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6-05
姚 耘
新中国诞生:
中国绘画艺术发展的新纪元
新中国成立后,中国画传统与西化之争,并未因此而停止。齐白石留在了北京,张大千远赴印度,经巴西,定居美国,晚年迁往台湾。张大千留给内地国人的印象主要是充满传统气息的各式仿作和一个跑到台湾的画家的背影。他众多的学生和子女在画坛建树甚微,晚年所创“泼彩”之法,虽有天成之誉,喝彩者寥寥。其作品真正进入内地,让更多国人一睹风采,还是拜文物艺术品拍卖热所赐,而在大量回流品中已赝品频现。
张大千绘画思想和艺术在1949年后对内地的画界影响甚微。独领风骚者,非徐悲鸿莫属。惜徐氏英年早逝,然而,其绘画思想、中西合璧的绘画技法,其所创办的绘画教育体系和管理架构,以及遍及天下的桃李,在中国画坛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徐氏“素描是一切造型艺术的基础”的理论,在争议中提出,在怀疑中发展,在完善中壮大。素描成为美术院校的必修课,任何班系,必学素描,并引入了前苏联美术院校中严格的素描画法教学,直到20世纪80年代恢复高考后,美院国画系招生时在素描、色彩外才加考白描,而此时的考生,知白描为何物者屈指可数,能画白描者更是凤毛麟角。这种扬西抑中的教育方法,在某种意义上消解了传统美术继续发展的动力。传统绘画中许多画种面临着消失或已经消失,山水画中的工笔山水已很少有人能画,真正意义上的金碧山水、青绿山水后继无人,界画早不见了踪影,工笔花鸟的整体水平和个体功力不及古人,改良的工笔人物画和花鸟画更趋世俗化。
徐悲鸿倡导的以素描为基础的中西结合的绘画得到了发展。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对画坛的发展方向起着决定胜的指导作用,“文艺为工农兵服务”“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成为绘画艺术的发展方针,强大的政治影响令许多成名画家改变了画风。这个时期的中国绘画只是将传统绘画艺术和西方绘画艺术机械地糅合在一起,如画上了许多表现现实生活的图景,以示反映生活的深入。
山水画家开始注重写生与笔墨的结合。江苏画家傅抱石组织的“写生万里行”,北京画家李可染、张仃、罗铭倡导的“对景写生”,均对画坛产生了影响,傅抱石、亚明、宋文治、魏紫熙、钱松岩为主体形成了“新金陵画派”。他们或在传统笔墨中加上写生构图,或在作品中直接加上新生事物,像傅抱石画的毛主席诗意和南京长江大桥,钱松岩等人画的革命圣地,宋文治画中的轮船等等,这些尝试有益,惜多趋于形式。
李可染则尝试用西方绘画技法融入传统绘画艺术之中。从五六十年代的山水写生到80年代的山水创作,可以清晰地看出李氏在追求西方绘画光作用下物象变化的表现形式,并影响了部分画家,形成了独特的“李家山水”。李可染并不完美的山水在同时代的山水画家中,艺术成就是突出的。
这个时期,提出“一手伸向传统,一手伸向生活”的石鲁、赵望云和方济众逐渐形成了描绘西北风情的“长安画派”,与“新金陵画派”“李家山水”一起,成为画坛革新画派的主流。
“岭南画派”后起之秀关山月、黎雄才、赵少昂也是这个时期山水画家中的佼佼者。
由于强调文艺为工农兵服务,人物画得到空前发展,并将西方绘画的素描技法引入人物画创作,形成了独特风格。除以创作《流民图》闻名于世的蒋兆和外,叶浅予、程十发、刘旦宅、姚有信、黄胄、刘文西、杨之光等人,成为此际人物画坛的中坚力量。他(她)们画重大历史政治题材、画领袖人物、画英雄人物、画工农兵学商,甚至参与少儿读物连环画的创作。
花鸟画仍唯齐白石马首是瞻,李苦禅、朱屺瞻、唐云、王个杉、钱瘦铁、王雪涛、郭味蕖、卢光照、许麟庐等人笔下也出现了生活中常见的动植物题材。饱含政治寓意的题材纷纷入画,像“犹有花枝俏”的梅花、报春的迎春花、战地黄花、“颗颗红心向太阳”的向日葵以及象征农作物中丰收景象的粮棉、蔬果等等。
绘画艺术的发展推动了绘画人才的培养。在1949年以前的北平艺专、国立艺专基础上,政府创建了中央美术学院、中央工艺美术学院和浙江美术学院等专业美术院校,组建了各级美协及北京画院、上海中国画院和南京画院等。“文革”后,又成立了中国画研究院等美术教育研究机构,北京荣宝斋和上海朵云轩成了中国南北两个专门出售绘画作品的著名画店。
这是中国绘画史上最独特的时期,是接受外来艺术影响和深入生活最深、最广的时期。有些变革带有半强迫和半自发的性质,但轰轰烈烈的变革主流推动了画坛发展。对这个时期的评价与争议一直延续到今天,政治影响自不必说,对中国绘画艺术影响亦是巨大而深远的。
这一时期官方意识的偏重,弱化了对传统绘画艺术的传承,促进了西方绘画艺术在中国的发展,使中国绘画艺术走上了一条充满荆棘但前景光明的中西交融之路。传统艺术之花逐渐萎缩了,失去了千年绘画艺术的光泽。这既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也是社会和公众思想意识需求变化的必然。
“笔墨当随时代”应是中国绘画艺术永远的前进方向和追求目标。
躁动中的创新:
中国绘画艺术发展的未来
中国绘画艺术必须变革。变往何方?革除什么?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回顾历史可以看出大致的脉络。
主张坚守传统的日渐式微。社会的变更,儒学的没落,使他们既失去了社会民众的支持,又因自身笔下功夫不济,不用说发展,连继承都有心无力。值得注意的是,一些人假传统外衣,行图利之便,玩起了理论游戏和笔墨形式,拣起了所谓“文人画”的垃圾。更有一些画界中的“投机派”,视书画市场价格变化及收藏界好恶而变幻着自己的标签。宋元时期中国绘画的辉煌成就,只能是让我们仰慕的历史了,已不可能再现。
主张全面否定中国传统绘画,用西方绘画体系来代替的观点自出现后不久,即向中西两种艺术结合的方向转变。随着国力的强盛和发展,公众从清末以来彷徨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民族自豪感增强。不断发展完善的文化底蕴,已经使我们具备了自我取合完善之功。
另有力推中西两法并行、互相承认、互不否定的主张,在经过多年的绘画创作实践和市场检验后,已与全面西化论衍生出的中西结合论合流,发展了中西绘画艺术相互借鉴、相互融合的新理论。
在各种理论的冲撞交融中,中国绘画艺术在实践中不断摸索和完善着自身的表现形式。清初,比较完整地把西洋绘画艺术传入中国的是意大利传教士郎世宁,他曾给当时画坛带来了新意。但从其存世作品上看,与其说是郎世宁用西方绘画艺术影响了中国传统绘画艺术,倒不如说是在清朝统治阶级思想意识的主导下,中国传统绘画艺术影响了郎世宁的西方绘画艺术,使之变成了一种中化的西画。郎世宁的早期绘画着重体现物象在光作用下的表现,随着时间
的推移,画中逐渐出现了中国传统绘画用笔的线条,到后期则把光、包反映与线条、墨染结合于一起,形成一种新型的中国绘画。当然,郎氏将中西两种绘画艺术结合得还比较生硬简单,用笔、线条和墨染的变化较少,更没有通过线条和染墨之轻重、粗细、顿拌、提按等变化所表现出来的情感,只是机械地结合在了一起。
郎氏绘画对当时及其后画坛产生的影响不大。这说明其绘画艺术在当时并不被主流思想所认可,况且学习郎氏还需要很高的西画功底和解剖学知识。主客观原因使西方绘画艺术初次传人中国便成了令人瞻仰的标本。
鸦片战争后,西方绘画岂术又一次传人。今天我们还能看到一些水平不高的商品油画,就是当时的职业画家所作,从中可以窥见西方绘画艺术传人中国后的演化脉络。
清初著名画家吴历,曾学过西方绘画技法。从存世作品中,可以明显看出吴氏绘画虽仍用中国传统绘画笔墨勾皴染点,只在画面构图和设色方面受了西方绘画的影响。
任伯年是一个集花鸟、人物、山水于一身的全才画家,他有意识地把西方水彩绘画中撞水、撞粉之法融入国画创作里,不仅形成了新的风格,还直接影响了后代画家对西方绘画技法的摄入。
徐悲鸿、林风眠、高剑父等人赴海外留学,接触到了大量的国外绘画艺术的理论和作品,开始倡导反思与变革,催生了绘画史上西学东渐的春天,中国近现代绘画自此进入了多元躁动的时期。
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受法国、日本等外国绘画艺术的影响所产生的初期改良性变革,到1949年后受苏联绘画艺术影响产生的中期交融性变革,再到80年代后主动探索学习欧美绘画艺术的艺术革命,短短80年里,中国绘画艺术跨越了千年束缚,打破了元代以后画坛尊古的陈规陋习,焕发出五彩缤纷的光辉。
中国绘画艺术的发展历程中,有两宋和近现代两个艺术高峰。千年前的两宋时期,第一次将中国古代绘画艺术从符号图案化的抽象性艺术,向写生全景化的具象性艺术的转变奠定了系统性的发展模式和基础。中华民族绘画艺术经过了史前时期的积累与商周至隋唐之间的磨砺,在两宋时期终于如一轮红日喷薄而出,傲立世界之林。中国绘画艺术出现了完整体系性艺术思想,并与绘画技法同步发展到了高峰。这个高峰的某些方面,今人仍难以逾越。
西学东渐让近现代画家们站在了两宋以降巨人的肩膀上。这是一个融贯中西、推陈出新的时代。思想的冲撞与交融引导着艺术实践,本土艺术与外来艺术融合,现代艺术与传统艺术合璧,形成了一片新天地。经过了近百年的冲撞、交锋和市场磨砺,中西绘画艺术的结合成为发展主流。中西绘画艺术的结合,经历了第一代任伯年、虚谷等人开创,第二代徐悲鸿、林风眠等人丰富,第三代李可染,吴冠中等人传承,正在由第四代宋涤等人发扬光大,并在实践中走向完美与辉煌。
徐悲鸿凭借着对东西方文明艺术的感悟,凭借着自身的传统绘画功力和对西方绘画艺术的深入学习,把当时中西绘画艺术的结合得最彻底、最有成就。林风眠的中西绘画艺术结合,其思想的探索多于艺术形式的探索,结合得较生硬,或者说他在追求着一种自我陶醉式的艺术。高剑父等人的绘画艺术既带有西方绘画艺术的内涵,又融有日本绘画的特点,而市场需求却给他们的绘画打上了浓重的商业烙印。所以,在中西绘画艺术结合发展的第二代画家里,以学术价值衡量,应首推徐悲鸿、林风眠二人,徐悲鸿绘画思想更以其开创性贡献永载史册。
李可染的成功,填补了大多数人热爱中国传统绘画艺术的遗憾。走遍山河写生立照,是李可染的绘画艺术信条,但他更偏重用传统技法构建作品的基本要素。以最大功力打进去,再以最大功力打出来,成为李可染对中国传统绘画艺术的理论基点。在对西方绘画艺术的吸收基础上,他上世纪60年代的写生作品较为明显和直白,有的就像用毛笔和墨色画的素描。到了70年代后期,才突出强调光在物象中的作用,“李家山水”成型。同时期的山水画家傅抱石、石鲁等人也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改革。人物画家蒋兆和、黄胄、李斛等,花鸟画家李苦禅、潘天寿、刘继卣等,都善于吸收西法,并尝试突破中西合璧技法。
由于艺术思想不同和绘画技法的差异,遂形成了两大流派:一派以徐悲鸿为代表,形成了以西画为主、中国传统绘画为辅的风格特点;一派以李可染为代表,形成了以国画为主、西画为辅的风格特征。这两派各有偏重,但多是表现形式上的游离。两种不同的绘画艺术流派如何从内在思想、表现形式上自然契合,化彼为我,成为共同的难题。中西绘画艺术的材质、技法和思想差异及接受人群的民族、文化、历史、意识形态差异,都在深深影响着中国绘画艺术的发展方向。从徐悲鸿到林风眠,再到李可染,每位大师的嬗变,都桎梏在两种表现技法的有机融合处。
改革开放后,吴冠中、宋涤给中国绘画艺术再次腾飞带来了曙光,开创了一个中国绘画艺术发展的新时代,出现了革命性的变革。
中国绘画走向世界是迟早的事。但凭借什么样的艺术思想,依靠什么样的技法语言,让世界理解,让世界接受,不是空喊能完成的,需要一代又一代为艺术而献身的画家群体艰苦不懈的努力和牺牲。
这是一个充满变化、生机勃勃的时代。宋涤们的出现正是时代发展的必然。他们艺到中年,既摄取了传统绘画艺术的精华,又受西方绘画的深刻影响,中国绘画的创新奇葩必将在这一代人手中绽放。
危机中的“微机”
中国绘画艺术的鉴藏
这还是一个跌宕起伏、再造辉煌的市场。
每幅绘画作品进入市场后,除了艺术价值外,又有了用货币衡量的市场价值,在政治、经济、文化等诸多因素作用下,不断波动;在收藏过程中,又衍生出了投资功能,人们在欣赏绘画作品的同时,还可以享受财富的保值与增值。
我们既不能漠视绘画艺术的学术价值,又不应回避收藏投资的功利享受。让我们每次收藏中国绘画艺术作品的行为,跨越财富回报的羁绊,升腾到理想文化中的崇高境界,放飞人生成功的梦想。
日益功利化的社会导致了收藏投资的成功取决于两个方面:收藏者自身主动的完善、修正认知事物现象的方法,藏品被动地符合公众约定俗成的要求。两者在社会大环境下的结合统一,才会使收藏投资结果完美。
收藏可以成为职业,也可以成为娱乐手段,更可以演化成个人精神文化支柱,中国绘画艺术以丰富的文化内涵、繁多的品类、悠久的传承历史,当之无愧地成为收藏投资的首选。
近现代知名画家不下千位,经常在拍场露脸者不下200位。从艺术角度衡量,就屈指可数了。
拍卖业的蓬勃发展,催生了买“封面”一族,且不说买“封面”(印在拍卖图录封面上的拍品)也有买假设陷风险,就“封面”拍卖价格而言,也会高
出同类拍品的数成乃至数倍。艺术价值略高,成本付出也过多。
专藏一人作品,虽能尽享一个画家艺术嬗变的历程之美,但现代市场中过多的“包装”,让越来越多的收藏投资者分散对画家和作品的收藏。
风卷世界的经济危机,使收藏投资市场风雨飘摇,价格下跌,财富缩水,这还是一个值得我们关注的市场吗?还会是一个值得我们投资的市场吗?
答案是肯定的,也是复杂的。市场中的利益集团们鼓噪,危中有机,似乎现在可以重新收藏投资。
实际上,经济危机拂去了市场中迷人的泡沫,危机带给我们的仅是风险重重中的微机,最高兴的还是那些手中资金充裕的收藏投资者们。令人遗憾的是,许多优秀画家的精品价格仍无大幅下跌,从目前国内外经济发展状况来看,等待似乎已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有目的的少量介入,应有可为。
近现代画家中,虚谷、赵之谦、居廉、居巢、吴昌硕、任伯年的作品市场价位已高,且真赝混杂,不易分辨,应择其中传承有绪的精品,对任伯年可重点关注。
齐白石的作品市场价位已偏离其学术价值,且赝品极多,应减少和释出齐氏作品。
徐悲鸿的油画与中国画作品一样精彩,但市场中的赝品已经跑出了马的行列,且价格日益升高,应收藏流传有绪的国画精品和油画。林风眠的艺术成就重在尝试,但作品水准不均衡,能看懂和会欣赏的人不多。如果不开博物馆,现在就不要再收藏投资了。
张大千作品可以60年代以前少量精品和60年代后的真品为取合范围,但其晚期泼彩作品的高仿品已随拍卖流入内地市场,建议将收藏的张大千作品择机释出,精品可存一二。
李可染与石鲁均为现代山水画大家,但两人作品变化恰好相反。石鲁早期作品很好,李可染的作品则晚年越画越好,收藏投资回报以李可染为佳,收藏时可选传承有绪的作品,以李可染中晚期山水精品和石鲁“文革”前山水精品为主。
傅抱石的作品以中小幅最为精彩,大幅山水或人物画作品市价高昂,但笔墨不甚精致,且南方产赝品甚多,不时充斥半个拍场,故现阶段精品可存,不再收藏其他作品。
陈少梅为近现代画家中天资聪慧者,同宗六如遗法,陈少梅偏于规矩,吴湖帆趋于洒脱,唯陈少梅功力稍高一筹,两人精品均可收存。
蒋兆和与黄胄皆为近现代人物画大师。蒋氏画风清淡雅致,黄氏笔墨浓重热烈,其传承有绪之精品,仍可择机收藏投资,当以蒋氏作品为首选。
李苦禅和潘天寿乃中国近现代花鸟画坛之大匠,将太写意花鸟发展到极致,潘氏作品市场价格较高,多因作品量少且有人刻意追捧,李氏作品市场价格略低,与作品量多有关,李、潘两人均有水平不一的赝品出现,收藏投资时宜选少量精品为上。
于非闇与刘继卣为近现代花鸟画中之佼佼者,于氏对传统工笔绘画小有继承,但无太多的新意,并有仿制水平较高的赝品出现在春秋大拍中,市场价格已高,不宜现在收藏。刘继卣在当今的市场中不被热捧,但其绘画艺术确有独到之处,某些方面超过了其父刘奎龄,而市场中热炒刘奎龄的翎毛走兽作品,父子间作品市场价格相差10多倍,当刘继卣画的连环画《鸡毛信》,全品相的印刷品一本可达4万元时,刘继卣的绘画作品一尺还不到5000元。无奈之余,应可知道这个市场中懂绘画艺术的人不多,且市场发展不健康,现在若手中有刘奎龄的作品可择机释出,选刘继卣的精品收藏。
现代中国倡导“国学”者愈来愈多,但仍赶不上喜欢过“洋节”的年轻人数迅速增长,尤其是每当中国美术馆等大型展馆中举办西方绘画艺术展览时,常常人满为患。在禁止拍照的叫声中,暗淡光线下的每一幅西方世界名画,迎接着年轻人群的好奇、渴望的目光。他们之中的许多人,并不懂绘画艺术,但全球一体化的发展进程,催生了新一代肩负着中国社会政治、经济、军事、文化艺术发展的未来,可以预见,中西绘画艺术相融合,必将引领未来中国的绘画艺术发展方向,谁能占据中西绘画艺术融合的先机,谁的绘画作品必将蕴含着巨大的商业投资价值。
未来百年中国,中西绘画艺术相融合的作品既是发展变革的主流,也是收藏投资的主流,其中必出开宗立派者。对传统绘画艺术的坚守,技艺精湛超群者,可在画史上占一席之地。另外,我们不妨放眼世界,绘画史上的各家作品和中国当代的油画、水彩画、水粉画的优秀作品。用这四类或其中一类的画家作品构成我们对绘画艺术品的欣赏、收藏投资。
未来百年中国画坛,可供收藏投资的画家不超过10人耳。其中,中西绘画艺术融合下的彩墨画家不会超过3位,传统水墨艺术画家不会超过2位,油画、水彩画、水粉画等品类画家不会超过5位。如果我们不想开博物馆,且资金有限,就可以按照文中的思路去选择一二。对于那些对绘画艺术不太了解的朋友而言,我个人认为最简单的方法是看一看市场中有无这个画家的赝品。在当今赝品横行的市场,一个有着一定市场价值的画家作品无人仿制,除了说明仿制技巧的门槛较高,难以仿制以外,从另一个角度也说明了这个画家具有高超的绘画技巧,这也是考量收藏投资一个画家作品的最基本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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