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6-01
王佳樱
今年夏秋交替之際,同济那一抹整齐的迷彩绿色又成为了校园里靓丽的一条风景线。大二学子们穿上军装,带上帽徽,迈着整齐的步伐,踏上军训的征程。
“训练时有一位同学反映说她被蚊子咬了。第二天站军姿的时候,我们的排长从每一列的头走到尾,去给每个同学的手上脖颈处喷洒花露水。而且,他喷之前也会问我们有没有对花露水过敏的同学,让我觉得他是一个外表虽然看起来很严肃、很认真,但其实非常心细,非常温柔,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去照顾我们。”
除此之外,军训期间还有一件非常打动我的事——一场以礼赞国庆70年为主题的军训演讲比赛。
有一位演讲者讲述了她采访的皮影“十不闲”绝技的唯一传承人——范正安先生。“我一直记得他的眼睛,那种饱含沧桑,却又有一种不一样的光亮。有人说,这个是那一代人的眼睛。他们把一生都奉献给国家,把自己深深嵌入在这个国家成长的年轮里。对他们来说,爱国就是爱着、守着、望着,就是无论我遭受怎么样的不如意和辛酸,我绝不撒手远离。”
老先生年逾古稀,但还是每天到处奔波,只想让更多人认识中国皮影这项传统艺术。他有一枚党徽,别在最靠近心脏的位置。他觉得自己能再多演一场,就能让泰山皮影为更多人认识,在年轻一代人的心里深深扎根。
还有一位演讲者问了现场一个问题——国家的梦想是什么?他说相较于一个普普通通的代名词,他更想把国家比作一个活生生的人,从出生到长大,从匍匐到直立,会喜悦会悲伤,会欢笑会哭泣,会经受困苦会功成名就。就像我们每个人一样,我们的国家也有梦想。在这70年的生命历程中,我们国家的梦想从未改变,那就是希望她脚下的,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能够幸福、美满。我深有感触。
我生活在上海普陀区,已经第19年了。我仍记得自己从一个戴着红领巾的小苗苗,逐渐成长为现在的同济大学的一名大学生。我从小学到高中都在普陀区就读。普陀,于我而言,就是初心,就是家的概念,它是我三观形成的地方,也是我追梦的起点。
想起我上初中的时候,代表学校做过一次红色演讲,讲的是一位普陀英雄的故事。1925年,为了抗议日商撕毁与中国工人达成的协议,这位普陀英雄带领中国工人群众冲进工厂与日商交涉。不料丧心病狂的日本人朝他开了枪,他的大腿被击中了,鲜血汩汩涌出,他不顾腿上流出的鲜血,依旧振臂高呼工友们团结起来。他的小腹又中了一枪,他紧紧地抓住一旁的树杆,用尽全身的力气号召工人们继续斗争。就这样,他又中了两枪,倒在了血泊中。他牺牲的时候,年仅二十岁,和我们现在的年龄差不多,他就是五卅惨案中的英雄顾正红。
每当我前往普陀区澳门路里的顾正红纪念馆参观,我都会问自己,如果换作是我,面对这种情境,我会怎么做?我陷入了思考。
上了高中之后,我们学校组织前往南京大屠杀纪念馆。面对的是全年级同学和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客,我们朗诵了自己创作的爱国诗歌。
“12月13日,南京大屠杀遇难者公祭日,躺在阶梯上的是一双双黑色的布鞋,三千双,三万双。不,是三十万双,远远地望不到尽头。我不知该从哪里下笔,是从被机枪扫射与活埋的数不清的人民?是从日寇刺刀上还连着母亲脐带的婴儿,还是从秦淮河一夜间淌满的鲜血,此时,敌人的铁蹄已狠狠地踏碎了你的故乡……”
朗诵完我的嗓子几乎哑了,也看到台下很多人在抹泪。那一刻,我越发明白了和平的可贵和强国强军的意义。
记得有一个去黎巴嫩参加过维和的教官,他说:“我们现在生活的环境是非常安全的,因为我们没有走出过国门,没有看到过黎巴嫩叙利亚还有中东的那些地区,每天都在经历着什么,那里的人民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如果我们每天都会抱怨很累很苦的时候,你去外面看一看,那里才是真正地在经历各种各样的苦难的。”
不由得想起今年的国庆,多少面小红旗在人们的手中迎风飘扬,多少声“我和我的祖国,一刻都不能分割”,这都是我们溢于言表的爱国之情。
千禧一代的我们生长在富强美好的社会主义新时代,我们切实体会到生活的美好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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