人民群众的实践和智慧。无论改革推进到什么阶段，人民首创精神都不能忽视，要把党员和群众有力有效地组织起来，组织起来就有力量，这是加强党的建设的一条宝贵经验。十八大以来党和国家的改革实践亦反复证明，越是难啃的硬骨头，越要鼓励大胆试验、大胆突破，从创新实践中寻找出口，从群众中汲取智慧。党中央高度注重调动地方、基层、群众的主动性创造性，既鼓励创新、表扬先进，又允许试错、宽容失败，创造了很多改革创新的生动案例，使改革活力充分涌流。党的制度建设中都牢牢抓住党员干部的先锋示范作用这个关键点，既通过法规制度来扎紧约束领导干部权力的制度笼子，使领导干部率先垂范廉洁从政，又通过“两学一做”学习教育的常态化制度化等方式不断净化党内政治生态、严肃党内政治生活，促使所有党员都能够时刻警醒自己躬身力行，发挥好应有的示范带动作用，从而极大地密切了党和人民的关系。实践表明，党的十八大提出的奋斗目标和中国梦能否实现，取决于党员干部在实践中能不能用贴近群众利益、符合人民愿望的具体目标把人民群众的精神、信念和力量凝聚起来、发挥出来。做到了，实践党的宗旨、实现十八大提出的奋斗目标和中国梦就有了根本保证。

三、现实基础：社会主义建设与改革的实践探索

中国道路走向成熟并彰显出巨大生命力的原因，就在于它把成功的实践上升为理论，用正确的理论指导新的实践，把成功的和成熟的实践做法确定为制度。这条道路，既有实现途径，又有行动指南，还有根本保障，三者统一于我国社会主义实践之中，互为表里，互为印证，相互支持，相互促进[2]。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在推进党的制度建设过程中，始终把党的制度建设与我国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紧密结合，不断从实践中吸取养分，同时通过自身制度的完善又为继续全面深化改革提供根本制度保障。

(一)党的制度建设成就是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实践探索的结果

德兴铜矿大山选厂的工艺流程经过多次技术改造，目前生产采用等可浮浮选工艺流程［5-7］。此次试验研究基于大山厂现有工艺流程进行，粗选段采用一段磨矿、两次粗选，其中粗选I作业采用选择性捕收剂对铜、钼目的矿物进行等可浮浮选回收，粗选I的泡沫直接精选后获得铜精矿1；粗选II作业采用黄药类捕收剂进行强化捕收，增加铜、钼回收率，粗选II的泡沫进入二段磨矿，然后进行铜硫分离，精选后得到铜精矿2，精扫选后得到尾矿2（生产上进入选硫作业获得硫精矿）。

十八大以来党的制度建设取得的成就，就是以***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带领全党全国人民坚定不移地走社会主义道路、坚持不懈地进行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的结果，是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当代中国实际相结合的结果。我们党以巨大的政治勇气，锐意推进党的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反腐倡廉建设等各个领域的制度建设和改革，决心之大，变革之深、影响之广前所未有，成就举世瞩目。党的制度建设，其中一种重要的方式就是把长期以来党的领导工作中和党内生活中的经验教训加以总结和概括，形成全体党员必须共同遵守的党内法规、条例、规则等。其中，既吸取了我们过去在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过程中的惨痛教训，深刻反思了我们党历史上制度建设的不足之处，又充分梳理和吸纳了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从严治党的实践经验，把那些需要长期坚持的好的经验进一步总结、提炼和完善，并上升为制度规定，以党内法规的形式固定下来。例如，针对我们过去在制度建设上由于立法没有整体规划，没有顶层设计，从而党内法规存在“碎片化”现象、许多领域缺少必要的基础主干性法规或缺少配套性法规现象以及某些法规间相互重复，甚至相互冲突的现象，十八大后中央很快出台了《中央党内法规制定工作五年规划纲要(2013—2017年)》，以此提高党内法规制度建设规范化、体系化程度。目前第一个五年规划已接近尾声，第二个五年规划(2018—2023)即将出台，必将为十九大后党的制度建设进一步发展和完善提供基本思路和框架。而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通过的《中国共产党党内监督条例》，则是在充分吸收十八大以来全面从严治党的实践经验，包括开展巡视工作等经验的基础上，对现行党内监督条例进行了修改完善，升级版的《条例》其立意更为明确，许多好的经验和做法都被放入修订后的《条例》中。

(二)党的制度建设内嵌于全面深化改革的实践探索中

全面深化改革能否成功，关键在党、关键在人。党的制度建设，作为我国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内容，其推进的路径必然与我国全面深化改革的战略部署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相统一。2014年8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审议通过的《深化党的建设制度改革实施方案》，就是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大、十八届三中全会关于全面深化改革总体部署、全面规划今后几年党的建设制度改革的重要举措。党的建设制度改革既是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内容，也是全面深化改革取得成功的重要保证，直接关系着全面深化改革总目标的实现。《实施方案》的出台，意味着党中央把党的建设制度改革作为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重要基础性工程来谋划、来落实，充分凸显了党的制度建设与全面深化改革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紧密关联。

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内在地包含着完善党的领导体制和执政方式，以及党的建设制度的成熟和定型。在新的历史进程中，我党面临的执政内外环境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系列新情况、新问题都成为考验我党制度建设能力和水平的重要挑战。特别是面对我国正在开展的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党的制度供给不足、现有制度运转失效等问题都已逐步显露出来。构建科学合理的党的制度体系，注重制度的系统性、整体性、协调性，通过不同制度之间的紧密衔接、相互配合，提升党的治理能力的实践效能，是确保党对国家和社会各项事业的领导的必然要求。党的十八大以来的制度建设，体现了党的领导体制的规范化和领导行为的法制化，其功用在于不仅能规范、约束着党的权力行使行为，防止权力异化，也使我们党能更有效驾驭和处理党和国家事业中的各种问题和矛盾，不断破除前进道路上遇到的各种艰难险阻。在进一步深化改革的历史进程中，党的制度建设将是实现中国梦的坚强支柱，是治理体系现代化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根本保障。

四、实践进路：思想建党、组织建党与制度治党的有机统一

对于一个政党而言，思想是行动指南，组织是存在基础。思想的力量源于理论的先进和信仰的坚定，组织的力量关键在体系的严密和纪律的严明。我们党在96年的探索实践中，形成的思想建党与制度治党的优良传统，是党不断从胜利走向胜利的经验总结和智慧结晶。十八大以来党的制度建设，正是把思想建党与组织建党内嵌于制度治党的战略实践之中，实现三者间有机协调、互促互进，从而保障了党的制度建设的应有成效。

(一)思想建党、组织建党与制度治党的彼此关联

从革命战争年代强调思想、组织、作风建设，到改革开放后十三大提出“加强党的制度建设”、十七大提出“反腐倡廉建设”，再到十八大党章明确提出“整体推进党的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反腐倡廉建设、制度建设”，回顾党的建设历史不难发现，以思想政治建设为引领整体推进党的各方面建设，这是党近百年来加强自身建设的一条基本规律。思想建设是党的根本性建设，组织建设是把党员、群众组织起来的重要保证，制度建设则是最有效最持久的管党治党方式、是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内容。

坚持思想建党、组织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以***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管党治党的一个重要思路和特色，也是我们党对马克思主义党建理论在具体时代背景下的重大创新。思想建党、组织建党、制度治党，都是中国共产党人依据党所肩负的历史使命、面临的基本国情和时代特征，为解决党的建设存在的突出问题而提出的，虽然不同历史时期强调的侧重点有所不同，但都是管党治党的有力武器，都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总书记提出，既抓思想又抓制度，二者要紧密结合，强调思想教育要结合落实制度规定来进行，制定制度要广泛听取党员、干部意见，使加强制度治党的过程成为加强思想建党的过程，也使加强思想建党的过程成为加强制度治党的过程，又强调要建设一支宏大高素质干部队伍，以群众路线教育和“三严三实”专题教育等提高领导干部思想政治觉悟，不断夯实基层基础、树立一切工作到基层的鲜明导向，以制度规范领导干部选拔任用工作等等。这一系列重要思想彰显了辩证唯物主义哲学观，揭示了思想建党、组织建党和制度治党相互依存、相互渗透、相互促进的辩证关系，深化了我们党对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建设规律的认识，为保持和发展党的建设理论的先进性、时代性注入了新活力。

(二)以思想建党、组织建党与制度治党有机统一推动党的建设

思想建党、组织建党与制度治党，三者各有侧重，又都是党的建设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共同推动着党的建设不断向前进步。十八大以来的制度治党开拓了无产阶级政党自身建设新路，为中国共产党的成长壮大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同时也为制度治党如何更好地与思想建党和组织建党相融合提供了宝贵经验启示。实践表明，坚持思想建党、组织建党与制度治党同步推进，必须准确把握现阶段的形势任务，紧紧围绕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先进性和纯洁性建设这一主线，以思想教育为先导，以制度建设为根本，努力促使三者协调融通、形成合力。

思想建党、组织建党与制度治党有机统一于党内政治生活之中。“党内政治生活”始终与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紧密联系在一起。在“党内政治生活”加上“严格”“严肃”等强调词语的是***总书记。2012年11月16日，即当选为党的总书记的第二天，***同志署名发表的《认真学习党章严格遵守党章》明确指出：“要严格执行党章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各项规定。”[3]此后又在多个场合讲到严肃党内政治生活的问题。2016年10月，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审议通过了《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严肃党内政治生活，成为以***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抓手，也是推进思想建党、组织建党和制度治党的有效载体。党的思想教育要结合落实制度规定来进行，抓住主要矛盾，必须抓住领导干部这个“关键少数”的制度和法纪规范，这样才能够更好地使思想建设与制度建设相适应，因为“从严治党必须从党内政治生活严起。有什么样的党内政治生活，就有什么样的党员、干部作风。”[4]当前，我们党正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任务繁重而艰巨，形势严峻复杂，挑战前所未有。只有认真贯彻落实中央严肃党内政治生活的重要精神和要求，坚持思想建党、组织建党和制度治党紧密结合，充分发挥他们各自应有功效并形成“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合力，才能增强管党治党的针对性和实效性，确保党始终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

五、历史方位：引领人类制度文明历史进程

人类发展史，就是随着生产力的提高，不断创造新制度的历史。当下的全球化是不同制度文明竞争和博弈的多元全球化；国与国之间的竞争，其背后往往也是制度文明的竞争。中国共产党是以人类最科学理论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的政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是完全符合中国发展实际的制度，符合人类文明发展潮流，可以也应当引领人类制度文明历史进程。

(一)党的制度建设成果是人类制度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

尽管人类制度文明的成果丰富多彩、各有千秋，但有两个基本的共同特点，一是要保证社会的公正与良序，这是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必要前提，二是要有效地激发多元社会主体的发展活力，这是保障社会整体发展的必然选择。十八大以来党的制度建设，从理论和实践两个层面都给出了令人满意的答案。从理论层面来看，***同志有关以制度制约权力的思想，为探索社会的公正与良序何以可能的问题做出了积极的贡献。在权力观念上，***从认识和运用权力运行基本规律的角度强调树立马克思主义权力观必须与坚持群众观和法治观辩证统一。在权力构成结构上，通过发展党内民主、完善党的执政方式和选举制度以及建立科学的授权程序，构建起了严密的防范机制。在权力制约运行监督体系上，强调了集体领导制度、运用好巡视这把反腐“利剑”、通过公开让“让权力在阳光下运行”、党内监督与党外监督结合等方式，不断提高制度的执行力。从实践层面来看，近年来党中央坚持法规制度前没有例外的原则，牢牢扎紧制度的笼子，构建起了严密的反腐倡廉的制度网，以制度的刚性约束确保党和国家权力的公共属性。以***为核心的党中央对党的制度建设的理论探索和具体实践，为世界其他国家在权力监督和制约道路上的探索和实践提供了宝贵的借鉴和模式参考。

在激发社会发展活力方面，十八大以来党的制度建设，着眼于维护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最大限度增加和谐因素，凝聚起了广大党员和人们群众投身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强大动力。从制定中央八项规定，到修订《中国共产党巡视工作条例》；从修订出台《中国共产党廉洁自律准则》和《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到出台《中国共产党问责条例》等等一系列法规制度，都秉持了为最广大人民谋利益、为社会主义事业提供有效制度保障的价值原则。为了鼓励广大党员干部勇于创新、大胆探索，地方各级党委政府先后出台了健全激励机制和容错纠错机制的制度规范，明确对改革创新未达到预期效果或造成负面影响和损失的(重大安全责任事故除外)，属于不可抗力导致的等情形可以免予追究有关人员的责任，从而给改革创新者撑腰鼓劲，让广大干部愿干事、敢干事、能干成事。从近年来的改革实践来看，容错纠错机制的形成和完善，对于激发广大党员干部干事创业的热情和积极性起到重要的作用。

(二)党的制度建设是对西方制度成果的超越和扬弃

党在制度建设过程中兼收并蓄，批判地借鉴和吸收了众多人类制度文明的优秀成果和经验，并结合我国改革发展实际进行了创造性的改造，有效地实现了对西方制度成果的超越和扬弃，以此确立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对西方资本主义制度的比较优势。但是，我们学习和借鉴资本主义制度，绝不是全盘照搬照抄，而是有选择性、批判性地吸纳并创造性的加以改造和运用，是对资本主义制度的超越和扬弃。例如，我们在对权力的监督与制约过程中，批判地吸收借鉴了西方有关权力制约的思想及在社区参与、地方自治中的有益机制设计，又扬弃了西方三权分立、两院制、多党竞争等不合时宜的制度设计，以独具特色的监督制约体系筑起了反腐倡廉的制度笼子。

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这是我党长期的革命斗争的经验和教训的深刻总结；只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则是全党全国人民在长期的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实践的最深感悟。十八大以来党的制度实践所取得的巨大成就无疑对此作出了最生动的例证。党的制度建设和现代化实践的成功，对其它正在发展和探索中的社会主义国家或发展中国家来说，最大启示就是任何一个国家都应当根据自身国情走一条属于自己的发展道路。广大发展中国家在转型中普遍遇到了政治转型中的动荡、经济停滞不前等难题，社会发展道路严重受挫，包括2011年起的“阿拉伯之春”，埃及、也门的动乱、叙利亚的内战等。一些拉美国家和东亚国家陷入了经济停滞的“拉美陷阱”和“中等收入陷阱”。面对这些问题，资本主义制度不但未能给出有效的答案，甚至成为加剧问题严重化的重要诱因。中国道路的成功，最根本原因就在于它打破了发展中国家现代化对西方的路径依赖，向世人展示了完全不同于西方设定的发展路径和辉煌成就，也为广大正处于迷茫和困惑中的发展中国家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启示。只有坚定地立足自身国情实际走独立自主的发展道路，顺应人类历史的发展潮流努力构建基于平等、公平、民主、自由与法治的科学化的制度体系，才能最终实现民族的独立和国家的繁荣富强。

[1]仲祖一.坚持民主集中制[J].求是，2015,(16).

[2]陈晋.党的十八大与“中国道路” [J].新湘评论，2012，(24).

[3]***.认真学习党章严格遵守党章[J].求是，2012，(23).

[4]***.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总结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4-10-9.

(责任编辑：卫令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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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1672-1071(2017)05-0017-06

2017-08-04

吴兴智(1976- )，男，四川南充人，浙江省委党校公共管理教研部教授，中国社科院马克思主义理论骨干人才计划博士，浙江省科学发展观与浙江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