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校办幼儿园生存状况调查研究——以吉林省为例

张泽东,安晓敏

(1.教育部幼儿园园长培训中心，吉林长春 130024；2．东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部，吉林长春 130024)

■专题：农村学前教育发展学术主持：张泽东

农村校办幼儿园生存状况调查研究
——以吉林省为例

张泽东1,安晓敏2

(1.教育部幼儿园园长培训中心，吉林长春 130024；2．东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部，吉林长春 130024)

通过对吉林省24所农村校办园的调查研究发现，在农村校办幼儿园发展的过程中，存在以下主要问题：师资质量差、管理自主权缺乏、标准化建设不达标。为了促进农村校办园的健康发展，最大限度发挥其正向功能，农村校办园需要明确园长与校长的责权关系，加强自主管理；多渠道拓展师资来源，提升教师质量；注重资源优化统筹，加强标准化建设。

校办幼儿园；生存状况；农村幼儿园

一、问题提出

2010年，《国务院关于当前发展学前教育的若干意见》中提出，“中小学布局调整后的富余教育资源和其他富余公共资源，优先改建成幼儿园。”自此我国农村学校开始利用中小学布局调整后的闲置资源大力兴办幼儿园，农村校办幼儿园现已逐渐发展成为我国农村学前教育事业的中流砥柱。《吉林省学前教育三年行动计划(2011-2013年)》指出，截至2010年，吉林省幼儿园(含小学附设)共有5272所，其中公办园2931所(含教育部门办2855所)，小学附设幼儿园占81.1%，农村校办园占很大比例。当下，农村校办幼儿园在满足农村适龄儿童就学需求、提高幼儿入园率、合理利用教育资源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但是，在农村校办幼儿园大力发展的过程中，也存在诸多尚待解决的问题。如师资质量差、管理自主权缺乏、标准化建设不达标等，这不仅损害了幼儿的利益而且也阻碍了农村学前教育事业的发展。本研究拟采用问卷调查与深入访谈相结合的研究方法，了解农村校办幼儿园生存状况，探讨农村校办园办学过程中面临的困境，并结合我国学前教育发展的实际情况提出相应改进建议。

二、研究方法

选取吉林省16个乡镇的24所农村校办幼儿园，对24位园长进行问卷调查，并选取其中8位具有代表性的园长进行深入访谈。通过对文献的搜集、整理、分析以及结合当前农村学前教育事业发展现状，我们把本次调研的内容聚焦到了解农村校办幼儿园基础设施状况、师资状况、管理状况、教育教学状况、制约农村校办幼儿园发展的因素及其所需的帮助等方面。为了解农村校办幼儿园生存现状，笔者自行编制了半封闭式问卷——《农村校办幼儿园发展情况调查问卷》，以通过园长的回答了解农村校办幼儿园的基本情况，共分为五部分分别为：园长基本信息、幼儿园基本信息、幼儿园管理情况、教师与教学情况及幼儿园面临的问题。在调研过程中共发放24份问卷，回收有效问卷24份。同时针对农村校办幼儿园园长设计了访谈提纲，通过与8位园长进行个别深入访谈，以全面深入了解农村校办幼儿园的管理运行、面临的具体问题、问题的成因、所需帮助等情况，从而生动、具体呈现农村校办幼儿园生存状况。

三、研究结果与分析

(一)农村校办幼儿园管理问题

《幼儿园工作规程》第三十六条规定，幼儿园园长负责幼儿园的全面工作，主要职责第四条和第六条规定，园长“负责聘任、调配工作人员。指导、检查和评估教师以及其他工作人员的工作，并给予奖惩”，“组织管理园舍、设备和经费”。校办幼儿园园长与独立园园长虽有不同，但本质上都是幼儿园的管理者，理应享有幼儿园园长的权力。但事实上，政策规定和现实之间存在着较大差距，所调查的 24 所幼儿园其管理体制均是校长负责制，园长只负责幼儿园的安全、卫生保健、教育教学等具体工作，在经费管理与使用、教师调配与考核这两方面农村校办幼儿园园长严重缺乏管理自主权。

1.经费管理、使用受限

据统计分析，在调查的24所农村校办幼儿园中仅有4%的幼儿园认为其经费非常充足、17%的幼儿园认为其经费基本充足，而46%的幼儿园认为其经费不太充足，并且33%的幼儿园认为其经费非常不充足。可见农村校办幼儿园的经费非常短缺。而对于“幼儿园经费来源渠道”这一问题，这24所农村校办幼儿园中， 4%幼儿园表示其经费仅来源于财政拨款、4%的幼儿园表示其经费仅来源于学校拨款、46%幼儿园表示其经费仅来源于所收取的幼儿学费、而另外46%的幼儿园则表示其经费则来源于多种渠道，这其中又有73%的幼儿园表示其经费有部分来源于所收取的幼儿学费。同时在参与调查的幼儿园中，仅有12%的幼儿园自主管理幼儿学费、88%的幼儿园都将收取幼儿学费要全部上交学校(见表1)。就如访谈中一位园长所说：“我们幼儿园收完钱核对之后，马上交到学校财务，不允许保留。”由于幼儿园所收取的学费要全部上交到学校由学校掌管，因此在经费管理方面农村校办幼儿园基本没有自主权。

表1 农村校办幼儿园经费情况

在访谈的8位园长中有7位园长认为，将幼儿学费上交到学校再由学校对幼儿园进行拨款的经费管理方式使得幼儿园经费使用十分受限，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园长无力购买设施设备。园长如想添置一些硬件设施，需要向校长请示，但这类要求几乎会遭到拒绝；另一方面，园长无法承担幼儿教师的培训经费。校办幼儿园教师多数为转岗教师，需要进一步培训才能胜任幼儿园教师工作。教师培训经费一部分由所在幼儿园承担，由于园长经费使用权受限，使得幼儿园教师培训机会很少。就如一位园长在访谈中所说：“有一次我想买台录像机用于记录幼儿在一些活动中的表现，但都向学校申请三年了，学校还没批准。其实现在外界为幼儿教师提供的培训机会挺多的，但幼儿园没钱呀，怎么让老师出来培训？向学校申请资金也十分困难所以好多机会都浪费了。”在经费使用方面，农村校办幼儿园的支出明显受到限制。

2.教师调配、考核缺乏发言权

在教师调配方面，访谈的8位园长中有6位认为其所在学校过于“专制”，表现在学校在向幼儿园调派教师时很少征求幼儿园的意见，单方面管理教师调配工作，致使幼儿园完全处于被动地位，对于教师调配毫无发言权。就如访谈中的一位园长所说“学校派谁来幼儿园，我们无权过问，来谁就是谁只能接受不能反抗。”在教师考核方面，访谈的8位园长中有5位表示，农村校办幼儿园教师的考核由学校全权管理，幼儿教师与中小学教师一起参评，幼儿园教师的考核普遍按照中小学教师考核的标准进行，园长作为管理者虽然对幼儿园教师的情况最了解，但无权干预此事极其缺少发言权，致使农村校办幼儿园教师评优评奖机会很少。正如一位园长所说：“我虽是园长，但幼儿园的事情还是校长说了算，我虽然参与幼儿教师考核，但人微言轻呀！”农村校办幼儿园园长虽然是幼儿园的管理者，但在教师调配与考核方面却无法行使应有权利。

(二)农村校办幼儿园师资问题

教育大计，教师为本。作为幼儿园中重要的人力资源，教师在幼儿园的发展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当下农村校办幼儿园师资却面临着数量短缺、年龄偏高、质量较差、发展受限等种种问题，不仅影响了农村校办幼儿园教育、教学质量而且严重阻碍其可持续发展。

1.教师数量短缺

躺在浴缸里，苏楠觉得白天的事像是在演电影。突然间，她就成了李碧汝，成了那个被关在看守所里的杨小水还念叨不已的小女孩。如果她也像李峤汝那样一直在杨湾长大，很难想象她的现在。姥姥重回杨湾，像童话里送来的水晶鞋。苏楠想不起来杨小水是不是给她讲过灰姑娘的故事。那时候她还小，即使讲过，她也记不起来。在姥姥送回水晶鞋之前，她和李峤汝都是灰姑娘。遗憾的是，水晶鞋只有一双。苏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感谢母亲，她要是还能生育的话，还会有水晶鞋吗？

据统计分析这24所农村校办幼儿园平均师生比为1:12，远超出国家所规定的1:7—1:9的标准，其中最严重的一所幼儿园师生比竟达1:37。我国农村校办幼儿园教师数量明显不足，而在回答“您所在幼儿园教师主要来源”这一问题时，64%的幼儿园选择了“全部由学校直接委派”、20%的幼儿园选择了“全部由学校自主招聘”、8%的幼儿园选择了“全部由幼儿园自主招聘”、4%的幼儿园选择了“全部由教育局公开招聘”、4%的幼儿园选择了“多种形式扩大师资队伍”(见图1)。由此可见农村校办幼儿园教师主要来源于学校直接委派及自主招聘，学校控制着农村校办幼儿园的教师数量。

农村学校自身有一定师资储备，为何致使农村校办幼儿园师资如此短缺？从对园长的访谈中我们可以窥知一二， “我们就是后妈养的孩子，校长在安排教师时首先会照顾小学的需求，其次才会考虑我们。”“学校也不容易，自身教师本就缺乏，能分给我们的就更少了。”由于学校不重视幼儿园发展及其自身能力不足致使农村校办幼儿园师资如此短缺。

图1 农村校办幼儿园教师来源

2.教师年龄偏大、质量较差

据统计分析农村校办幼儿园教师年龄情况(见表2)，40周岁以上的占52%， 30—40周岁之间的占26%， 20—30周岁之间的占21%， 20周岁以下的占1%。由此可见农村校办幼儿园教师年龄主要集中在40周岁以上，其年龄普遍偏高。在访谈中一位园长对于其园教师年龄情况这样说：“我们就是学校的‘养老院’，学校把年龄较高、素质偏差，不能承担中小学教学任务的教师都安排进幼儿园。他们能正常上班就不错了，哪还能要求别的呢？”。在对教师学历、专业进行调查时我们发现当前农村校办幼儿园教师学历普遍偏高，但专业素养却不尽如人意。这24所幼儿园的232位教师中23%的教师拥有本科及以上学历、48%的教师拥有大专/高职学历、23%的教师拥有高中/中专/中师学历、仅6%的教师拥有初中及以下学历。但是这些教师中仅有25%的教师为学前教育专业毕业(见表2)。

表2 农村校办幼儿园教师基本情况

一位园长告诉我们：“我们园教师大多数都是非专业人士，对于幼儿身心发展特点，教育教学技能、技巧都不甚了解及自身艺术修养又相对较差一些课上的不伦不类。” 学校委派大量年龄偏大、教学质量较差的教师下到幼儿园工作，致使农村校办幼儿园的教育教学质量难以保证。

3.师资发展受限

在访谈的8位园长中有6位园长反映存在学校剥夺幼儿园师资的情况，学校先将在幼儿园工作业绩突出的教师调回中小学工作，然后下拨不胜任中小学工作的教师到幼儿园补位，更有一些学校在调走幼儿园优秀教师后甚至不再下派教师。一位园长曾介绍说：“在建园初期，教育局为我们安排了两名专业的幼儿教师，这两名教师在幼儿园仅仅工作了半年，由于业绩优秀被调到小学部工作，我们也无可奈何。”如此周而复始下去，农村校办幼儿园真就成为中小学“不合格”教师的收容所，幼儿园又将如何发展？

(三)农村校办幼儿园标准化建设问题

《吉林省幼儿园工作管理规定》第二章第七条和第十条要求，“幼儿园应有活动室、盥洗室、儿童厕所、保健室和生活办公用房，幼儿园的厨房单独设置”、“城乡小学校办幼儿园应有独立院落”。其第五章第二十四条和第二十七条规定“严格执行晨检及全日观察制度”、“培养儿童良好的生活卫生习惯，保证流水洗手”。虽然该规定对幼儿园标准化建设的各方面提出了明确要求，但据调查了解农村校办幼儿园在园舍设施、卫生保健方面离标准还有一定距离。

1.园舍状况有待提升

据统计分析，这24所农村校办幼儿园中，54%的幼儿园园舍来源于学校原有教室；38%来源于新建园舍；8%来源于厂房、居民或其他用房改建(见表3)。农村校办幼儿园的园舍主要由学校原有教室改建，其大多数并未与中小学分开形成独立的院落，同时学校下拨教室又直接影响幼儿园园舍充足情况。在这24所幼儿园中，79%的幼儿园有独立厕所、63%的幼儿园有活动室、58%的幼儿园有保健室、33%的幼儿园有食堂(见表3)。这些数据虽然尚可，但从与8位园长的访谈中却又呈现了另一番光景，他们普遍反映虽然幼儿园在名义上有教室、活动室、起居室、食堂保健室，但多为一室多用，如一些幼儿园教室与活动室为同间屋子。 同时园长们还表示当下幼儿园普遍没有单独食堂一般与中小学共用，幼儿每天的饮食内容、时间与中小学一致，这样极不利于幼儿的成长发育。在谈及幼儿园园舍状况时一位园长这样说，“我们园共分为大中小三个班，学校就为我们划分了三间教室，除了上课哪有其他空间？”。虽然农村校办幼儿园园舍设施较以往已有明显改善，但学校为幼儿园所提供的场地尚不充足，幼儿园园舍状况有待提升。

表3 农村校办幼儿园园舍情况

2.卫生、保健状况令人堪忧

在访谈的8位园长中有5位表示当前农村校办幼儿园卫生状况堪忧，主要表现为多数农村校办幼儿园未建盥洗室，幼儿洗手往往在一个盛满水的塑料盆中解决而且盆中的水并不能及时更换。更有甚者由于农村校办幼儿园教师数量短缺，教师们往往无暇顾及幼儿饭前便后洗手问题，致使许多幼儿养成了不良的生活卫生习惯。同时部分学校尚未为幼儿园购买杀菌消毒设备，幼儿园无法定期对园舍、场地、玩具、图书、毛巾等进行消毒。

在调查的24所农村校办幼儿园中有60%的幼儿园表示有保健室，而访谈的8位园长中除2位表示其园无保健室外，其余6位均表示其园保健室是与学校共用，但保健室尚未起到应有功效。这些园长表示农村校办幼儿园中晨检及全日观察制度普遍未落实，一些幼儿园由于没有保健室并且保教人员数量少致使这项工作无法开展；而一些幼儿园即使有保健室但由于与学校共用，保健医由于工作任务重也无法按规定开展这项工作。就如一位园长所说：“我们园虽有保健室但是与小学共用的，保健医一学期也就到幼儿园来看个两三次，学校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的晨检、全日观察表格都是教师自己随意填写的以备上边来检查。”农村校办幼儿园连最日常的晨检、全日观察工作尚未做到位，更何况其他复杂的卫生保健工作？农村校办幼儿园的卫生保健工作令人堪忧！

四、促进农村校办幼儿园发展的改进建议

农村校办幼儿园是乡镇中心幼儿园的另一种变化形式，它将中小学纳入办园主体之中，在满足广大农村适龄儿童受教育需求的同时又充分利用农村中小学布局调整后闲置教育资源，实现了学校教育资源的合理利用，在一定程度上拓宽了农村幼儿园发展的渠道，比较符合当前农村基础教育的实际，具有一定的推广价值。但通过调查发现，当前有许多问题制约着农村校办幼儿园的发展，为最大限度发挥其功能，农村校办园仍需要通过明确园长与校长的责权关系，加强自主管理；多渠道拓展师资来源，提升教师质量等途径；注重资源的优化统筹，加强标准化建设。

(一)明晰责权关系，加强自主管理

当前幼儿园的财务和人事统一由中小学校长负责管理，园长只负责幼儿园内部的具体事务，没有园所经营的自主权与决策权，缺乏相对独立自主的发展空间。目前颁布的有关农村幼儿园的政策文件中，并没有规定校办园园长的权力，也没有明确园长与校长的责权关系，这也是导致校办园园长缺乏管理自主权的直接原因。因此，要实现校办园园长自主权的回归，完善制度规定是前提，建议相关部门在制定政策文件时，明确校办园校长和园长的责权内容以及园长和校长的责权关系等，使园长在行使权力时有章可循。作为校办园法人代表的校长，应解放思想，着眼于幼儿园的长远发展，在统一的格局内，对学校与幼儿园配备两套班子、两套人马，两者各有一套管理方案和考核细则。在校办幼儿园管理过程中，应在经费由学校统一调配的同时，将自主办园的权力下放到幼儿园，实行校长领导下的园长负责制，让校办园真正拥有自主管理、自主聘任、自主考核的权力。教育管理部门加大对校长管理幼儿园工作业绩考核的权重，并且给予业务的规范、要求、指导和帮助，强化督导工作，充分激发和调动校长做好校办园工作的积极性。

(二)多渠道拓展师资来源，提升教师质量

当前农村校办幼儿园师资状况令人堪忧，农村学校作为主办方应竭尽所能为幼儿园提供师资保障。在委派教师时，学校应结合自身实际情况调派热爱幼教事业、专业素养较高的年轻教师下到幼儿园工作，尽可能满足幼儿园需求。如学校无法为幼儿园调派充足的师资，还可以通过向上级教育主管部门寻求帮助、外聘教师、引入实习生等多种方式拓展师资来源。学校在保证幼儿园教师的数量的同时应注重幼儿教师的发展，学校可利用自身有益经验帮助幼儿园建立健全各项规章制度，并在学校评奖评优过程中给予幼儿教师一定的政策倾斜，从而调动幼儿教师工作的积极性。同时学校尽可能创造条件鼓励、支持幼儿教师外出培训，而且学校还可以发掘、统筹、优化组合自身人、财、物、信息等现有资源有计划的开展园本培训，通过内外培训相结合的方式不断提升教师的质量。

(三)注重资源的优化统筹，加强标准化建设

农村学校作为幼儿园的主办方应全力推进幼儿园标准化建设，在尽自己所能加大投入的同时，也应注重资源的利用及优化统筹。针对农村校办幼儿园空间不足的问题，学校可充分利用布局调整后的闲置的房屋与土地尽可能拓展幼儿园空间，同时为避免幼儿园与学校相互影响，确保幼儿安全学校应有意识的采取一定措施将学校与幼儿园分开，如安置栅栏、错开上下学时间等，使幼儿园形成独立的院落。在卫生保健方面学校要加强对幼儿园的管理，根据幼儿园实际情况制定一系规章制度，为保证其落到实处可将各项卫生保健工作细化做到责任到人，安排人员不定期对幼儿园进行检查以监督其执行并定期组织安全大检查，发现问题及时上报解决，以保证幼儿在园内活动的安全性。还要注重对幼儿教师、保育员进行定期的业务培训、学习，实行以老带新的工作作风，不断提高其业务知识，提高服务质量，使全园同心协力把卫生保健工作做得更好。

[1] 张泽东，任晓玲. 农村校办园师资何以低水平徘徊[N].中国教育报，2015-2-8.

[2] 安晓敏，孔丽. 谁捆住了园长的手脚[N].中国教育报，2015-2-15.

[3] 索长清，张泽东. 农村校办园：松开绳索快步赶[N].中国教育报，2015-3-22.

[4] 国务院关于当前发展学前教育的若干意见[EB/OL]. http://www.gov.cn/zwgk/2010-11/24/content_1752377.htm.

[5] 吉林省学前教育三年行动计划(2011—2013年)[EB/OL]. http://www.jledu.gov.cn/show/10133.html.

[6] 幼儿园工作规程[EB/OL]. http://www.gov.cn/fwxx/content_2267030.htm.

[责任编辑熊伟]

SurveyontheStatusofRuralSchool-operatedKindergarten—TakeJilinProvinceasanexample

ZHANGZe-dong,ANXiao-min

(1.NationaltrainingcenterforKindergartenPrincipals,MinistryofEducation,Changchun,Jilin130024,China; 2.FacultyofEducation,NortheastNormalUniversity,Changchun,Jilin130024,China)

The investigation of the 24 rural school-operated kindergartens in Jilin Province shows that problems are i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school-operated kindergarten: the poor quality of the teachers,the lack of management autonomy,the failure of meet the requirement of standardized construction. In order to promote the healthy development of the rural school-operated kindergarten and to maximize its positive function,efforts should be made to clarify the responsibility and authority relations between the principal and the headmaster,strengthen the independent management,explore more channels to expand the sources of teachers,improve the quality of teachers,pay attention to resource optimization,and strengthen the standardized construction.

school-operated kindergartens,status,rural kindergartens

G618

A

2095-770X(2017)10-0017-05

http://sxxqsfxy.ijournal.cn/ch/index.aspx

10.11995/j.issn.2095-770X.2017.10.004

2017-05-27;

2017-08-07

全国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2013年度教育部青年课题(EHA130391)

张泽东，男，吉林镇赉人，教育部幼儿园园长培训中心副主任、助理研究员，博士，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学前教育、教师教育；安晓敏，女，东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部农村教育研究所副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农村教育、学校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