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手语研究概况

傅吉莲，辛承姬

(1.拿撒勒大学 欧文斯教养学院 忠清南道,天安 31172;2.梨花女子大学 外国语教育特殊学院,首尔 03760)

一、引言

韩国手语，自1909年因着聋教育的创建，作为聋人交际沟通的主要工具而开始受到重视并逐步发展起来，到1920年代末韩国手语的基础基本奠定①。此后，于1963年，以首尔聋哑学校(首尔宣禧学校)的教师为中心，发行了关于手语的第一本文献《手语》，为韩国手语的研究与认知带来了很大的变化。但直到1980年代，韩国的聋教育才受到全面交往法(Total Communication)的影响，在聋校的教育课程里开始提到手语教育②。与此同时，在一些大学校园里开始设立手语社团，全国各地也开办起手语教室，人们对手语的关心度逐渐增强起来。韩国手语的研究也顺着这样的潮流在1980年代正式开展。本文的目的，便是通过对过去38年来韩国所进行的有关手语研究的状况与动态的追踪，分析韩国手语研究成果，在此基础上提出今后韩国手语研究的走向与研究课题。

为此，本文以2018年1月为基准，从韩国最有公信力的两所图书馆，即国会图书馆③与国立中央图书馆④的网站上，以“手语”“手话”为关键词搜索有关手语的研究信息，对其进行了统计，以图书、硕博士学位论文(以下称为学位论文)、学术期刊三类作为分析归纳的对象。自1979年石东一、李典相最早于学术期刊发表相关文章时起，到2018年1月止，共搜出639篇有关手语的研究成果，以此作为本文的分析对象。为了了解截至目前韩国(2018年1月)进行的手语研究之总体概况，本文采用以下两个步骤进行分析。第一步是将研究对象即639篇图书、学位论文与学术期刊，按发行的年度分类，算出各年度发行的频率和百分率，分析出数量的分布，如表1。第二步是将研究对象即639篇图书、学位论文与学术期刊，按各类别分析其研究内容，将各类别的研究内容按其主题再细分，算出各类别研究主题的频率与百分率，分析出其热点的分布，如表2。最后将分析所得出的最受重视的研究领域，再按研究主题加以分析，以期整体把握韩国手语研究的课题及未来走向。

二、按年度分析的研究状况

本文研究的对象按各类别所发行的年度进行分析，结果如表1。

从表1可以看出全部研究成果中，84.04%是在2002年以后发行的。以2002年为基准，图书、学位论文与学术期刊每年的研究成果皆大量增加，三者合计的数量每年都超过20篇以上，这种趋势一直持续而没有下降。2002年以后有关手语的研究成果在数量上明显增加，究其原因，主要是研究方法的多样化所致。根据尹炳天(2005年)的研究记载：韩国在1980年代后期，即手语研究的初期，手语研究方法主要是以文献研究与实验研究为主，但自2002年以后，通过调查研究的方法所做的手语研究持续增加。可见韩国在手语的研究上，研究者从2002年以后，采用了文献研究、实验研究、调查研究或将多种方法综合使用等更加多样的研究方法。这种尝试成为手语研究在数据上不断增多的主因。手语研究的成果在数量上于2015年达到了高峰，该年共有48篇研究成果，显示出最活跃的研究记录。

从研究成果类别来看，在整个研究成果中，图书类别占了17.4%。有关手语的图书是从1983年开始出版的，2010年是历年来图书出版最多的年份，共出版了13种图书。学位论文占了29.4%，首篇博士论文是1983年完成的《韩国手语的心理语言学研究》(金承国)，从首篇论文发表到2000年为止，论文的数量一直都非常稀少，但2002年以后，每年都维持着5篇以上的成果，也有达到13篇的记录，论文的研究有不断持续发展的趋势。学术期刊占了整个成果中的53.2%。《使用手语的问题与改善方法》(石东一，李典相)这篇文章于1979年最早发表于学术期刊上，2001年以来，每年发表在学术期刊上的文章都没有超过10篇，直到2002年起，发表的数量明显地大幅增长了。

三、按研究主题的研究状况

(一)总体考察(按研究主题的研究状况)

本文将研究对象即639篇有关手语的研究成果，按其研究的主题进行分析与归纳，发现研究主题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手语语言学、手语习得与使用、教学法与学习效果研究、对学习者的研究、手语工程学、手语语言法(令)、手语翻译、教师教育、教材研究、田野调查等，无法归类的则列入其他项。由此可见研究者对韩国手语，进行了多课题，多角度的广泛积极的研究。被列为“其他”项目的研究成果⑤，因为内容主要是将手语的形象应用在工艺、雕塑、设计等造型上，或有关聋哑人的职业康复等，无法归类于以上十个手语研究主题，故本文不做细致讨论。

2006年12月13日，第61届联合国大会通过了《残疾人权利国际公约》，韩国则于2008年12月经过韩国国会批准后，于2009年1月10日该公约也在韩国正式生效。从此，手语在语言地位上，被确立为聋人的第一语言而备受关注。另外，此时不仅将手语语言(Signed Language)与有声语言视为同等，还将手语与其他非有声语言区分开来，以符合手语作为聋人群体独特的语言交际工具的时代潮流。韩国自2007年起，有关手语语言学的研究成果，以不同的研究类别雨后春笋般发表出来。在此以后所发表的研究成果，占整个手语语言学研究成果中的54.3%(共70篇)，而关于手语语言学研究的数量又占了十个研究方面的23%(共147篇)，是在整个研究成果中所占比率最高的项目。

表2 手语研究主题的数量与排名分布情况

在手语语言学之后，排名第二的是手语工程学，占18.9%(121篇)，研究成果所占的比例较高。相关的研究首次在1994年发表⑥后，有关手语工程学的学会杂志与研究杂志增为六种⑦，对手语工程学研究的重视不断地提高，其比重也越来越大。虽然有关手语工程学的图书，除了2004年由信息通信部出版的《韩字手语自动动画系统》一本外，到目前还没有第二本，但有关手语工程学的学位论文则从1994年以后，每年至少发表2篇以上，也曾出现过一年发表13篇的记录，可见这个课题备受重视。

将手语工程学领域的主要研究成果再细分的话，又可分为以下五个小主题。

1.手语影像系统的研究：截至目前所进行的研究有应用手语动画、上半身3维模型，3D手势动画、3D图像，三维动画卡通形象，3D阿凡达(虚拟化身)等对手语影像系统的构筑方案，另外也有对应用三维形象模型的手语合成视频等的研究。

2.建立手语实时识别系统的研究：为了手语实时识别系统的建立，研究者们应用各种方法进行了研究，如可变绘图模板、多重标志追踪技术、利用隐藏标记模型与矩不变量、彩色手跟踪器、动作捕捉(motion capture)、利用电脑摄像机里提取的形象、利用条件随机场(Conditional Random Fields)、Kinect动作识别、深度相机与SVM、植入条件随机场和BoostMap的手指与非手指信号、序贯RAM的累积神经网络(Sequential Ram-based Cumulative Neural Networks)、色彩信息与模糊聚类算法(Fuzzy Clustering Algorithm)或者ART2算法、卡尔曼滤波(Kalman filter)，动态视频以及关键帧提取(key frame extraction)，提取特征量的硬件设计，立体摄像机等，这些都是手语工程学研究中常用的方法，也是备受关注的基础研究。除此之外，也有为识别手语而辨认手形与控制假象环境的研究，以及研发移动通信手语辨识系统等各种相关研究。

3.为了手语教育系统的配备与系统化而进行的研究：有制作手语教育用的CD-ROM title可以应用在手语教育系统的视频和三维模型等。甚至手语教育系统化的研究，已进入以语音识别为基础的3D手语教育在智能手机中的应用程序设计与实现的阶段。

4.有关手语翻译系统设计及实现的研究在进行中，同时进行研发的还有虚拟手语翻译师。

5.构建多国语言间的手语通信系统的研究：用句子形式转换的方法来构建韩、中、日三国间的手语通信系统，或利用三维模式在网上建立韩、日两国间手语通信系统的研究等。

综上可见，韩国的手语工程学，研究活跃，主题多样。这些研究乃是以在许多无法差派手语翻译师的偏远地区或特殊环境下，让聋人能够及时得到手语翻译的服务为主旨而进行的。手语工程学的研究不只是在数量上，在质量方面的研究也已经达到相当高的水平，这种水平可说是与韩国先进的IT技术接轨而获得的成果。

排在手语工程学研究之后的是手语翻译、与手语相关的教材的研究占比分别是11.6%(74篇)、9.5%(61篇)。有关手语翻译的研究，多以学位论文或学术期刊的方式发表，以图书出版的比较少。而与手语相关的教材研究却以图书出版的居多而以学位论文或学术期刊发表的较少。有关手语翻译的书籍，多是以手语翻译学概论或构建手语翻译网络的开发为主的研究，占整个手语翻译研究成果中的6.5%(共4本)，所占的比例很低。与手语翻译相关的研究成果多以学位论文或学术期刊发表的形式呈现，所涉及的内容主要包括手语翻译师的角色，工作执行的能力，活动情况或培育手语翻译师的教育课程与工作模式的开发，以及激活手语翻译中心等。这些研究，主要是为了实践韩国的《残疾人福利法》，《禁止歧视残疾人与权利救济等的相关法律》，以及《韩国手语语言法(令)》(第16条)等的法律规条中，所要求提供聋人手语翻译的规定，而取得的成果。笔者认为此种原因促进了有关手语翻译的丰硕研究成果。

有关手语教材研究的图书占总研究数量(61部)的85.2%(52部)。纵观所有有关手语教材研究的成果，各种具有针对性的手语教材出版了不少，如驾驶手语，产业现场职务，home sign(家庭手语)等，也出版了有关“在线学习系统”为基础的教材⑧。除此之外，还有关于信息通信术语的手语词典以及外语手语词典⑨等。

除了以上排名前四的手语语言学、手语工程学、手语翻译与有关手语教材的研究外，其余的研究主题所占的比率很低，都不超过8%。其中有关手语语言法(令)的研究仅占2.7%，这是因为研究者集中精力于研究有关手语语言法的修订，直到2016年2月3日《韩国手语语言法》⑩正式制定后，与其相关的研究便明显减少了。

令人遗憾的是，对于可以影响教育成败的关键——“教师”的研究，却只占1.4%(九篇)，成为整个手语研究主题中所占比率最低的项目。虽然已有对提升担任聋生的教师之教学手语水平的研究、韩国手语教员资格证的研究以及对聋文化的教师认知之研究等，但仍属相当不足的状况。为了给聋人建立一个系统的教育环境，不仅应多注重培育聋人教师与能使用韩国手语的听人教师，也应多关注为聋人提供全面教育的优秀师资的培育上，目前对这些方面的关注与研究十分迫切。

从以上分析与归纳韩国手语研究主题的数据与排名得知，韩国的手语研究，在研究主题方面呈现比较多样化的现象，但遗憾的是相同主题的研究呈现过于集中的现象，即大部分研究集中在少数几项主题上。笔者期待今后在保持研究主题多样的同时，各个研究主题都能得到充分研究并在数量上保持基本均衡的状态。

(二)对重点研究主题的分析(手语语言学)

在十个主要的研究主题中，最受瞩目的研究主题是手语语言学，下文便以其为中心，深入研究，又可归纳出八个分支主题。以下便作简要陈述并总结各主题的特征。

韩国在2016年2月国会制定了《韩国手语语言法》，8月正式实施，宣布韩国手语与韩国语具有同等的地位，声明手语是聋人的语言，制定此法案的主要目的是为奠定发展与保存韩国手语的基础，提高聋人与使用手语者的语言权与生活品质。即韩国政府已同欧美先进国家一样承认手语是一种语言。由此法案的通过不难看出韩国的手语研究者对手语语言学的重视，以及付出的辛劳。在本文所搜到的研究主题中占比例最高的是手语语言学，其文献内容大致又可分为八类：手语语音学、手语形态学、手语语法学、手语语用学、手语整体研究、国外手语研究、手语对比研究、标准手语规范，无法归类的则列入其他项。见表3。

表3 手语语言学研究成果的现状

1.手语语音学研究：以学术期刊研究为主，对韩国手语的手向、手动、手形、手位的分析与手语音韵构造的研究。

2.手语形态论研究：此项研究以非手动标志居多，韩国手语的语源分析与研究，韩国手语的记号学研究，几个地区间的手语词汇特性调查研究，手语词汇使用频率调查，手语惯用词汇的研究，韩国复合手语的造词特性，以及关于学校教材的手语形态论分析等。

3.手语语法学研究：在手语语言学的研究中语法学占了29.3%，是所占比例最高的，最早的学位论文是1985年出版的《使用手语的聋童与使用口语的聋童所用的句子特征比较研究》，目前共有16篇，有韩国手语否定句语法的研究，韩国手语人称代词的体系研究，韩国手语语法学特征分析，韩国手语语法的空间研究，韩国手语表示强调的特征研究，聋生手语的语法结构与发展等。学术期刊研究内容有对聋人的阅读理解能力之特征研究，对手语句子时态的分析，对韩国语语文中的多义词的手语表达方法之田野调查，聋生语言的语法结构特征，手语分类词谓语句型研究等。图书类只有《根据韩国手语的韩语语法教育(2010年)》一本，此书是由韩国国立语文院所编的书，主旨是为了让聋生有效地学习韩语的语法，是通过3年的聋生学习实验、专家与施教老师研讨后所编出的教材。教材例句如下：

手语：(儿子+老师+成了+结束) 语文：.(儿子当了老师。)

把手语里通常不使用的语法成分以及与手语语法不同的内容先加以说明后，将手语与韩语句子并列，让聋生用自己的语言(手语)学习韩国语。

(3)角色转换(role shift)：当出现好几个主语时，韩国手语利用‘角色的转换’来显示主语是谁。如)将身体稍微往左转，就成为主语1，稍微往右转，则成为主语2，以在哪个方向打的动词来决定该动词的主语是谁。

(4)语序有限制：韩国语是属于黏着语，因此要通过助词来决定句子的成分，所以语序是比较自由的，而韩国手语在非屈折动词所组成的句子里，语序是非常重要的，即指在没有非手动标志与语法标志的非屈折动词的句子里，在动词前面的是主语，在后面的则是宾语。

[儿子][抽烟](将身子稍往右转后)

[妈妈][看][生气] (从右向左)

4.手语语用学研究：从表3中可看出，韩国在这方面的研究极少，只有一篇发表于2002年学术期刊的《在手语中出现的语用学要素》。

5.手语整体研究：图书类别是以“手语学概论”研究等整体性研究成果为主，而学位论文与学术期刊里的内容则以研究手语语言学的特征为主。

6.国外手语研究：仅以学术期刊为主，关于美国手语的研究有4篇，另外2篇是葡萄牙手语与对德国手语的语言学性考察。

7.手语对比研究：学位论文以韩—中手语比较居多，而学术期刊则以韩—美手语为主。

8.标准手语规范研究：韩国标准手语规范制定促进委员会与韩国聋哑人协会自2000年起在韩国政府(文化观光部)的大力支持下，收集、调查、研究、分析并整理韩国手语词汇，于2004年8月举办韩国标准手语规范与词典编纂听证会后，从2005年陆续向聋人社会推广韩国标准手语，到目前完成的有《聋人国际手语/英国聋人协会[著](促进委员会编著)》《用手语打的国歌·向国旗的盟誓·韩字节歌》《法律手语》《交通手语》《医学手语》《信息通信手语》《佛教手语》《基督教手语》《天主教手语》《政治术语手语》《经济术语手语》，语言领域有《语文教材用语的手语标准化研究》《构筑韩国手语专业术语与文化信息》，共13本书。学术期刊则以韩国手语标准规范化的研究与规范化方案内容为主。

四、 结论

以上是对自1979年至2018年1月以来，在韩国发表的与手语相关的639篇研究作为分析对象所进行的量与热点方面的研究。通过本文的研究所得的结论与对往后研究课题的建议如下：

(一)有关韩国手语的研究，不论是图书、硕士博士学位论文、学术期刊，都于2002年起有了显著的增长趋势。在研究方法方面，1980年代后期即手语研究初期仅是以文献研究与实验研究为主，2002年起增加了调查研究、综合研究等方法，使研究方法出现了多样化现象。期待今后的研究在此基础上，可以采用更多的研究方法如：观察法、定性分析法、教材分析法、现场研究法等来增进更多有意义的手语研究。

(二)目前韩国手语研究的特征是：主要以手语语言学、手语习得与使用、教学法与学习效果研究、学习者研究、手语工程学、手语语言法、手语翻译、教师教育、教材研究、田野调查等十个主题为主。研究内容集中在手语语言学(23%)，手语工程学(18.9%), 手语翻译(11.6%), 教材研究(9.5%)四个主题上，而其他主题所占比例皆未达8%，出现相当不均的现象。笔者认为今后除了前四项研究主题外，也应多致力于手语习得，手语教学法，对学习者的研究，教师教育，学习策略，学习效果等的研究，同时应关注在手语实际使用的场景中，如何更具亲和力和实用价值的研究。特别应着重于确保培育优秀聋人教师的人才库培训项目的开发与系统化的研究，以及为聋生家长们建立提升手语水平的教育支持体系，并为其制作所需的教学教材。也应研究构筑韩国手语学习所需的教学用图书制作体系。

(三)在本文所分析的639篇有关手语的研究成果中，以手语语言学为主题的文献最多，其研究主题又可分为八类：手语语音学、手语形态学、手语语法学、手语语用学、手语整体研究、国外手语研究、手语对比研究、标准手语规范，见表3。由于韩国手语学家、聋人协会与关心聋人的人士的共同努力，以及所累积的韩国手语语言学的研究成果，促使韩国政府于2016年8月正式实施《韩国手语语言法》，提升了韩国手语的语言地位，并提高了聋人与使用手语者的语言权与生活品质。

(四)韩国的手语工程学研究，不论是在“质”或“量”方面都获得了比较高水平的研究成果。大致可分为五个研究主题：(1)构筑手语影像系统的研究；(2)为建立实时识别手语系统的研究；(3)为手语教育体系的整顿配备与构建系统化的研究；(4)为手语传译翻译系统的设计与体现的研究；(5)构建多种语言间的手语通讯系统的研究等，这些研究主题都相当受重视。

(五)关于手语翻译的研究所涉及的内容主要包括：手语翻译师的角色、工作的执行能力、活动实况、培育手语翻译师的教育课程、工作模式的开发以及激活手语翻译中心等。根据韩国的实际情况来看，手语翻译师不仅需要扮演聋人的咨询师、社会工作服务员，还要成为聋人的代言人，同时也要成为他们的朋友等，为确保持续培育出有效率、能承担多重角色并具有专业能力及执行力，且有牺牲奉献精神的卓越手语翻译师，应为他们建立进修渠道的系统体制。为达成此目的，则又必须要有相关研究来促成和相关政策来保障。 而且，不仅要有为聋人争取福利与支援的研究，同时也要有为手语翻译师争取福利与支援的研究。另外，为保障聋生的学习权利，必须具备的基本条件即是提供教育翻译的手语翻译师。为能全面提供有关聋人教育的学习支援，迫切需要有关教育翻译专业人才的培养与激活教育翻译服务系统的研究。

注释：

①Choi Sangbae,AhnSeongu.韩国手语的理论[M].首尔：瑞贤出版社,2003: 47-49。

②Choi Sangbae,AhnSeongu.韩国手语的理论[M].首尔：瑞贤出版社,2003: 50。

③国会图书馆的网址是http://www.nanet.go.kr/main.do，本研究资料是以2018年1月为基准而搜查的结果，因此实际上本文所研究的对象是到2017年12月为止所出刊的书籍、论文与刊物。

④国立中央图书馆网址是http://www.nl.go.kr/nl/index.jsp

⑤被列为其他项目的研究成果数量是：图书5本，学位论文12篇，学术期刊论文29篇，共46篇。

⑥姜爱子.利用多媒体的手语房CAI系统的设计与体现[J].教育论丛,1994(9);ShinSuyeong.构建利用多媒体的手语影像系统方案的研究[D].首尔:梨花女子大学教育研究生院，1994.

⑦尹炳天.国内手语研究的动向分析[J].特殊教育杂志：理论与实践，2005(1)。

⑧2011年《使用智能手机(QR码)学习手语：半导体职业手语视频》(Kim Hyeoksu, Oh Juseong共著，由韩国残疾人雇佣公团全罗南道职业水平开发院)出版。

⑨目前仅有韩语-美国手语词典，韩语-西班牙手语词典，日本手语词典等成果局限于少数的外语词典。

⑩《韩国手语语言法》在2016年8月4日正式实施，具体的法令可参考韩国国家法令信息中心(http://www.law.go.kr/lsEfInfoP.do?lsiSeq=180821#) 的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