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6-19
□禾 刀
近年来,声讨收视率的声音与文章多如牛毛,目的千篇一律,将收视率打入原始社会,甚至消灭于视野的尽头。
客观地讲,对收视率的过度崇拜,确实极易使荧屏陷入低俗陷阱。最容易想到和看到的现实是,在以收视率为主要砝码的情况下,娱乐节目一比“烧钱”。有媒体曾粗略匡算得出,几大卫视一个跨年演唱会,烧钱不下两亿元。二比搅尽脑汁“克隆”。东家若有一档收视不错的相亲节目,不出十天半月,西家必定克隆出孪生兄弟。三比“踩红线打擦边球”,以制造话题的方式博人眼球,轻者薄透露,重者打情骂俏,除了那几个带高压电的敏感词,什么意思都已被巧妙地包装,真乃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
问题是,对于收视率,真就该乱棍打死吗?那些对收视率充满憎恶的观点中,言必谈“娱乐至死”。确实,正是出于对娱乐过度的担心,身居娱乐产业异常发达中心的美国作者波兹曼曾写下了《娱乐至死》一书。不过,作者认为有两种方法可以让文化精神枯萎:一种当然是许多人担心的把文化变成一场娱乐至死的舞台;另一种鲜为人提及的则是,让文化成为一个监狱。仔细揣摩波兹曼的深刻内涵不难发现,作者并非全然反对娱乐乃至同娱乐唇齿相依的收视率,只是觉得,娱乐产业的发展应处于一个相对适度的区间,过紧过松,均可能导致“娱乐至死”的怪象。刻意强调娱乐的泛滥,而不愿正视娱乐发展的合理自由空间,至少不是服务大众的理性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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