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期刊杂志

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研究——以西南贫困三省和广东省为例

时间:2024-06-19

郑赤建,李兰英,刘 君

(湘潭大学 商学院,湖南 湘潭 411105)

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研究
——以西南贫困三省和广东省为例

郑赤建,李兰英,刘 君

(湘潭大学 商学院,湖南 湘潭 411105)

运用人力资本度量的指标体系,估算云南、贵州、西藏和广东的人力资本存量。构建以科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为基础的计量经济模型,定量分析各地区人力资本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得出结论:与经济发达的广东相比,云南、贵州和西藏在经济发展过程中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的投资与存量都处于弱势状态;物质资本仍然是影响经济发展最重要的因素;西藏自治区的人力资本对经济影响最为显著。

经济增长;人力资本;西南三省;对比分析

在知识经济时代,人力资本是经济增长的核心、是科技创新的源泉、是技术扩散的基础。联合国国际开发署《人力资源开发报告》提出,一个国家国民生产总值的 3/4 依赖于人力资本,只有1/4 依靠资本和设备。[1]人力资本尤其是高质量人力资本的投入使用,能够带来科技的创新和进步,进而创造经济效益。在十三五规划中,明确强调我国该阶段的目标是消除贫困,推动区域协调发展,提升全民教育水平,助力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当前扶贫攻坚的重点在中西部地区,根据2012年确定的最新的国家级贫困县名单,可以发现西藏自治区全境都在该范围内,其次是云南省和贵州省,分别有73个县和50个县被纳入国家级贫困县的范围。通过分析近几年的人均GDP,这三个地区的人均GDP水平基本稳定在全国倒数5名之内,毋庸置疑,这三个地区都是我国的经济欠发达地区。分析这三个地区的人力资本累积程度,并与我国经济最发达的广东省人力资本存量做对比,能体现出各地区人力资本的差距,进一步揭示人力资本对经济发展的影响,为西藏、云南、贵州等落后地区加大人力资本投资,促进经济社会全面发展提供参考依据。

一 国内外研究动态

美国经济学家舒尔茨(W.Schultz)于20世纪60年代初首次提出人力资本理论,他认为人力资本才是现代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和源泉。[2]卢卡斯指出(R·Lucas),人力资本积累是经济增长的“发动机”,加强人力资本投资对经济的增长具有基础性的决定作用。[3]罗莫认为,经济增长率是由人力资本决定的。[4]20世纪80年代以来,一些西方学者研究表明,人力资本投资既是发达国家实现经济持续增长的关键因素,也是发展中国家保持经济增长的必备条件。[5]

我国对人力资本的研究晚于西方国家。90 年代西方的人力资本理论传入中国后,有关该领域的研究才逐步受到重视。许彬等学者认为人力资本积累是我国经济增长方式转变的基础,而教育是人力资本形成的最佳途径,随着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功能将会更加关键。[6]侯亚非等论述了推动未来经济增长方式转变的关键要素是人力资本质量的提升。[7]詹新宇研究表明: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显著为正,但其经济增长的效应受到市场环境的影响;市场化的人力资本产出效应及其经济增长效应存在显著的地域性差异。[8]孙东生等研究证实人力资本存量对经济增长有显著的正向影响机制。[9]刘儒等学者曾对贫困县域人力资本在经济增长中的贡献率进行核算,结果表明,贫困县域的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显著。[10]

在以往的研究中,有学者分别对西藏、云南、贵州的人力资本及其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进行了探讨。但是将这三个经济相对落后地区的人力资本与发达地区人力资本进行对比分析的研究较少。本文在借鉴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分别估算这四个地区的人力资本存量,并进一步分析人力资本的投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程度,针对地区的特色分别提出相应建议。

二 人力资本的涵义及其度量

(一)人力资本的涵义

舒尔茨认为,所谓“人力资本”是相对于物质资本而存在的一种资本形态,表现为人所拥有的知识、技能、经验和健康等。[2]他强调凝集在劳动者身上的知识、技能以及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它可以增进生产,是生产增长的主要因素,更是具有经济价值的一种资源。由于本文着重探讨四个地区间的人力资本与经济差异的问题,因此文章中所提到的人力资本都表示一个地区总体的人力资本存量,是指该地区每个人所具备的知识、能力、健康等个体人力资本构成因素的总合。

(二)人力资本的度量

人力资本的度量应以其定义为基本根据,充分考虑到人力资本定义所包含的内容,充分利用现有的统计资料。因此本文选择用H指标来反映地区的人力资本存量,如下所示。

H=Lh=LEA

(三)H指标的计算说明

1.H表示某地区的人力资本总量。根据人力资本的涵义和现有的统计资料,在对它的测算中包括劳动者的人数、劳动者的受教育程度和劳动者的健康状况。

2.L表示某地区的劳动者的数量。在具体的测算中用从业人员的数据来表示某地区的劳动者人数,单位为万人。由于未考虑失业人口的规模,因此,本文的人力资本存量就用从业人员的人力资本存量代替。

3.h表示单位劳动者的质量,其主要包含的内容就是劳动者的智力素质和身体素质。但是在实际测算的过程中,考虑到数据的可得性,将其近似看作是E和A的乘积,即受教育系数和平均预期寿命系数的乘积。

4.E表示某地区劳动者的智力质量,本文拟用劳动者的受教育程度来估算。简单地用平均受教育年限来表示劳动者的智力因素是不符合现实的,因为不同级别的教育其投入与产出不是简单地与受教育年限成比例关系。这里参考边雅静[11]等学者的相关研究,对各级教育赋予相应的代表值,即小学生生均教育经费支出∶初中生均教育经费支出∶高中生均教育经费支出∶普通高等学校的生均教育经费支出=1∶1.7∶4∶22。用各级教育的投入来表示产出,同时考虑到四个地区不同的就业人数以及不同的受教育程度人数,计算步骤如下:第一步,各地区就业人数加权受教育程度综合比例=1×小学及以下文化程度就业人数比例+1.7×初中文化程度就业人数比例+4×高中及中专文化程度就业人数比例+22×大专及以上文化程度就业人数比例;第二步,将第一步得到的分地区数据分别除以它们的最小值,从而得到受教育程度系数。在本文的四个地区中,西藏自治区的就业人数加权受教育程度比例最低,所以将广东省、云南省和贵州省的数据分别除以西藏自治区的数据,得到各地区的受教育程度系数。

5.A表示某地区劳动者的身体素质,本文拟用地区人口的平均预期寿命来代替。为了保持人力资本单位的简单性,而且有利于各地区之间的比较,也将它定为系数。该系数的计算方法和受教育程度系数的计算方法相似,即找到四个地区的最小值,其他各地区分别除以最小值,即得到各自的平均预期寿命系数。

(四)人力资本的相关数据

本文拟分析2000年至2014年西藏、云南、贵州和广东的人力资本及经济增长情况,为了地区之间的对比,本文用到的平均预期寿命数据均来自同时期的全国人口普查,但是时间序列中包括两次全国人口普查,即2000年的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和2010年的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所以文中用到的平均预期寿命数据取自这两次人口普查的平均值。其他指标包括地区生产总值、固定资产投资、从业人员数据均可以在分年度的统计资料中获得。表一列出广东省、云南省、贵州省和西藏自治区人力资本度量公式中各个指标计算所需的2000年至2014年的数据以及由此计算出来的四个地区的受教育程度系数和平均预期寿命系数。

注:1.表中G表示各个地区的生产总值;L表示各个地区从业人员数; E表示各个地区受教育程度系数;A表示各个地区的平均预期寿命系数。2.贵州省从业人员2006年至2009年的数据根据第六次人口普查做了修订。3.数据来源:各年“中国统计年鉴”和各年各地区统计年鉴以及全国人口普查资料。

三 四个地区人力资本现状比较

从经济总量来看,广东省和其他三个贫困地区相比,优势一直非常明显。从表一的数据可以看出,2000年广东的地区生产总值是西藏的82.26倍,是贵州的9.73倍,是云南的4.94倍,2014年广东的地区生产总值是西藏的73.64倍,是贵州的7.32倍,是云南的5.29倍。2000年至2014年广东的地区生产总值平均增速为15%,而西藏的地区生产总值平均增速是16%,可见,由于西藏2000的生产总值基数很低,经过这一阶段的发展,经济差距反而缩小了。表二列出了近十五年四个地区的人力资本存量,所有数据在计算过程中使用的指标统计口径是一致的,因此可以将其进行互相比较分析。

以上是四个地区的人力资本大致存量,包含了人力资本的大部分内涵,如劳动者的数量和受教育程度等。2000年至2014年广东省、云南省、贵州省和西藏自治区的人力资本存量平均增速分别为7.15%、5.56%、5.01%和4%。对比这四个地区的数据,可以发现,人力资本存量的平均增速与地区生产总值的平均增速是完全相关的,在两个衡量标准下,四个地区的发展程度依次为广东、云南、贵州和西藏。而分析最近八年即2006年至2014年的数据,广东、云南、贵州和西藏的人力资本存量平均增速分别为2.66%、3.71%、4.86%和4.68%。西藏自治区、贵州省和云南省由于人力资本存量基数较低,增速相对比较明显。广东省的人力资本存量已经达到规模,并且与西部的这三个地区相比,人力资本存量的优势越来越明显,这也证明了人力资本自身具有累积的特性,如果达到一定的规模,它自身将更快的增长,也将带动经济更快的增长。

表二 各地区人力资本存量 单位:人力资本单位

四 人力资本对四个地区经济增长的实证分析

(一)模型的基本假设

假设广东省、云南省、贵州省和西藏自治区可用一个共同的生产函数来表示各地区的潜在生产技术条件,在计算要素贡献率的生产函数中,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应用得最为广泛,本文的假设模型采用柯布-道格拉斯的生产函数形式,其具体表达式为:

Y=AKαHβe

(1)

式中:因变量Y表示地区经济总量水平,自变量A表示技术水平,K表示物质资本存量,H表示人力资本存量,e为模型的随机误差。系数α、β分别为对应于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的产出弹性。

(二)模型的数据估算

本文将利用数据较完整的2000年至2014年的数据资料,建立这四个地区各自的生产函数模型,下面对模型的数据估算问题做详细的说明:

1.Y表示各地区的经济总量水平,模型中用各地区的生产总值来表示。

2.K表示各地区的物质资本水平,模型中用各地区的资本存量来表示。资本存量的数据由各地区不变价的固定资产投资进行估算,固定资产折旧率的经验值为5%,各地区的资本存量估算公式为:K=0.95Kt-1+It(I为不变价的固定资产投资)。[11]

3.H表示各地区的人力资本存量,是劳动者人数L和单位劳动者质量系数h的乘积,可使用前文所估算的数据。

(三)模型的实证分析

将(1)式两边取对数,得到

lnY=lnA+αlnK+βlnH+lne

(2)

α和β分别表示K和H对Y的弹性,即K增长1%,则Y增长α%;H增长1%,则Y增长β%。

根据2000-2014年四个地区的地区生产总值、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数据,运用SPSS 22.0统计软件对其进行多元线性回归估计,估计的结果见表三。

表三 各地区模型回归结果

注:式中括号内的数值为各变量的t检验值,***表示通过显著性水平为0.001的t值检验。

从四个模型的回归结果来看,模型都在0.001的显著性水平下通过了整体显著性检验,并且四个方程的R2值分别为0.984、0.982、0.980和0.999,各方程的拟合优度良好,说明自变量对因变量有很强的解释能力。

五 模型结果

通过以上的实证分析,有如下结论:

第一,与经济发达的广东省相比,云南、贵州和西藏在经济发展过程中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的投资与存量都处于弱势状态。通过前文估算的人力资本存量可以体现,在物质资本与人力资本两者之间,人力资本的状况更加堪忧。

第二,从弹性分析来看,广东省、云南省、贵州省和西藏自治区物质资本存量对经济增长的弹性系数分别为0.739、0.569、0.643和0.294,并且在四个模型中都通过了显著性水平为0.001的检验。可以发现,在四个地区中,经济最发达的广东省物质资本存量的弹性系数也最高,经济最落后的西藏自治区其物质资本存量的弹性系数也最低,说明在广东省的经济发展过程中,物质资本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

第三,就人力资本来说,四个地区的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弹性系数分别为-0.225、-0.071、-0.236和1.788,并且从模型的实证结果来看,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作用只有在西藏自治区的模型中才是显著的(t值通过显著性水平为0.001的检验),其他三个模型中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体现不显著。这说明在2000年至2014年这期间,西藏自治区的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相对于其他三个地区要高一些,这说明在西藏的经济增长中来自劳动投入和人力资本投入的贡献大于其他三个地区,从另一角度来说,在过去的这十几年里面,西藏的资本投入相对于其他三个地区来说较少,主要是通过大量的劳动力投入来发展经济。

六 政策建议

(一)挖掘农村人力资本市场

经济落后地区要树立人力资本是第一资本的意识,人力资本具有物质资本所不具备的边际收益递增的特性,能够对社会经济发展产生更为深刻而持久的影响;教育是增加人力资本数量和提高人力资本质量的最重要的途径,一般情况下,一个地区的人均受教育水平越高,其人力资本存量越大,加大对教育经费的投入,将是最有效的提高人力资本水平的方式。根据全国统计数据显示,2014年云南、贵州和西藏的常住人口数分别为4714万、3508万和318万,其中农村人口分别占常住人口的58.3%、60%和74.2%,可见这三省人口仍以农村人口为主,农村人口不仅绝对数量庞大,而且所占比重高。目前农村劳动力素质较低,这给经济增长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给社会进步带来压力。如果能对农村劳动力进行合理的投资与开发,将人口压力转化为丰富的人力资源,则能为经济增长和地区的长久发展储备丰富的人才资源。首先,要加大对基础教育的投资。教育投资应该向农村基础教育、义务教育倾斜,提高农村劳动力的文化水平,为第一产业的劳动力向第二、三产业流动创造条件,要强化对九年义务教育的普及,提高学龄儿童的入学率,做到农村每一个学龄儿童都能得到基础的教育。其次,要重视开展对农村劳动力的职业技术培训。一方面要扩大职业教育办学规模,提高农村中高等职业教育的比重,逐步形成完善的农村职业培训体系;一方面要加强对农村现有劳动力的培训,有计划、有重点、分层次建立技术培训网络,通过举办技术培训班,交流学习活动等,使农民掌握必要的职业技术技能,以适应就业工作和技术发展的需要。

(二)提高对人才的吸引力

对于云南、贵州和西藏这类西部经济欠发达的地区,大量的人才外流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该地的经济发展,很多高素质的人才选择了在经济更发达的地方发展,所以地方政府应在政策上强化人才吸引机制,鼓励居民就地创业、就业,同时还可以采取开放的态度,进一步吸引其他地区的人才作为本地的人力资本。因此政府一方面要稳定住现有的人才队伍,一方面要争取吸引高素质的人才回省发展。首先要为留住和吸引人才营造良好的外部环境,应逐步完善人才合理流动的相关政策法规,建立和完善社会保障制度,重点加快建立五险一金制度的改革,逐步完善住房、户籍、档案等相关管理制度,减轻人才对流动的后顾之忧。其次政府应鼓励优秀人才到落后地区就业,在政策上和资金上给予愿意支援落后地区的人才一定补贴,这样就能促进落后地区吸引先进的人才,使人才能够合理流动和转移。再次,政府应注重优化人才市场体系,将人才合理配置。在拥有大量人才的情况下,政府应加强人才市场与人才信息的规范化管理,建立人才信息库在区域内共享,保证人才能够得到合理的配置。

(三)加强区域间交流合作

贵州、云南和西藏地区都属于西南部的经济落后地区,但是也各有各的特色。应多开展交流合作活动,不应仅局限在西南部,更要放开眼界与中部甚至东部经济发达地区寻求合作。政府应提供政策方面的支持,人们也应该改变传统的理念,勇于走出去学习,挑战新鲜事物而不是固步自封。敢于借鉴他省发展的经验,以良好、有序的竞争环境鼓励区域间的人才合理流动,为本地的经济发展创造最大价值。经济较发达地区也应主动提供帮助,为落后地区引进先进人才提供经验及措施,为达到区域协调发展的目标共同努力;落后地区在接受外部帮助的同时,应结合自己的实际情况积极探索最合适的人力资本发展途径,努力寻求与发达地区合作的机会,这对于落后地区引进高质量的人力资本和经济的发展都有长久的利益。

[1] 钱 枫.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D].武汉:武汉科技大学,2006:6-10.

[2] [美]西奥多.W.舒尔茨.论人力资本投资[M].吴珠华等译.北京:北京经济学院出版社, 1990:1-17.

[3] Lueas,R.E,On the mechanics of economies of economic development[J]. Journal of Monetary Economics,1988(22):3-42.

[4] Romer. Endogenous Technological Change[J].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1990(98):102-103.

[5] 吴培冠,黄 敏.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关系综论[J].湖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5):102 - 105.

[6] 许 彬,罗卫东.人力资本增长模型与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J].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1999(1):134-140.

[7] 侯亚非,王金营.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方式转变[J].人口研究,2001(3):13-19.

[8] 詹新宇.市场化、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效应——来自中国省际面板数据的证据[J].中国软科学,2012(8):166-177.

[9] 孙东生,易加斌.人力资本存量与经济增长关系实证研究——基于国际比较视角[J].商业研究,2013(9):7-15.

[10] 刘 儒,孟书敏,姜 军.贫困县域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相关性的实证分析——基于陕西省44个县统计数据分析[J]. 当代经济科学,2014(2):21-25、124-125.

[11] 边雅静,沈利生.人力资本对我国东西部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分析[J].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04(12):19-24.

[12] 王金营.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理论与实证[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 2001:108-110.

ResearchontheImpactofHumanCapitalonEconomicGrowth——ACaseStudyofThreePoverty-strikenProvincesinSouthwestandChinaGuangdongProvince

ZHENG Chijian,LI Lanying,LIU Jun

(Business School,Xiangtan University,Xiangtan 411105,China)

By using the index system of the measurement of human capital, this paper tries to estimate the stock of human capital in Yunnan Province, Guizhou Province, Tibet Autonomous Region and Guangdong Province. Based on the Cobb-Douglas production function econometric model, quantitative analysis of the role of human capital in economic development is conducted. Findings show that, compared with the developed areas in Guangdong Province, Yunnan, Guizhou and Tibet are in a weak state in capital, human capital investment and stock in the economic development, material capital is still the most important factor affecting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that human capital of Tibet has the most significant impact on economy.

economic growth; human capital; three provinces in southwest China; comparative analysis

F249.21

A

1671-1181(2017)03-0001-06

2016-09-18

湖南省科技厅软科学重点项目“劳动力成本上升与劳动力素质研究”(2014ZK2008)。

郑赤建(1963-),男,湖南湘乡人,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人力资源管理。

免责声明

我们致力于保护作者版权,注重分享,被刊用文章因无法核实真实出处,未能及时与作者取得联系,或有版权异议的,请联系管理员,我们会立即处理! 部分文章是来自各大过期杂志,内容仅供学习参考,不准确地方联系删除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