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7-28
韩锡友,黄子进,方金强,施巾杰,杨华仙,周家中,韩文杰,*
(1.青岛西海岸公用事业集团水务有限公司,山东青岛 266555;2.青岛思普润水处理股份有限公司,山东青岛 266555;3.中国市政工程西南设计研究总院有限公司,四川成都 610081)
活性污泥法是目前污水厂应用最普遍的污水处理工艺,其对污水中污染物能够产生较强去除效果的同时,也存在污泥处置费用高、易发生污泥膨胀、占地面积大、承受有机负荷和水力负荷冲击的能力较差等缺点[1]。近年来,MBBR工艺凭借其微生物多样性高、处理能力和耐冲击负荷强、易于运行和管理等优点在世界范围内迅速发展[2]。MBBR工艺按照微生物的存在状态可分为纯膜MBBR和泥膜复合MBBR工艺。其中,泥膜复合MBBR工艺具有较低的投资费用,可原池“镶嵌”于原有活性污泥系统,并且其改造周期快,对各种污染物都有很好的处理效果,特别适用于污水厂的升级改造[3]。此外,泥膜复合MBBR工艺能够有效解决传统活性污泥法脱氮除磷中不可调和的泥龄矛盾,同步提升系统脱氮除磷效率和工艺稳定性[4]。
本文通过对比污水厂改造前后1年内的运行效果,结合其节能减耗分析,旨在为其他污水厂扩容改建提供案例借鉴。
北方某污水处理厂主体采用AAO工艺,始建于1995年,运行至2009年共历经4期扩建,总处理能力逐渐上升至10万m3/d,进水水质主要为生活污水掺杂20%~30%工业废水,出水水质要求达到《城镇污水处理厂污染物排放标准》(GB 18918—2002)中的一级A排放标准。在经济高速发展和城市化进程不断加快的时代,伴随着人口猛增和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用水需求量持续增长的同时,污水产量不断增加。近年来,随着入驻城区的企业和居民迅速增加,污水处理厂现有的处理规模无法满足城区污水量增长现状,提量改建迫在眉睫。然而污水处理厂建设用地已基本饱和,扩容工程需要在现有设施基础上进行。经多工艺比选,最终决定采用占地紧凑的泥膜复合MBBR工艺,以最大化利用现有池容和工艺流程[5]。2018年,污水厂围绕MBBR工艺为核心进行了提量改造,处理规模扩充至12万m3/d,改造后已稳定运行超过2年。
本次改造后污水厂仍然执行一级A排放标准。设计进、出水水质如表1所示,改造的难度主要在于保障出水TN和氨氮稳定达标。改造后污水厂工艺流程如图1所示,生化池改造采用的技术路线为维持厌缺氧区池容不变,通过向好氧区投加悬浮载体,实现硝化菌的高效富集,从而在不增加额外池容的前提下,提高生物处理系统的硝化和反硝化能力,保证了出水氨氮和TN达标。好氧区投加悬浮载体类型为SPR-III型悬浮载体,材料为高密度聚乙烯(HDPE),直径为(25±0.5)mm,高为(10±1)mm,有效比表面积>800 m2/m3,附着生物膜后密度与水接近,符合《水处理用高密度聚乙烯悬浮载体》(CJ/T 461—2014)行业标准。改造后生化池各工艺参数如表2所示。另外,深度处理段在原高效沉淀池前端增设新混合区,以絮凝区替换原混合区,强化了絮凝效果,并新增转鼓过滤设备进一步对高效沉淀池出水进行处理,保证出水SS稳定达标。
表1 设计进、出水水质Tab.1 Design of Influent and Effluent Quality
图1 改造后污水厂工艺流程图Fig.1 Flow Chart of WWTP after Reconstruction
表2 改造后生化池工艺参数Tab.2 Parameters of Biological Tanks after Reconstruction
针对系统主要污染物去除效果,对改造前后一年的运行数据进行分析,改造后处理水量由(8.09±1.11)万t/d增至(9.91±1.05)万t/d,实际提量超过20%。改造后系统实际污泥质量浓度由(5 284.12±908.15)mg/L降至(4 628.51±746.12)mg/L。
CODCr去除一般并非污水厂升级改造难点,如图2所示,改造前污水厂进水CODCr质量浓度为(654.61±64.64)mg/L,波动较大;出水CODCr质量浓度为(21.38±1.92)mg/L,系统脱碳效果良好。改造后进水CODCr质量浓度为(515.72±25.53)mg/L,出水CODCr质量浓度为(22.04±2.49)mg/L。改造前后污水厂CODCr去除效果稳定,平均去除率均在95%以上,出水CODCr均能够稳定达到一级A排放标准。
图2 改造前后污水厂CODCr去除效果Fig.2 CODCr Removal Effect of WWTP before and after Reconstruction
污水厂改造前后BOD5去除效果如图3所示,改造前污水厂进出水BOD5质量浓度分别为(331.18±32.39)、(5.33±0.42)mg/L;改造后进出水BOD5质量浓度分别为(258.67±14.05)、(5.41±0.35)mg/L。结合实际处理水量核算,改造后系统BOD5去除负荷虽然由(26 428.00±4 990.10)kg/d降至(25 019.06±2 588.29)kg/d,但由于污泥浓度降低,核算系统污泥负荷达到0.06 kg BOD5/(kg MLSS·d-1)以上,较改造前有所提升。常规污水厂运行过程中有机物的去除并非难点,但通常为兼顾硝化菌的有效含量,维持系统较高的污泥浓度,MBBR工艺改造通过好氧区悬浮载体的投加,固定化培养并高效富集硝化菌,解决了硝化菌含量低的难题。因此,改造后系统可以保持相对较低的污泥浓度运行[6]。
图3 改造前后污水厂BOD5去除效果Fig.3 BOD5 Removal Effect of WWTP before and after Reconstruction
氨氮处理效果的保证多为污水厂升级改造过程中的难点之一,尤其是系统硝化效果极易受低温条件影响,该污水厂冬季水温可低至10 ℃左右,对于硝化菌活性的发挥极为不利。如图4所示,改造前污水厂进水氨氮质量浓度为(45.56±4.42)mg/L,出水氨氮质量浓度为(0.84±0.87)mg/L,氨氮去除率达到98.15%±1.90%。但比较明显,冬季低温季节条件下,系统氨氮去除率相对较低且去除效果不稳定,多次出现临近超标的现象。改造后进水氨氮含量升至(47.09±11.24)mg/L,水质波动极大,有超过25%的时间已超过设计进水浓度,且多发生于低温冬季,而出水氨氮质量浓度为(0.85±0.61)mg/L,稳定达到一级A排放标准,系统氨氮去除率仍保证在98.28%±1.06%。结合改造前后系统实际处理水量进行核算,改造前污水厂日处理氨氮负荷为(3 611.47±578.63)kg,改造后随着进水水量的增加,污水厂实际日处理负荷提升至(4 540.04±974.04)kg,较改造前提升了近25%。
图4 改造前后污水厂氨氮去除效果Fig.4 Ammonia Nitrogen Removal Effect of WWTP before and after Reconstruction
为进一步突显改造后系统氨氮去除效果,分析改造前后在12月—次年2月冬季低温阶段数据。改造前,该阶段进出水氨氮质量浓度分别为(43.52±2.51)、(1.00±0.85)mg/L,系统处理氨氮负荷为(3 116.38±369.69)kg/d;改造后相同时段内,系统进出水氨氮质量浓度分别为(44.39±8.69)、(0.92±0.61)mg/L,结合系统水量的提升,核算系统处理氨氮负荷升至(3 906.54±678.92)kg/d,较改造前提升超20%。可见好氧区通过悬浮载体的投加,保证了对长泥龄硝化菌群的富集,从而提升系统的抗低温效果及抗冲击负荷能力[7]。当前已有研究从微生物层面论证了泥膜复合MBBR工艺在低温工况下对氨氮仍有较强去除效果的几点原因[8]。
通过基于16S rDNA的扩增子测序,分析系统中硝化菌包括亚硝酸菌(AOB)和亚硝酸盐氧化菌(NOB)。如图5所示,其中,AOB优势菌属亚硝化单胞菌属(Nitrosomonas)在悬浮载体生物膜和活性污泥中相对丰度分别为1.33%、0.29%。而典型亚硝酸盐氧化菌硝化螺菌(Nitrospira)在悬浮载体生物膜和活性污泥中相对丰度分别为12.82%、0.72%。生物膜对硝化菌的富集效果高达同系统内活性污泥的15倍以上。另外,根据悬浮载体生物膜和活性污泥所提供的污泥浓度及两者的VSS/SS(表3)核算不同生物相实际提供的生物量,分别为2 447.21、2 164.52 mg/L,结合两者硝化菌相对丰度进行核算后,可见悬浮载体生物膜提供的硝化菌占比高达94.11%,说明了悬浮载体的投加显著提升了系统硝化菌的富集程度。
图5 改造后系统不同生物相硝化菌组成 (a)硝化菌相对丰度及生物量;(b)硝化菌绝对量Fig.5 Composition of Nitrifying Bacteria in Different Biofacies after Reconstruction (a)Relative Abundance and Biomass of Nitrifying Bacteria;(b)Absolute Biomass of Nitrifying Bacteria
表3 不同生物相生物量Tab.3 Biomass of Different Biofacies
根据好氧区实际悬浮载体填充率及运行参数,分别对改造后的冬季出水取悬浮载体和活性污泥进行硝化小试,验证不同生物相对于硝化效果的实际贡献率。小试进水为生化池缺氧区出水经沉淀后的上清液,试验同批分别设置纯膜、纯泥系统。纯膜系统仅投加悬浮载体,填充率与污水厂好氧区实际填充率一致;纯泥系统不投加悬浮载体,污泥浓度与污水厂生化段污泥浓度一致。小试溶解氧含量控制在3~4 mg/L,试验时间为2 h,取样间隔为20 min。试验结果如图6所示,悬浮载体生物膜和同系统活性污泥硝化负荷分别达到0.084、0.088 kg N/(m3·d),悬浮载体生物膜实际硝化贡献率为48.84%,这与两者实际提供的硝化菌占比差异较大,可能原因主要在于活性污泥传质传氧效果较好,同一系统中悬浮载体生物膜的传质传氧效果较差,在竞争中处于劣势。因此,富集于生物膜内层的硝化细菌未展现出应有效果,但是当进水冲击来临时,生物膜传质深度加大,内层硝化菌则可以发挥效果,相当于生物膜生物潜力的释放。
图6 不同生物相实际硝化贡献率Fig.6 Contribution Rate of Actual Nitrification of Different Biofacies
如图7所示,改造前污水厂进水、出水TN质量浓度分别为(62.56±5.08)、(11.66±1.68)mg/L,TN去除率为81.25%±3.02%。改造后受进水氨氮影响导致污水厂进水TN波动剧烈,质量浓度为(56.73±10.47)mg/L,最高质量浓度达到了86.69 mg/L,但此时出水TN质量浓度维持在(10.04±1.99)mg/L,稳定满足一级A排放标准,充分显示出了MBBR工艺较高的抗冲击负荷能力。结合系统实际处理水量进行核算,污水厂日处理TN负荷由改造前的(4 117.60±719.38)kg升至(4 594.41±931.87)kg,脱氮污泥负荷由0.009 kg TN/(kg MLSS·d-1)升至0.011 kg TN/(kg MLSS·d-1),提升超20%。
图7 改造前后污水厂TN去除效果Fig.7 TN Removal Performance of WWTP before and after Reconstruction
改造后,在2019年2月—5月,系统进水TN含量高达(68.50±7.87)mg/L,C/N一度低至3.79±0.44,属于可生化性较差水质,而此时系统总回流比仅为300%,按照传统硝化反硝化计算,理论TN去除率为75%,无法实现出水达标。但实际运行过程中,系统在未投加外投碳源的基础上稳定实现了TN达标,结合原水中BOD5利用情况及外投碳源量,核算系统改造后脱氮消耗C/N由6.42降至5.44。沿程水质测定结果显示,好氧区存在着明显的TN去除现象,TN含量可去除8~9 mg/L。该结果与路晖等[9]针对该污水厂生化段沿程水质测定结果一致,说明好氧区存在明显的同步硝化反硝化(SND)现象,在提升原水碳源利用率的同时,强化了系统TN去除[10]。生物膜通过影响溶解氧传质,使得其内部存在缺氧微环境,微生物在悬浮载体生物膜中分层分布的特点赋予其较强的SND效果[11]。
如图8所示,系统内优势微生物明串珠菌属(Trichococcus)、Terrimonas、热单胞菌属(Thermo-monas)、生丝微菌属(Hyphomicrobium)等均为反硝化脱氮菌。Trichococcus在生物膜和活性污泥中相对丰度分别为2.31%、7.47%,该菌属具备有机物水解能力,且在纤维素分解微生物联盟中也占主导地位并发挥重要作用,同时可代谢多种糖,如氨基酸、羧酸、酯和脂肪酸[12]。Terrimonas在悬浮载体生物膜和活性污泥中相对丰度分别为0.77%、2.29%,该菌属多在活性污泥中比例较高,多属于严格好氧化能异养菌,具有反硝化功能。此外,该菌属对蒽类物质也能够产生一定的降解作用[13]。Thermomonas在悬浮载体生物膜和活性污泥中相对丰度分别为0.31%、1.63%,该菌属被证实是污水处理厂的核心活性反硝化菌之一[14]。总体上,悬浮载体生物膜和活性污泥中反硝化菌相对丰度分别为7.42%、10.63%。生物膜中反硝化菌的存在也为好氧区生物膜SND现象奠定了微观基础。
图8 悬浮载体生物膜及活性污泥优势微生物组成Fig.8 Dominant Microorganism Composition of Suspended Carrier Biofilm and Activated Sludge
如图9所示,改造前污水厂进出水TP质量浓度分别为(5.51±0.76)、(0.36±0.04)mg/L,TP去除率为93.47%±0.92%。改造后污水厂进水TP波动剧烈,质量浓度为(5.35±0.98)mg/L,而出水TP质量浓度为(0.16±0.07)mg/L,系统TP去除效果优于改造前。此外,TP去除率达到了96.78%±1.72%,比改造前升高近5%。结合系统实际处理水量进行核算,污水厂TP日处理负荷由改造前(420.11±95.08)kg 升至(509.41±94.05)kg,较改造前提升超20%。除磷效果的提升主要在于生化段生物除磷的强化。改造前生化段出水TP为(1.51±0.21)mg/L,改造后在处理水量提升超20%基础上生化段出水TP降至(0.84±0.24)mg/L。生物除磷主要通过排放富磷污泥实现,污泥龄是影响生物除磷效果的重要因素[15]。改造前,为确保硝化菌群在污泥中的占比以保证系统硝化效果,一般运行中需要较高的污泥浓度和较长的泥龄,使得短泥龄的聚磷菌无法充分发挥作用。改造前该污水厂泥龄维持在18~19 d,改造后通过MBBR工艺向好氧区投加悬浮载体,为长泥龄硝化菌群提供了固定富集的区域,而除磷菌仍然富集于活性污泥中,从而实现了短泥龄的聚磷菌和长泥龄的硝化菌之间的泥龄分置,通过人为加大排泥则可在保证脱氮菌泥龄不受影响的前提下,尽可能降低除磷菌泥龄,使生物除磷得以强化[16]。改造后污水厂污泥排放量由(25.15±1.71)tDS/d升至(26.58±4.16)tDS/d,系统污泥龄降至15~16 d。通过在高效沉淀池投加混凝剂PFC排放化学污泥,实现TP的深度处理,根据深度处理PFC(6%有效Fe含量)加药量进行核算,改造后除磷所需Fe/P均值为2.9,与改造前差异不大。
图9 改造前后污水厂TP去除效果Fig.9 TP Removal Performance of WWTP before and after Reconstruction
改造后,在日处理水量提升超20%基础上,污水厂平均运行电耗由0.51 kW·h/m3略升至0.52 kW·h/m3,与改造前差异不大。电耗上升主要来源于改造过程中深度处理新增转的鼓过滤器。而生化段MBBR改造尽管需要新增穿孔曝气装置以实现悬浮载体更好的流化,但曝气过程中悬浮载体能够通过对气泡产生的切割作用,一定程度上增加气液接触面积,从而延长气泡的逸出时间,增加氧气利用效率[17]。因而,不至于明显提升曝气能耗。结合实际处理水量,改造后污水厂由于新增设备导致提升电耗成本约0.006元/m3。
污水厂对TP的去除途径主要包括生物除磷和深度除磷2个方面。深度除磷过程主要通过投加混凝剂PFC实现。改造前生化池出水TP浓度较高,需要更大的混凝剂投加量。如图10所示,在改造前稳定运行的一年内,污水厂PFC(6%有效Fe含量)月消耗量为(267.81±62.40)t;经MBBR工艺改造后,聚磷菌和硝化菌实现了泥龄分置,生物除磷得以强化,生化池出水含磷量下降,为后期深度处理节省了大量除磷药剂。改造后运行过程中污水厂PFC月消耗量降至(201.25±38.95)t,核算年节省成本超过0.011元/m3。
AAO工艺中氮素的去除主要通过微生物的反硝化作用实现。秋冬季节系统反硝化不充分,脱氮效果差,因此,需要外投碳源补充反硝化过程有机质的消耗。如图10所示,改造前2017年10月—2018年3月的低温季节,该污水厂消耗乙酸钠(25%有效含量)总量达到1 463.88 t,而MBBR工艺改造后好氧区形成的SND效果提升了原水碳源利用率,强化了TN去除,保证了在极少量碳源消耗的条件下TN的高效去除。据统计,改造后运行一年时间内碳源消耗总量仅为126.20 t,核算可节省碳源消耗费用约0.038元/m3。
图10 改造前后污水厂药耗Fig.10 Chemical Consumption of WWTP before and after Reconstruction
综合分析改造前后污水厂运行能耗药耗,MBBR改造不仅不会显著增加生化段曝气能耗,而且由于悬浮载体投加形成的好氧区SND现象及脱氮除磷泥龄分置,会明显提升系统原水碳源利用率及生物除磷效果,核算可节省运行费用超0.042元/m3。
(1)采用MBBR工艺对污水处理厂进行提量改造后,在进水水质波动的情况下,各出水指标均能够稳定达到一级A排放标准。
(2)MBBR工艺通过向生化段好氧区投加悬浮载体显著提升了系统硝化细菌的富集程度,其中,生物膜提供的硝化菌占比超过94%,实际硝化贡献率达到48.84%,保证了系统在受到进水水质冲击和低温环境下氨氮的去除效果。
(3)改造后在冬季进水C/N明显降低的条件下,好氧区通过生物膜SND现象在提高原水碳源利用率的基础上,保证了系统TN的达标。
(4)MBBR工艺实现了长泥龄硝化细菌和短泥龄聚磷菌的泥龄分置,从而降低了生物池出水TP。改造后污水厂TP去除负荷明显升高,生化段出水TP大幅降低,减轻了深度处理压力。
(5)改造后污水厂吨水电耗较改造前未明显增加,但药剂消耗量大大降低,PFC月消耗量下降超过65 t,乙酸钠年消耗量同期减少超过1 300 t,核算可节省总成本超过0.042元/m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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