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青年农民工文化与职业技能培训

曾铁

（上海开放大学徐汇分校，上海 200032）

论青年农民工文化与职业技能培训

曾铁

（上海开放大学徐汇分校，上海 200032）

青年农民工是推进经济社会发展、进阶的重要人群，提高文化水平与职业技能，以适应经济社会进步并有更多的收入，农民工需要受训，提高素质。策划、全员培训农民工是培养优秀劳动者，为经济转型升级提供智力支持与人才保障之要措；推进绿色、共享发展，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圆“中国梦”，提升农民工素能及其生活质量是标准与基础。工业、社会现代化，人的现代化是前提与要件；农民工们接受优质、多样的培训必然、必须，刻不容缓。

青年农民工；文化素质；技能；培训；社会发展

引言

2015年，我国城镇就业人员中农民工有2.77亿人，其中青年农民工数量庞大（全国41岁以下的农民工约有1.5亿人），他们是农民工群体的主体。许多农民工文化水平偏低，缺乏职业技能。精心策划、培训农民工是培养高素质劳动者，为经济转型、升级提供智力支持与人才保障的需求；推进和谐、共享发展，减少贫困人口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圆“中国梦”，提升农民工素能及其生活质量是标准与基础。工业现代化、社会现代化，劳动者现代化是前提与要件。如此，农民工们接受优质、多样的培训必然、必须。[1]助推农民工进步和实现经济社会绿色发展，开展以舒心工作、体面劳动、全面发展为目标和增强农民工职业素养与职业能力、精神为重点的培训势在必行。

一、培训农民工的要义、思路及有关讯息一瞥

（一）培训农民工的必要性

2016年，“世界经济论坛”的《人力资本报告》指出，现在全球只有65%的人力资本在其职业发展阶段得到充分利用，其余的人力资本未挖掘。该报告评估了130个国家、地区开发、使用人力资本的状况，它显示：仅有19个国家的人力资本利用率达到80%以上；全球对15—24岁的人力资本的开发不成功，难以培养所需的技能人才等。我国在此报告“人力资本利用率排名单”上位居第71[2]。共青团山东省委等的调查说明：当前，农民工逾半数是通过跟工友、师傅学习，提高技能，参加政府组织的培训者约10%；有5.8%的被调查者说“没有任何继续学习的途径”[3]。由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的数据推算，当下我国仅有25%的劳动力上过高中[4]。人力资源具有可增加性、能动性与动力性，农民工属可塑性强的人力资源；认真设计、培训农民工是优化我国人力资本的门径与基本方式，它有利于人力资本存量的改善和提高劳动生产力，获得丰厚的人口质量红利。教育家张伯苓在巴黎高等师院演讲时曾说：“决定国家价值和实力的，不是人口的数量，而是公民的意识、活力、创造力、自信心和凝聚力。”[5]，由此可见，要增大经济发展的支撑力、推动力，达成经济增长向内需驱动转变和可持续发展，培训农民工的积极效果难以估量。提升农民工综合素能，从而提高企业品质、工业水平，培训农民工乃现实诉求与必然之举；培训农民工还有正向、隐性的外溢效应，即受过良好培训的农民工可助其家人学习（上海有许多外来农民工，其密度较大；来沪工作的农民工子弟家长约 10%具有小学学历，32%为初中，40%是高中，大专以上的为18%[6]）和健康生活。

（二）培训农民工的思路与要求

我国的人口红利正在消失，劳动力需求总量压力渐大，技工、技师等缺乏和人、岗不匹配的结构性矛盾已是我国就业领域的主要问题；培育更多的技能人才是解决就业结构性矛盾和农民工顺利、体面就业及其职业发展的要务。优质培训是形成、增加人才红利的重要举措，传送科学文化和工业文化、工业文明，培养操作能手、造就技工乃培训之鹄的与内涵。农民工主要在建筑业、制造业和餐饮服务业等劳动密集型行业从业，计划、开展培训要与产业、行业发展和农民工的现况、实需相适应，当涉及知识、文化（中科院、陕西师大等完成的“农村教育行动计划”表明：目下，我国农村学生初中毕业后辍学率为53.3%，有7.4%的普通高中生在毕业之前辍学，中专生辍学率为29%等[7]。这些辍学者大多是或将是农民工）和职业技术，贵在完善、提升农民工，使之及时、有效满足快速变化的产业升级与社会发展之求。基于以上信息等，培训的意涵、指向是：提升农民工文化层次、技术技能及其城市生活能力；提高就业质量，畅通农民工职业发展通道；服务“脱贫攻坚”和“中国制造2025”，“大众创业、万众创新”以及提高城市化率等国家发展战略。培训应以产业、行业、企业、职业的需要为导向，与技能供求关系、与农民工的需求对接、匹配，让农民工知识化、技能化乃培训的“本职”和核心。培训的内容、要求针对性应强、适配度要高且有磁性、有实效，可提高农民工职业素能和激发、催生其学文化、习技能的内在动力是培训的使命与要点；助力技能升级、培育工匠精神，使农民工健康成长，使之有更多的获得是培训的基本供给。

（三）培训农民工信息一瞥

甘肃、山东、上海等地，多年前已有计划、大规模培训农民工，收效良好。自2016年秋季起，河南每年招收1万名在豫务工、有学历提升需求且符合入学条件的农民工接受学历继续教育，到2020年计划培养5万名左右农民工大学生。该省教育厅、省总工会已出台、实施农民工学历与能力提升行动计划——“求学圆梦”，它面向有职业发展需求与自主创新意愿的农民工，开展立足岗位的创新培训；面向现代农业、农产品加工等重点发展领域，为农民工开展创业培训；面向返乡农民工，开展职业技术、农业实用技术等培训[8]。2010年至今，上海市已启动两轮“农民工技能提升三年行动计划”，培训了大量外来农民工；2015年，上海完成外来农民工技能培训24.55万人，2016年上半年又完成培训11.03万人。[9]

二、提升农民工文化水平和职业技能之识见

（一）迈入制造强国行列，提高农民工素能是需求

1.作为一个制造业大国，我们的人才基础应该是技工

制造业是工业及发展之基石，它是国民经济的基础部分和经济增长的支柱产业，制造业水平、质量反映了一个国家的实力、能力和“高度”。现在，美国制造业位列全球制造业第一方阵；德国、日本处于第二方阵；英、法、韩、中国位于第三方阵。中国工程院等发布的《2015年度中国制造强国发展指数报告》显示：2012年，我国制造强国综合指数为89.48，居世界第4位，前3名为美国（156.12）、日本（126.10）、德国（119.49）；2014年，我国的该指数为 96.36。[10]我们的愿景：2025年，迈入制造强国行列，进入制造业强国第二方阵。时下，我国基础工业、基础材料与基础零部件产业仍不强盛，制造业的问题有：产品质量不高，产业效率、效益低，产业结构不合理，传统产业产能过剩，新兴产业供给能力不足，资源环境承载能力与要素供给能力接近极限，全球化经营能力不足，创新力不强。“工业强国都是技师技工的大国，我们要有很强的技术工人队伍”；“作为一个制造业大国，我们的人才基础应该是技工”（***）。有力地推进科学发展，我们须“大力培育支撑中国制造、中国创造的高技能人才队伍”（***）。技工等是一线劳动者和我国从制造业大国向制造业强国转变的关键人群；技工、技师在推动技改、技术创新、科技成果转化和产业优化升级以及提高企业竞争力等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英国经济史学家乔·莫凯尔就18世纪到19世纪中叶英国的经济发展说过：“英国在新产品、新技术的研发和创新领域之所以能够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就，最重要的原因就在于英国拥有大量能力突出、技艺精湛的工匠，这批高素质人力资源对于各类微观性改良成果的问世做出了巨大贡献。”[11]现下，我国高技能人才占技能劳动者比例为26.3%，这与欧美国家超过40%的状况相比差距明显。打造先进制造业，构建制造业强国与创新型国家，“工匠”“巧匠”与技工不可缺少，其在工人队伍里的比例要大幅增加；提高制造业现代化度及其产品的优质率、美誉度，一线的高技能人才[12]亟须加速培育；成为制造业强国，相关企业当使许多的农民工成长为技工。

2.实现“中国制造”升级，农民工是熟练工人、技工乃充分条件

包括技工在内的技能人才是企业繁荣和推动绿色发展的基本力量；助“中国制造”成为“中国质造”“中国智造”，制造业、生产型服务业员工是干将，他们应积极表现、持续输出正能量。农民工是制造业等及其发展的主力，提高职业技能与应变能力，适应产业结构升级、经济结构调整，农民工要不断接受有效的培训。中山大学发布的《中国劳动力动态调查：2015年报告》揭示：2014年，我国劳动力受教育年限以中等教育为主，平均受教年限为9.28年。我国劳动力初中毕业者占比为46.97%；其他劳动力受教程度由多到少依次为小学、普通高中、中专、专科、本科及以上；女性劳动力平均受教年限比男性低0.7年。2012年7月以来，我国劳动力参加过至少5天以上专业技术培训的比例为9.13%，仅有11.75%的劳动力取得专业技术资格证书[13]。为促进就业、创业，为推动中国制造转型升级，经济跃上中、高端提供强力支撑，我们理应重视、加强基层技能人才队伍建设，造就数量充足、结构合理、素质优良、技艺精湛的技能人才乃科学发展的内需与实务。工程师、设计师等是推进工业、企业发展的要员，农民工是产品的制造者和产品质量的“护士”“保姆”；受过优质培训的农民工，可生成、增大经济健康发展所需的内生动力，制造业、工业进步度和经济繁荣度，与农民工素能及提高正相关。助推创新驱动发展、质量发展，提高工业化水平，生产、供应高质量的产品，提拉农民工文化素质与职业技能是基点与急需；提高产品品质，推出“专、特、精、新”产品，14]打好“中国制造”升级“翻身仗”，用心培训车间、生产线的主角——农民工刻不容缓。

（二）提高工业品质与企业形象必需提升农民工素能

1．全员培训农民工，助力拉高劳动生产率

工业品质、工业效益和经济社会繁荣状态，与劳动者素能、劳动生产率关系密切；全方位推动绿色发展，提高企业品质与社会文明度，必须推进人的现代化和注重人力资源的开发利用。我国劳动生产率（单位劳动产出）仍不高，2008年到2013年，我国经济平均增速是 8.98%，人力资本增长贡献度为 1.72%；同期，生产效率下降了，生产效率增长贡献度从2007年前的3.78%降到1.40%。2015年，我国单位劳动生产率为7,318.42美元（低于巴西、墨西哥、马来西亚、摩洛哥）。同年，我国劳动生产率水平只有世界平均水平的40%，相当于美国劳动生产率7.4%。[15]提高劳动效率，解放、发展社会生产力，达成经济平稳、永续增长并让人民有更多的获得，提高劳动者素能乃着力点、靶点。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库兹涅茨研究主要工业化国家的长期性数据后说，工业化国家进入发展中后期，资本、劳动要素投入的贡献在达到一高点后开始下降，全要素生产率（人力、物力、财力的开发、利用率）对经济增长的贡献逐步升高。升高劳动生产率，助推企业上行是“新常态”下经济进步的路线与“技术”；拉高劳动效率，提升制造业产能效率与制造业发达度，才能增加企业利润、劳动者收入和政府税收。制造业、工业等的一线员工几乎都是农民工，提高劳动生产率、劳动质量，拉高产品优秀率及其市场销售力，倾心培训农民工，提高他们对企业的忠诚度，提拉其敬业度与工作执行力是重心与抓手。

2.全员培训农民工，助益提升产品质量

例如，在学习《Where didi you go on vacation?》时，我会在教学的开始创设一个问题情境，引导学困生思考他们想去哪里度假，或者是去过哪里度假，这样学生通过对问题的思考，可以更好的拉近学生与教材之间的距离；然后我会利用多媒体为学生呈现一些景点的图片，使学生欣赏不同的风景，激发他们的学习兴趣，使他们爱上英语，更积极主动的投入到学习中来，提高他们的核心素养。

努力摆脱工业品低质、低价的局面，生产、供应更多消费者满意的知名品牌，增加工业品产销率与工业、企业利润率是经济转型升级的目标和进路。提品质、增品种、创品牌，全面提高工业品质量则是缔造制造业强国和贸易大国的需求与任务。国务院办公厅发布了《消费品标准和质量提升规划（2016—2020年）》，它要求以先进标准引领消费品质量提升。该《规划》提出：加快国内外标准接轨，重点领域的主要消费品与国际标准一致性程度达到95%以上，推动实现内、外销产品“同线同标同质”。[16]刻下，因员工文化素质不高、技能不佳，一些企业用世界一流设备，生产出二、三流产品的状况不鲜见。产品要靠双手、机器制作，产品是工人“做”出来的，提高产品质量和工业品质，端在加强农民工技术技能素质建设，提高其科学文化素养，使之成为生产型技能型人才。我们的企业发展需要企业家精神和工匠精神，后者的要素即精益求精、不将就、不苟纤毫和精耕细作、精琢细磨，注重产品品质。[17]细节决定、彰显品质，细节决定价值，农民工的素能、工作状况就是工业、经济及其发展的“细节”；实现上述计划，着力培训农民工，让他们职业能力强、践行工匠精神，尽职尽力地生产出优质的产品迫在眉睫。我国还非制造、贸易强国，自主品牌出口比重远低于发达国家；粗放式生产、一些产品质量不理想甚至粗糙是我们的“短板”，这是与制造、贸易强国的差距所在（2015年，国家质检总局对网售产品监督抽查，不合格产品检出率为28.7%）。我们工业品不精致者比例颇大，消费需求国内供给低端过剩、高端短缺。[18]因产品质量不佳和质量标准、可靠性水平不高，且能耗多、环污重等导致我国质量溢价总水平长期处于负值，这制约了经济转型升级和绿色发展。提高产品质量、达成质量发展和保持、增加工业品的国内外市场占有率是经济发展由“数量增长模式”切换为“质量发展模式”的要点与支点。国人在境外狂购日用品等消息说明，重视、提升产品质量方能激活国内消费需求，提高国人的国内消费率，从而助经济转型升级；提升产品质量及其附加值[19]以及产品的影响力、知名度。

3.全员培训农民工，促进拉升企业的综合实力

人力资源及完善、富足是技术进步、产业升级、产品质量提升和经济结构优化的前提与“推手”。企业的进步度、“美丽度”，与其基层人才的数量、质量有线性、逻辑关系；企业“高大上”，农民工们必需“高大上”。农民工是生产线上的“主攻手”，他们的心态、能力和工作质量决定着产品品质，一定程度上农民工的“高度”就是企业的“高度”。有记者曾问西门子公司总裁彼·冯·西门子：“为什么一个8000万人口的德国，竟然会有2300多个世界名牌呢？”他说：“这靠的是我们德国人的工作态度，是对每个生产技术细节的重视，我们德国的企业员工承担着要生产一流产品的义务，要提供良好售后服务的义务。”提高企业实力、竞争力，让企业走向世界（2015年“世界创新企业一百强”榜单上，我们一个都没有；亚洲其他国家、地区有 47个），提高产品的最后锻造者和第一生产力的主要实现者——农民工综合素能，让他们工作守法，严格按照行业规则、规范干事是基本条件与要事。我国技能人才分布不均衡，在传统机械加工类工种多，新型产业与现代制造业少；在国有大、中型企业分布多，民企或中小企业少；四成以上的技师、高级技师年龄超过46岁，人才断档问题突出，年轻的高技能人才严重短缺。近年来，我国技能人才的求人倍率一直在1.5以上，高级技工的求人倍率达到2以上，供、需矛盾显著。企业发展、企业间竞争，人才及其较量是比拼获胜的关键元素；广域地提升产品质量、拉动国内消费并推进企业、城市昌盛，企业有各类各级人才和合理使用人才则是保证。农民工升级、农民工强，企业强；科学地设计、实施农民工培训，生成大批技工[20]等是企业、工业和城市进步乃至国家“巍峨”之大事。

4.全员培训农民工，有利于绿色生产、完美企业形象

力保环境、生态，构建“美丽中国”是发展之本及其首务；环保、提供绿色产品，企业当作为。降低GDP“重量”、增加绿色GDP，减少社会的负资产和提高人民的健康水平、生活品质，必须降低单位工业增加值能耗、物耗与污染物排放量等。制造业、工业等是否有“绿色基因”、能否绿色生产，对经济社会发展意义重大。绿色+产业、绿色+技术、绿色+能源等是企业、工业健康发展的必备因子[21]与路标，农民工是企业的“动手”者与最后的操作者，他们是美化产品、使之升值和打造绿色企业，达成绿色经济、绿色发展的生力军。提高工业品质、营造绿色工业，助企业创收和塑造企业好样态，必须多元地传播、渗透生态文化和普及、使用有关技术，强化农民工的绿色环保意识、行为和提高其“绿色”技能最是紧要。

三、政府、企业应发力推进农民工培训

（一）政府是培训的主导者、资助者

政府是公共政策制定者与公共服务的提供者，全领域地推动科学发展，提高农民工素能之事小视不得，政府及职能部门当用心力。2015年，哈佛大学教授、劳动经济学家理·弗里曼接受《解放日报》记者专访时说：中国有特殊之处，即在偏远地区有很多年轻人未受到良好教育；中国有庞大的年轻群体，未来可为劳动力注入新活力。他提出：“政府应该为他们提供更好的教育，这样他们才能在下一轮发展中发挥更大作用。”弗里曼认为，有庞大“年轻因子”的中国，需从长计议“如何用好这些人才”[22]。国家人社部对10个省500个行政村的监测情报表明，2016年第二季度末500个村外出务工人数有29.7万人，同比增长1.2%。“十三五”期间，我国每年会有近300万的农业富余劳动力需转移就业[23]。2014年，我国第三产业就业比例为40.6%，含农民工在内的就业者有3.1亿人；到“十三五”末期，服务业的就业占比将达50%。由这些讯息可知，陆续进城务工的农民工将不少，培训农民工乃长期性、很现实的事务。分期、分批培训农民工，以提高劳动生产力，给力企业、城市发展，政府负有主体责任。近几十年来，农民工输入地已多层面获得较多的“农民工红利”，有方案、大面积地开展农民工培训，这些地方政府及相关机构应担当、介入和持续做实事。

（二）企业是培训的实施者、落实者

农民工是企业（公司、工厂）及正常运转的“齿轮”，他们是提高产品、服务质量，助企业壮大、进阶和国民经济繁盛的“工兵”。企业进步需要实物资本与知识资本，后者会越发重要；提高工作力、发展力，助推企业发展，流水线操作工、普工与技工、技师的素能均要与时俱进。企业是农民工工作、成才之地和价值实现之所，又是农民工尽其才之阵地，全员培训农民工，企业不能漠视、敷衍，有效的培训可增大企业的凝聚力和农民工工作积极性。企业增盈利，必先利其器，农民工则是活的、动力颇大的“机器”；农民工受训应是企业发展战略、战术的组分。企业繁荣与农民工技能及提升正相关，培训农民工是企业“强身健体”和源源获得优质劳动力支持之举措。国企、民企是农民工受训的获益者，它们当承担培训农民工的具体工作，切实完成任务[24]。我国的劳动力人口总量与劳动年龄人口的比重在下降，已有劳动力结构性短缺现象，基于优质培训提高农民工的文化与职业技能可适度缓解、弥补此情势，为企业发展、经济进步增加活力与内力。中、小、微企业是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源与依靠，它们吸纳了大量的农民工，这些企业是培训农民工的要地与主角，它们应根据国家和职能部门的法规、规则和本企业的实况、愿景，研究、拟定、实施适切性强[25]的培训。

四、开放大学要发挥优长研究、助力培训

开放大学（电大）是亲和力颇大、“接地气”的职业类高校，是培训、提高各类劳动者综合素能的要地。为社区、社会服务是开放大学的职责，主动参与培训农民工是其一。开展文化、技能类培训，开大有实力、能力；培训农民工，开大要注目、“投资”、发力。校企合作、送培训上门是开大从事农民工培训的方略与措施，开大及教师当放低身段、深入企业了解企业、农民工及其发展之需，应收集、研究“素材”，并与企业的相关部门共同研制培训方案，再实施契合度大的优质培训。开大的一些教师应成为企业培训师、企业高级培训师。同时多向度探讨如何让培训更有效。开发、使用科学、系统与实用的培训讲义等是培训有实效、获得受训者点赞的关键与保证，这也是提升开大知名度、影响力的路径与方法。让培训受欢迎、成效良好，开大开展的培训当“量体裁衣”、对接需求；培训的主要形式有：利用工余时间面授，即上课、开系列讲座；借助手机等电子终端传送科技、人文常识，普及生活知识，引领农民工向上；紧密联系实际，在车间、在现场操练，“面对面”培养、强化农民工的操作能力或提高其职业素养等。

五、培训内容简说

制造业、建筑业、采矿业、住宿餐饮、批发和零售、交通运输等是农民工主要工作场域，他们是工具钳工、焊工、砌筑工、家政服务员、汽车修理工与中式烹调师……的基本成员。可见，培训农民工项目具有多向性、广谱性，其培训面广[26]、类杂、内容多，本文择两例简说。

（一）安全生产培训

我国安全生产状况仍处于事故多发、易发期，重特大事故时有发生；全社会安全发展观念、安全生产红线意识树立得还不牢。统计显示，90%以上的事故是由人的不安全行为造成的[27]。企业发生的各种事故，受害者大多为农民工。所以，安全生产培训应是培训的第一课，农民工须熟悉所在企业和本岗位的安全生产规程、规章，以利安全生产。

（二）财商培训

蚂蚁金服商学院、清华大学媒介调查实验室等公布的《新蓝领财商认知及行为调查报告》揭示了农民工的财商现状。它表明，以农民工为主体的“新蓝领”阶层花钱颇有计划性，他们渴望接触财商教育，提升自己的“理财知识和技巧”；此报告凸显了新蓝领阶层对融入城市与市民化的需求。农民工非缺乏自律，花钱无节制者。不过，农民工的财商素养欠缺，接触财商教育的机会很少。[28]如是，树立理财意识，提高农民工财经素养并使之适应互联网+金融等当纳入培训课程。

结语

提高人力劳动率、促使企业、经济长期繁荣且让农民工满意，加大投入、培训农民工，助其成长是硬道理。“供给侧”结构改革，农民工是改革政策应重视的群体，政府、企业与社会要主动为他们多做好事，让其在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五大发展的进程中有更多的获得。工业发展、经济进步，几代农民工功不可没；城市美丽、社会昌盛也获益于广大的农民工。因此，对农民工我们应关心、要回报、当感恩；多向度、免费培训农民工，补长其“短板”，让他们就业、有技能和增加其福利。“面对日趋激烈的国际竞争，一个国家发展能否抢占先机、赢得主动，越来越取决于国民素质特别是广大劳动者素质。”（***）提高工业与生产型服务业能级及其生产效率，降低质差、助益消费升级与扩大内需需有许多知识型、技能型农民工。经济“新常态”下，推动企业发达和社会进步、文明，要提高农民工生产力和创造、创新力，释放他们的潜力、内能，端在优秀，全面、高质量地培训农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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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自行车王国的尴尬：超500元自行车变速器全进口[EB/ OL].[2016-9-20].http：//news.sohu.com/20160920/n468753675.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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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影丹）

On Cultivation of Young Migrant Workers and Vocational Skills Training

ZENG Tie

（Xuhui Campus of Shanghai Open University,Shanghai 200032）

Young migrant workers are an important group to promote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In order to get an advanced cultural level and occupation skills,migrant workers need to adapt to the economic and social progress and to improve the quality of training.Planning,training of migrant workers is to cultivate excellent workers,to provide intellectual support,and to promote green economic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is the personnel security.The standard and basis is to enhance the migrant workers and the quality of life by realizing the"Chinese dream",Industrial and social modernization,human modernization is the prerequisite and elements.It is essential for migrant workers to accept the qualified and various training without delay.

young migrant workers;cultural quality;skill;training;social development

G715

A

1008—7427（2017）01—0014—06

2016—07—05

曾铁（1958—），男，安徽芜湖人，教授；中国物理学会、中国科技史学会、中国科技新闻传播学会会员；享受政府特殊津贴，曾宪梓教师奖获得者。研究方向：科技传播、文化发展和成人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