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6-18
谭元元
美国芭蕾舞蹈家
「要当一个舞蹈家或者艺术家,你必须像僧侣一样修行」
谭元元的名字早已写满了荣耀,她以创纪录的速度迈向了事业的巅峰。可直到现在,她在演出季平均每天要工作 13 个小时,每周要跳坏四五双芭蕾鞋,每年还要在全世界跳上一百多场演出。虽然已过不惑之年,与她一起的舞伴也早已退役,但只要一推开练功房的门,她便再也停不下来。
「我们今天讲生活美学,其实就是艺术融入生活,生活讲究艺术,使我们生活处处充满真善美。」
刘欣认为经典的艺术在任何时候都是当代的。宋徽宗为他喜欢的祥龙石写真造像,乾隆皇帝则为他喜欢的古董命画师画了好几套图谱,这种通过绘画、书法把自己的心爱之物再度创作,赋予更高的审美,令人有更多的想象空间,古已有之,如今亦然。
「谈到生活,一定要和你的艺术观相符,你的艺术观如果跟你的生活不相符就很扯了。」
这是萧长正体知艺术的方式,艺术不应该止于求“美”,更重要的是寻求“真”。 在他的雕塑里有自然界各种形式的美感,他曾为了更好进行创作直接搬到森林里居住。一直以来他偏爱构筑心中的自然之美,通过在大自然中提取素材,回归东方文化所崇尚的自然哲学。
「我一直覺得舞蹈是长在我身上的东西,对舞蹈的热爱与执念在心里疯长。」
佟丽娅在36岁生日当天宣布,其创立的舞蹈剧场《在远方,在这里》即将在11月于北京首演。这次创立舞蹈剧场,也是佟丽娅想要为更多人发声的尝试之一,她希望能带领更多家乡的年轻舞者走出去看看,这件事情的意义已经远远超过一个演员拍戏所带来的那种成就感。
「好的内容和好的品质一定要坚持下去,无论环境多么不明朗,我们也一定要让全世界了解到中国人在拍什么,我们想干什么,我们能干什么。」
曹盾从不认为做导演是他的工作,而是他的生活,生活让他安定。他觉得电视剧没有什么资格谈风格,那像一个框子,有了风格反而会失去自由。因此他不为剧设定目标受众,不投机取巧,但同时也不能抛弃观众。
「演员拍完戏后应该藏起来,藏起来也是我们工作的一部分,是为了保持新鲜感,等到观众下一次看到我的时候觉得又不太一样了,这样观众的钱才花得有意义。」
王传君认为演员就是一个普通的打工者,每个人能做的表情就那么多,如果天天被观众看到,当你走上大荧幕时,就会变成全都是观众已经看腻掉的东西。
「我觉得过程就是电影,大家在美术馆里看到的电影拍摄的过程可能也是一种电影的形式之一。」
作为以影像进行叙述与表达的艺术家,杨福东经常思考的一个问题是:什么才算是电影?也许大家认为电影院放映的成片才叫电影,但在杨福东看来,整个电影拍摄制作的过程也是电影的一种形式,这也是美术馆新电影计划诞生的原因。
「如果你的生命、生活状态一成不变,那是一个无法接受的事情,成本更高。」
作为一名60后,对于马东而言,跳出舒适区,有时是他的主动选择,但有时是时机和命运对他的逼迫。只是主动和被动都需要硬撑,哪怕头皮发麻脸颊火热,都要咬紧牙关用力挺一挺。中年的舒适区就像一条狭长的隧道,走出来,人生才会豁然开朗。
「画画是朴素的劳作,但又不是单纯的手工或者机械活儿,它一定会带着人的情绪和思考。」
张佳颖是个压线的“90后”艺术家,绘画这件“小事”之于她是必要的,也早已与她融为一体。她的作品常常透露出一些孤独感,纯净的色彩交织成雾蒙蒙的灰,图像拆碎再重组,像是一个人的喃喃自语,又仿佛像理性与感性的她在相互推拉。
「一定要设法留住这一代国画大师的艺术、才情、学养和他们超凡的真性情。」
对于蔡斯民来说,他拍的照片从来都不是个人写真集,而且一个接着一个的故事,面对他镜头的人物也从来都是自然而然的去流露表达出他们的情绪、形态以及所做的事情;而镜头外的人们看这些照片时,仿佛是在读一本有趣的故事集,而不仅仅是欣赏照片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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