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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

时间:2024-06-18

斑马木笛

推荐指数:★★★★

反调指数:★★

最新票房:8.52亿

(截止4月29日)

提出问题,让观众寻找答案

清明档期,一部女性视角的影片成为票房黑马。截止到目前,《我的姐姐》票房8.38亿,是毫无疑问的清明档国产电影票房冠军。

豆瓣条目下,《我的姐姐》这部电影给自己的定位是家庭片。作为一部关注女性命运、切入中国式亲情肌理的电影,《我的姐姐》比《你好,李焕英》更加沉静。《你好,李焕英》在喜剧外壳下追溯母亲的过往,《我的姐姐》则更加压抑沉重。从计划生育到开放二胎,历史的组合拳无差别地打在姐姐们身上。无论是姑妈还是安然,想要为自己的生活奋力回击时,却越发无从下手。《我的姐姐》中并没有什么标准意义上的坏人,舅舅游手好闲但能轻松化解生活沉重,肇事者为逃避责任撒谎但也切实给安然提供帮助,在充盈着厌女空气的时代,一双双重男轻女之手,扼住一代又一代女性的咽喉,电影也因直面这个主题而愈加珍贵。

电影的前半段让人无法呼吸,年幼被宠坏的弟弟、没有独立精神的男友、强行把抚养弟弟责任加给安然的一家人以及不时闪回的灰暗童年,安然的生活仿佛毫无气口,去北京读研、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这样的梦想被现实拖入漩涡。借由姐弟情展开的生活切片,带着很多中国式家庭的影子。不过,主创深谙观众心理,在剖析现实的镜头里,也不乏诗意的小小片段,分手后天台唱歌,在墓地和父母倾吐心声,接回弟弟后在雨中踢球,女导演和女编剧的主创配置,让《我的姐姐》充盈着女性创作者独有的细腻。

而张子枫的表现则完全匹配得上这份细腻。在这个承载了家庭、女性、亲情等厚重命题的故事中,张子枫剪了利落的短发、学了四川方言、第一次拍摄吻戏,也第一次如此完整地塑造了一个复杂的成人角色。她不是在演安然,而是融入电影成为安然本身,坚毅的眼神、对抗的姿态以及情感的起伏转变,都如此自然。

但电影的缺点也很明显。电影触及如此犀利的主题,却并未将所有的事实摆清。安然为何会被寄养在姑妈家?安然成长中经历过什么性别歧视?这些问题对观众了解安然本身和安然的选择至关重要。而电影的结尾,安然选择带着弟弟“逃离”领养家庭,看似已经和“姐姐”这个身份和解。如此一来,姐姐長久以来形成的刚烈、决绝性格,便在这里断裂。或许这是创作者心目中的“理想结局”,却让电影的主题探讨深度大大降低了。

姐姐到底要如何面对之后的困境呢?姐姐又能否在不拒绝爱的同时找到自己?电影提出了问题,而观众则带着问题回到生活中,反复思考,或者寻找答案,这或许也是《我的姐姐》的意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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