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6-18
吴婷 乔安辉
让弗拉明戈爆发新能量的男人
年龄:29岁
家乡:托莱多(Toledo)
主打曲目:《La Inocencia》
伊斯雷尔·费尔南德斯(Israel Fernández)进门那一刻,你就会感觉到他身上纯粹的弗拉明戈气质。他体现着这门艺术本身,寓意丰富的歌词在他的喉结处蜿蜒游动,然后被他用焕然一新的声音释放出来。“这是上帝赐予我的礼物,”他说,“也来自我的家庭。我有罗马血统,我们从小到大一直在唱歌跳舞,这是我的生活方式。”
费尔南德斯的才华已经引起了西班牙新浪潮艺术家们的关注,比如罗莎莉娅(Rosalia)、坦加纳(C.Tangana)以及为费尔南德斯最新单曲《纯真》担任制作人的艾尔·金乔(El Guincho)。
“这首歌我不想用打击乐、拍掌或自然声来处理。”费尔南德斯说,“我在寻找更偏向电音风格的东西,而金乔是最合适的人选。”
由于他用真诚的态度对待传统弗拉明戈艺术,而且拥有与各方合作者建立联系的能力,费尔南德斯已经被视为当代最重要的歌手,也经常被人与大师卡马隆·德·拉·伊斯拉(Camarón de la Isla)相比较。“我不想说我不喜欢这样比较,但卡马隆是无法复制的。”他说,“我人生的唯一目标就是把真正的弗拉明戈带给年轻一代,而不必用其它东西来糊弄他们。”——撰文:F.Javier Girela
让流行音乐再次拥有人性的电子人
年龄:33岁
家乡:云南省
《如影随形》
在中国乐坛崭露头角数年后,朱婧汐重塑了个人形象——但她更愿意称为“固件更新”。
她所展示的电子人全新造型充满如千禧年复兴的时尚特征,流露着孤独感的歌曲有浓重的赛博朋克风味,仿佛在以外来人的视角认真探索人性。
但是,这种未来主义的包装之下或许隐藏了一种更永恒的感性。
“事实上,”她说,“我只是深深地爱着我正在做的事情,并从中得到了很大的快感。”——撰文:中国《智族GQ》
美国嘻哈音乐的旋律王子
年龄:22岁
家乡:芝加哥
主打曲目:《Rapstar》
今年夏天,J ·科尔(J.Cole)和Migos组合等重量级说唱明星结束休整重返乐坛时,发现各大排行榜上出现了一个霸榜的新人。这位22岁的腼腆歌手原名托勒斯·特雷马尼·巴特利特(Taurus Tremani Bartlett),但他把最喜欢的时尚品牌和一位16岁时去世的朋友古奇(Gucci)的名字结合在一起,给自己取了艺名Polo G。“从19岁起我就很喜欢说唱,一直玩得很开心。但直到最近我才发现我对它有了更强烈的热情。” Polo G坐在曼哈顿梦城(Dream Downtown)酒店的大堂里谈论他的新专辑《名人堂》时说。这张专辑在美国流行音乐公告牌200张热门专辑排行榜上位居第一,而且开始让人感觉,Polo G也可以凭借这关键性的第三张专辑确立一代天骄的地位——就像坎耶(Kanye)的第三张专辑《毕业特典(Graduation)》或者J ·科尔2014年的《森林山路(Forest Hill Drive)》一样。在《名人堂》中,Polo从一个以旋律动听著称的街头说唱歌手转变成一个超级巨星,并且证明他既可以与他的偶像们(如李尔·韦恩(Lil Wayne))合作无间,制作出超人气流行歌曲(如《为爱纽约(For the Love of New York)》),成为榜单上的佼佼者,又可以同时保留自己核心的音色(如《说唱明星》)。他说,这张专辑就像一份指南,代表着“我知道五年后我会给音乐界留下什么”,他解释说。但首先,他想休息一下——哪怕一小会儿也好。“我把它当做非赛季的休整,为了能有更好的状态。”有更多的胜利在等待着他。——撰文:FrazierTharpe
华语说唱中坚力量开创新局面
年龄:33岁
家乡:台北
主打曲目:《改变(Change)》
中国台湾说唱巨匠之一瘦子 E.SO在疫情封闭期一直很低调:宅在家打电子游戏,甚至还玩了一把加密货币交易。他离开台湾说唱团体MJ116单飞后推出的第一张个人专辑《OuttaBody》便開始摆脱原团特有的嘻哈曲风,目前他的下一张个人专辑也在制作中。
但瘦子E.SO并不急于求成,他对灵感有着长远的眼光。他说:“你需要在日常生活中积累足够多的感受,那些想法当时或许不会有什么启发,但过一段时间之后,它们会突然再次出现——那才是灵感。”
他的方法被证明是有效的:《Outta Body》,一张融合了嘻哈、新灵乐和非洲节奏音乐的专辑——大受欢迎。现在,在进入公众视野十多年后,他又有了新的使命。“把华语音乐带往新的领域是一种心态,也是一种社会责任。”
——撰文:中国台湾《GQ》
卧室流行乐的大胆重启
年龄:20岁
家乡:金斯兰利(Kings Langley)
主打曲目:《Black Hole》
前来与《GQ》见面的格里夫(Griff)身穿一件配得上都铎王后的理查德·奎因(Richard Quinn)珍珠裙,看上去兴高采烈:在这个小雨纷飞的六月清晨,她发布了自己的首张混音专辑《One Foot in Front of the Other》,而且这张专辑刚刚被泰勒·斯威夫特(Taylor Swift)在Instagram 上推荐给1.66亿粉丝。
“这实在实在太超现实了”,格里夫承认。这个出生于伦敦北部赫特福德郡(Hertfordshire)的女孩本名萨拉·格里菲斯(Sarah Griffiths),是中国和牙买加混血。你很容易就能看出为什么斯威夫特也对她青眼有加。格里夫在社交媒体上非常真诚,她用有层次的声线演绎其独特的、自白式的流行电音时更是无所畏惧。她是当代“卧室流行乐”明星一炮而红的完美范例。
格里夫从小就觉得“流行音乐都是一些虚假的、音乐工业化量產的东西”,于是她开始在哥哥的笔记本电脑上跟着YouTube教程自学了苹果的Logic Pro软件。
格里夫甚至连演出服装都自己动手,今年5月她在全英音乐奖表演时穿的那套不对称的礼服就是她前一天晚上熬夜手工缝制的。“现在有很多年轻人开始自己动手做事情,”她解释说,“流行音乐又值得相信了。”——撰文:Thomas Barrie
韩流音乐的醇美对位
年龄:27岁
家乡:首尔
主打曲目:《When Dawn Comes Again》
“我的音乐让听众想到黎明,”Colde说,“我认为他们是对的。”通过充满节奏布鲁斯气息的个人演出和在二人组合Offonoff中演绎的独立音乐,这位歌手为狂野喧腾的韩流界引入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新元素:冷静。
今年早些时候,他发行了第三张黑胶唱片《理想主义(Idealism)》,完成了丰富而宁静的三部曲。精力充沛的开场曲之后,整张专辑呈现出毫无低潮的温暖醇厚。Colde对这些曲目的思考感觉更像是反思而非炒作宣传。以4月发行的曲目《光》为例,“这是一首有能量的歌曲,给了我很多力量。”他说,“当我在黑暗中向梦想迈出第一步的时刻,我写下了这首歌。”
Colde的下一步行动是:围绕这种情绪建立起一个帝国。他经营着自己的唱片公司,恰如其分地命名为WAVY,并撩动起时尚、艺术和设计各界。
“将音乐风格稳步扩展到其它领域是有创意的。”Colde说,他越来越把自己的名字视为品牌本身。“我总是想尝试新的东西——只要不断前进就好。”——撰文:金永才
比勒陀利亚阿马皮亚诺电音运动的魔笛手
年龄:25
家乡:噶兰库瓦(Ga-Rankuwa)
主打曲目:《Ke Star (混音版)》
“2016年我的事业还没什么起色的时候,我曾经在推特上写过,2020年我就会有排行榜冠军的热门歌曲,”这位本名莱萨博·塞贝索(Lethabo Sebetso),又名皮托里·马拉多纳(Pitori Maradona),艺名为Focalistic的歌手说,“让我说中了。” 崭露头角之后,Focalistic以一连串融合了深宅(Deep House)、说唱和爵士风格的曲目在南非的阿马皮亚诺(Amapiano——电音的一种)圈里一发冲天。但真正让整个非洲大陆为之震撼的是他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当下的年轻一代。“我的音乐与南非和整个非洲的现状息息相关,”他说,“它展示了我们文化的成长以及非洲音乐持续带来的振奋。这就是为什么听我的音乐并喜欢它的人可以与它产生共鸣——这些音乐是他们的心声。”现在,Focalistic已经开始大步流星地迈向更多胜利。今年2月,他与美国籍尼日利亚裔非洲节拍音乐大师大卫杜(Davido)合作推出了《Ke Star》的混音版,获得了数百万流媒体播放量,还得到吹牛老爹(Diddy)和艾莉西亚·凯斯(Alicia Keys)的力荐。与此同时,他正加倍畅想自己的未来:“我肯定正在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非洲艺术家之一。”——撰文:南非《GQ》
圣保罗的变色龙女王
年龄:26岁
家乡:圣保罗(S?o Paulo)
主打曲目:《Bonekinha》
在巴西,新一代的流行音乐明星正在崛起:例如变装歌手帕布洛·维塔尔(Pabllo Vittar)、跨性别说唱歌手乌利亚斯(Urias)以及曲风融合了放克(Funk)、说唱和灵乐(Soul)的变装表演者格洛丽亚·格鲁夫(GloriaGroove)。“我们正在引领巴西流行音乐界的巨大革命。”格鲁夫坚决地说。
这位本名丹尼尔·加西亚(Daniel Garcia)、来自圣保罗的歌手在格洛丽亚·格鲁夫华丽的衣橱里如同超人一般完成变装。她变装皇后的舞蹈风格狂放有力,与加西亚羞涩的个性截然不同。而这也确实不仅仅是舞步而已。对于格洛丽亚·格鲁夫来说,它们是宣戰的号角。“洋娃娃从来不胡闹”——《Bonekinha》的副歌部分这样唱道,这首铿锵有力的歌曲包括在格鲁夫的最新专辑《莱斯特夫人(Lady Leste)》中。她计划在一整年里继续发布其它曲目,所有歌曲都会有万花筒般多样的风格演绎,游转于说唱、流行和里约放克(funk carioca)之间。“在当今的流行乐坛,所有艺术家都在不断重塑自己,我也是这个时代的产物。”她说,即使超人的克星——氪石(Kryptonite)来了,也阻挡不了她。——撰文:巴西《GQ》
连接东西方R&B的纽带
年龄:24岁
家乡:安塔利亚(Antalya)
主打曲目:《Kendine Gel》
在因疫情动荡的过去一年中,埃米尔·塔哈(Emir Taha)度过的最美好的一夜是窝在一间爱彼迎(Airbnb)民宿里,给一首他取名为《好自为之》的单曲做最后的打磨。
这首以节奏布鲁斯为主调并融入合成电音与东方花音的歌曲迎合了当时全球面临的挑战:在困难的时刻如何让自己定住心神。这首歌是塔哈去年发行的单曲专辑《Hoppa》第一辑中最杰出的作品。“像其他人一样,”他说,“我脑子里也积累了很多想法,这些想法会通过我思考、生活和创作音乐的方式表现出来。”塔哈的《Hoppa》专辑今年继续制作并推出了第二辑,节奏布鲁斯的风格更加感伤。这两张专辑都体现了塔哈音乐中融会贯通的气质。你仿佛能够听到卡迪小子(Kid Cudi)和诺亚·40·谢比卜(Noah“ 40” Shebib)与德雷克(Drake)和马吉德·乔丹组合(Majid Jordan)合体的神韵,还有几十年前那些土耳其流行歌手的遗风。塔哈出生于土耳其地中海沿岸的安塔利亚,现在定居伦敦,在职业生涯中他深受多种音乐风格的影响,并在录音棚里把它们拼接在一起,由此创作出的歌曲将传统与现代流畅而巧妙地结合,让人想起罗莎莉娅这类艺术家的作品。“从艾哈迈德·卡亚(Ahmet Kaya)到卡迪小子,从杜曼(Duman)到斯劳泰(Slowthai),我听的音乐都是汇集在一起的。”塔哈说,“你永远不知道灵感来自何处。”——撰文:Alara Kap
日本流行音乐界融合各流派的新生力量
年龄:24岁
家乡:里庄町
主打曲目:《Nan-Nan》
“音乐永远排第一。”靠 YouTube 走红的日本新生代流行音乐明星藤井风说,“我想分享我最喜欢的米开朗基罗的名言:‘我看到了大理石中的天使,于是我开始雕刻,直到让天使得到自由。这是我喜欢遵循的方式。”在嘈杂的日本流行乐坛里,藤井风能够脱颖而出,正是因为他总能发现那块值得雕琢的大理石。早期他就通过在网络上传重新演绎过的各种名曲赢得了众多粉丝和订阅用户——这些曲目从卡朋特乐队(Carpenters)到雅瑞安娜·格兰德(Ariana Grande),再到19世纪浪漫主义作曲家弗雷德里克·肖邦(Frédéric Chopin),可谓包罗万象。这种无边界的好奇心在藤井风2020年的首张专辑《永远帮助,从未伤害(HelpEver Hurt Never)》中也多有体现,这张专辑包含的流派看似混乱却自成一格,让人感到刺激而新鲜。专辑中从歌词段落到曲目编排都变化多端,在爵士、古典、节奏蓝调等风格之间流畅转换,毫不违和。对于自己这种混乱又和谐的招牌曲风,藤井风很平静。“我不想自欺欺人,”他说,“我只想做自己——而且永远去做更好的自己。”——撰文:日本《GQ》
隔离中飘出的真诚之声
年龄:19岁
家乡:汉堡(Hamburg)
主打曲目:《Control》
佐伊·韦斯(Zoe Wees)看着汉堡易北爱乐厅(Elbphilharmonie)的舞台,对自己的未来发问:“我什么时候开始?我什么时候能站上去?”
易北河畔的这座音乐厅于2017年开业,如今已经成为全球最重要的表演场所之一;德国《GQ》团队在音乐厅的屋顶上为韦斯拍照时,演出活动刚刚恢复不久。在这样一个重要的场地演出,对这位年轻歌手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而她的迅速走红也离不开疫情时代的影响。正是在德国全国封锁期间,她以标志性粗犷嗓音演绎的单曲《控制》因其勇猛大胆的曲风立刻成为流行金曲,并征服了德国之外的数百万听众。随后,她又成为了詹姆斯·科登(James Corden)和吉米·金梅尔(JimmyKimmel)脱口秀的座上宾,连一场演唱会都没办过的韦斯,已经被认证为流行乐坛的生力军。
5月,她发行了《金色的翅膀(Golden Wings)》,这张单曲专辑中包括了诸多极为动人的情歌——关于包容性、存在感、焦虑和自爱。这些情感在《控制》中体现得尤为明显,因为这首歌源于她罹患良性罗兰癫痫病的经历。“我一直在写我自己的故事,”她说,“我很高兴能通过分享来帮助其他人。”韦斯成功背后最不寻常的一点是,她的歌曲并非昙花一现。她不会让人觉得只是一时风靡,而是如经典般百听不厌,更广阔的舞台在召唤着她。——撰文:Ulf Pape
連接墨西哥过去与未来的桥梁
年龄:37岁
家乡:科阿特佩克(Coatepec)
主打曲目:《Mi Tierra Veracruzana》
在歌手这个职业之外,娜塔莉娅·拉福卡德(NataliaLacourcade)也非常认真地对待自己的另一份工作:恢复逐渐失传的墨西哥民谣。作为两次格莱美奖获得者,她致力于复兴新歌谣运动(Nueva Canción)和牧场乐(Ranchera)等历史流派中的音乐元素,把它们古老的韵律从旧日尘埃中挖掘出来,并与她标志性的朦胧民谣相结合,重新焕发活力。
“我走过的路让我更接近过去,我也在许多走着同样道路的音乐家的帮助下重新诠释着过去。”她说,“是一个充满激情的旅程,让我发现曾经有那么多不同的墨西哥人——他们表达爱与痛苦的不同方式就贯穿在我们的音乐历史中。”
尽管拉福卡德已经在墨西哥流行音乐界活跃了20多年,但她艺术生涯的现阶段是一个真正的转折点。在这个似乎已经把文化根源与音乐传统抛在身后的国家,她成为了连接过去与现在的桥梁。5月,拉福卡德发行了她的专辑《献给墨西哥的歌》的第二部,这张专辑是为支援在2017年普艾布拉地震中被毁的夏洛楚颂(Son Jarocho)文献中心而制作的。“我仍然在追寻,我想知道自己来自何处,”她说,“也想知道我们现在该如何歌唱。”——撰文:墨西哥《GQ》
为澳大利亚原住民发出的紧急呼声
年龄:26岁
家乡:悉尼( Sydney)
主打曲目:《Black Thoughts》
“我父亲经常讲羽毛和锤子的故事,”齐格·拉莫(ZiggyRamo)说,“你要知道什么时候该打别人的脑袋,但也要知道什么时候该尽量温柔。而对我来说,我的音乐就是我的锤子。”拉莫出生于贝林根(Bellingen),父亲来自所罗门群岛(SolomonIsland),母亲有苏格兰血统,拉莫青少年时期就开始玩音乐。但是,他的第一张专辑《黑暗的想法》去年在“黑人的命也重要”运动的巅峰期面世,已经不仅像一把锤子,而是像一颗陨石,狠狠击中了澳大利亚音乐界。“黑人的命也重要,这才是真正重要的事。”他在专辑的主打歌中说唱道,“他们让你往上爬,然后烧掉了你的梯子。”
这张专辑既对澳大利亚原住民世代面临的体系化种族歧视进行了猛烈抨击,又对地球上最古老的文明表达了敬意。这张专辑赢得了国际原住民嘻哈音乐奖,随后在悉尼歌剧院演出时又获得了新的赞誉。但拉莫知道这一切只是开始。“单独一场演出并不能改变世界,”这位将在今年推出下一张专辑的艺术家说,“但它可以促成更伟大的事业。”——撰文:Jake Millar
岛上的雷击顿音乐王位继承人
年龄:29岁
家乡:波多黎各圣胡安(San Juan,Puerto Rico)
主打曲目:《No Se Da Cuenta》
20年后,波多黎各在音乐史上将会占据怎样的地位?
从现在起20年吗?两届拉丁格莱美奖获得者、雷击顿歌手胡安·卡洛斯·奥祖纳·罗萨多(Juan Carlos Ozuna Rosado)考虑了一下,然后笑了,齿间充满了波多黎各人的骄傲。“这个岛给全世界许多的舞步定下过基调,”他说,“但我认为几年后我们会更清楚地看到这份传承。”奥祖纳希望成为这份传承的一部分。去年他发行了第四张专辑《ENOC》,回归老派雷击顿音乐的根源。这张专辑还延续了奥祖纳与高能量歌手合作的传统,包含了他与希雅(Sia)和朵佳猫(DojaCat)合唱的曲目。
“ 我有机会与岛内外许多大咖合作过,”他说,“但实际上我一直期待能跟一位想搞点新东西的艺术家合作,她就是蕾哈娜(Rihanna)。”
如果说他给自己设定的标准太高,那只是因为他希望波多黎各能够在音乐史上拥有自己的篇章。“几十年前,(雷击顿音乐的先锋)洋基老爹(DaddyYankee)和威辛与扬戴尔(Wisin &Yandel)播下的种子,至今仍然让我们受益良多。”他说,“而且我们也想继续播种,实现传承。”——撰文:拉丁美洲《GQ》
从孟买直通布鲁克林皇冠高地的说唱歌手
年龄:29岁
家乡:孟买(Mumbai)
主打曲目:《Mere Gully Mein》
孟买国际机场华丽的航站楼后面延伸出一片名叫安泰里东(Andheri East)的拥挤街区。这里的建筑大多由铁皮、防水布和玻璃拼凑而成,像是贫民窟和工薪阶级社区的混合体——几十年来,这里是数百万人初到孟买这座梦想之城时的落脚点。而这里也是一个名叫维维安·费尔南德斯(Vivian Fernandes)的男孩发现嘻哈的地方。
他初次接触这种文化是通过朋友的一件印着“50美分(50cents)”头像的 T 恤,以及借来的一张装满了图帕克(Tupac)、声名狼藉先生(Biggie)和武当派(Wu-Tang Clan) 歌曲的 CD。2015年,他与另一位正在崛起的年轻说唱歌手内兹(Naezy)在网络上共同创作的歌曲《我的水沟》——在YouTube上疯传,催生了水沟说唱(gully rap)这个印度特有的说唱亚流派。DIVINE 用他的乡音孟买印地语唱出意义深远的歌词,粗暴叛逆但又诚实纯粹。
2019年,纳斯(Nas)把他签到了自己与别人联合创立的厂牌Mass Appeal旗下,助力Divine进军全球市场。12月,Divine的脸在纽约时报广场Spotify巨幅广告牌上出现。今年早些时候,他还与普沙· T(Pusha T)和文斯·斯塔普利斯(Vince Staples)合作了曲目。“当我们的声音融合在一起,”他说,“魔力也随之产生。”
但Divine仍然没忘记自己街头草根的出身,他成立了一家名为“水沟帮娱乐(Gully Gang Entertainment)”的公司,帮其他因为机会不均等而难以出头的音乐人才寻找出路。“民间造就了我。我永远不能忘记这一点。”他在以家乡邮政编码命名的“59”录音室里说,“我只是个有机会拿到了话筒的人。你要脚踏实地,要植根于你的文化。那才是唯一的出路。”——撰文:Nidhi Gupta
法国最受欢迎的歌手是所有人眼中的怪胎
年龄:27岁
家乡:克雷泰伊(Créteil)
主打曲目:《Kid》
三年前,艾迪·德·普雷托(Eddy De Pretto)在几周内成为风靡全国的大众偶像。他在巴黎郊外几英里处的公建公寓长大,从小一直爱听嘻哈和雅克·布雷尔(Jacques Brel)的歌;他的演唱风格介于香颂(chanson)、说唱和朗诵之間。“我从小就在学校被当作怪人,而现在,在我的歌还有我的采访里,我把这个怪人和他的感受作为中心,”德·普雷托说,“我把他变成了太阳。”
出道后,他用令人瞩目的舞台表现力吸引了业界的目光,2018年他的首张专辑《治愈(Cure)》得到了广泛赞誉,并在发行一周后登上了法国各大排行榜的榜首。
他要为“每一个怪胎、每一个神经病和每一个混蛋”而歌唱。这也正是他去年春天发行的第二张专辑的名字《致所有的混蛋(?Tous Les B?tards)》。“爱上自己的不完美,爱上自己的独特,这是很酷的事情。”他说,“惟其如此,才能从中获得力量。”——撰文:法国《GQ》
意大利名流圈里的社会良知
年龄:31岁
家乡:米兰(Milan)
主打曲目:《Vorrei ma non posto》
费德兹(FEDEZ)只用了5分钟,就引发了一场关于歧视、包容性和意大利社会未来的全国大辩论。在5月的一次演唱会上,他慷慨陈词。而且这番话还在电视直播中传遍了全国。作为意大利最当红的说唱歌手以及知名网红琪拉·费拉尼(ChiaraFerragni)的丈夫,他的发言激起了强烈反响和诸多赞扬,连多娜泰拉·范思哲(Donatella Versace) 都为他叫好。“我认为年轻人的敏感度要优于我们的政治家。”
对费德兹来说,这次演讲是他从时尚达人向改革先锋的一个惊人转变。而他2021年在排行榜位居第一的两首白金认证金曲也证明,无论他是表演说唱还是为民请命,人民都在听。——撰文:意大利《GQ》
从学生会主席到大无畏的说唱新潮人
年龄:18岁
家乡:曼谷(Bangkok)
主打曲目:《Pakkorn》
去年8月的一个周五晚上,米莉(Milli)推出了《Sudpang!》——这首陷阱音乐风格的喧闹进行曲,给这个高中刚毕业的歌手的疯狂一年画上了句号。
这个本名丹妮法·卡纳泰拉科尔(Danupha Kanateerakul)的女孩从学生会主席一跃成为全国知名的明星。她的音乐节奏活泼,夹杂着当地的俚语,会让整个夜店的人们都跟着一起唱,并跟着她视频中的舞姿自由律动。
不难看出,我们正在见证泰国嘻哈音乐新世代的诞生。米莉通过她病毒式流行的处女作《Pakkorn》展示出一种全新的野心:她在歌词中夹杂着多种泰国的方言俗语,甚至包括上世纪90年代初性少数群体专用的一套秘密语言:Lu。
“有人告诉我,你出名越早,就越需要进步,”她说,“当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米莉身上时,人们便都想知道她到底是谁。我必须尽量往最高处跳起来。不然,他们看到的就只是现在这个米莉。我还有更多才华可以展示。”——撰文:Ak Suttiyangyuen
俄罗斯最在线的说唱王子
年龄:21岁
家乡:新西伯利亚(Novosibirsk)
主打曲目:《Im getting drunk again》
“做音乐这件事一半在于了解相关的知识,还有一半在于时机和情绪。”来自西伯利亚的21岁音乐天才斯拉瓦·马洛(Slava Marlow)解释道,“做音乐的过程中充满魔幻。”他自己的成名之路也有点魔幻。马洛学过钢琴和萨克斯风,他把传统音乐教育与从小喜爱的电音舞曲相结合,创作出自成一派的说唱风格,受到数百万俄罗斯人的热情追捧。以YouTube创作者身份出道并立足之后,2019年,马洛与视频博主转型说唱歌手的摩根施特恩(Morgenshtern)合作并瞬间爆红。随后单飞的他又推出了一系列作品,包括自传性质很浓的单曲碟《APT?M》。他还发布了在抖音上被瘋狂演绎的原始曲目《抖音挑战(Tik Tok Challenge)》,不出意料地在网络平台上火爆起来(已有超过80万个视频传播了这首歌,这个数字仍然在增长)。尽管人气飙升,但马洛仍然保持着谦逊的态度。“我很感激我有机会比大多数俄罗斯人赚得更多,”他说,“我明白我的工作完全不能与教师或矿工相比。我非常幸运,因为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还能得到报酬。”——撰文:俄罗斯《GQ》
波尔图流行乐坛的阳光多面手
年龄:27岁
家乡:贡多马尔(Gondomar)
主打曲目:《Quase Dan?a》
欧洲歌唱大赛将克劳迪娅·帕斯科(Cláudia Pascoal)推向世界舞台之前,葡萄牙国内早已为她古灵精怪的曲风所倾倒。但她的才华绝不止于轻快的民谣和迷人的词句。用若泽·萨拉马戈(José Saramago)的话说,帕斯科像一场艺术海啸:她做过画家、单人脱口秀演员、视频短片导演和纹身师。谈到这些副业时,她说人们不该“把兴趣多样跟无法专注于一件事混为一谈。”但帕斯科承认,她的艺术在随着她一起成长。“如果说一开始,音乐只是件好玩的事情,是我与别人交流的一种方式,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变得严肃了许多。” 她说,“就像是从我的心中掏出来一样,有种近乎疗愈的效果。”
去年,她以风格俏皮又阳光的处女专辑《!》(她有时候把它读作blah) 巩固了在葡萄牙流行乐坛的地位。马上就要28岁的帕斯科说,十几岁的时候自己做梦都想不到会达到现在的地位。“我想以一种没有人认识我,甚至连我自己都不认识的姿态面向世界。”——撰文:葡萄牙《GQ》
埃及电音舞曲与陷阱音乐的融合
年龄:23
家乡:亚历山大(Alexandria)
主打曲目:《Bel Salama (Lorry Pt. 2Remix)》
生长于亚历山大的 WEGZ将陷阱音乐与埃及电音舞曲风格融合在一起,作为对家乡的颂歌。“埃及的生活有时很混乱,节奏快到要发疯,”他说,“总是有事情发生。充满了故事,也因此产生了很多灵感。”
他成长过程中对各种音乐并不陌生,于是,将全球风靡的风格与本地传统相结合进行创新便顺理成章了。“生活就是生活,无论是在埃及还是其它地方,”他说,“生活总是有起有落,有好有坏。我创作的音乐表达的都是这些东西。”
职业生涯进入第四年后,这位年轻的音乐家正在挑战埃及的守旧派和音乐产业的守门人。去年,他是Spotify上点播数量最多的埃及艺术家。“这些都不在我计划之内,”他耸耸肩说,“我写的是对我有意义的音乐,除此之外没想过别的。然而知道大家能够产生共鸣并且愿意听,让我很有成就感。它会成为一种动力,推动我继续发扬我们的文化,并走向全球舞台。”——撰文:Rusty Beukes
我们致力于保护作者版权,注重分享,被刊用文章因无法核实真实出处,未能及时与作者取得联系,或有版权异议的,请联系管理员,我们会立即处理! 部分文章是来自各大过期杂志,内容仅供学习参考,不准确地方联系删除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