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管团队专业背景、创新能力对企业价值的影响研究

■ 周茂春 刘仁越

辽宁工程技术大学 工商管理学院 辽宁 葫芦岛125000

0 引言

在我国深化改革的新时代背景下，中美贸易战、科技战频频擦枪走火，中国企业如何应对贸易封锁、科技禁运是一个重大话题，努力发展科技和技术创新无疑是解决问题的关键因素之一。与此同时中国政府也在积极引导和激励企业去主动创新，在《中国制造2025》中，政府便提出积极支持企业建立高水平创新机制。而就企业自身而言，技术创新已经成为企业保持其竞争优势的重要因素。企业作为技术创新的主体，高管团队又作为企业管理的战略决策者和管理执行者，对于其决策有重要影响，是推动企业创新的重要力量。

在行为金融学迅速发展的带动下，学者们在研究企业财务决策的过程中，开始应用行为学、心理学、社会学的研究成果，去寻找在传统研究中未能解释的有关公司财务的管理规律。Hambrick 与Mason[1]在研究中，创新的将人口学研究应用于管理学中，将管理者背景特质引入企业决策研究，并首次发展出“高层梯队理论”(Upper Echelons Theory)。在研究后发现，企业战略决策与企业绩效在一定程度上受到高管团队特质的影响。这其中管理者的专业特质，会引起企业管理者在思维方式、管理偏好方面的差异，通过延伸效应引起企业战略与绩效的重大变化[2]。汪利锬和谭云清[3]以高管团队特质为研究起点，研究发现，高管团队在学历特质与行为整合之间的存在相关关系。高管团队专业背景不仅会对企业战略选择产生影响，同时高管作为企业人力资源的代表，企业高层管理者的人力资本优势可以给企业价值带来更为丰厚的回报[4]。海内外的研究学者如Dyreng[5];邱玉兴、胡晶莹等[6],在经过大量实证研究后发现,管理者特质对公司绩效、公司创新、公司投资、公司并购等方面存在程度不一的影响力。

与此同时，2020年全球开始进入5G 时代，国与国、企业与企业的竞争趋于白热化。代表研发实力的专利数量，越来越成为衡量企业与国家创新能力的重要指标。在企业研发绩效计算中，专利数量也是重要参考依据，这一点在技术密集型行业中尤为明显[7]。Lin、Wang[8]通过研究，证明了专利可以对企业价值产生正面影响。研究指出，企业通过专利可以直接提高其市场地位与竞争力，并从中获得收益，以提高企业价值。陈霞[9]研究发现，专利作为企业创新的研究成果，可以对企业在某一领域的竞争力有显著提升，从而提升企业在市场上的销售与获利能力，提高企业价值。

以往的研究主要聚焦在高管背景在企业管理方面的影响，以及人力资本对企业价值的直接影响。但是较少的分析高管背景对企业创新能力的影响，及二者和企业价值的关系。本文正是试图以A 股上市公司中的高新制造业企业高管团队的专业背景为切入点，首先深入探讨我国高新制造业公司中创新能力对企业价值的影响；之后从特质激活理论的研究出发，研究高管团队专业背景对企业创新能力影响；最终从微观角度解释高管团队专业背景、创新能力对企业价值的影响。本文以上述的研究为理论基石，更进一步探讨高管团队专业背景、创新能力对企业价值的影响。

1 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

曼昆的创新推动理论认为，创新为推动经济发展的重要性因素。而企业作为创新的主体，管理者在其中又发挥重要作用[10]。创新能力是衡量企业创新效果的重要标准，企业价值最大化同样为企业战略决策的基石，因此探讨企业创新能力对于企业价值有什么影响成为重中之重。Griliches[11]以157家美国企业作为研究对象，研究得出创新投入与专利对于企业价值有显著提升作用。在此之后，关于专利作为企业创新能力的代表，与企业价值相关性的研究得到许多学者的支持。Marvel和Lumpkin[12]研究认为，研发是将企业人力资本和财务、物质资本融合的高效举措，企业人力资本优势通过研发转化为技术和产品优势。企业因此获得产品优势，更有利于市场份额的提升，获得更好的业绩回报，表现在企业价值上就是企业价值的提升[13]。毛剑峰、李志雄[14]研究认为，企业专利数量的提升有利于产品创新与提高企业竞争力。创新能力的提升对于企业提高产品工艺、推陈出新起到关键作用，同时也能提升企业价值[15]。尤其是当前中美贸易战环境下，中兴、华为、海康威视等众多国内高新技术企业被美国制裁，更加体现研发创新的重要性。基于以上理论分析，提出本文假设。

假设1：企业创新能力，对企业价值具有正面效应。

Child[16]和Fredriekson[17]的研究认为，高管团队应该是在企业日常经营管理与战略决策中，起到重要作用的管理层成员。同时熊凌云、邓文柔等[18]认为，高管团队成员还应包括技术总监等直接向CEO 汇报负责的管理人员。在高层梯队理论的研究中，普遍认为企业治理面对的内外部环境在不断变化，管理者的知识能力不能覆盖企业所有的需求[19]。因此，高管团队成员个人的认知水平、学习能力、经验总结成为其决策中信息处理、风险分析的重要参考项，从而对企业战略决策产生影响。Bushee[20]选取市值50 亿美元以上的大公司为研究目标，实证证实了高管团队的教育背景专业性与企业创新能力呈现显著正相关关系。Smith 和Tushman[21]通过研究证明，教育背景的不同，在高管团队面对实际决策时，提供不同的信息获取源头，会对企业战略决策的选择方案产生影响，从而对企业价值起到相关作用。而随着高管团队的教育专业性特质提高，有助于企业价值的提升。本文认为，高管团队的教育背景专业性提高，有助于其利用专业知识影响企业创新投入与创新绩效，进而提高创新能力与企业价值。

假设2：高管教育背景专业性更高，有助于企业创新能力提升，从而对企业价值有正面效应。

Bain[22]通过研究发现，高管团队成员在对企业创新能力的影响上，会随着学术专业性特质的提升而升高，即学术专业性特质越高，会引起企业创新能力的提升。Custodio、Ferreira 等[23]研究认为高管团队成员中有教授或者高级工程师等专业学术职称，有助于其了解企业所在行业创新的最前沿学术成果，这一特性有助于企业创新能力的提升。本文认为，在高管团队中，拥有专业学术背景的团队成员，有更深的研究功底来洞悉企业研发的进程与行业创新方向，进而提高企业研发水平与创新能力，对于企业价值有正面引导效应。

假设3：高管学术背景专业性更高，有助于企业创新能力提升，从而对企业价值有正面效应。

李冬伟、吴菁[24]通过研究发现，高管在海外发达国家学习或者工作，能够积累海外研究机构与企业的先进经验，提升本身的工作能力。刘凤朝、墨佳鑫等[25]研究认为，具有海外背景的企业高管，拥有一定的全球化思维与先进管理理念，他们面对新思潮时，接受度更高，因此具有更积极的创新精神。在企业战略制定过程中，更倾向于通过鼓励创新来应对市场挑战与推动企业发展。张信东、吴静[26]的研究认为，高管的海外背景，有利于更迅速的了解海外科技前沿，从而对企业的科技创新能力起到促进作用。通过上述研究可以推断，拥有海外背景的高管，能够依靠全球化视角与海外公司的先进管理经验，改善公司的运营效率与经济业绩。并通过进一步研究证明，随着海外背景专业性的提高，高管在提高公司研发投入，提升公司研发效率方面，有显著的正面效应。本文认为，高管团队的海外背景专业性对于提高企业创新能力与企业价值，存在相关性。

假设4：高管海外背景专业性更高，有助于企业创新能力提升，从而对企业价值有正面效应。

2 研究设计

2.1 样本来源与样本选择

本文以国内外相关领域专业学者的研究为基础，同时对研究样本的性质进行综合考察。以我国A 股上市公司为数据源，选取2013-2017年5 个年度为时间区间，从重研发行业中的医疗、计算机、通讯、机床设备为代表的高新制造业公司的高管团队作为对象来研究。为减少其他因素对样本的影响，本文数据筛选参照以下几点:（1）剔除ST 类上市公司，避免数据异常值出现，以确保研究结果的准确性。（2）剔除不完整及缺失数据，同时对个别公司数据通过查阅年度财务报告进行了补充和修订。（3）为了避免极端值的影响，本文在1%至99%水平上对数据来源中的所有连续变量进行Winsorize处理，对于某些托宾Q 值缺乏的样本，采用差值法进行处理。本文所选用的部分高管个人特征信息与全部财务数据均来自国泰安数据库(CSMAR)、万得数据库(Wind)以及上市公司年度财务报告，部分高管个人特征信息由网络逐个搜集整理而来，最终取得533 家数据完整并符合要求的上市公司，共计16739 条数据进行研究。数据处理采用Stata14.0和EXCEL表格。

2.2 变量解释

2.2.1 被解释变量

企业价值：在已有的研究中，企业价值通常用总资产净利率、净资产收益率或者市场价值指标托宾Q 值。杨文君[27]与何瑛[28]认为托宾Q值可以综合体现财务与市场绩效，并且市场价值指标可以有效避免盈余管理的影响，更有效的反映企业价值。且为了更准确计算企业价值，采用权益与负债的合计，并且需要区分流通股与非流通股。因此本文用托宾Q 对企业价值进行度量。其计算公式为:托宾Q=(总负债的账面价值+流通股股数×每股价格+非流通股股数×每股净资产)/总资产的账面价值。

2.2.2 解释变量

高管团队专业背景：本文对于高管团队的成员界定为董事会中的管理层人员、总裁、副总裁及其他直接向总裁汇报的企业管理人员。以企业主营业务为参照系，高管团队成员的本科专业与研究生、博士专业与企业主营业务的相契合，为高管教育背景专业性的衡量标准；以高管团队成员取得教授、副教授、正高级与副高级职称为学术背景专业性的衡量标准；以高管团队成员在海外求学与海外类似企业工作经历作为海外背景专业性的衡量标准。同时为了衡量专业高管在公司中的影响力，借鉴张信东、吴静的研究，本文解释变量使用专业背景高管占公司董事会，高管层总人数比例来衡量。

创新能力：企业拥有的专利，可以促进相关产品创新，进而有利于企业竞争力的提升。而专利分为诸多种类，在制造业企业中，发明专利对于产品创新与企业竞争力的提升，起到更为重要的作用。因此本文在现有研究基础之上，进一步提出以上市公司发明专利申请数量为衡量企业创新能力的标准。

2.2.3 控制变量

为了对检验结果的准确性进行提升，选取数个控制变量。公司规模(Size):本文选用企业总资产对数来衡量企业规模,对企业价值的变化进行辅助解释。资本结构(Lev):本文选取资产负债率作为企业资本结构的衡量指标,评价企业的负债指标,衡量企业的整体健康状况，以及资金利用能力。企业盈利能力(Profit):净利润/主营业务收入,以此计算企业的盈利水平,衡量企业的盈利能力。企业成长性(Growth),用三年平均资产增长率为衡量指标,表示企业在研究期间的资产扩张速度,同时消除了短期资产波动的影响,反映企业较为稳定且长期的资产增长情况。同时设置行业虚拟变量(IND),年度虚拟变量(Year)。具体变量定义见表1所列。

2.3 模型构建

为了考察企业创新能力是否与企业价值存在相关性，即创新能力的提升，是否会对企业价值带来正面效应。本文以企业价值（TQ）为被解释变量，创新能力（Nov）为解释变量，建立模型（1）：

为了考察高管团队专业特质对企业创新能力与企业价值的影响，首先以企业价值（TQ）为被解释变量，分别以各个高管专业特质为解释变量，并利用创新能力(Nov)在其中的影响，使用交叉项回归方程对三者的关系做进一步研究，建立模型（2）、模型（3）分析高管专业背景是否对创新能力与企业价值有相关性。

表1 变量定义

表2 描述性统计分析

模型（2）：

模型（3）：

3 实证分析

3.1 描述性统计

表2是各个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分析。从全部样本变量看，企业价值（TQ）均值为1.597；资本结构（Lev）均值为0.376；高管团队教育背景专业性的均值为0.393。说明在我国制造业上市公司中，专业教育背景的高管依然在一个偏低的水平。而海外制造业企业中拥有专业教育背景的高管均值0.510，与之相比仍有一定差距。学术背景方面，高管学术背景专业性的均值为0.173，与全国平均水平0.126 相比，略有提升，说明在制造业企业中，董事会更倾向于雇佣有专业学术背景的高管。但是总的比例却维持在一个较低水平，一方面说明学术专业背景的高管总人数较少，可选性不多;另一方面也侧面说明有学术成就的合适人选，选择进入企业的并不多。高管海外背景专业性的均值为0.022，标准差为0.015，都处在极低的水平。说明在我国制造业上市公司中，拥有海外背景专业性的高管并不常见，在企业高管团队中的比例也相对较低。在企业成长性方面，可以看到极大值0.287，极小值为-0.124，均值0.041，说明自2013年以来，在经济下行压力提升、中外贸易摩擦逐渐加剧的背景下，制造业企业资产增长情况受到一定影响。

3.2 相关性分析

对于全部样本的变量相关性分析如表3所示。创新能力（Nov）与企业价值（TQ）在1%的水平上显著相关，说明创新能力对于企业价值产生显著的正面效应。同时可以看到，高管团队教育背景专业性（Edu）与海外背景专业性（Ove）都与企业价值（TQ）存在不同程度的直接相关性。而有关本文模型（2）：高管背景专业性与创新能力（Nov）的相关性。其分析结果显示，高管团队教育背景专业性在1%的水平上显著正相关，学术背景（Lea）与海外背景均在5%的水平上与创新能力正相关，说明高管团队专业背景的提升有利于创新能力的提升。在上市公司财务指标方面，可以看到企业成长性（Growth）、企业价值（TQ）与创新能力均存在正相关关系，显著系数分别为0.430 与0.041；同时企业盈利能力（Profit）与创新能力存在正相关关系，显著系数为0.037。上述相关分析，初步证明了本文的假设存在合理性，模型（1）和模型（2）存在可证明性。

表3 Person相关性分析

3.3 回归分析

3.3.1 企业创新能力对企业价值的影响

创新能力与企业价值的回归分析结果如表4所示。模型（1）的分析结果显示，企业创新能力与企业价值显著正相关，可以得出创新能力提升，有助于提高企业价值。模型（1）验证了假设1，证明创新能力对企业价值存在正面的治理效应。

3.3.2 高管专业背景对企业创新能力与企业价值的影响

样本回归分析结果如表4所示。其中模型（2）是对高管专业背景与企业创新能力的相关性证明，回归分析结果显示：高管团队专业背景方面，教育背景专业性与海外背景专业性对企业创新能力在1%水平上存在显著正相关，即接受本专业教育的高管，更有利于企业创新能力的提升。同时高管学术背景专业性对企业创新能力在10%水平上存在正相关，说明学术背景在一定程度上同样可以促进企业创新能力的提升。模型（2）的回归分析结果为模型（3）提供了一定的调节效应，模型（1）证明了创新能力对企业价值具有正面作用，模型（2）证明了高管专业背景对创新能力具有正面效应。模型（3）即证明，高管专业背景与创新能力对企业价值的作用。本文使用交叉项方法检验，分别将高管团队的教育背景专业性、学术背景专业性、海外背景专业性与创新能力交叉，进行回归分析，用来证明假设（2）、假设（3）与假设（4）。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在单项回归分析中，创新能力依然对企业价值存在较高的显著正相关，继续佐证假设（1）。同时，高管团队专业背景方面，只有教育背景与海外背景专业性单项与企业价值存在正相关，高管团队学术背景专业性与企业价值不存在明显相关，带着这一疑问继续看交叉项回归分析。与单项回归类似，高管团队学术背景专业性与创新能力的交叉项依然与企业价值不存在显著相关性，这一分析结果否定了假设（3），即高管团队的学术背景专业性虽然对企业创新能力有正面效应，但是却无法影响企业价值。另一方面，在高管家教育专业性与海外背景专业性上，两者与创新能力的交叉项均对企业价值存在显著正相关。这一回归分析结果支持了假设（2）和假设（4）。模型（3）的回归分析结果印证了Smith 和Tushman 关于高管教育背景对企业价值存在正相关的研究结论，同时验证了李冬伟、吴菁关于海外背景专业性与企业价值正相关的研究结论。

3.4 稳健性检验

在区分样本后仍与前文回归结果一致，同时进一步检验以上结论的稳健性，本文对研究结果的稳健性检验如下。首先，重新界定管理者，稳定性检验将整个大管理团队专业背景替换为董事长和CEO二人的专业背景。其次，替换托宾Q 值，以EVA 来衡量企业价值。第三，使用研发投入（R&D）替换创新能力指标，

同时对上文的假设进行新的回归分析，分析结果列于表5，鉴于篇幅有限，不再做详细文字分析。从表5可见，回归结果与上文的分析一致，印证上文假设。由此可见，证明本文的研究结论具有稳健性并且可靠。

4 研究结论与启示

4.1 研究结论

本文以当前经济环境为背景，研究重研发行业中的医疗、计算机、通讯、设备制造业等公司中影响企业价值的因素，研究高管专业背景对创新能力与企业价值的影响，同时将创新能力与高管团队专业背景做交叉检验，将高管背景与企业价值的“影响链”打通。结果表明，在这些行业中，创新能力，受到了高管专业背景的影响，二者呈现正相关关系。说明具有专业背景的高管，更有利于企业创新与研发实力的提升；在企业价值方面，创新能力对于企业价值也有正向影响，说明提高企业创能力有助于企业价值提升；同时高管专业背景与企业创新能力的交叉项，对企业价值呈现正相关关系。

表4 高管专业背景、创新能力与企业价值回归分析

4.2 启示

随着新的国际贸易情况的出现，过去完全依赖供应链技术的产业模式出现危机。尤其是国外企业的技术支持，受到政治的影响越来越显著。因此，自主创新越来越成为企业核心竞争力的关键所在，也在左右着国家在全球贸易中的地位。面对新的产业背景与国际环境，企业如何做出改变来应对，正因于此，在本文的研究结论之上，提出以下两点建议。

表5 替换核心指标稳健性检验

（1）高管团队引入专业科研人才。在现代企业制度下，随着管理权与经营权的分离，高管团队对企业发展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因此组建适应企业发展需要的高管团队显得尤为重要。在企业各个的发展阶段中，与财务资本同等重要的是人力资本。而高管团队正是企业人力资本的重点，也在企业战略决策与公司治理中起到决定性作用。2015年以来，我国设立多个行业及地区性创新基金，这固然能提高企业的创新投入，然而盲目提高投入并不一定会带来相应的研发实力的提升。“高层梯队理论”中，证明企业高管团队对于企业战略决策与管理的重要作用，在高管团队中引入专业人士，对于提高企业研发上效率，有效提升企业创新能力有显著作用。具有专业技术背景的高管有着更多技术上的经验，熟知技术发展的趋势，有着敏锐的观察力，从而促进企业绩效的提高。综上所述，对于高新技术制造业企业来说，企业在选拔高管团队时，要综合考虑高管团队学历背景与专业技术背景等因素，选择高学历，高专业技术背景的高管，从而促进企业价值的发展。

（2）优化组织结构，重视研发投入向创新能力的转化。在企业重视科研，加大投入的同时，应当重视企业创新能力的提升。盲目的提高创新投入未必能带来企业创新实力的提升，可能带来更多的浪费。因此企业需要优化组织结构、提高科研效率，将创新投入尽可能多的转化为创新能力的提升。对于组织结构的优化，重点在于整合科研机构与人才，避免重复研发带来的浪费。同时将科研部门与业务部门对接，整合研发流程，提高科研成果的转化效率。

综上所述，在当前中美贸易关系紧张、全球贸易摩擦不断的情况下，对于重视知识产权的高新技术行业，希望本文能有一定参考价值。优化高管的团队结构，在与业务直接相关的部门培养更多专业背景的高管，本文也在一定程度上为企业的人事安排，战略决策提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