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天津夜间经济发展环境与路径选择

王铭谦　王紫嫣　徐凡婷　刘朝阳

摘要：在国内国际双循环大环境下，夜间经济也成为城市经济发展的新增长点，多元化的夜间经济产业，有利于促进消费升级，具备服务第三产业拉动内需的作用，提升城市魅力，更好地满足城市居民的社交需求等。可见，夜间经济繁荣程度可体现出现代城市的活力。天津有关部门颁布的《关于加快推进夜间经济发展的实施意见》中明确指出，要打造以“夜津城”为主题的夜间经济。文章主要从夜间经济的概念和国内外发展经验为出发点，分析新时代下天津夜间经济发展的优势、劣势、机遇、挑战，并提出科学有效的发展路径，从而促进天津夜间经济的良好发展。

关键词：新时代;天津;夜间经济;发展;路径

2020年，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对全球经济发展造成了极大的影响，为能够更好地克服经济低迷的困难，各国政府都积极探索有效的政策措施，城市居民也积极行动起来。夜间经济也可称为“夜经济”或是“月光经济”，主要是为本地居民与外地游客提供特定时段（18：00至次日6：00）的服务，包括餐饮、学习、旅游、娱乐、文化等形式。夜间经济发展属于一项系统性功能，当地规划部门、卫生部门、市场监管部门、商务部门等都需参与，共同寻找夜间经济发展的有效路径。基于这一背景，天津市应紧跟时代发展的步伐，大力推动夜间经济发展，开发丰富多样的服务形式，从而促进夜间经济高质量发展，更好地满足人们多元化消费需求，助推消费复苏和复商复市，为天津城夜色添加新美。

一、夜间经济的概念

夜间经济最早可追溯到1977～1985年期间，意大利罗马举办了一系列名为“罗马庄园”的文化节，共涉及 “戏剧之城”“电影之城”“体育和舞蹈之城”“电视之城”等活动，直到深夜，依然有大量的群众在公园里闲逛、跳舞、看电影、吃饭等，彼此之间也形成了友好且短暂的关系。在这一时期，全球很多政府开始认识到群众对美好夜晚生活需求日益增强，意大利、法国、丹麦等国家陆续放松了对夜间活动的管制，且颁布了一系列政策支持城市夜间活动发展。然而夜间经济一词尚未被提出，其正式提出是在Montgomery所发表的关于英国城市规划的文章中。

关于夜间经济的定义，当前学术界尚未形成统一认识。在整体上，夜间经济的属性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是经济属性，侧重于夜间产生的经济活动，涉及与娱乐、休闲等服务于相关消费或生产行为;二是社会属性，侧重于在夜间城市发生的各种社交行为与日常活动，如游戏、遛狗等。有的学者认为夜间经济是经济内容中的一部分，主要包括购物、餐饮、艺术展览、俱乐部、现场表演等。有的学者认为夜间经济是在18：00至次日6：00之间发生的以娱乐与服务业为主题的消费或是生产行为，这里更多的是强调夜间经济的經济属性。有的学者认为夜间经济就是与夜间社交、娱乐相关的一系列体验与活动，把部分非经济活动纳入到夜间经济范畴，这里更多的是强调夜间经济的社会属性。

夜间经济的主要作用：一是经济作用。夜间经济具有服务业聚集的特点，在短期层面上，其拥有增长效应、协调效应及集聚效应的经济拉动作用，其中增长效应指借助简单地延长经济运行实力来助推经济增长;协同效应指通过发展夜间核心产业来带动其他产业协同发展，助推经济增长;集聚效应指夜间经济集聚区往往会在一定范围内形成规模经济，助推经济增长;在长期层面上，夜间经济有利于塑造消费者对城市的“体验”，让投资者和游客喜欢上这个城市，从而更好地拉动经济增长。二是社会影响。通过发展夜间经济，有利于更好地满足人们对社交等较高层次的需要;如夜间经济可以促进居民多元参与，使之遇见平时少见的人和事物，从而增加其社会机会，满足其社会需要，但夜间经济也存在一些负面的社会影响，如随着夜间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很可能会促使夜生活逐渐扩展和商品化，产生噪声、暴力、垃圾、公共安全等不利因素，从而损害到夜间城市的宜居性。

二、国内外夜间经济发展经验与做法

夜间经济作为现代城市经济的重要内容，特别是当前经济全球化遭遇逆流的环境下，为更好地促进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实现提振消费，助推城市经济新增长，就需要重视夜间经济的发展。以下主要阐述国内外关于夜间经济发展的诸多经验与做法。

（一）强化顶层设计，健全政策体系

基于先行区域的发展经验，要想实现夜间经济的繁荣发展，应强化顶层设计，依托于科学研判与市场调研，进一步完善政策体系，构建多部门联动机制，确保政策的可行性与连续性。

一是政策的连续性。北京市在2018至2020年期间实施了多项关于夜间经济发展规划布局的具体措施，包括《支持“深夜食堂”特色餐饮发展项目申报指南》《北京市关于进一步繁荣夜间经济促进消费增长的措施》《持续打造有品质有特色有温度“夜京城”冬季活动措施》，这些连续性的政策红利，推动着夜间经济迅速发展。

二是注重多部门的联动协作。由于夜间经济发展是一项系统性工程，所以需要文旅、规划、公安等多个部门协同推进。广州是我国推动夜间经济发展最早的城市之一，2019年，该市多个部门共同颁布了《广州市推动夜间经济发展实施方案的通知》，明确了广州夜间经济发展总体目标，且对多个部门进行统筹协调，如市商务局出台了《广州夜间消费地图》;文旅部门提出了六条夜游广州精品线路。

三是注重发挥规划引领作用。确保夜间经济的良性发展，世界上第一个开展城市夜间经济长期发展规划的城市是悉尼;伦敦提出了“24 小时城市愿景”的规划理念，明确了夜间活动区域和层级，且提出了一系列相关管理措施，为夜间经济发展提供了有力的支撑。

（二）注重新兴消费，丰富业态供给

在夜间经济发展过程中，国内外先行城市更加关注业态的多元化，旨在满足多层次消费者精神文化的需求。一是强调夜间经济和科技、文化的有效融合。以里昂为例，该城市有效融合了现代科技、历史文化及灯光表演，打造浸入式与参与式的灯光表演，让灯光表演具备较强的艺术性、创造性与体验性，且借助光影技术，在古建筑上投射本地传统宗教故事，充分融合了历史文化和现代科技;又以巴黎为例，该城市大力打造“文化夜生活”，借助全天候不打烊博物馆等活动来延长文化场馆营业时间，进一步丰富夜间文化演出等。二是大力发展新型消费。我国上海和成都均强调要发展首店经济，从首发到首店，再发展成“总部”;新加坡在夏季开发夜间动物园等;三是推动夜间消费业态多元化。以北京为例，打造了“书香夜京城”活动，推出24小时书店与创意书店;以法国为例，每年都举办“巴黎不眠夜”等大型夜间活动;又如上海，以夜间购物、餐饮、旅游、读书等为核心，在全市9大地标性夜生活集聚区，打造了50多个特色集市与数百项特色活动。

（三）突出城市特色，打造自身品牌

对于夜间经济的发展，必须对区域内的资源禀赋条件与特有的文化内涵进行深入挖掘，打造出极具特色的夜间经济品牌。一是大力打造特色活动。以纽约为例，该城市打造了独具特色的“百老汇”，已成为该区域夜间经济中最为耀眼的明珠;以武汉为例，该城市打造了热门的旅游打卡项目——“夜上黄鹤楼”光影秀;以上海为例，该城市多次举办“上海新天地圣诞庆典”与“天地世界音乐节”等一系列高层次、国际化艺术互动活动，深受人们的广泛欢迎。二是打造唯一性夜间经济品牌。即结合本地优势与特色，然后将其与夜间经济融合，打造唯一性的城市夜间经济标志和品牌，如北京的“夜京城”、法国里昂的“国际灯光秀”、韩国首尔的“夜猫子夜市”等。三是注重打造创新空间。以悉尼为例，该城市打造了“24小时城市”，立足于“共享空间”理念，并构建土地资源共享模式，让土地可以在白天和夜晚进行功能转换。

（四）优化服务配套，改善发展环境

随着夜间经济的不断发展，往往会在很大程度上增加城市交通、环境及安全等方面的管理压力，所以为确保夜间经济的良性发展，国内外先行城市都不断努力完善相关服务配套设施，改善夜间交通，强化环境污染问题与治安的监管，积极创设良好的安全环境与发展环境。一是确保夜间环境安全。以日本为例，组建了“夜间经济议员联盟”，提出了符合本国国情的安全街区认证机制，鼓励摊贩成立“自治会”，并充分发挥民间安防志愿者的优势，以此来营造安全的夜间经济发展环境。二是改善夜间交通出行。以北京为例，通过构建“夜京城”重要集聚区，并增设道路限时停车位，对重点区域的网约车和出租车进行合理调配，以此来有效确保夜间交通的安全性与服务质量。三是完善夜间服务配套。以阿姆斯特丹为例，打造了“24小时便利店”和“24小时图书馆”，为夜间出行的人们提供了便利服务，并进一步改造了整体街景亮化、照明装饰工程等，实现公共场所Wi-Fi的网络覆盖，且做好夜间街道的卫生。

三、天津夜间经济发展现状分析

（一）优势分析

一是政策方面。天津市商务部门、公安部门、市场建管委等共同颁布了《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加快推进夜间经济发展实施意见》与《天津市发展夜间经济十大工程（2020～2022）》工作部署，不断完善了配套保障措施，对沿街商户摆摊进行了规范，适当放宽了商户外摆，支持布设24小时售卖机，鼓励购物中心、餐饮企业等延时经营，支持流动食品售货车进社区等，从而促进天津市夜间经济发展，打好“市场牌和文化牌”，引导各类市场主体参与，更好地增强商业活力，激发内在可持续发展动力，提振市场信心。

二是经济优势。相关数据显示：2020年天津市生产总值为14083.73亿元，结合可比价格计算，比2019年增长1.5%。第一产业增加值约为210.18亿元，同比降低了0.6%;第二产业增加值约为4804.08亿元，同比增长1.6%;第三产业增加值约为9069.47亿元，同比增长1.4%。由此可见，天津拥有很大的消费潜力，通过发展夜间经济，有利于弥补日间消费不足。

三是社会优势。产业是经济发展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要想促进夜间经济的良好发展，离不开第三产业的支持。近年来，天津积极推进人才引进与落户政策，使得更多优秀人才进入到第三产业重点领域。天津旅游局公布的景区名录显示：当前天津A级旅游景区有104家，这就为夜间经济发展提供了重要的载体。另外，天津是我国的重要直辖市，西靠首都北京，具备明显的区位优势，也具备交通枢纽与码头文化。这些因素都为天津发展夜间经济提供了必要的支撑。

四是技术优势。天津被评为首批“中国优秀旅游城市”之一，其拥有丰富的自然旅游资源和人文资源，城市具有中西合璧、清新靓丽、古今交融的特征。当前，天津以全域旅游发展战略为出发点，大力推进京津冀旅游协同发展，全力打造近代文化游、都市博览游、旅游博览会等特色旅游品牌，为游客提供高品质、丰富多样的旅游产品。

（二）劣势分析

一是规章劣势。顶层设计为天津发展夜间经济提供了一定的政策支持，然而具体体制机制依然有待完善，政策落实效率与效果不够理想。尚未针对有意愿进入夜市的商贩制定明确的规范制度与门槛标准，在现有夜间经济活动中缺乏对从业人员的统一管理，要进一步完善相关整治措施。

二是经济劣势。近年来，天津成为京津冀协同发展、自主创新示范区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等聚集地。然而天津经济发展存在四大瓶颈：产业结构偏重偏旧;新动能增长点青黄不接;资源环境難以为继;计划经济观念根深蒂固。这些因素都在很大程度上阻碍了第三产业的发展。

三是社会劣势。据相关调查数据显示：天津的人才效能指数、人才规模指数、人才生活指数与人才结构指数都是负值，在很大程度上低于均值。可见，天津城市人才竞争力偏低，且人才结构不均衡，这就不利于天津的城市经济和产业发展，不利于夜间经济的多样性发展。

四是技术劣势。据相关调查数据显示，天津的地铁发展比较缓慢，仅排在全国第十名。同时，天津旅游景区整体环境依然存在一些不足之处，夜间旅游产品相对较少，从业人员素质相对较差。可见，天津夜间经济的发展缺乏更加完善的硬件和软件设施。

四、新时代天津夜间经济发展的路径选择

（一）健全相关体制机制，政府积极推动

一是加强精细化管理。天津相关部门应始终坚持夜间经济高质量发展的要求，对区域内夜间经济发展进行更加精细化地管理，不断提高夜间经济品质，遵循“试点先行、有序放开”的原则，激活天津城市街面的烟火气与市井气，还应加强对市容市貌的管理，确保整个城市环境的干净有序。

二是构建统筹协调机制。相关部门应制订科学完善的夜间经济发展联席会议机制，商务局统筹，对各区域推进夜间经济发展中存在的各种问题进行协调处理，并构建专项领导小组与协调机制，以此来确保夜间经济的良性发展。

三是加强属地责任。天津市各级政府应做好夜间经济的统筹实施，由不同区域内的街道负责日常管理工作，需明确划分相关职能部门的责任与义务。不同区域需结合自身实际情况，制订夜间经济的具体实施方案，遵循疏堵结合的原则，严格落实相关方案。

四是落实包容审慎监管。在日常经营活动中，企业和临街商户应严格遵守相关法律法规和规章制度，若出现不守法经营情况，相关部门应及时采取有效措施进行纠正，督促其贯彻实施本市环境卫生责任制度，依据相关规范和要求对餐厨垃圾进行清运，合理排放油烟等。针对警告、劝导以后依然不遵守规定的商户和无照经营的商户，必须依法查处。

五是有效保护消费者权益。天津有关部门必须构建畅通消费者维权渠道，制订完善的消费维权协调机制，针对消费者的投诉举报，必须尽快受理和解决，以此来确保消费者合法权益，为消费者提供更加优质的体验。

六是强化常态化疫情防控工作。当前全球依然处于新冠肺炎疫情流行期间，必须始终坚持做好常态化疫情防控工作，即明确各大商超、餐饮等场所的疫情防控指南，要求各商户严格落实这一规范要求，并积极做好防控预案，采取科学合理的应急处置措施，严格实施清洁、消毒等疫情防控规范与安全生产责任制，从而创造安全、可靠的夜间消费环境。

（二）文化定位城市，完善配套设施

为促进天津夜间经济健康发展，需在做好常态化疫情防控的基础上，全力打造“夜津城”2.0升级版。主要做到以下三个方面：

一是注重天津市级街区的升级。即需大力改造和提升天津市内的古文化街、1902欧式风情街、鼓楼商业街、中山路美食街等传统商业街与摩天轮夜市、津悦城等商业设施，并积极建设以潮流服饰、酒吧、餐饮、文化等为主题的综合性、特色型夜市街区。

二是注重商旅文体全面体验。对于夜间经济发展而言，商旅文体联动是非常重要的实施形式，为此，天津需积极完善读书、音乐、相声等文化休闲活动，鼓励本地图书馆、体育馆、博物馆等场所适当延长开放时间，定期或是不定期举办主题展览或是沙龙、夜间讲座等活动;并给予商户一定的政策支持，鼓励其多开展咖啡文化体验、露台派对与名酒品鉴等夜间特色休闲活动，进一步完善夜间街区配套设施，为城市居民和游客提供更多的便利;另外，可在夜间持续开展“夜市短视频大赛”“夜市购物节”等活动，也可打造天津夜生活主题IP，定制符合本地夜间经济发展需求的夜间旅游路线与夜间精品消费路线，收集市民和游客的意见来打造本地夜生活地标，从而更好地吸引游客前来观光消费。

三是打造千家24小时便利店。天津需大力推进智慧夜市建设，努力建设夜间经济数字街区，全力改造电子商务企业参与门店，充分利用新零售理念与技术，建设口碑街、网红直播街与扫脸支付一条街等，尽快建成数百家深夜食堂与上千家24小时经营便利店，不断增加24小时经营书店、商务服务店等店铺的数量;同时，适度放宽商户外摆，在不扰民、不挤占盲道、不影响消防设施等情况下，允许夜间经济商业步行街和示范街区等指定区域内餐饮、酒吧、饮品等商户在晚8点至次日凌晨开展“外摆”活动，包括设置顾客临时就餐座席与等候区，或是临时摆放促销宣传品等。

（三）有效结合跨界融合与业态升级，丰富夜间经济形式

当前，我国文化、商业、旅游、艺术等方面已实现了融合发展，加上各种新技术的迅速发展，为夜间经济业态升级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基于此，在天津夜间经济发展过程中，必须充分利用各种先进新技术，有效结合跨界融合与业态升级，不断丰富夜间经济形式，从而更好地满足本市居民与游客的多层次夜间生活、消费需求，有效突出天津夜间经济的智能化、艺术化与健康化。具体做到以下几点：

一是有效结合传统模式与科技创新。随着大数据、人工智能、互联网等先进信息化技术的迅速发展，即抖音、微博等新媒体平台的普及，使得大众夜间消费场景更加多元化，催生出大量的“网红打开地”，所以天津需加快数字科技赋能夜间经济，利用新媒体平台和先进信息化技术加大对“夜津城”的宣传力度，有效提高天津夜间经济品牌影响力。

二是有效结合夜间经济消费场景和健康产业。天津相关部门应以夜跑、24小时健身馆、体育馆等为主题，有效融合夜间经济与体育健康等产业，全力打造健康夜间经济消费场景，帮助人们形成健康的生活习惯，可充分利用区域内现有的公共健身设施，并鼓励体育场馆与健身场馆等引入专业运营团队，开展篮球、排球、舞蹈、瑜伽等体育消费活动，也可积极引进美容医疗和保健养生等商业内容，从而不断丰富天津夜间经济形式。

（四）注重提升夜间经济发展品质

从业人员是夜间经济的关键构成部分，天津夜间经济发展中的从业人员主要有下岗再就业人员、创业大学生等，这些人员的从业能力相对不足，为此相关部门需要为其提供上岗培训，并实行人员登记注册制，加强对从业人员在食品、环保、卫生等方面的统一监管，以此来确保夜间经济的高质量发展。同时，相关部门需结合夜间经济的发展需求，合理优化市内公交线路，确保公共交通运力，还需加强对私家车的整治工作，避免出现乱停情况;为了确保消费者的安全，有关部门需合理增加警力。在引导夜间经济发展步入正轨后，天津政府应充分发挥自身作为“守夜人”的职能，注意不可过多干预市场的自由发展，致力于打造常态化、特色化“夜津城”。

五、结语

综上所述，在常态化疫情防控背景下，为能够提振消费，推动天津经济实现新增长，更好地满足人们的日常生活与消费需求。天津需要全力打造“夜津城”，结合城市具体情况，借鉴国内外夜间经济发展的优秀经验和做法，健全天津夜间经济发展的体制机制，政府则应积极发挥自身的职能作用，不断完善相关配套设施，丰富夜间经济形式，并有效提升夜间经济发展品质，从而促进天津夜间经济的健康有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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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项目：天津商业大学大学生创新训练计划项目“开创‘夜享津城线上平台——基于天津市夜间经济发展现状及对策研究”（202010069299）。

（作者单位：天津商业大学国际教育合作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