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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治理现代化视域中的国民素质现代化

时间:2024-06-19

左晓民,黄晓革

(1.广州工商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广东广州 510800;2.商洛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陕西商洛 726000;3.中共商州区委党校培训部,陕西商洛 726000)

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着眼于“统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把“基本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人民平等参与、平等发展权利得到充分保障,国民素质和社会文明程度达到新高度,国家文化软实力显著增强”列入二〇三五年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远景目标,又把“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社会文明程度得到新提高,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深入人心,人民思想道德素质、科学文化素质和身心健康素质明显提高”进一步纳入“十四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主要目标[1]。十九届五中全会在我国即将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第一个百年目标之际,进一步为开启第二个百年目标伟大进程的重要历史节点作出重大战略布局,是中华民族迈向伟大复兴的又一个里程碑,预示着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和国民素质现代化将达到新境界新高度。如同改革开放的伟大变革一样,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同样是一场革命,是在卓有成效的社会主义生产方式深刻变革的基础上,系统而集中地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上层建筑的深刻变革,用制度固化改革开放的成果,释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活力,从而形成党和国家长治久安的良好态势。

国家制度的完善和治理体系、治理能力的现代化,是改革开放成果的综合体现,也是改革开放深化的必然要求和必然趋势。建国后,尤其改革开放以来的社会主义建设,我们着重于探索和推进社会形态结构的现代化,实现治理现代化则是要突出解决国家秩序深度建构这个突破与民族素质的现代化。只有实现了这个突破,当代中国的现代化才具有全面的民族性、时代性、文化性,中华民族才能实现完整意义上的伟大复兴。实现国家治理现代化作为社会全局性的巨系统,具有非常复杂的结构及要素,其中国民素质的高低强弱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是国家治理现代化不可替代的主体性社会基础与支撑。

国民素质改造提升的讨论由来已久。从近代有关国民性的改造到当代国民素质现代化的提出,都指向这一话题。目前已有的研究主要围绕“国民素质概念、结构、意义、功能及方法”等问题,学者们从市场经济条件下的国民素质建设、小康社会与国民素质建设、可持续发展与国民素质建设、构建和谐社会与国民素质建设等方面探讨了国民素质与社会发展的并行关系。研究成果较多而不统一,能与时俱进而论证不够深刻;对近代国民素质思想挖掘较为充分,但对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国民素质思想研究较少;现有研究虽初步构建了国民素质理论体系,但应用研究明显不足[2]。至于从国家治理现代化的角度研究国民素质,尤其是研究国民素质现代化的学术论作,更鲜见于刊物。本文旨在从新时代国家治理现代化的视角探讨国民素质现代化,尝试为国民素质的改造和提升拓展话题空间与深度。只有把国民素质现代化作为逻辑的出发点和实施的关键点,才能从根本上铸造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强大引擎,实现标本兼治的治理效能。

1 国民素质现代化的内涵与结构

国民素质,是指一个国家的国民(数量上占大多数,质量上具有影响力的人)在先天禀赋和传统文化影响的基础上,经后天教育,在实践活动中发展起来的内在的相对稳定的综合品质。它是国民外在能力、行为和社会交往的基础[2]。国民素质包括思想品质、心理品质、道德品质、国民气质等。它以思想品质为导向,心理品质为基础,道德品质为支点,国民气质为外显,形成自个人到群体乃至国民的整体品格。所谓国民素质现代化,就是国民品格对现当代社会生活现代化趋势的自觉适应,或在人的本质层面上实现以国家核心价值观引领的从自在本我向自为超我的现代跨越,其关键指征是国民人格的现代化。纵观时下,“当代的主题问题是人与自身活动及其成果即人与文化的矛盾,这是人最直接的自我矛盾”[3]。解决这一矛盾的现实途径惟有在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同时推进国民素质现代化。国民素质现代化不仅提供了国家现代化的人文基础,也是国家治理现代化的重要内容和基本要求。当代中国国家治理现代化的主客体是拥有数千年中华文化基因、置身于壮阔社会变革实践的国民。实现国家治理现代化伟大工程的出发点和落脚点都指向了国民素质的提升。现代化“包括经济现代化、社会现代化、政治现代化、文化现代化、人的现代化”[4],而国家治理的现代化与国民素质的现代化是同一事物的两个方面,相互依托,相互促进。好的制度需要好人设计,更需要好人执行;也只有好的制度才能使好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好。实现国民素质现代化和国家治理现代化两者缺一不可。整个国民素质的高低、软实力的强弱,对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而言,是生死攸关的问题[5]!

西方发达国家依照“三权分立”所构建的现代国家治理体系,虽然发展历史长,构型比较完整,运行经验比较丰富,但受其国家根本性质的局限,存在着国家治理体系主客体相分离的重大缺陷,且被常态化运行在表面上的有序性所掩盖。而在非常态化状态下,其主客体的矛盾由隐性潜在地转化为显性表面的,国民与国家在面对重大社会与自然危机时,出现治理理念、治理决策、治理实践在价值选择上的动摇不定、导致相悖而行而非相向而行的混乱局面,也导致了原生危机叠加次生治理危机的社会双重危机。这一点为此次全球疫情爆发中以西方发达国家为代表的严峻事实所反复印证。在我国现代国家治理体系中,国民具有国家治理主体和国家治理客体的双重身份,国民构成国家治理的主体,通过各种合法合规的途径与方式参与国家治理。同时,国民所从事的活动及扮演的社会角色也属于国家治理的主要对象和内容,接受来自舆论、法律、行政、教育、军事等形式的国家治理。因此,国民素质的高低直接影响国家治理的效能甚至成败。“被治理者治理,治理者被治理”,治理与被治理和谐统一,形成了具有当代中国特色的国家治理体系与治理格局。

国民素质现代化是人的主体性的现代设定。人的主体性最根本地体现在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自身的关系之中[6]。基于当代世情国情民情,这一设定的现代蕴含必须与中国国家治理现代化目标及进程对接。推进国民素质现代化,关键在于解决国民对国家现代化及国家治理现代化目标的认同。这也是中西方国家治理体系的根本差异。

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社会发展目标,在于把屡经实践检验行之有效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一整套理论、实践成果用现代国家制度稳固化,确保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进程行稳致远,避免重蹈反复折腾的历史覆辙,最大限度地降低国家现代化的社会成本。这是近代以来中国社会由乱而治的深刻教训。

推进和实现国家治理现代化的社会基础目标在于建立和谐有度的社会秩序。通过覆盖全社会的现代治理制度体系及其有效运作,铲除滋生相互防范相互猜忌甚至相互伤害等消极因素的土壤,使社会各阶层各群体各个体各尽所能、各得其所、各安其位,使以人民内部矛盾为主的社会矛盾能得到及时有效公正的协调化解,使社会发展进步建立在人们相互信任相互理解包容的良好人际关系之中。

实现国家治理现代化的社会主体目标,在于增强国民有效有序关注、参与国家与社会生活的积极主动性与创造性。社会主义的本质是人民当家作主,国家是人民自己的国家。国民既享有国家给予的各种民主权利,也承担管理国家和社会的应尽义务。国家治理现代化,就是要为国民履职尽责提供制度保障和制度规范,防范极端个人主义、无政府主义等负面情绪和扰乱社会正常秩序不端行为的孽生宣泄。

可见,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多重价值目标均内涵着国民素质的现代化。体现着“以人民为中心”的核心政治诉求,在社会进步的根本利益向度上具有完全的一致性,从而构成国家现代化、国家治理现代化与国民素质现代化共同的认知与价值根基。要引导国民从国家利益与人民利益、整体利益与局部利益、现实利益与长远利益、社会利益与个人利益相统一的角度认识国家治理现代化的价值,以积极有为的心态把自己融入到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变革中去,实现群体(个体)在国家治理现代化中角色的有序转变和积极作为。

2 国民素质现代化的多维度

着眼于两个百年目标交替的时代特征,在全面建设现代化的大格局下审视国家治理现代化对推进国民素质现代化的新定位新要求,是推进国民素质现代化的切入点。在国家现代化面临的人文领域的诸多矛盾中,国民素质发展与国家发展目标、国家治理现代化要求的失衡问题[7],是一个突出矛盾。解决这一失衡矛盾,从而到再平衡的建构,需要从多方面认识其特性。

推进国民素质现代化,要准确定位国民素质。近代以来中国命运多舛,给国民精神带来了累累创伤。尤其是在国内外反华反人民情势反复冲击下,国人的品格经历了从基于传统文化的解构再到纠结于现代化的建构,嵌入了许多来自于东西方不同地域不同时域的文化元素。从梁启超的“欲维新我国,当维新我民”,到严复的“开民智,新民德”,再到鲁迅的“改造国民性”[8],文化的先哲们都意识到国民素质革新的积极意义,代表了中华民族的自我反省。但在以反帝反封建为主题的民主革命时期,不首先进行社会制度的根本变革,解决这一问题就存在着根本前提性缺失。因此,国民素质提升的精神再塑工程便历史地落在了中国共产党肩上,并成为党在革命时期,尤其是新中国建设中重大而长期的任务。马克思把人的全面自由发展、全人类的解放作为自己理论研究的本源和奋斗的最高目标,作为衡量社会发展的最高价值标准[9]。中国共产党始终秉持这一崇高信念,历经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两大时期,在致力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创造和实践探索中,继承、整合、培育了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是一个历时性与共时性相统一的概念[10],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命题的精神开掘,宣告了一种崭新的中华民族精神体系的诞生,为接续国家现代化进程中的国民素质现代化指明了正确方向,揭示了核心内涵,提供了时代坐标。国家治理的现代化意味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仅要消弭国家在器物层面与世界发达国家的差距,而且在国家机器稳健高效有序运行方面也要赶上并超越发达国家。实现这样的目标,关键取决于国民素质的整体性提升(即现代化)。

作为国家治理现代化的主体结构,国民素质的现代化层级应具备三大基本要素:一是国家现代治理体系要有卓越的设计者,二是国家现代治理需要具备优秀治理能力的强大治理队伍,三是国家现代治理需要国民具有现代素质,能够广泛理解国家治理现代化的意图,主动接受国家治理的现代规范,积极融入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实际运作。纵观这几个方面,顶层设计是我国的优势,治理体系的队伍还需要锤炼,但国民素质相形之下属于短板。当代国民素质的构成上,思想方面对党和国家的认同度比较高,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想信念的共识。而以人格为核心的心理品质和以诚信为主的道德品质方面参差不齐,属于短板中的短板。由于年代、政策、生活方式的蜕变导致的差异,投射在不同年龄、不同地域、不同职业群体精神世界中,国民表现出了不尽相同的素质特性。可以说,不消弭这些差异,不补齐这些短板,便不会有国民素质的现代化,便没有国家治理的现代化。

那么,具备什么样特征的国民素质才能为国家治理现代化提供有力支撑呢?换句话说,怎样的国民素质才算是现代化的国民素质呢?这就是以国家现代化及国家治理现代化目标的深度认同为特质的现代思想品质,以健全、自主、健康、向上为内涵的现代人格品质,以尊重、诚信、包容为主的现代道德品质,以自信、谦恭、大度为特征的国民气质。

第一,坚定正确的思想品质。一定意义上,国民思想品质是国家现代化及国家治理现代化在国民精神世界中的再塑与内化。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最能反映国家发展的成熟度和抗风险的耐受力,随着我国综合国力的不断增强,随着当代国际环境不确定性的日益增加,中国急需将几十年的发展成果转化为制度优势,将改革开放的实践经验优化为治国的理性,将人民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固化为社会常态秩序,以增强中国发展的内生动力和有序性。这些涉及中国社会长治久安的战略目标和运行机制,最终都聚焦于社会成员的素质现代化。它既构成国家治理的终极目的性内容,构成国民思想品质的核心要素,同时又为国家治理现代化提供强劲不竭的精神动力。

第二,健全、独立、健康、向上的人格品质。国民的现代人格集中表现在人格的健全性、自主性、健康性等方面。健全性存在的主要问题在于社会责任感的欠缺,人格的自主性不够则主要表现为不具备独立判断能力、批判能力和对缺项的再塑能力,人格的不健康突出反映在自我价值定位缺乏科学合理的价值取向,自我行为缺乏必要的情绪调控能力。导致这些问题的基本成因,在于社会急速的变化与人格完善的脱节。人格品质是人的体格和精神上的特性、能力、经验、气质、意志等特质构成的有机整体以及所表现的思想、认识、品性等方面的本质。健康、完整的人格是人格构成的气质、能力、性格和理想、信念、人生观等各方面平衡发展。国民人格的现代化,就是要消弥国家治理目标与国民主体性发展目标的差距,参照英格尔斯的人格现代化理论,从我国实际出发,当代国民人格现代化是核心素质。适应国家治理现代化的要求,具备良好的国民性、理智性、纳新性、包容性、专注性、高效性,这些个性、群体性的政治心理特质,基本勾画出了置身于现代化中人格进化的理想愿景。国民人格现代化必须契合并服从服务于国家治理现代化。

国民素质现代化本身是一个多维度的集合体。其一,在历史坐标维度上的契合。中国已经取得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定性成就,即将步入全面建设现代化的新时期。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既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时代标志,也是中国步入世界现代发达民族之列的重要通行证,是国家真正实现长治久安行稳致远的制度性保障。只有牢牢抓住百年未遇之难得机遇,接受时代洗礼,强健国民自身的素养,才能以国民素质的“复兴”托举起民族复兴的脊梁,塑造国强民优的新形象。如果在国民素质现代化上错过国家接续发展的历史机遇,中国实现全面现代化的努力有可能与时代进步失之交臂,功亏一篑,甚至掉入国家物质技术发达与国民素质不发达的新的社会二元结构陷阱。

其二,在系统特性维度上的契合。国家治理现代化作为一个社会巨系统,体现了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一般性与中国发展规律特殊性的有机统一。中国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设计,既传承了中华民族优秀的国家治理传统,又借鉴吸取了包括西方发达国家在内的全人类积累的国家治理有益做法,更总结了我们党自新民主主义革命以来所进行伟大斗争的一系列宝贵经验,是兼具民族智慧与时代精神的全方位的系统集成创新之大作。同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治理体系和现代化也是中国国家治理体系的人格化与个性化,同样蕴含了古今中外人类智慧的多样性,它以现代中国的核心价值为主旨,根植于民族之基又兼具时代之鲜活,坚定而又自信,执着而又包容,这样的国民品格才能承接推进当代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历史使命,支撑国家持续走向全面现代化的境界。

其三,在价值取向维度上的契合。实现国家治理现代化是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制度建设为主轴的,其直接目标是国家生活的规范有序,是社会结构的优化和社会矛盾调理机制的协和,而治理现代化的终极目标锁定在人自身的进步上,它完全契合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终极理想。国家治理现代化为国民的人格现代化创造了人文环境前提和制度保障,国民的人格现代化又为国家治理现代化提供重要的品格内设,确立了良好的人文预期。两者都以追求真善美及其统一作为共同的价值选择。

在契合中华民族数千年文明的悠久历练上,国民积淀形成了丰富而又美好的民族品格。但毋庸讳言,其中也不乏封建糟粕的烙印,存在良莠并存的现象。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不仅是一场深刻全面的制度变革,而且具有民族品格创新的特性。需要去芜存精,补短扬长,使中国不仅在国力上跻身于世界发达民族之林,而且在民族品质上跻身于世界一流,它理所当然成为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内生价值目标。塑造现代中国的国格,是确立国家伦理价值尺度的客观需要。通过现代伦理范式的创新,使其成为国民在道德上自觉追求的目标,对国家治理实现现代化具有重大意义。

3 国家治理现代化进程中国民素质现代化的路径

国家治理现代化与国民素质现代化的人文意义,均在于当代中国人本身的发展与完善。这是一项史无前例的伟大工程。新的时代要由新的历史主体创造,社会成员全面发展的实质,正是从深层来建构国家治理现代化与国民素质现代化的主体。这一重构的过程,既需要全体国民的共同参与,更需要各级管理者的率先垂范,从而实现国家整体现代化的价值旨归。回顾人类历史发展的轨迹,一部分人主体性的发展,是以大多数人的主体性的剥夺为代价的[11]。社会主义正是把这一被颠倒的历史在更高的层级上再恢复过来,还人的主体性以本来的面目。社会主义为国民素质现代化创设了前所未有的制度环境,但由于社会发展水平与发育程度在我国具有不平衡性、不充分性,则主体建构亦不可能同步进行,而是呈现出梯次推进的特点,这与我国经济改革趋势具有相似性。

按照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精神和战略部署,与十四五规划相衔接,在推进国民素质现代化工程上可以从以下路径上考虑。

首先,在较发达的京沪津深及长三角、珠三角、粤港澳等区域和各省会城市,可以先行建立“舆论引导、教育先行、重点示范、政策扶持、社区推广、政府协调”的国民素质现代化工程实施机制,打开局面,形成良好的示范效应。西北、东北、西南等相对欠发达地区,根据各地的人文资源特点和社会文明建设基础,制定实施有自己特色的有利于提升大众现代化素质的方略。东西南北相呼应,互动互惠互济,使国民素质现代化真正落地生根,与国家现代化进程相配套相促进。

其次,在各级各类党政领导干部中大力推行国民素质现代化教育和实践工程,使这部分担负国家治理现代化重大责任的关键少数发挥关键的引领作用。把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率先体现在以“人民为中心”的管理活动的全方面、全时空,以自身素质的现代化带动全社会国民素质的现代化,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国格的塑造者、示范者。

再次,要着力打造对国民素质现代化具有正能量正效应的社会公众人物群体。改革开放的实践证明,社会公众人物在精神传播方面具有不可忽视的重大社会效应,对国民素质起着潜移默化的熏陶甚至塑造作用。他们无论在经济、文化、科技、思想领域还是生活中的言行举止,拥有强大的话语权和行为范式感召力。在国民素质现代化的进程中,如何使这个群体与国家现代化的大目标保持一致,相向而行,发挥其应有的积极作用,还是一个需要审慎解决的大课题。

新时代赋予我们新使命,新使命需要新担当。我们不仅善于解构一个旧的精神世界,还将善于建构一个新的精神世界。在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进程中,党领导人民披荆斩棘,一如既往朝着既定目标奋勇前行,国民也必将以前所未有的崭新精神风貌和姿态展现在世界面前。这是可期的,也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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