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启蒙教育融入小学学科教学的路径探索

卓毅 官莹莹

摘 要：在新时代人才需求发展的推动下，人们越来越重视个人的职业生涯发展规划。职业启蒙教育不仅是现代职业教育的基础，而且还是整个职业教育体系的起点。小学是基础教育阶段职业启蒙教育的关键时期，在教学过程中传授基础知识的同时，也要充分发挥其独特的育人价值，通过课堂教学融入职业启蒙教育对学生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为了让职业启蒙教育优化小学学科教学，教师要充分挖掘小学各学科教材中职业启蒙素材，使其融入小学学科教学中。本文论述了小学阶段职业启蒙教育的内涵，分析了实施职业启蒙教育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探讨了从教学内容、教师、學校三方面融入职业启蒙教育的路径，旨在使学生对职业生涯规划有初步感知，培养学生的职业兴趣，并让学生了解自己，形成初步的职业理想。

关键词：小学;学科教学;职业启蒙教育

中图分类号：G6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7615（2021）04-0082-06

DOI：10.15958/j.cnki.jywhlt.2021.04.012

职业启蒙在发达国家和地区发展比较成熟，这些国家和地区高度重视对学生职业意识的培养，通过多样化的课程和项目为学生提供生涯指导与咨询，已经形成了切合本国发展的教育机制。然而，我国的职业启蒙尚不成熟，对职业启蒙教育的研究仍处于初步发展阶段。为了加快职业启蒙教育的发展，完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2019年2月，国务院印发了《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鼓励中等职业学校联合中小学开展劳动和职业启蒙教育，将动手实践内容纳入中小学相关课程和学生综合素质评价”[1]。此外，国家在“十四五”教育规划的编制中也要求在义务教育阶段开展职业启蒙教育[2]。可见，尽管职业启蒙教育仅是一种普通的教育方式，但国家已经开始从政策层面给予极大重视。美国社会学家安德鲁·阿伯特指出：“职业支配着我们的整个世界。它们治愈我们的身体，衡量我们的收益，拯救我们的灵魂。”[3]11基于此，我国开展职业生涯规划教育已经刻不容缓。职业启蒙教育能使学生学到基础的、入门的职业知识，同时整全人格发展。合理地规划职业生涯无论是对个体理想生活的实现还是社会共同体的达成都有着重要意义，特别是在小学学科教学过程中融入职业启蒙教育，不仅能使学生对未来发展有初步的规划意识，而且还有利于贯彻国家的相关政策。

一、内涵论析：小学阶段的职业启蒙教育

“职业启蒙教育”起点在“职业”，关键在“启蒙”，目的在“教育”，对“职业”“启蒙”“教育”的理解有利于明晰“职业启蒙教育”的内涵。“职业”一词在词典中解释是“在社会中个人所从事的工作是作为主要生活来源”;“启蒙”一词，一方面是使初学的人得到基本的、入门的知识，另一方面则是新思想的宣传教化;“教育”则是关于“未完成的人”的整全人格发展的培养和教育活动。我国以职业启蒙教育为主题的研究近几年才逐渐增加，但从目前对职业启蒙教育的研究来看，仍处于初步发展阶段，还没有形成一套完备的理论体系，对其概念也没有形成统一的规范，学者们都对其有不同的理解并提出了一些具有代表性的观点，大概基于两种思路：

一是注重培养学生对未来职业生涯规划的能力。陈鹏认为，职业启蒙教育是通过职业体验、科学探索、动手实践等多种方式，让学生通过实践来理解职业生活，从而对职业这一社会角色产生初步认知，并从这个过程中发现自己的兴趣爱好，能够隐约形成职业理想和意识，逐渐寻找职业发展方向，提高未来职业生涯规划的能力，以便能够科学地定位自己并规划自己未来的职业发展[4]。刘晓和黄卓君认为，职业启蒙教育是一种主要以青少年儿童为培养对象，以识别职业特征、判断职业类型、习得职业技能、树立职业道德、规划职业道路为基本内容的智力改造，以培养他们职业思维能力为目标的教育[5]。

二是注重对学生职业意识的培养。有学者认为，职业启蒙教育是职业教育的预备教育，并基于不同的年龄阶段，在普通基础教育阶段开展，而不是直接面向就业的职业教育，注重对学生未来职业规划的职业意识培养，为今后接受专业技术教育奠定基础。如陈鹏、庞学光认为，职业启蒙教育是在普通基础教育中，通过专门设置与职业相关课程以及整合到现有的普通学科课程等方式，对儿童进行职业情感、职业态度和职业认知等方面的职业准备教育的预备教育。基于不同年龄阶段，他们将职业启蒙教育划分为初级阶段、中级阶段、高级阶段等三个阶段，分别对应小学、初中和高中，每个阶段所面临的教育任务有所不同，其中小学阶段主要是培养学生的职业意识[6]。洪明指出，职业启蒙教育只是在普通教育阶段初步培养形成“职业自我概念”，从而为学生今后接受专业技术教育奠定职业意识基础[7]。薄晓丽认为，职业启蒙教育的宗旨便是激发儿童对职业的兴趣和好奇心，启发并培养儿童的职业意识，同时给予儿童丰富的人生关怀，为儿童提供职业的初步认知，以期塑造健全的品质和完整的人格，而不是要训练儿童掌握某种职业技能或要产生某种社会责任感的职业定向教育或职业教育[8]。叶亚铃认为，职业启蒙教育是在普通基础教育实施的具有导向性质的教育，主要是帮助儿童对职业有一个基本的了解，描绘出职业的基本轮廓，以激发儿童对劳动世界的好奇心和兴趣，引导他们养成正确的劳动观念和态度，并萌芽初步的职业意识和自我意识，让每个儿童都知道自身的个性、兴趣和特长，这些都将影响着在未来职业上的选择和发挥，并不是直接为学生确定未来职业发展方向，而是为未来接受专业技术教育打基础，是一项基础工程[9]。

本文认为，小学阶段的职业启蒙教育并不是向儿童传授专业的职业知识，也不是过早地确立学生未来的职业发展方向，而是让学生在小学阶段就要掌握未来职业发展所必备的职业技能，并在学科教学过程中对学生进行“职业启蒙”的渗透，使学生能够接受到广泛的职业知识和技能的入门教育，帮助学生获得了解他人和社会的机会，从而形成关于职业世界和职业规划的基本认知，并能够进一步培养学生的职业兴趣，让学生能够了解自我，以期为自己未来发展形成初步的职业理想。

二、价值意蕴：职业启蒙教育融入小学教学的重要性与必要性

1.职业启蒙教育融入小学教学的重要性

中国传统文化曾提倡在童蒙时期的教育中融入职业启蒙教育，例如孔子所提倡的“六艺”（礼、乐、射、御、书、数），让学生掌握六项基本技能，从而达到“学而优则仕”的教学目标。教育家黄炎培首次在上海创办了中华职业教育社，次年还创建了中华职业学校，并认为职业教育在学校教育制度上的地位是一贯的、整体的和正统的，从小学开始就应开设各种职业准备科或职业科。时至今日，尽管我国对职业教育的关注和投入逐年增多，但由于職业启蒙教育起步相对较晚，加之大多数地区对职业启蒙教育的认识不足，且大多数职业启蒙教育的实践探索都集中在发达地区，如江苏、浙江和上海等地区，而中西部地区对职业启蒙教育研究甚少，使得职业启蒙教育仍存有宽广的发展空间。

要办好新时代人民满意的教育，就更应该在小学教学中融入职业启蒙教育：一方面，小学是学生学业的起步期，是其身体、智力和能力发展的关键时期，同时也是树立远大志向、培育美好心灵和进行职业启蒙教育的重要时期;另一方面，小学生由于年龄较小、经验较少以及对世界万事万物都充满着好奇心，他们的探索欲望和求知欲上涨、好奇心强，对未来充满着遐想，小学职业启蒙教育可以帮助他们在这一时期更好地成长。所以，小学职业启蒙教育的任务是在遵循小学生身心发展规律的基础上，帮助学生储备职业知识，培养学生对未来职业发展的思考意识和规划能力，提高学生的综合能力。

2.职业启蒙教育融入小学教学的必要性

纵观全局，世界各国在儿童职业启蒙教育的建设上已经颇具经验，特别是以英、美、德、日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已经先后形成适应自身发展、各具特色的职业启蒙教育体系，而在发达国家中又以美国独占鳌头。早在1974年，美国就签署了《生涯教育法》，是世界上最早将“生涯教育”扩展到中小学阶段的国家，在联邦政府的带动下，社会、经济、政治、文化等因素促使这一法案得到了美国民众的广泛支持，并一路发展到今天。其职业生涯教育体系和管理方法越来越完善，根据各州不同的教育条件，选定从小学、初中到高中各阶段的职业生涯教育课程。其课程编排也取决于学生的年龄和身心发展规律，课程内容也循次而进，逐步分化与细化学科，并且美国基础教育阶段的课程形式始终以综合课程和活动为主，还会在教学过程中开展多样的实践活动。比如，1—6年级的儿童除儿童节之外，学校还设置有“职业日”与“上班日”，作为发展儿童职业生涯觉察课程的特殊节日，让儿童与职业场景和角色进行互动，建立对相关职业的直观感受和认知[10]。而在日本，虽然地处亚洲，但自20世纪起便开始尝试本土化西方职业生涯教育，在研究与实践方面拥有较为成功的经验。日本的职业生涯教育师从美国，起初是以“职业指导”这一概念引进本国。21世纪来临之际，日本从本国实际国情出发，在国会及文部科学省的推动下，经过长期本土化的摸索与实践，于1999年12月正式提出了“职业生涯教育”的概念，同时形成了一套本土化的教育体系并制定了一系列的保障性法规。以小学阶段为例，文部科学省要求小学阶段开展职业生涯教育的目标是促进学生形成社会意识与正确的自我认识。在集体活动课中，实现自身对人和社会的了解，在集体中循序渐进地学习掌握社交、规划等能力，养成勤学奋进的品质[11]。而且日本职业生涯教育的开展主要包含各种各样的教学活动，比如集体住宿、开学典礼、社团等[12]。总而言之，职业启蒙教育在我国仍是羽翼未丰，处于亟待发展的状态。包括日本在内的西方国家职业启蒙教育法律制度健全，实践经验丰富，教育目标具体，课程内容切合本国实际情况，对中国职业启蒙教育的本土化引入具有重要的作用，同时也从侧面反映了在我国小学学科教学过程中展开职业启蒙教育已是势在必行。

三、路径探寻：小学学科教学中融入职业启蒙教育的实践探索

1.从教材内容上融入职业启蒙教育

教材是根据教育目的、学生身心发展规律以及认知特点，专门研制和编写的文本，适合相应特定阶段的学生学习，是最大限度地将知识逻辑化、系统化和教学化的结晶。同时教材不仅是教师开展教学工作的重要载体和主要依据，承担着教师开展课堂教学活动的媒介这一角色，又是学生学习的主要书本材料。有许多学者认为，在小学阶段不应该对学生进行职业教育，职业认知、自我认知和树立职业理想不是小学阶段的教育任务。但事实上，小学阶段的教育任务就是要全面育人，促进学生道德、智力、身体、审美、劳动的全面发展，将其培养成为全面发展的人。并且现有的小学学科教材中蕴含着丰富的职业启蒙素材，如道德与法治课《科技之光》、扩展课《走近航天人》，教师在课堂内以多媒体等方式，展示科学家、航天人的奋斗过程，使学生们感受科学家、航天人对祖国发展的重要意义，引导学生们了解科学家、航天技术员等职业;还有音乐课中的《粉刷匠》《剪羊毛》，以及语文课中的《华罗庚》《跨越新纪录》等教材内容，以音乐、背景讲述等活泼的方式，引导学生感受生活中各种职业的魅力，意识到职业与生活息息相关。从教材内容上挖掘职业素材，对学生实施启蒙教育并不是一项容易的教学任务，要依据学生年龄情况、身心发展规律而定，其教学内容也需循次而进。每个学生都是独特的，都具有不同的性格特点，在教学过程中，教师需要根据不同学生性格之间的差异与实际教学情况综合考察，针对不同学生心理、特质等，扬长避短，开展有区别的教学，从而使每个学生都能得到最佳发展。教师也要充分研读各学科最新课程标准，准确把握各科课程的性质、目标以及基本理念。并且教师可以针对不同年龄段的学生去解读教材，例如6—8岁的学生，认知以表象思维为主，通过在教材内引入常见的生活用品来影射相关职业，以趣味游戏活动对这些职业进行介绍，融入职业启蒙教育;8—11岁的学生，以生活经验为基础，教材内可以加入一些生活实例或故事，引导学生概括生活实例或故事中出现的职业特点，明晰职业对于我们生活的重要性;11—15岁的学生，可通过在教材内加入著名人物传记、重大历史事件，感受这些教材内容中出现的职业，以及这些职业在历史、国家、社会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来融入职业启蒙教育。

著名特级教师于永正说：“这法，那法，不会钻研教材就没法。”[13]但教师也不能过分地依赖教材，教材是动态的而非静态的，要树立“活用教材”的观念，积极地结合自身经验以及充分了解班级学生情况，在深入解读教材的基础上，对教材进行二次开发，将隐性的职业素材通过“二次开发”合理地融入各学科课程，使其能够更好地结合各学科特色，然后根据生活的实际情况，考虑每个学生的特点，对教材内容进行适当重组后，再选择适当的教学方法进行教学。通过各学科课堂教学的渗透，让学生在课堂中不仅能达到各学科的教学目标，还能帮助学生获取职业信息，培养学生的职业兴趣，启蒙学生的职业意识。

以义务教育阶段江苏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小学数学教材三年级下册《解决问题的策略》章节为例。本节内容是让学生联系已有的解决问题的经验，初步掌握从问题出发，分析和解决问题的策略，学会从问题出发分析并解决数学两步计算的实际问题。教材通过设置生活中常见的衣饰商店购物情景，使用学生喜闻乐见的图片为载体来呈现相关信息，教师在与学生沟通和讨论题目中的数量关系过程中，要挖掘出隐藏的职业启蒙教育素材，可以借助图片和视频等向学生介绍服饰商店工作人员的职业角色以及职业要求，这样学生不仅能够掌握到解决问题的相关策略，也能了解一些与他们生活紧密联系的职业信息。再如，学习“图形与几何”中“三角形”这一章节内容，教师在介绍“三角形”的相关知识点时，可以通过“你知道吗”栏目，可以文字和图片形式呈现建筑工人施工时经常都会用到三角形的原理，因此许多建筑都有三角形的结构，如金字塔、埃菲尔铁塔以及立交桥等，都运用了三角形具有稳定性这一特性。如此，学生不仅在脑海中巩固了“三角形具有稳定性”这一概念，也了解了建筑工人的工作性质，今后会尊重工人的辛苦劳动。

2.从教师教学观念上融入职业启蒙教育

我国第八次基础教育课程改革后，小学阶段主要以综合课程为主。在课改之前，教师仅和同一学科教师进行教研交流活动，而与其他学科教师之间的教研交流甚少，这样就不能很好地了解其他学科的教学内容和教学进度，造成不同学科知识之间融合不好的问题，在教学过程中很容易局限于所教学科的范围内，而不知道学生在其他学科中学习了什么内容，接触了什么知识，掌握了什么技能等。如此一来，无论是传授知识，还是在课堂中融入职业启蒙教育，都不能将其他学科作为一个很好的辅助工具。此外，职业的复杂性也决定了职业不可能独立于某一学科之中，不同的学科之间根据自身学科特性所展示的职业信息也不尽相同。基于此，跨学科是一种多学科之间相互作用、相互补充的合作研究，是软化学科课程界限所进行的活动。所以，教师在教学过程中应具备跨学科思维，充分利用学科与学科之间的合作融入职业启蒙教育，积极利用各学科的职业素材，精心创设教学情景，与其他学科教师作好沟通交流，厘清并加强与其他学科之间的横向关联，从而使得不同学科之间的职业素材丰富地融合在一起，形成教育合力，以达到1+1>2的效果，使学生对职业信息有更加全面和深入的理解，培养学生的职业意识，为学生提供接触各种职业的机会，丰富学生的职业体验，以便引导学生初步体会职业规划和人生规划，能够有效地建立正确的职业认知。

例如，在学习“两、三位数除以一位数”的内容时，其中“一瓶药小明可以吃几天？”是“除法”部分内容的课后练习题。学生在探索两位数除以一位数的计算方法时，可以进一步感受到数学与实际生活中的联系。很明显，教师通过这道题可以向学生介绍“护士”这一职业，让学生知道医务工作者的平凡与伟大，他们肩负着生命健康的重担。尤其是在抗击新冠疫情的斗争中，医务人员义无反顾，挺身而出，成为“最美逆行者”。他们夜以继日，拼尽全力与病毒较量，为生命站岗，建立了一道保护人民生命健康安全的防护线。在其他学科中也出现了“护士”这一职业，如小学语文中的《永远的白衣战士》，课文讲述了中医院的护士长叶欣，在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抗击“非典”中，临危不惧，身先士卒，舍己为人，英勇牺牲的感人事迹。这篇课文用朴实的语言将医务人员的伟大和使命描述得淋漓尽致，学生很容易就能理解这个职业的辛苦。数学与语文加强学科间的渗透，多学科协力融入职业启蒙教育，学生可以全面地理解医务工作者的重要性，升华对“护士”这一职业角色的敬佩之情。

3.从馆校合作上融入职业启蒙教育

职业启蒙教育的实施，不能仅仅局限于教授书本知识，还需要将其与实际生活相联系。基于此，在教学过程中应适当地创造机会，让学生们能够通过开展校外活动真实体验各种职业，从而对工作岗位有一个基本认知。同时学校也要充分利用社会资源，例如加强与博物馆、科技馆、美术馆、天文馆、海洋馆、动植物园馆等文化机构与学校之间“教育”对接融合，实现各自的工作目标，相互配合、积极参与，从而实现共赢的深度合作。在小学阶段，主要是以综合实践活动为主，如学者陈鹏和俞程认为，在开展综合实践活动过程中，渗透职业启蒙教育理念，可以改变过去仅以服务社会为主要内容的体验活动[14]。小学数学课程中“综合与实践”版块，是《义务教育数学课程标准（2011年版）》中明确增设的部分，改变了传统教学模式中以掌握知识为主要目标的学习方式，更多的是以问题为导向，以学生为主体，引导学生综合运用数与代数、图形几何、统计与概率知识解决实际生活问题。例如，江苏省某些小学开展的“开心小农场”“科学试验田”等活动，让学生将书本上的理论知识应用于实践过程中，学以致用，从而在此过程中获得真切的职业感受。

因此，学校应加强和博物馆、科技馆、美术馆、天文馆、海洋馆、动植物园馆等的合作，在课堂教学过程中，通过开发活动课程，带领学生去各馆参观，通过观看对不同职业有更深层次的理解与认识。例如，上美术课时，可以组织学生到美术馆感受画家的作品，在他们的画中感受美。教师在教学过程中还可以让学生了解“画家”这一职业，知道画家也要通过不断学习，寻找自己作画的灵感，不断地发现生活中的美，将他们自己想表达的思想用画表现出来，如人物、物品、表情、情绪、建筑、风景等。在学生看画、欣赏画的过程中，融入职业启蒙教育，不仅能使学生感受到美术的魅力，激发他们的想象力，让学生的美术作品不再是模仿老师画什么就画什么，书上怎么画我就怎么画，还能培养学生艺术的创作和赏析能力。再如，在学习科学中动物单元的知识时，教师可以带领学生到海洋馆参观体验，如直接带领学生观看海豚，教师不仅能够教授学生养殖动物的生存条件、动物的习性、特点以及动物饮食等知识，还能让学生了解到有专门的饲养员喂养海豚，并对饲养员这一职业进行简单介绍。在此基础上，教师可以开展相关的动手实践活动，让学生体验饲养员这一职业角色，在教师和专业饲养员的带领下，让学生给海豚喂食，使學生亲身经历职业体验的过程，进而帮助学生理解课堂知识与实际工作之间的联系，了解职业与生活的联系，使学生能够初步认识到海洋馆中饲养员的工作任务和从业要求，从而引导学生探索符合自己兴趣和能力的职业，丰富学生的职业体验。这也是小学科学的学习要走出教室、走出实验室、走出学校的重要原因，否则可能会使小学生缺乏职业体验，导致小学生对于职业角色的认知停留在想象阶段。

四、实践反思：在小学学科教学中融入职业启蒙教育

职业启蒙教育融入小学学科教学是时代的呼唤和人民的期盼，同时也是新时代赋予职业教育的历史使命。社会普遍存在盲目择校、择业的情况，导致许多学生厌学，毕业后找工作专业不对口。这不得不引起对职业启蒙教育的重视，而职业启蒙教育是建立职业生涯规划的起点，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建立职业教育体系的起点就是抓好小学阶段的职业启蒙教育，在小学阶段的各学科教学中开展职业启蒙教育，既是不断完善我国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必由之路，也是提升我国小学教育教学质量的现实需要。纵观发达国家，其职业启蒙教育已经十分成熟，不管是课程开发，进行多样的课程活动，还是教师教学，在此过程中渗透职业启蒙教育的体系比较完善，并得到了国家、社会、学校等各方的积极支持，这为我国开展职业启蒙教育提供了可以借鉴的经验模式。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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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Driven by the development of talent demand in the new era， people pay more and more attention to individual career development planning， so vocational enlightenment education is not only the foundation of modern vocational education， but also the starting point of the whole vocational education system.Primary school is the key period of vocational enlightenment education in the stage of basic education， while teaching the basic knowledge， it should also give full play to its unique educational value， to attach great significance to the development of students by integrating vocational enlightenment education into class teaching. In order to optimize the subject teaching of primary school through vocational enlightenment education， teachers should make full use of the material regarding vocational enlightenment in the teaching materials of various subjects in primary school and integrate them into the subject teaching of primary school. This paper， through elaborating the education connotation of primary school career enlightenment， the importance and necessity of implementing professional enlightenment education， and from the aspects of teaching content， teachers and school which will be integrated into the enlightenment education， constantly conducts explorations， aiming at making students have a preliminary sense about career planning， to cultivate the students vocational interest， and let students understand themselves， then to form their own preliminary professional ideals.

Key words：primary school; subject teaching; vocational enlightenment education

（責任编辑：杨 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