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准公益性对哈尔滨市可持续发展的影响研究

张文超 安增龙 冷志杰

摘要 针对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经营的准公益性，运用外部性理论，分析表明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准公益性发展对哈尔滨市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建设具有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但是目前北大荒现代农业园发展存在缺乏政策保障、资金注入不足等问题，农业园自身改善经营方式的同时需要政府对其准公益性进行支持保障。

关键词 外部性；准公益性；北大荒现代农业园；可持续发展

中图分类号 S-9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 0517-6611（2018）15-0204-04

Abstract This paper applied the theory of externality to the quasi-public welfare of the management of Beidabang modern agricultural park.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quasi-public welfare development of Beidahuang modern agricultural park plays an indispensable role in the construction of economic， political， cultural， social and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in Harbin. However， there is a lack of policy guarante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Beidahuang modern agricultural park. The lack of capital injection and so on， the agricultural garden needs the government to support its quasi-public welfare while improving its management mode.

Key words Externality；Quasi public welfare；Beidahuang Agricultural Modern Park；Sustainable development

北大荒现代农业园依托先进的农业设施，高新技术及新奇特品种的展示，结合特色餐饮、实地采摘等活动项目，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农业观光景区。北大荒现代农业园隶属于黑龙江农垦总局哈尔滨管理局香坊农场，是一家国营企业，担负着宣传黑龙江农垦科技和北大荒集团等的职责，同时也是黑龙江省现代农业园区的代表性企业。截至2016年，北大荒现代农业园荣获国家AAAA旅游景区，“省级农业旅游示范点”“全国花卉生产示范基地”“墾区青少年科普教育基地”“热带植物引种基地”“青少年爱国主义教育基地”“青年文明号”等荣誉，被列入省级旅游示范点和花卉示范基地。

“十三五”期间，随着城乡居民生活水平提高，消费需求的升级，现代化农业庄园的发展得到了国家相关政策的大力支持，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建立与发展，符合国家文件《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进一步推进农垦改革发展的意见》（中发〔2015〕33号）和2016年11月25日发布《国家旅游局农业部关于组织开展国家现代农业庄园创建工作的通知》。文件中指出为贯彻和推进现代农业和旅游业深度融合，进一步培育和发展新型农业旅游业态，促进农业增效、农民增收、农村繁荣，更好地满足人民群众不断升级的优质安全食品和旅游消费需求，国家旅游局、农业部决定在全国国有农场范围内组织开展国家现代农业庄园创建工作。创建国家现代农业庄园，是提高农业质量和效益、实现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推进农业和旅游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具体实践；是创新经营模式，示范带动我国特色新型农业现代化的重要抓手；是丰富旅游产品，满足消费者多元化需求的重要举措；是促进全域旅游，发展农业、建设农村、富裕农民的重要载体，对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具有重要意义。各级旅游、农垦主管部门要切实提高认识，采取有效措施，扎实推进国家现代农业庄园创建工作[1]。支持北大荒现代园的健康发展，研究其准公益性，一方面是贯彻落实国家相关政策，另一方面是研究现代农业园对哈尔滨市的影响。

1 从外部性理论角度分析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准公益性

1.1 外部性理论

在经济学中，外部性是用来表示“当一个项目的某些效益或成本不在决策者的考虑范围内的时候所产生的额外的效率现象；也就是某些效益被给予，或某些成本被强加给没有参加这一决策的人，是某个经济主体在运行经济活动的过程中，对社会上其他人员产生的一种外部影响，而这种外部影响不是通过正常的价格机制进行传递，即这种影响不能通过市场价格进行买卖交易”。即所谓外部性就是一个经济主体的福利函数的自变量中包含了对他人的行为，而该经济主体又没有向他人提供报酬或索取补偿。

外部性又分为正外部性和负外部性。正外部性就是当某个经济主体的经济活动对社会上其他成员产生益处，但自己却不能从中得到相应的补偿，该经济主体从其经济活动中所得到的私人利益就小于该经济活动所带来的社会利益。反之，当某个经济主体的经济活动对社会上其他成员带来损害，它没有弥补别人所受的损害，则该经济主体为其经济活动所付出的私人成本就小于该经济活动所造成的社会成本，这种性质的外部影响被称为负外部性[2]。

1.2 正外部性与准公益性的关系

所谓的“准公益性”是政府投资的一种方式，准公益性项目是以资本金注入和产业补助为主，以间接投资（包括贴息、政策性金融等）为辅。准公益性项目主要涉及农、林、牧、渔、水、气象基础设施、能源、交通邮电运输业、地质勘探业、基础科研、基础原材料、城市公用事业以及高等教育、医疗服务等社会事业等。

准公益性领域不同于一般竞争性领域和公益性领域，是有收费机制和资金流入，须承担部分公共职能、具有明显的正外部性与一定的经营性，政府定价不足以补偿成本的建设项目。在发展过程中，资金注入应以企业为主，政府部门要提供适当补贴或提供必要的资本金作为引导资金，弥补其产生的外部效益，弥补市场失灵或低效，促进公平配置[3]。

1.3 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准公益性

北大荒现代农业园是集青少年科普教育、互动体验、休闲观光、餐饮娱乐、拓展训练、婚纱摄影、科研服务等功能为一体的现代农业庄园，其准公益性具有如特征：

（1） 北大荒现代农业园内拥有百中奇珍异果，还能够反季节进行种植和栽培，是集观赏和学习组成的园区，有效地为城市居民及游客提供了一个良好的亲近自然体闲观光和学习体验农业知识的场所。如“南国园”主要种植了香蕉、橘子、木瓜、椰子、火龙果、鸡蛋果、枇杷、荔枝、桂圆、芒果等100余种南方热带雨林水果，园内花繁叶盛，绿意盎然；亭台水榭，曲径通幽。走进南国园，赏芭蕉叶茂，品橘柚飘香，尝热带美果，亲近自然，融入果乡，亲身体验如置身海南三亚一般的南国风情。

（2） 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农业教育强调教育内容的主题性，通过科学性、知识性、趣味性相结合的展览，以及丰富多彩的参与性、互动性、体验性的农业活动，向公众普及农业知识、传播科学种植方法、倡导科学种植，从而打开参观者视野，引发他们关注农业的兴趣。园中含有大量现代科技农业，能有效推动黑龙江省农业科学技术推进工作。如“菜艺园”设有珍奇瓜果区、蔬菜树区、果菜基质栽培区、水培叶菜区及草莓基质栽培区五大主题。这里展示的是现代农业的高新技术成果，有最近几年国内外培育的优良瓜果蔬菜品种。有基质无土栽培，也有水耕栽培；有平面无土栽培、空中栽培，也有立体床式、墙式、柱式多种无土栽培。

（3） 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植物具有极强的观赏性和环境保护性，如名花园生长的红掌鲜切花，在2008年奥运会，2009年大运会，2010年上海世博会产生了良好的社会效应。在组培中心（植物克隆技术），一年四季均可以生产，不受地区和气候条件的影响，繁殖速度快，这能有效提高哈尔滨市的绿化覆盖率。

（4） 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以园区环境为依托，因地制宜，建造东北地区最大最全的冬季娱雪乐园，从而形成在同一处景区里室外冰飞雪舞，激情无限；室内满园春色，绿意盎然的独特景象，填补国内空白。其价格也易于被公众所接受，北大荒现代农业园进行门票价格改革后，门票目前50元，学生凭学生证、身高1.2 m以下儿童免门票入内，1.2～1.4 m的儿童、残疾人、60～70周岁的老年人、现役军人凭有效证件享受优惠，70周岁（不含）以上免费。北大荒现代农业园所表现的上述准公益性，使其不可排他地被共同使用，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准公益性能使哈尔滨市民和外来游客得到科普教育、素质提升，促进哈尔滨市的农业文化传播、社会进步、经济发展、环境保护，促进城市第一二三产业融合，这充分体现了现代农业园的准公益性。

2 农业园的准公益性对哈尔滨市可持续发展的影响

“可持续发展”作为一个城市发展战略的整体构想，它要求城市從经济增长、社会进步和环境保护三方面出发，也要从市民哲学观念更新和人类文明进步的理性化目标出发，全方位地涵盖“经济、生态、社会的可持续发展”的复杂系统和“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建设”五位一体的辩证关系，并将此类系统与关系通过不同时段或不同区域的差异表达，使可持续发展的理念展现在城市的演化中，城市可持续发展的核心和关键就是要努力把握“发展、协调、持续”的系统运行本质[4]。因此，该研究从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准公益性出发，研究对哈尔滨市市民素质、劳动者资源、自然环境、科学技术、经济等方面的影响，来诠释其对哈尔滨市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作用。

2.1 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准公益性对哈市市民素质的影响

提高城市居民的科学文化素养最重要的是要大力发展城市的科普事业。现代农业园的准公益性可以使更多的哈尔滨市民及外来游客接受科普教育，接受科学的熏陶，培养科学兴趣。北大荒现代农业园中含有大量的现代科技，具有很强的科普性，如“南国园”“菜艺园”“名花园”“植物组培中心”等，这些园区可以帮助游客打开农业科技视野，激发农业科技兴趣，提高农业科技创造的积极性；有助于游客形成崇尚科学和真理，破除封建迷信、反对愚昧；有利于城市的生态、精神和社会的文明建设，从而有利于提高哈尔滨市民及游客的科学文化素养。

2.2 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准公益性对哈市劳动力资源的影响

随着垦区的改革、国家支持休闲农业的发展，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功能日益多元化，园中生态酒店、扩展训练场、AK野战场等证明现代农业与旅游业和服务业三者已经紧紧地融合在一起，农业旅游产业发展特点日益明显，从而使现代农业的功能、形态等诸方面发生了显著的变化，以满足游客精神需求的生活服务功能得到优化、美化环境的生态屏障功能得到加强。现代农业园内涵丰富的同时，观光人员会增加，需求服务的人员会增多，能有效带动该地区的就业，有利于当地剩余劳动力和大专院校高水平人力资源的开发和利用，缓解当地的就业压力。

2.3 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准公益性对哈市农业科研成果的影响

哈尔滨所辖范围内的农业科研院所以及大专院校较多，如东北农业大学、东北林业大学等，其已经取得丰厚的农业科研成果，这些科研成果能够适应适合促进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发展，也能为农业园带来巨大的经济效益、社会效益以及生态效益，农业园与高校进行合作，可以使高校的农业科研成果及时地运用到具体实践之中，也可以使农业园获得适合自身发展的农业科研成果，农业科研院所和大专院校对农业园发展的推动作用真正发挥出来，更符合现在的国家政策。

2.4 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准公益性对哈尔滨市生态环境的影响

哈尔滨市统计局资料显示，2016年该市常住人口为1 066.5万，同时尔滨哈市作为全国热点旅游城市，快速增长的城市人口、游客和无节制的城市扩张不仅破坏城市的环境，而且也破坏城市周围地区的环境，其结果是水、土、空气污染，土壤退化，生态环境压力很大。

现代农业园和资源保护的关系是多方面的，农业园不仅可以削弱人口快速增长对环境的负面影响，而且还能改善城市环境，现代农业园的组培中心可以为哈尔滨提供植被，城市的植被覆盖率高，可以减少灰尘、吸收污染物，净化空气，通过返回有机物和微生物使土壤再生，干燥的空气会变得湿润，城市小气候也得到改善[5]。

同时现代农业园作为“黑龙江省野生动物驯养保护基地”，有效地保护野生动物，园中的萌宠总动园（百鸟园）里面有34种400只野生珍兽，为广大学生、市民、游客提供了一个了解野生动物的窗口，提高全民保护野生动物的意识，促进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维持生态平衡，更符合哈尔滨市可持续发展理念。

2.5 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准公益性对哈尔滨市经济的影响

2016年哈尔滨全年实现地区生产总值6 101.6亿元，比上年增长7.3%。其中，第一产业实现增加值691.2亿元，增长6.1%；第二产业实现增加值1 896.7亿元，增长6.7%；第三产业实现增加值3 513.8亿元，增长7.9%。三次产业结构由上年的11.7∶32.4∶55.9调整为11.3∶31.1∶57.6[6]。

北大荒现代农业园对区域经济发展的贡献日益显著，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准公益性为哈尔滨市引进、试验国内外新技术、新品种，通过示范生产、技术培训等手段，开阔了农民眼界，增强了科技意识，从而对新技术、新品种的推广起到了较大的促进作用，如无土栽培、节水灌溉等技术得到了较好的推广，从而对加速农业科技成果的转化、带动地方经济的发展等方面起到了较大的促进作用。

现代农业园充分发挥了其传播农业科技信息、新成果、新技术的先导作用，对哈尔滨地区的园艺、园林产业化方面起到示范、辐射带动作用，使农业领域不断延伸，再加上哈尔滨市的强大辐射作用和现代农业物质条件的改善使得城郊农业产业结构与经营方向日益优化，提高了现代农业的附加值，带动经济发展，促进了农业结构的调整和优化[7]。

3 北大荒现代农业园准公益性发展存在的问题

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准公益性对哈尔滨市政治、经济、文化、社會等方面的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推进作用，是不可或缺的，其有效推进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政府落实国家政策，支持北大荒现代农业园发展是在资源环境硬约束背景下加快转变农业发展方式、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战略要求；是在经济增速放缓背景下拓宽农民增收渠道、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战略选择；是在城镇化的深入发展背景下打造农村经济“升级版”、培育哈尔滨市消费新增长点、实现城乡经济社会一体化发展的战略举措，但目前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准公益性发展出现瓶颈问题，亟需解决。通过探析，北大荒现代农业园准公益性的发展中存在以下问题。

3.1 准公益性发展得到政府政策和资金扶持力度不够

北大荒现代农业园准公益性需要资金支持，准公益性发展必须要保障经费，充足的经费是保障现代农业园活动的基础，其重要性不言自喻。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是国内唯一一处景区里室外冰飞雪舞，激情无限；室内满园春色，绿意盎然的独特景象，基于此，进入农业园的人数会增多，运行成本也增加，对农业园的基础设施建设与运行管理提出了更高要求。如扩大园区的规模，拓宽道路交通，增设门禁自检系统，加强供暖，完善基础设施的视频监控等。再加之水电费、物业费、办公费、管理经费、活动经费也随之增长，而且寒地发展现代农业园还面临着近长达6个多月的取暖费用，目前以企业自身财政为主要来源的经费保障制度己力不从心，导致农业园建设资金缺口越来越大，而这些费用的支出会大大增加农业园的运行成本。因此，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准公益性亟需政府政策和资金支持。

3.2 准公益性发展缺乏科技和人才的力量支撑

北大荒现代农业园处于成长期阶段，由于园区管理制度不健全、基础设施建设不完善、政府帮扶力度不强等因素限制，制约了农业园区的发展，很难引进、吸引人才进入园区工作，因园区编制、生活条件以及农业产业园区发展前景等因素，招不进人才，也难留住人才。同时农业科研院所和大专院校介入不多，哈尔滨所辖范围内的农业科研院所以及大专院校已经取得丰厚的农业科研成果，这些科研成果部分也会有益于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发展，也能为农业园带来巨大的经济、社会和生态利益，但因双方因缺少接触平台，难以进行有效的沟通，农业园难以获得适合自身发展的农业科研成果，导致成果很难运用到具体的实践之中，农业科研院所和大专院校对农业园发展的推动作用没有充分发挥出来，仅仅局限于对农业园项目的初期论证。

3.3 准公益性发展受到“互联网+”经济形态冲击

“互联网+农业”是2015年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的“互联网+”行动计划中的重点领域。7月4日发布的《国务院关于积极推进“互联网+”行动的指导意见》标志着“互联网+”从概念正式上升为国家行动。在此背景下，“互联网+农业”作为一种产业模式创新，将在更深层次上推动农业经济发展方式转变。正确认知“互联网+”及“互联网+农业”，探讨分析“互联网+”嵌入并作用于农业产业链的内在机理，研究提出如何发挥“互联网+”的引擎作用以促进现代农业发展方式转变成为现实需求[8]。目前，北大荒现代农业园如何抓住和利用互联网的媒介作用，更好地发展其准公益性成为需要解决的问题。

4 北大荒现代农业园可持续发展的对策研究

4.1 政府落实相关政策注入资金支持准公益性发展

为深入贯彻落实中央一号文件、《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快转变农业发展方式的意见》（国办发〔2015〕59号）、《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进一步促进旅游投资和消费的若干意见》（国办发〔2015〕62号）等文件精神，进一步优化政策措施，开发农业多种功能，大力促进休闲农业发展，着力推进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当前，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农业和旅游发展进入新阶段，各地要充分认识休闲农业在助推农业方面强起来、农民富起来、农村美起来、建设美丽中国和美丽乡村中的重大作用，进一步提高思想认识，完善政策措施，加大工作力度，切实推动休闲农业的发展[9]。

政府作为经济调控的主导部门对现代农业园的健康发展具有重要的促进作用。在北大荒现代农业园发展过程中，政府应该将休闲农业视为促进增收的一个新经济增长点，明确自身的定位，解决“管什么、如何管”的问题，以期促进休闲农业的健康持续发展。政府要给予一定的财政拨款和优惠政策，出台利于北大荒现代农业园以及黑龙江省休闲农业的投资、融资和招商、开发的相关条例，营造出良好的政策环境，铸就良好的发展格局。

4.2 通过产学研合作的方式增强科技投入保障准公益性发展

现代农业园不断创新的内容、独特的展品是农业园吸引公众的力量源泉。创新是农业园的生命和灵魂，没有创新，农业园的准公益性就不能永续。要保障北大荒现代农业园准公益性发展，就要做好人才培养工作。对于黑龙江省休闲农业的发展，就政府而言，应从科技水平、创新能力、经营管理和专业素养等方面建立休闲农业人才培养新模式，哈尔滨与农业园相关的高校有东北农业大学、东北林业大学等，可实行院校、企业、政府三者联合的多层次教育培训体系，培养成一批符合休闲农业综合性要求的高素质人才。而就本园区企业自己，也应建立起相配套的农业人才储备体系，以此来真正地留住人才，保证园区的持续稳定发展。农业园研发人员要挖掘资源优势，开发出具有原创性的展品和展项，突破大众对农业古板的认知。提高大众对农业生产的关心与期待同时，可以引进高校专家和科学家进行展品新项目的设计和研发，还可以引进企业、科研院所的科研成果，比如运用电子商务环境下供应链利益补偿协调激励机制研究农业园休闲产品突破外部性的成果[10]，从而鼓励并引导企业、科研院所将最新的科研成果和即将市场化产品带入农业园展示，以进一步体现农业园的准公益性、前沿与特色[11]。

4.3 抓住和利用“互联网+”促进准公益性发展

面對“互联网+”的冲击和现代农业园的多层次目标客源，采取有针对性的线上营销手段。首先，丰富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网站内容，通过网页全面宣传园区的产品及服务，并为游客提供实时网上咨询。其次，充分利用新闻、广播、电视、互联网等媒体的作用，努力加强农业园的产业宣传。通过策划、组织和包装有计划、有重点地对农业园进行宣传推广，提升园区的知名度和影响力，多借用微博、微信等新媒体方式，增加项目园区的影响力和亲和力。最后，通过“美团，大众点评，百度糯米”等软件，丰富现代农业园的营销策略，抓住“互联网+”的优势，努力做到线上交流、线下互动。

5 结论

北大荒现代农业园是以农业观光、农产品加工和游憩服务业三级产业相结合具有极强的准公益性的农业企业，体现生产、生活和生态“三生”一体的先进的农业经营方式，具有很明显的准公益性，对哈尔滨市的可持续发展来说具有深远的影响，其先进的技术能力、北方庄园体验南方种植知识等方面对于哈尔滨市来说是创新且不可或缺的。

哈尔滨市给予有利于北大荒现代农业园发展的政策资金支持，一方面是落实国家政策，另一方面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准公益性可以有效地促进哈尔滨市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更好更快地可持续发展。但现代农业园自身需提高经营效率的同时，政府相关项目的资金、政策支持才是重中之重，强化政府公共文化服务的主体地位，从而健全服务项目、提升服务能力、提高服务质量，是进一步落实和支持北大荒现代农业园发展的关键。因此，北大荒现代农业园的准公益性特征，需要政府对其准公益性部分承担责任，或者政府给予农业园经济政策的补偿。

参考文献

[1] 农业部、农垦局.国家旅游局农业部关于组织开展国家现代农业庄园创建工作的通知[A].2016-11-25.

[2] 罗士俐.外部性理论价值功能的重塑：从外部性理论遭受质疑和批判谈起[J].当代经济科学，2011，33（2）：27-33.

[3] 杨轶.政府投资公益性项目招投标现存问题及对策研究[D].长春：吉林大学，2010.

[4] 陈丁楷，石龙宇，李宇亮，等.城市可持续发展能力的评价系统设计与实现[J].环境科学与技术，2015，38（S1）：508-513.

[5] 檀学文.城市农业与可持续城市化[J].世界农业，2001（3）：21-23.

[6] 哈尔滨市统计局.哈尔滨市2016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R].2017-04-14.

[7] 郏宣卿，郏巧彬.我国休闲观光农业发展策略及前景展望[J].农业展望，2008（11）：19-21.

[8] 刘丽伟，高中理.“互联网+”促进农业经济发展方式转变的路径研究：基于农业产业链视角[J].世界农业，2015（12）：18-22.

[9] 农业部.关于积极开发农业多功能大力促进休闲农业发展的通知[A].2015-09-28.

[10] 冷志杰，刘永悦.粮食供应链利益补偿协调机制优化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6.

[11] 文素婷，程杨.科技馆免费开放对我国科技馆事业的影响[J].科技管理研究，2014（3）：192-1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