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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尾藻在不同营养底泥腐解过程中胡敏酸的变化

时间:2024-07-28

巴翠翠,张毅敏,杨 飞,孔 明,张志伟,汤志凯,顾诗云



狐尾藻在不同营养底泥腐解过程中胡敏酸的变化

巴翠翠1,2,张毅敏2*,杨 飞2,孔 明2,张志伟1,2,汤志凯1,2,顾诗云1,2

(1.常州大学环境与安全工程学院,江苏 常州 213164;2.环境保护部南京环境科学研究所,江苏 南京 210042)

采用平行因子分析方法,结合紫外吸收光谱、三维荧光光谱以及傅里叶变换红外光谱技术,研究了沉水植物狐尾藻在低、中、高营养底泥腐解过程中胡敏酸(HA)的变化,进一步揭示了不同营养底泥对沉水植物腐解的影响机制.结果表明,底泥营养水平越高,狐尾藻腐解得越快(<0.05),释放出更多的溶解性有机碳(DOC)、溶解性总氮(DTN)、溶解性总磷(DTP)和腐殖质;底泥营养程度与HA的疏水性、分子复杂性、分子量大小呈正相关(<0.05);荧光鉴别出不同营养底泥HA都含有1种类蛋白质组分C2和2种类富里酸组分C1、C3,且类富里酸组分和类蛋白质组分在不同腐解条件下具有相似的组分特征;不同营养底泥不同时间提取的HA红外图谱较为相似,表明不同腐解条件不同时间提取的HA含有相似的官能团,狐尾藻腐烂高营养底泥组提取的HA含有更多的芳香性物质和有机磷.采用光谱分析法对狐尾藻腐烂分解HA成分的化学结构特征进行系统的研究,可深入了解不同营养底泥对沉水植物腐解的影响机制,为湖泊水环境生态治理和修复提供理论参考.

平行因子分析;三维荧光光谱;红外光谱;底泥;狐尾藻腐解;胡敏酸

沉水植物是水环境的重要调节者,一方面可通过分泌化感物质等直接抑制藻类生长繁殖[1-2],另一方面可通过吸收水体和沉积物中的营养盐改善水体水质[3-4].但沉水植物具有一定的生命周期,当单一季节沉水植物进入衰亡期后,大量植物死亡、残体通过淋溶作用及微生物分解释放大量的有机质和营养物质,易造成水体的二次污染,如东平湖菹草腐解引发水生态环境恶化,造成鱼类大量死亡[5].腐殖质是自然界中最丰富的有机质,由胡敏酸(HA)、富里酸(FA)、胡敏素(humin)3部分组成,由于腐殖质结构中含有大量的官能团,可与多种有机、无机物质发生相互作用,从而对这些物质的环境化学行为产生影响.研究表明,水生植物残体通过微生物分解缩合产生腐殖质,能影响水体中污染物的迁移和转化,加深水体污染程度[6-7]. HA是腐殖质主要的活跃成分,因此有必要对湖泊水生植物腐烂分解成分的化学结构特征进行系统研究,以期为更进一步了解湖泊有机质变化机制提供科学依据.

水生植物腐解是一个复杂的过程,除受自身质量、组织结构和纤维含量等影响[8-9]外,水体环境如pH值、DO、温度、营养盐浓度、干湿交替等也会对腐解产生重要影响[10-12].除此之外,研究发现底泥的理化性质也对水生植物腐解有着显著影响, Debusk等[13]研究了不同P含量底泥条件下植物腐解速率的变化,发现香蒲、锯齿草叶在不同P含量底泥(从高到低)中腐解速率依次降低;Eliška等[14]研究底泥营养物质含量与湿地大型植物腐解之间的关系,发现底泥logC/P(质量比)>4000时,腐解过程就会变得非常缓慢.目前关于沉水植物在不同营养底泥条件下腐解产生腐殖质的研究较少,因此,本文以沉水植物狐尾藻为研究对象,设计模拟试验,利用紫外吸收光谱、三维荧光光谱以及傅里叶变换红外光谱技术分析狐尾藻在不同营养底泥腐解过程中的变化,深入了解不同营养底泥对沉水植物腐解的影响机制,以期为湖泊水环境生态治理和修复提供理论参考.

1 材料与方法

1.1 试验材料

表1 试验底泥理化性质(g/kg) Table 1 Test soil physical and chemical properties (g/kg)

沉水植物狐尾藻采集于太湖梅梁湾湖区,根据已有的研究结果[15],云南洱海、东太湖、五里湖分别为低、中、高营养水平湖泊,以这些湖泊底泥营养指标为参照,试验底泥为某稻麦轮作田园土,通过添加不同梯度营养盐配置低、中、高营养底泥材料.试验底泥理化性质见表1.

1.2 试验方法

1.2.1 试验设计 试验地点在常州大学玻璃温室,试验时间为2017年7~10月,实验周期120d.试验装置为18个直径55cm,高65cm,容积100L的圆柱体塑料桶,每6个塑料桶铺放10kg低、中、高营养底泥和80L自来水,静放1周.试验开始前挑选成熟狐尾藻植株,去除异物用自来水洗净,并将植物体表多余水分晾干,用滤布将其包裹后放入试验装置中.试验按照底泥营养程度以及是否添加狐尾藻设6个试验组:低营养底泥组(L0、L1),中营养底泥组(M0、M1),高营养底泥组(H0、H1),其中L0、M0、H0不添加狐尾藻;L1、M1、H1加入3kg/m3狐尾藻,每个试验组重复3次.

在试验第0,1,4,8,13,19,26,36,48,60d采集水样,测定水体的基本理化指标;在试验第0,20,40,60,120d采集底泥,待自然风干后过20目筛,混匀提取HA.

1.2.2 指标测定 采用便携式水质测定仪YSI测定水体的pH值、溶解氧(DO),碱性过硫酸钾消解紫外分光光度法测定溶解性总氮(DTN)、溶解性总磷(DTP),溶解性有机碳(DOC)的含量采用岛津TOC分析仪测定.

底泥中HA的提取与净化采用国际腐殖质协会提出的参考方法[16].提取出来的HA液体样品经0.45μm玻璃纤维滤膜(GF/F,Whatman,450℃,灼烧4h)过滤后,滤液置于4℃冰箱保存待用;部分储备液进行冷冻干燥,作为待测固体样品.HA的含碳量采用重铬酸钾比色法测定(F-HZ-DZ-TR-0048).

采用岛津UV2700紫外可见分光光度计对紫外吸收光谱进行测定,波长范围为200~800nm,扫描波长间隔1nm,分别测定HA样品在260,400,465,600, 665nm处的吸光度值,并计算SUVA260、E4/E6以及Δlg值.SUVA260是反映HA疏水性强弱的指标,是单位溶解性有机碳浓度下波长260nm处的吸收系数,即以样品在紫外260nm的吸光度值乘以100除以DOC的比值表示[17];E4/E6是反映HA分子量与芳化度的指标,是吸光度在465与665nm处的比值;Δlg(色调系数)是反映HA分子复杂性的指标,等于吸光度在400与600nm处比值的对数值.

使用荧光分光光度计(CaryEclipse,美国安捷伦)测定样品的荧光光谱,首先稀释样品使得其在波长254nm处吸光度小于0.1[18].激发光源150W疝弧灯;PMT电压700V;信噪比>110;响应时间0.05s;带通x=5nm,m=2nm;扫描速度2400nm/min;扫描光谱进行仪器自动校正.激发波长x的扫描范围为220~400nm,发射波长m的扫描范围280~550nm.

采用傅里叶变换红外光谱仪(FTIR光谱仪,Nicolet iS50,United States)iS50,将1mg冻干的HA样品与400mg干燥的KBr磨细混匀,将微量样品放置在金刚石窗口上,压成薄片后测试,光谱扫描波数范围为500~4000cm-1,扫描次数为16次,分辨率为4cm-1.

2 结果与分析

2.1 狐尾藻腐解过程中水质主要指标的变化

如图1a所示,L1、M1、H1组DO呈先降低后升高的趋势,这与腐解过程相关.腐解初期,首先植物腐烂分解消耗氧,其次植物体大量死亡漂浮在水体表面,阻碍了原有水体对大气中氧的吸收,造成DO迅速下降,试验第1d,L1、M1、H1组水体DO迅速降低至0.22,0.13,0.14mg/L;试验后期,随着植物残体不断沉降,大气复氧能力得到恢复,水中DO逐渐升高,其中L1、M1、H1组DO分别在第36,26,19d大幅度升高,说明在一定范围内,底泥营养水平越高,狐尾藻腐解得越快.

图1 腐解过程中不同营养底泥组DO、DOC、DTN、DTP的浓度变化 Fig.1 Changes of DO,DOC,DTN and DTP concentrations in different nutrient sediments during decomposition

L0、M0、H0为未添加植物的样品,其有机质的库存量越来越少,DOC浓度随着腐解时间的增长而逐渐降低,其余处理组的DOC浓度呈先增后减的趋势(图1b).狐尾藻腐解初期,苯醇溶出物和水溶性物质先不断释放DOC进入水体,导致水体的DOC含量升高,随后大量的微生物需要利用DOC作为碳源和能源满足自身生长繁殖的需求,因而该阶段DOC浓度表现为下降趋势[19].其中,L1、M1、H1组分别在第36,26,13d DOC 释放量达到最大,说明与空白组相比,在一定范围内,底泥营养水平的提高可以促进狐尾藻腐解过程中DOC的释放,且L1、M1、H1组DOC的净释放量分别为3.307,6.105,7.263mg/L,可以看出,DOC的净释放量随着底泥营养水平的提高呈递增趋势,也许是高营养底泥的速效养分促进了微生物的活动、增加了微生物的活性,从而提高了对有机质的分解速率[20].

不同营养底泥对狐尾藻腐解释放DTN、DTP的影响不同(图1c、d).L0、M0、H0空白处理组随着腐解时间增长,DTN、DTP的浓度基本无变化,L1、M1、H1添加植物处理组DTN、DTP的浓度均先增大后减小.其中,L1、M1、H1组分别在第48,36,26d DTN释放量最大,在第36,26,19d DTP释放量达到最大值,可见, DTN、DTP与 DOC有着相似的变化特征,在该试验条件下,底泥营养水平的提高可以促进狐尾藻腐解过程中DTN、DTP的释放(<0.05),这与Debusk等[13]研究成果相似.

2.2 狐尾藻腐解过程中底泥HA碳含量的变化

由表2可知,腐解第0d, L0、M0、H0空白组 HA含量无明显差异,表明在该试验条件下,添加不同梯度的营养盐对HA碳含量无显著影响,随着腐解时间增长,有机质逐渐腐解,HA碳含量逐渐降低;低营养底泥处理组的HA碳含量呈增长趋势,其余处理组整体呈先增后减的趋势,L1、M1、H1组分别在第120,60,40d HA碳含量达到最大,随着腐解时间增长,HA碳含量均逐渐下降,表明在该试验条件下,高营养底泥可以促进狐尾藻腐解释放腐殖质(<0.05),这与图1的研究结果是相同的.这是因为高营养底泥向水体释放N、P营养盐较多,狐尾藻腐解过程中对N、P等养分需求较高,当植物在含这些养分较高的环境下腐解时,微生物群落生长加快,狐尾藻腐解速率快,释放出更多的HA,随着时间的推移,有机质逐渐腐解,导致HA碳含量相应降低.

表2 底泥HA碳含量的变化情况(g/kg) Table 2 Changes in the carbon content of sediment humic acid (g/kg)

2.3 狐尾藻腐解过程中底泥HA紫外吸收光谱的变化

SUVA260是反映HA疏水性强弱的指标,数值越大代表疏水性越强,疏水组分越多[21].由表3可见,H0组中HA的SUVA260值明显大于L0、M0组,表明在该试验条件下,高营养底泥中HA的疏水性更强;各处理组HA的SUVA260值逐渐增大,表明HA的疏水性随着狐尾藻腐解过程逐渐增强.

E4/E6的大小与HA的分子量及芳化度密切相关,E4/E6值越高,说明腐殖质的分子量越大,结构越复杂[22].由表4可见,空白处理组中HA的E4/E6值大小顺序为H0>M0>L0,表明在该试验条件下,底泥营养程度越高,HA的相对分子量更大;狐尾藻腐解过程中,处理组HA的E4/E6值呈增加的趋势,表明随着腐解的进行,HA芳化度升高,结构复杂化.高营养底泥可以促进狐尾藻的腐解,狐尾藻残体沉降在底泥中,残体在腐殖化过程中会形成芳构化度高、脂肪性强的小分子,从而使高营养底泥较其他试验组结构更复杂[23].

Δlg(色调系数),它能够反映分子的复杂性.一般来说,Δlg值越高,样品中醇羟基(R–OH)、甲氧基(CH3O–)的含量增加,羧基(–COOH)、酚羟基(Ar–OH)、羰基(C═O)的含量降低,样品的分子结构由复杂变简单,氧化程度以及芳香性降低[24].由表5可见,空白组中HA各营养程度的Δlg值变化趋势与E4/E6恰好相反,大小顺序依次为L0>M0>H0,表明在该试验条件下,底泥营养程度与HA分子的复杂性呈正相关(<0.05),即与低营养底泥相比,高营养底泥中的HA分子更为复杂;各处理组随时间变化HA的Δlg值均逐渐减小,表明随着实验的进行,HA芳香性增强,结构复杂化.芳香族物质不易溶于水,这也解释了HA含有较多疏水组分以及随着腐解的进行,HA疏水性增强的现象.

在该试验条件下,由于不同营养底泥理化性质不同,高营养底泥中可能含有更多的真菌木霉,根据胡承彪等[25]研究发现,木霉一般在适宜条件下具有较强的分解纤维素、半纤维素、木质素及很多难分解物质的能力,而这些物质通过分解和氧化产生的醌型化合物分泌到体外,细胞自溶时很容易缩合-聚合成芳构化度高、脂肪性强的腐殖质[23,26],而且Anderson和Domsch等[27]从真菌中提取出腐殖酸型的多聚物发现其性质类似灰色HA,表明在高营养底泥微生物作用下,HA的分子量较大,结构较复杂.其性质类似灰色HA,在该研究中底泥营养程度与HA的疏水性、分子复杂性、分子量大小呈正相关(<0.05)可能和以上因素有关.

表3 底泥HA的SUVA260 [L/(mg·cm)] Table 3 SUVA260 of sediment humic acid [L/(mg·cm)]

表4 底泥HA的E4/E6Table 4 E4/E6 of sediment humic acid

表5 底泥腐殖质组分的ΔlgK Table 5 ΔlgK of sediment humic acid

2.4 狐尾藻腐解过程中底泥的荧光光谱特性

采用平行因子分析法(PARAFAC)对底泥提取出来的样品三维荧光光谱进行分解,各荧光物质及其相应位置见表6.低营养底泥组分离出3种荧光组分(图2),组分C1具有2个峰,主次峰对应的发射波长分别为290,360nm,激发波长为230nm,主峰230nm/290nm对应传统A峰(240~270nm/370~ 440nm)且激发波长发生蓝移,主要为紫外区类富里酸荧光峰[28],次峰230nm/360nm位于传统的B峰(225~237nm/340~381nm)区域,为类色氨酸荧光峰[29-30],该组分荧光特性主要体现为类富里酸物质;组分C2是以类酪氨酸为主的类蛋白物质,该组分(240nm、260nm/370nm)具有1个发射波长,对应2个激发波长,主峰240nm/370nm对应传统C峰(220~225nm/340~380nm)发现一定红移,主要为类酪氨酸荧光峰[31],次峰260nm/370nm为紫外区类富里酸荧光峰;组分C3为类富里酸物质,该组分(225nm、260nm、320nm/425nm)具有3个峰,峰(225nm/425nm)相对传统B峰发现一定蓝移,峰260nm/425nm对应为紫外区类富里酸荧光A峰区域内,峰320nm/ 425nm位于传统的D峰(310~360nm/370~450nm)区域,为可见区类富里酸荧光峰[32].

中营养底泥组分离出3种荧光组分(图2),组分C1(230nm/290nm、360nm)、C2(245nm、260nm/ 370nm)与低营养底泥组分离出来的C1组分(230nm/ 290nm、360nm)、C2组分(240nm、260nm/370nm)大致相同,分别为类富里酸、类蛋白物质;组分C3(265nm、320nm/425nm)是以类富里酸为主的类腐殖酸组分,主峰265nm/425nm对应为紫外区类富里酸荧光,次峰320nm/425nm对应为可见区类富里酸荧光.

高营养底泥组分离出3种荧光组分(图2),组分C1(240nm/370nm)只有一个荧光峰,对应为紫外区类富里酸荧光;组分C2(225nm/295nm)对应传统C峰区域且发射波长发生红移;组分C3(265nm、320nm/430nm)与中营养底泥组分离出来的的C3组分(265nm、320nm/425nm)大致相同.

表6 DOM的主要荧光物质及其相应位置 Table 6 The main fluorescent substances and these positions in DOM

图2 不同处理组底泥HA的荧光光谱 Fig.2 Fluorescence spectra of sediment humic acid in different treatment groups

狐尾藻在3种营养底泥条件下腐解分离得到的荧光物质主要为类富里酸和类蛋白质,类蛋白质包括类酪氨酸和类色氨酸物质,本实验中得到的类蛋白荧光峰主要反映的是生物降解来源的类酪氨酸物质,代表与微生物降解产生的芳香性蛋白类结构有关的荧光基团[33];出现类富里酸荧光峰说明样品中含有较多的羰基和羧基结构[34].

利用平行因子分析法所得荧光组分在不同营养底泥、不同腐解时间的浓度得分值max进行制图,max表示各类荧光峰的荧光强度或各样品中各组分的含量.由图3可知,低营养底泥处理组的max值与腐解时间成正比,呈增长趋势(<0.05),中营养、高营养底泥处理组的max值整体均呈先升高后下降的趋势,也许是因为在该试验条件下,高营养底泥中的微生物可以提高有机质的分解速率,此分析结果与图1结论相同;在整个腐解过程中,组分C3含量最低,低营养、中营养底泥样品组分C1占据主导地位,与低、中营养底泥组相比,高营养底泥样品组分C2,即类蛋白荧光峰强度较高,这可能是由于高营养底泥提取的HA样品分子结构上带有更多的芳环氨基酸[43].

2.5 狐尾藻腐解过程中底泥HA的红外光谱特性

对狐尾藻在低、中、高营养底泥中腐烂分解各阶段产生的HA进行红外光谱分析,结果见图4~6.各类化合物红外吸收波数范围参见文献[44].

本实验中HA吸收峰主要出现在:510~400(C—N—C胺类),550~465(C—C=O羧酸),740~720(—(CH2)n—烷烃类),1055~915(P—O—C有机磷类),1390~1360 (SO2Cl磺酰氯),1650~1600(芳香基上的C=C伸缩振动),3520~3320cm-1(—NH2芳香胺、伯胺和酰胺).

从图4~6可知,低、中、高营养底泥不同时间提取的HA红外光谱相似,表明不同腐解条件不同时间提取的HA含有相似的官能团,但仔细观察各个HA红外光谱,就会发现各样品的特征峰吸收强度存在较明显的差异.狐尾藻在低、中营养底泥中腐解第60d,在1637cm-1出现了芳香基的C=C伸缩振动,而高营养底泥处理组第40d在1637cm-1就出现了芳香基的C=C伸缩振动,表明狐尾藻腐烂底泥提取的HA含有较多的芳香性物质,高营养底泥可以促进狐尾藻腐解释放芳香性物质;狐尾藻在高营养底泥中腐解第120d,在1032cm-1特征峰处与低、中营养底泥组相比较,吸收强度明显增大,表明狐尾藻在高营养底泥条件下腐解提取的HA含有较多的有机磷.王菊花[45]对不同微生物土壤腐殖质中的HA进行红外表征也发现不同处理的红外波形基本一致,表明不同微生物土壤中的HA有着相似的结构C架.

2.6 狐尾藻在不同营养底泥腐解过程中HA各指标相关性分析

采用相关性分析对狐尾藻在不同营养底泥腐解过程中得到的HA紫外参数、荧光参数进行相关系数计算,可以客观揭示底泥营养水平与各个参数之间的联系.各指标之间的相关性分析显示(表6),在低营养底泥各紫外参数之间,SUVA260、E4/E6、Δlg两两均呈极显著相关(<0.01),而与中、高营养底泥紫外参数均未呈现显著相关性,同样的,中、高营养底泥SUVA260、E4/E6、Δlg两两均达到极显著相关(<0.01),而与其余处理组底泥紫外参数无相关性,上述现象表明狐尾藻在相同营养底泥条件下腐解,SUVA260与E4/E6、Δlg密切相关;不同营养底泥对狐尾藻腐解产生HA的疏水性、芳化度以及分子复杂性具有较大影响.从表5还可发现,低营养底泥中的类富里酸组分(L-C1、L-C3)与中、高营养底泥中的类富里酸组分(M-C1、M-C3、H-C1、H-C3)达极显著相关(<0.01),低营养底泥中的类蛋白组分(L-C2)与中、高营养底泥中的类蛋白组分(M-C2、H-C2、H-C3)达极显著相关(<0.01),低营养底泥中的类蛋白组分(L-C2)与类富里酸组分(L-C1、L-C3)呈显著相关(<0.05),中、高营养底泥中的类蛋白组分(M-C2、H-C2)与类富里酸组分(M-C1、M-C3、H-C1、H-C3)均呈显著相关(<0.05),表明在该试验条件下,不管是相同营养底泥,还是不同营养底泥的类富里酸组分和类蛋白组分在不同腐解条件下都具有相似的组分特征[46].

表6 不同指标之间的相关性分析 Table 6 Results from correlation analysis of the different parameters

注:**代表<0.01,*代表<0.05,L代表低营养,M代表中营养,H代表高营养.

3 结论

3.1 不同营养底泥对狐尾藻腐解释放DOC、DTN、DTP的影响不同,在试验条件下,底泥营养水平的提高可以促进狐尾藻腐解过程中DOC、DTN、DTP的释放.低营养底泥处理组的HA含量呈增长趋势,低、中营养底泥处理组整体呈先增后减的趋势,说明高营养底泥可以促进狐尾藻腐解释放腐殖质.

3.2 SUVA260、E4/E6、Δlg紫外参数表明,随着狐尾藻腐解的进行,底泥营养程度与HA疏水性强弱、分子的复杂性及分子量大小呈正相关.

3.3 低、中、高营养底泥HA中三维荧光光谱都可分解为3种荧光组分,1种类蛋白质组分C2和2种类富里酸组分C1、C3,且类富里酸组分与类蛋白质组分在不同腐解条件下具有相似的组分特征;低营养底泥处理组的max值随着腐解时间的增加呈增长趋势,中、高营养底泥处理组的max值呈先升高后下降的趋势;在整个腐解过程中,组分C3含量最低,低、中营养底泥样品组分C1占据主导地位,与低、中营养底泥组相比,高营养底泥样品组分C2含量较高.

3.4 低、中、高营养底泥不同时间提取的HA红外图谱较为相似,表明不同腐解条件不同时间提取的HA含有相似的官能团.高营养底泥可以促进狐尾藻腐解释放芳香性物质,狐尾藻腐烂底泥提取的HA含有较多的芳香性物质和有机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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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ges of humic acid in the process of decomposition of.

BA Cui-cui1,2, ZHANG Yi-min2*, YANG Fei2, KONG Ming2, ZHANG Zhi-wei1,2, TANG Zhi-kai1,2, GU Shi-yun1,2

School of Environmental and Safety Engineering, Changzhou University, Changzhou 213164, China;2.Nanjing Institute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s, Ministry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Nanjing 210042, China)., 2019,39(3):1226~1236

Humic acid (HA) of submerged plantwas studied by parallel factor analysis method, combined with UV absorption spectroscopy, three-dimensional fluorescence spectroscopy and Fourier transform infrared spectroscopy. The change of HA in low, medium and high nutrient sediments revealed the mechanism of the effects of different nutrient sediments on the decomposing of submerged plants.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higher was the nutrient level of the sediment, the faster was the decomposing of the foxtail algae (<0.05), releasing more dissolved organic carbon (DOC), dissolved total nitrogrn (DTN), dissolved total phosphorus (DTP) and humus; The degree of nutrient of the sediment was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the hydrophobicity, molecular complexity of and the molecular weight (<0.05); HA of different nutrient sediments were identified by fluorescence containing one kind of protein component C2 and two kinds of fulvic acid components C1, C3, while fulvic acid-like components and protein-like components had similar component characteristics under different decomposition conditions; HA extracted from different nutrient sediments analyzed by infrared spectra was similar at different times, indicating that HA extracted at different decomposition conditions and times contains similar functional groups, and the extracted HA from the foxtail algae rot high nutrient sediment group contained more aromatic substances and organic phosphorus. The higher was the nutrient level of the sediment, the more beneficial was to the enrichment and sedimentation of phosphorus. The chemical structure of humic acid components in the decomposition ofby spectral analysis was systematically analyzed. The results can provide a theoretical reference for the ecological management and restoration of lake water environment, and for in-depth understanding of the influence mechanism of different nutrient sediments on the decomposing of submerged plants.

parallel factor analysis;three-dimensional fluorescence spectroscopy;infrared spectroscopy;sediments;decomposition;humic acid

X171

A

1000-6923(2019)03-1226-11

巴翠翠(1994-),安徽六安人,常州大学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水体污染与生态修复.

2018-08-07

国家重大水体污染治理专项(2017ZX07202006);江苏省太湖水环境综合治理科研课题(TH2016402);中央级公益性科研院所基本科研业务专项(GYZX170104)

*责任作者, 研究员, zym7127@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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