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今抚昔: 评西奥多·罗斯福《历史的城镇: 纽约》

谢励斌

（广西师范大学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1）



追今抚昔: 评西奥多·罗斯福《历史的城镇: 纽约》

谢励斌

（广西师范大学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1）

摘要：西奥多·罗斯福所著《历史的城镇：纽约》一书立足于纽约之基本史实，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深入浅出展现了纽约自17世纪初期草创初兴到19世纪末发展繁荣的变化过程以及相关动因和特点。全书所反映出的研究方法与理论分析值得在中国美国移民史研究中加以镜鉴运用。从而开拓并深入中国的美国移民史研究的内容与视界，通过比较分析各不同历史时期各种移民之联系与影响。

关键词：西奥多·罗斯福；《历史的城镇：纽约》；美国移民史

西奥多·罗斯福（Theodore Roosevelt)是美国的第二十六任总统（1901—1909年当政），他的一生著述甚丰且涉及政治、军事、探险等诸多领域。如四卷本《征服西部》（The Winning of the West，1889至1896年）、《1812年的海战》（History of the Naval War of 1812，1882年）、《非洲游踪》（African Game Trails，1910年）等和历史著作《历史的城镇：纽约》（Historic Towns:New York，1891年）。《历史的城镇：纽约》一书通过对西奥多·罗斯福所早年供职的纽约及其相关城镇的诞生、初兴、发展、繁荣等进程进行探讨与分析，深入浅出地反映1609年至1890年间该城的政治更迭与历史变迁，充分表现了他深厚的治史功底与扎实的写作能力。

《历史的城镇：纽约》一书运用丰富的基本史实详细的分析评价了纽约的历史变迁与进程，并着力于从经济贸易等因素来阐明该地的变化及发展。全书除序言外还通过十四章的正文篇幅安排探讨了荷治新阿姆斯特丹（纽约的旧名）、英治纽约和美国独立后的纽约等三个不同历史时期该地所反映的表现与特征。即（1）探索最早的定居点（1609—1626）；（2）最初三名总督治下的荷兰城镇（1626—1647）；（3）史蒂文森与荷治的终结（1647—1664）；（4）新阿姆斯特丹转为纽约：英治的开始（1664—1674）；（5）斯图亚特治下的纽约（1674—1688）；（6）莱斯勒的篡夺（1689—1691）；（7）殖民地海港的成长（1691—1720）；（8）殖民时期的完结（1720—1764）；（9）革命前的不安（1764—1774）；（10）革命战争（1775—1783）；（11）联邦党人的城市（1783—1800）；（12）民主党时代的开端（1801—1821）；（13）商业与民主城市的发展（1821—1860）；（14）近世史（1860—1890）。

《历史的城镇：纽约》一书第一章以近代荷兰、英国、西班牙、葡萄牙等欧洲殖民者伴随新航路的开辟与扩大先后登陆北美大陆之史实引出新阿姆斯特丹（纽约）的草创过程，进而介绍了外来者与北美原住民之间的习俗变化和以亨德里克·哈德逊（Hendrik Hudson）为代表的早期殖民者以及曼哈顿（Manhattan）等早期殖民点。此外作者还在该章中阐释了殖民者与外来贸易和由殖民者所衍生出的新尼德兰公司（New Netherland Company）、西印度公司（West India Company）并对后者的作用与影响进行了分析与评价。第二章则反映了欧洲外来者所带来的北美之变化以及西印度公司的影响。探讨了移民的目的与变化。西奥多·罗斯福还以时间先后为序，向读者介绍了彼得·米纽伊特（Peter Minuit）、范特维勒（Wouter van Twiller）、威廉·基夫特（Wilhelm Kieft）等早期殖民地负责人。第三章中阐释了史蒂文森其人与其治下的来土之争和官民冲突，反映了欧洲移民影响与作用和间接体现了新阿姆斯特丹（纽约）伴随市政建设所带来的近代化进程。此外，作者还在该章节中比较了该地的社会各阶层状况以及表现了英荷殖民冲突，英国取胜而荷兰失败的过程。第四章分析了新阿姆斯特丹转手英人而改称纽约，英人尼科尔斯（Nicolls）治下宽容政策和纽约的对外贸易情况。指出了后荷治时期荷兰的影响与荷属西印度公司的消亡。介绍了科尔（Colve）的内部政策并对该地由荷属影响到英属影响的转变和管理权的变化等事由做了交代。第五章先后由斯图亚特其人而介绍了错综复杂的英荷关系，阐释了安德罗斯（Andros）治下的纽约。反映了唐根（Dongan）治下纽约的经济与宗教问题及其作用与影响，间接体现了来土的融合与互助。此外，作者在该章节中还以较多的笔墨描述了围绕纽约所展开的形形色色的斗争，如荷兰、英国、法国等殖民者之间微妙的关系与经贸斗争、清教徒（Puritan）所领导的反专制反压迫斗争等。此外作者还在该章的最后部分表述了英国1689年光荣革命事件产生了北美民族共同意识等史实，为北美独立战争埋下伏笔。第六章承接第五章末内容分析了英国1689年光荣革命后的纽约状况，反映了该地的多族群社会特点。由历史人物莱斯勒引出英王詹姆斯二世（James II）对纽约的压榨与相伴随的反抗斗争，突出了特定环境下历史人物的影响与作用。由纽约与新英格兰（New England）共同抗击法属加拿大的进攻而恰好地表现了北美民族共同意识形成的事实。第七章里突出了纽约人民族意识的增强，表现了该时期纽约商业和贸易状况。通过先后介绍和评价本杰明·弗莱彻（Benjamin Flectcher）、贝勒蒙特（Bellomont）伯爵等人的践行与影响而表现了纽约多元人口聚合的情境。第八章则先后表现了18世纪初纽约的多族聚合情境、民族菁英的出现与特征、纽约的城市生活、纽约的儿童教育的出现与发展、纽约的商人、纽约自由民、纽约的黑人奴隶、纽约的白人居民、纽约的奴隶与他人关系和以科斯比（Cosby）、曾格（Zenger）等人之间的矛盾以反映出版业的出现等内容，尽管看似叙事线索不甚清晰，但却体现了纽约历史纵向发展不断进步的轨迹。第九章里作者则以法国占取加拿大等外部因素对纽约的影响作为开篇而体现英国殖民者与北美居民的矛盾，从而引出北美联合新组织的形成等内容，恰当比较了反殖与殖民者的力量对比。由印花税法案（Stamp Act）引出波士顿倾茶事件（The Boston Tea Party）以及约翰·杰伊（John Jay）等人的抗争行径，反映了北美人民与英国殖民者之间矛盾的不可调和与激化，反映了北美独立战争爆发的必然性。第十章作者关注了纽约城独立运动的兴起、英国两党对北美独立战争爆发的不同态度、北美独立战争中的纽约、北美独立战争的曲折历程与获得胜利、纽约的克复、华盛顿的地位评价等内容，反映了作者对北美人民反抗斗争的歌颂与赞扬。第十一章里作者表现了北美独立战争之残酷破坏与战后北美人民的复建过程，反映了北美人民迎接新生的精神意志。由新产业的出现、贸易的恢复与扩大、新市政的建立与组成、新秩序的承旧与立新等事实反映了纽约的新生与进步。此外，作者还通过介绍亚历山大·汉密尔顿（Alexander Hamilton）组建联邦党（Federalist Party）、约翰·杰伊等人的参政经历，表现了自己对政党政治、代议制度的醉心与渴求。第十二章里作者则运用了大量的篇幅描述了联邦党与民主党（Democratic Party）之间的政争以及前者的失败瓦解与后者的胜利过程，突出了托马斯·杰斐逊（Thomas Jefferson）、理查德·瓦里克（Richard Varick）、爱德华·利文斯顿（Edward Livingston）等人的影响与举措。表现了伴随时代变化纽约教育、交通的进步与发展，由经贸发展与多元融合形成新纽约的历史进程。作者在第十三章中从政治民主、交通运输、经济商业、外来移民、宗教文化、市政建设等方面探讨了纽约在19世纪中期的变化过程，并重点以德威特·克林顿（Dewitt Clinton）和美国内战（American Civil War）等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分析了两者对纽约所产生的影响与作用。最后一章中则探讨了纽约的人口增长、民主政治、公民抗争、移民结构、建筑技术、文化卫生、个人权利等内容，并在总结历史利弊的结语中通过寄语纽约民众从而表达了开创美好未来的愿景。

《历史的城镇：纽约》一书视角广阔、叙事手法多样，内容丰富，政治、文化、宗教信息均在该书中有不同的体现与表述而反映了作者的笔力与功底。西奥多·罗斯福以时间先后顺序作为基本线索，通过阐释纽约在各时期的变化的交替变化而反映了北美大陆与欧洲之间政治、经济、文化上密切的影响与联系，表现了外来移民在美利坚民族形成以及纽约人口结构和族群变化中的重要性。即由新航路开辟后伴随荷兰人、英国人、西班牙人、法国人的纷至沓来而改变了先前北美与其他世界各地相互孤立或隔绝的历史，并促使纽约成为欧洲各国政治、经济与文化因素与北美本土底蕴相碰撞、交流、融合的重要窗口。在荷治新阿姆斯特丹（纽约的旧名）、英治纽约时期，伴随贸易的发展而使纽约人口大增而促进了该城市的兴起。而通过经济交往又促使了纽约内部之间的联系与沟通（如长岛与曼哈顿之间的贸易交流与经济互补等），扩大了纽约的面积，满足了人口增长所带来的市政压力，扩大并提高了纽约影响及地位。从而再次强化了外来移民在纽约城市形成中的重要地位与作用。

早在中华民国时期，美国移民史就进入了中国学人的研究范围，吴泽霖、丘汉平等先贤即从华裔移民史方面入手而开启了中国的美国移民史研究之先河。改革开放后，对于美国移民史这一问题，当代学者更是取得了可喜之研究成果。如在20世纪八十年代，黄安年、丁则民、邓蜀生等前辈基于较为广域的论题上进行宏观叙事，从而使该问题步入正轨化，规范化。也为进一步细致化开展相关研究著述创造了有利条件。进入20世纪90年代，学者们则从出版专著、翻译论著等方面着力，从而使该问题的研究进入繁荣时期。21世纪以后，美国移民史的研究更是异彩纷呈。通过采用民族学、历史学等多学科相利用的方法而推动该问题相关研究领域的不断开拓，使该问题更具有时代性、取向性、细致性、多样性、延伸性、综合性。毫无疑问，美国移民史确实是一个具有重要历史意义与现实价值的研究方向。尽管经过数十年之努力，中国的美国移民史研究获得了重要的收获与长足进步，但在肯定其成绩的同时，也不应忽视该研究中所存在的不足与问题。如在美国移民史研究上，当前学界对美国“二战”前的移民史研究廖廖，特别是对美国建国前后早期移民之内容与作用等环节探寻上明显较为欠缺。而西奥多·罗斯福《历史的城镇：纽约》一书则对探讨上述领域具有一定参考性。该书基于所见之史料，追古溯今，在选取史料与表述美国早期移民等方面，表现出了相当的力度，也为中国的美国移民史、中国的美国城市史研究提供了新的空间以及清晰的图景。

西奥多·罗斯福在《历史的城镇：纽约》一书的序言部分即开宗明义突出了运用史料的重要性。说明了玛莎夫人（Mrs.Martha）的《纽约城市史》（History of the City of New York）和布斯女士（Miss Booth）的城市史著作以及托德（Todd）、瓦伦丁（Valentine）、布罗德黑德（Brodhead）和奥卡拉汉（O’Callaghan）的相关文件；哈蒙德（Hammond）的《纽约政治史》（Political History of New York）、多尔蒂（Dougherty）的《纽约宪法》（Constitutions of New York）、库珀（Cooper）的《萨坦斯托》（Satanstoe）等与塔克曼（Tuckerman）的《菲利普日记》（Diary of Philip Hone）和帕顿（Parton）的《时间的主题》（Topics of the Time）亚当斯（Adams）的《伊利宪章》（Chapter of Erie）德库西（De Courcey）等人的《美国天主教教会史》（History of the Catholic Church in the United States）及劳恩斯伯里（Lounsbury）所赞颂的《生活的库珀》（Life of Cooper）等作品并对布兰德·马休斯（Brander Matthews）先生所负责的工作表达谢意。反映作者从历史著述、档案文件、政治著作、自传日记、宗教记载等多方面寻找历史资料进行写作，从而尽可能地全面收集纽约建置以来的信息，以确保史料的详尽，赋予该书的真实性与可靠性。

综览《历史的城镇：纽约》全书不难发现，有关外来移民的表述几乎贯穿于其始终而在不同历史时期具有不同的着墨之侧重点。如在该书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中所反映的荷治时期，移民的表述主要在于其所代表的类别、习俗差异、经贸内容、移民目的与变化、移民影响与作用等内容上。而在该书的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等章节里所表现的英属时期，移民的体现则主要存在于其所表现的内部融合、微观特点、多元包容等方面上。而在该书的第十二章、第十三章和第十四章中所体现的美国独立建国后的历史时代，移民的内容则多为参与政治、人口结构等层面上。造成该现象的原因既有由于历史时代变化而在移民中表现出不同的表现特征有关，又是作者政治诉求在行文著史中的充分反映。正如作者在该书中所言：“我的最热忱、最无私的政治伙伴与城市支持者以及在州议会中最可靠的同盟军，包括那些爱尔兰人与德国人，尽管他们非美国本土血统，但他们都是真正的美国人，且前者与后者相同。作为一位政治人物，作者在介绍移民这一现象时不可能不受到其所秉持的共和党政治意识形态的影响与作用。如在反对其政治竞争者民主党上，作者在该书的第十二章、第十三章、第十四章中，移民内容常常与民主党的兴起、民主党的整合变化等政治纷争与政治版图或格局改变相伴随出现，从而间接反映了移民政策对美国民主政治或代议制度的影响作用。此外，作者还对不同历史时期移民作用与影响作了评价，如在书中第三章里的荷治新阿姆斯特丹（纽约）时期，作者在陈述了史蒂文森治下外来荷兰人对纽约殖民而引发与印第安人冲突事件后又补充到该类事件并未再次发生，而大约体现了平稳通过先驱者阶段。反映了殖民的解构与重构的过程。又如到书中第七章里的英治纽约时代，作者在评述了罗伯特·亨特（Robert Hunter）的作用后又以一整段的篇幅作为该章的结语，指出到18世纪上半叶英国人、荷兰人等欧洲移民开始在纽约本土上施展权力且并未排除胡格诺教徒（Huguenot），从而扩大了统治者基础并深刻改变了该地的经济面貌，体现了历史的特殊性。再者，从作者表述移民的方法上探析，该书还在评析移民的同时表现了经济、社会与文化史而体现了历史的全面性。如在该书第十二章中的美国独立建国后的历史时代，作者在表现了伴随时代变化纽约教育、交通的进步与发展后仍以一整段的篇幅作为该章的结语，凸显了北美独立战争胜利后移民人口的增长、语言的兴衰变化、族群结构的改变、宗教的作用等不同方面，反映了作者独特的洞察力并揭示了北美独立战争胜利给北美所带来的多方面影响从而为相关修史工作提供了有力借鉴。

毋庸置疑，该书也存在着一定值得商榷与改善之处，如该书较多反映欧洲移民对纽约的影响与作用。而对于其他大洲人口向该地流动迁徙以及北美本土印第安人等族群向纽约内部移民等相关现象或史实却未加以进行深入分析探讨。另外，城镇之间的相互联系以及城市空间发展形态等要素无疑在纽约的城市史中占有重要地位，然而作者在该书中却将上述内容付之阙如。相当问题如各内外移民在纽约的生活状况、纽约城市史与纽约移民史之间的相互关系等问题都有待作进一步深化挖掘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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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王旭、王洋.中国的美国城市史研究述评[J].史学理论研究，2011 （1）：133-142.

注释：

1.Theodore Roosevelt.The Winning of the West,Volume 1: From the Alleghanies to the Mississippi, 1769-1776.Lincoln:University of Nebraska Press,1995.

2.Theodore Roosevelt.The Winning of the West,Volume 2: From the Alleghanies to the Mississippi, 1777-1783.Lincoln:University of Nebraska Press,1995.

3.Theodore Roosevelt.The Winning of the West,Volume 3:The Founding of the Trans-Alleghany Commonwealths,1784-1790.Lincoln:University of Nebraska Press,1995.

4.Theodore Roosevelt.The Winning of the West,Volume 4:Louisiana and the Northwest, 1791-1807.Lincoln:University of Nebraska Press,1995.

5.Theodore Roosevelt.History of the Naval War of 1812.New York:Modern Library,1999.

6.Theodore Roosevelt.African Game Trails.New York:St.Martin's Press,1988.

7.Theodore Roosevelt.Historic Towns:New York.New York:Cosimo Classics,2006.

8.Theodore Roosevelt.Historic Towns:New York.New York:Cosimo Classics,2006:pp.1-11.

9.Theodore Roosevelt.Historic Towns:New York.New York:Cosimo Classics,2006:pp.12-25.

10.Theodore Roosevelt.Historic Towns:New York.New York:Cosimo Classics,2006:pp.26-37.

11.Theodore Roosevelt.Historic Towns:New York.New York:Cosimo Classics,2006:pp.38-48.

12.Theodore Roosevelt.Historic Towns:New York.New York:Cosimo Classics,2006:pp.49-59.

13.Theodore Roosevelt.Historic Towns:New York.New York:Cosimo Classics,2006:pp.60-72.

14.Theodore Roosevelt.Historic Towns:New York.New York:Cosimo Classics,2006:pp.73-88.

15.Theodore Roosevelt.Historic Towns:New York.New York:Cosimo Classics,2006:pp.89-103.

16.Theodore Roosevelt.Historic Towns:New York.New York:Cosimo Classics,2006:pp.104-122.

17.Theodore Roosevelt.Historic Towns:New York.New York:Cosimo Classics,2006:pp.123-141.

18.Theodore Roosevelt.Historic Towns:New York.New York:Cosimo Classics,2006:pp.142-158.

19.Theodore Roosevelt.Historic Towns:New York.New York:Cosimo Classics,2006:pp.159-174.

20.Theodore Roosevelt.Historic Towns:New York.New York:Cosimo Classics,2006:pp.175-200.

21.Theodore Roosevelt.Historic Towns:New York.New York:Cosimo Classics,2006:pp.20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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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Theodore Roosevelt.Historic Towns:New York.New York:Cosimo Classics,2006:Preface.

36.Theodore Roosevelt.Historic Towns:New York.New York:Cosimo Classics,2006:p.Ⅹ.

37.Theodore Roosevelt.Historic Towns:New York.New York:Cosimo Classics,2006:p.28.

38.Theodore Roosevelt.Historic Towns:New York.New York:Cosimo Classics,2006:p.88.

39.Theodore Roosevelt.Historic Towns:New York.New York:Cosimo Classics,2006:pp.173-174.

Take Over and Carry Forward:On Historic Towns:New York

Xie Li-bin
(College of History Culture and Tourism,Guangxi Normal University, Guilin 541001, China)

Abstract:Historic Towns:New York(By Theodore Roosevelt) the book based in New York the basic facts, combining theory and practice, explain the profound things in a simple way to show the New York since 17 century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pioneering Xing to at the end of the 19th century for the development and prosperity of the change process and related causes and characteristics. The research methods and theoretical analysis reflected in the book are worth to be used in the study of Chinese American immigrant history. In order to develop and deepen the content and vision of Chinese American immigrant history research, through the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the various historical periods of the various immigration relations and influence.

Key words:Theodore Roosevelt; Historic Towns:New York;the history of American immigrant

中图分类号：I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864X（2016）06-0020-03

作者简介：谢励斌（1991-），男，四川成都人，广西师范大学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2015级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城市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