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型情态表达度研究——基于商务英语视角

孙启耀，袁菲

（哈尔滨工程大学外语系，黑龙江哈尔滨150001）

责任型情态表达度研究
——基于商务英语视角

孙启耀，袁菲

（哈尔滨工程大学外语系，黑龙江哈尔滨150001）

以韩礼德的功能语法理论为基础，研究商务英语语篇中责任情态的表达度。商务英语语篇中限定性情态词出现的频率最高，倾向于使用中量值和低量值的责任型情态来委婉地表达请求、意愿、许可和期望。另外，由于商务英语语篇具有很强的劝说性，使得商务英语语篇具有主观隐性的情态取向，往往采用委婉含蓄的方式表明态度和观点，从而使其态度显得更加客观并易于接受。其高量值的责任型情态所占的比例低于低量值的比例。

商务英语语篇；责任型情态；表达度；话语源；限定性情态词；谓语扩展式；情态量值；情态取向

一、研究背景

语言学家对于情态的关注由来已久。Lyons（1977）从语义层面系统地研究了英语情态，并讨论了认知情态和责任型情态中的必要性和可能性。韩礼德（2000）认为，“情态和极性有关，即肯定与否定之间，正面和负面之间的确切含义，此时说话者表达命题的可能性和满意度”。此外，韩礼德还对情态和意态两种基本的情态种类做了区分。其中意态也即责任型情态，指的是，如果交换的商品是物品和服务，则情态涉及的是说话者对于所述事情最终成功的信心度。如果是发出命令，则指的是对方执行命令的义务和责任的程度；另外，责任型情态也指说话者对于可能发生的事件的态度，表达了其对事件发生的可能性和必要性的观点和态度，包括许可和承诺等。更确切地说，责任型情态关注的是责任人做出行动的必要性和可能性，它描述了命题说出后动作的发生而非命题本身。另外，责任型情态通常有话语源，这个话语源可能是来自权威的个人或者组织、也可能是道德、法律制度或者一些内在的动机。尽管责任型情态有来自外部的权威，但通常情况下，真正的权威就是说话者本人。

国内学者李丰（2011）对于政治演讲中语气及情态系统的人际功能进行了分析。也有一些是关于情态具体项下的研究，如孙启耀（2011）撰写了一篇关于商务英语谈判中责任型情态隐喻的人际意义研究的论文，主要分析了商务英语谈判中责任型情态隐喻的使用情况及其表达的人际意义，并从商务英语的话语特征、责任型情态隐喻的功用和社会文化等角度分析了责任型情态隐喻能够运用在商务英语话语中的原因。此外，除了基于某种话语研究其中责任型情态的人际功能和意义之外，也有许多研究是关于中英话语中责任型情态人际意义的对比分析。例如，何江海（2011）做了中英电视访谈节目中的情态对比研究，并指出两组访谈中责任型情态的实现方式是相似的，而情态表达式的分布却不同。

上述研究都为责任型情态的研究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也为进一步的研究提供了广阔的空间。笔者以商务英语语篇为语料，研究责任型情态中表达度的问题。

二、数据收集

本文共选取20篇商务英语语篇为研究语料。商务信函中，信函1-3选自韩芹和边洁英在2007年出版的《国际商务英语函电》，信函4-7选自侯芳淼在2010年出版的《外贸英语函电》，信函8-10则选自2000年曹菱出版的《商务英语信函》。商务谈判中，谈判对话1-6选自秦川2003年出版的《商务英语谈判》，谈判7-10选自马绍明在2005年出版的《商务谈判英语口语》。

基于上述的研究问题，本文的研究步骤设计如下。首先，借助电脑的搜索功能，统计每种话语中责任型情态表达式的出现频率，由此得出不同语篇中责任型情态的大致使用情况；然后，我们将情态的表达方式划分到以下两种责任型情态的范畴中：义务性和倾向性，接着分析每种情态范畴中情态表达式的情态量值及其出现的频率。

值得注意的是，有些情态表达式是多义的，并不总是属于责任型情态范畴，例如，所选语篇中有些may、might、can和could表达的是认知情态或动力情态而非责任型情态。因此，此类情态表达方式虽在语料中标出，但并非本文的研究重点。

除了上述的定量分析之外，笔者也对语料中责任型情态的情态表达方式和情态量值做了定性分析，此分析主要围绕话语中情态量值、情态取向和情态意义来阐释商务英语语篇中责任型情态的表达度。

三、商务英语中责任型情态表达度的研究

（一）责任型情态表达式的分析

商务英语语篇包括商务信函和商务谈判，是选自近几年出版的商务英语书中不同商务问题的解决和谈判阶段。

同样地，我们也对商务英语语篇中责任型情态的实现方式做了认真详细的统计。其中，商务信函中责任型情态表达式的分布情况如表1所示。

表1 商务英语信函中责任型情态表达式的分布情况

表1中的数据显示，在商务信函中，限定性情态词出现39处，所占比例为78%；而谓语扩展式只出现了11处，仅占22%。这意味着，在商务信函中，无论是询盘、报盘还是还盘，商人们都喜欢运用限定性情态词来表达其意愿、承诺、责任和义务。

此外，在所有限定性情态词中，will和would最常用来表达写信者的意图、期望和承诺。谓语扩展式中，形容词短语be pleased to和be interested in则常用于表达写信者的兴趣和期望与对方建立贸易往来的意愿和倾向。然而，为了确保贸易顺利进展，责任型情态则很少用于直接向对方提出要求，除了付款方式。因为如果付款方式未得到妥善处理，将会影响卖方的利益。

表1中的数据还表明，有关还盘的信函5和9中，责任型情态表达式占据的比例最大，分别是16%和12%。在有关拒绝对方的信函3和7中，责任型情态表达式仅次于答复信中的比例，分别是12%和10%。从这些数据可以得知，在答复性和婉拒对方的信函中，商人们倾向使用较多的责任型情态表达来显示自己的兴趣、承诺、请求、义务、要求和期望。下面的例句能更好地说明上述论点。

（5）After careful consideration，we do not deny that we are interested in（inclination to express interest）your products，as you know.However，we find that we can（ability or probability）obtain from another firm at a price of 10%lower than that of yours.If you would（inclination to express request）reduce your price to that extent，we will（inclination to express commitment）be pleased to（willingness）place with you an order that will（inclination to express commitment）carry us for the rest of this year. Otherwise，we have to（obligation）turn to other resources.（信函3）

（6）Our prices on the price list are on CIF basis.If you purchase not less than 100 dozen of individual items，we would（inclination to expresscommitment）grant you a discount of 3%.Payment is to be made（obligation to express requirement）by irrevocable and confirmed L/C.We hope you will（inclination to express expectation）let us have your order before costs rise further.（信函5）

表2显示了谈判话语中责任型情态表达式的分布情况。表2中的数据表明，商务谈判中，限定性情态词出现的频率最高，占了所有情态表达式总数的97.22%。而谓语扩展式却占据了很小的一部分。另外，谈判对话1、2、8、9和10中，责任型情态表达式占据了很大的份额，分别是11.11%、12.50%、13.89%、11.11%和12.50%。由此可以看出，在涉及付款方式（谈判对话1、2和9）、包装（谈判对话7和8）和运输方式（谈判对话10）的时候，谈判双方都倾向使用较多的责任型情态表达。而在签订合同阶段的谈判语篇中，如谈判对话3、4、5、6，谈判者使用的责任型情态表达式则较少。在限定性情态词中，will经常用于表达情态倾向性和谈判者的承诺。一些典型的谈判对话如下：

（7）Well，We will（inclination to express commitment），as a special case，accept D/P at sight for this sample order（.谈判对话2）

（8）If you insist，we＇ll（inclination to express commitment）use plastic boxes instead.But the cost wil（linclination）be muchhigher（.谈判对话8）

表2 商务谈判语篇中责任型情态表达式的分布情况

很显然，上述例句中的限定性情态词will均表达了责任型情态的倾向性，明确表明了谈判者坚定的承诺和决心。

（二）责任型情态量值的分析

如前文所述，责任型情态存在程度和层级的划分，并且在所选的英语语篇中，限定性情态词最常用来明确表明说话者态度和意愿，也是常见的体现责任型情态量值的表达方式之一。表3和表4分别给出了商务信函和谈判语篇中限定性情态词所属的不同情态量值。数据显示，商务信函和谈判语篇中限定性情态词分别归属于三个不同的情态量值：高值、中值和低值。其中，中值和低值占的比例较大。由此，中值和低值也被认为是商务英语话语中责任型情态最主要的情态量值。在限定性情态词中，中量值的will和would占据了主要的地位，分别在信函中占25.64%，在谈判中占41.43%。大部分的will表达了责任型情态的倾向性，商务信函中表达了写信者对宽松的付款方式请求以及对降低价格、建立贸易往来的期望。同样地，大部分的would也表达了写信者和谈判者对对方的请求和承诺。在低量值情态词中，can频繁用于表达承诺和义务。基于表1—4的统计结果，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结论。

表3 商务信函中责任型情态的情态量值

在询盘的信函1、4和8中，买方通常运用中量值的责任型情态来表明其对卖方产品的兴趣和对该产品做进一步了解的需求，并做出承诺，及时关注该产品的最新消息，以及订购意愿和对将来友好合作贸易关系的美好祝愿。

表4 商务谈判语篇中责任型情态的情态量值

在报盘的信函2和6中，卖方经常使用中量值的责任型情态来表达与买方确立贸易关系的意愿和承诺，并欢迎随时订购。在实盘中，卖方通常给出具体报价，并倾向使用低量值的责任型情态来说明日益增长的市场需求，以期买方能够尽快订购。

在拒绝报盘的信函3中，买方倾向于使用中值的责任型情态来表达其降价的请求，并在降价请求被拒绝的情况下，运用高量值的责任型情态来表明自己的强硬态度。

在还盘的信函5和9中，卖方偏向运用中值和低值的责任型情态做出其在目前将尽最大努力的承诺，表达与买方建立贸易往来的意愿和期盼。另外，当谈到付款方式时，卖方则偏向使用高量值的责任型情态。因为付款方式会牵涉到利益得失，因此，卖方不得不确保付款方式的安全、有效。

与商务信函中其他话题不同的是，在拒绝订单的信函7中，卖方偏向使用高量值的责任型情态来表达其义务和责任以解释其报价是和目前市场价一致的，是非常合理的。此外，卖方也会使用高量值的责任型情态来为自己未能满足买方的需求表示抱歉和遗憾。

在拒绝还盘的信函10中，卖方倾向使用低值的责任型情态来表明其报价已是最低价格，希望买方能将优秀的产品质量和竞争激烈的市场等因素考虑在内，并最终做出让步，接受其报价。

另外，在付款方式的谈判话语中，卖方总是试图说服买方使用信用卡付款，以便减少买方提货后不付款的风险。此时，卖方通常使用中值和低值的责任型情态来明确表明其对付款方式的要求，避免伤害与买方之间的关系和情谊。此时，想获得宽松的付款方式的买方，也常常使用中值和低值的责任型情态来表达请求。然而，买卖双方在情态量值选择中所不同的是，除了中值和低值之外，买方还会运用高值的责任型情态，如have to和should，来表明其在付款方面的困难，希望卖方能够理解，从而允许他们采用较为宽松的付款方式。

在货物包装和装运的谈判话语中，鉴于包装和装运会影响货物的质量和数量，以及季节性商品的到货时间，因此买方尽力确保卖方能够妥善处理好这两方面。此时，买方经常会使用中值和低值的责任型情态，礼貌地建议卖方采用最安全有效的包装和装运方式。

在谈判的最后阶段，即买卖双方正式签署合同之前，他们通常都会仔细检查合同，以免有任何错误，避免贸易纠纷。此时，草拟合同的一方通常会使用中值的责任型情态，提出让对方检查的建议，同时，也显示出自己的礼貌和周到。然而，当涉及到需要修改或者添加的细节时，买卖双方则将会使用高值的责任型情态来表明将会尽力完善合同的决心。此外，他们也会使用高值的责任型情态来表明其遵循贸易合同和商业规则的义务和责任。请看例句：

（9）We are interested in（inclination to express interest）buying large quantities of White Cat Shampoo and should（obligation）be obliged if you would（inclination to express request）give us a quotation per bottle CIF Lagos Nigeria（.信函1询盘）

（10）Taylor：All right，it seems I have to（obligation to express have no choice）take things as they are.But I hope you would（inclination to express expectation）leave us some leeway in future terms of payment（.谈判1付款方式）

（11）Wen：Don’t you think this clause should（obligation，issupposedtochange）beimproved? You see，it’s stipulated in the contract that all the blouses shall （obligation to express requirement）be packed each in a paper box and then in cardboard cartons.It’s all right for blouses，but it is not necessary for accessories，is it?

Owen：No，it’s not.Accessories ought to（obliga tion to express requirement）be packed separately.（谈判5签订合同）

（三）责任型情态取向和意义的分析

鉴于限定性情态词通常被认为是主观隐性，谓语扩展式为客观隐性，因此，商务信函和谈判中的大部分责任型情态都是主观隐性。其实，无论是主观隐性还是客观隐性都意在强调客观。由此可得，在商务英语语篇中，写信者和谈判者都倾向于以一种委婉含蓄的方式来表达态度和观点，而非直截了当的口吻。他们通过使用主观隐性和客观隐性来客观地表明倾向性和义务性，实现其强调客观因素的目的。

另外，商务英语语篇中责任型情态的情态意义也归属于倾向性和义务性两个范畴。表3和表4中的结果表明，无论是商务信函还是谈判话语中，情态倾向性和意愿性都占据很大的比例，分别是84.62%和72.86%；而情态义务和情态责任则只分别占了15.38%和27.14%。由此可见，中值情态表达的倾向性是商务英语语篇中责任型情态的主要情态意义。在情态义务性方面，写信者和谈判者经常使用高值的责任型情态来明确表明责任、无奈和遗憾。同时，也要求对方承担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四）商务英语语篇中责任型情态表达度的分析

在前文分析的基础上，我们将语料中责任型情态量值和情态意义的分布情况统计如表5、表6所示。

表5 语料中的责任型情态量值

图6语料中的责任型情态意义

首先，在商务信函和谈判话语中责任型情态表达式的分布中，限定性情态词均是最主要的情态表达式。另外，由于限定性情态词被认为是主观隐性，因此，商务英语的情态取向是强调客观性的主观隐性。其次，中值的责任型情态表达式在商务英语中均占据最大的比例。由此可知，写信者和谈判者都偏向使用中值的责任型情态来表达观点和态度。说话者都尽力使其话语避免武断和绝对，而且出于礼貌，说话者也会选择使用中值的情态表达式来避免分歧和争论，从而使其观点易于接受。再次，责任型情态的倾向性是商务英语中最主要的情态意义。这意味着，与情态义务和情态责任相比，写信者和谈判者更喜爱运用责任型情态来强调其承诺、意愿、请求、期望和倾向。最后，在商务英语中，当说话者意在表达责任义务时，他们倾向使用高值的责任型情态来加强其决心；相反，当说话者意在表达情态倾向性时，他们偏向使用中值的责任型情态来弱化其态度和承诺。商务英语中的写信者和谈判者比较倾向使用低值和中值的责任型情态表达式来表明其坚定的承诺，强烈的请求和建议，以及对未来贸易合作关系的迫切期望。

此外，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商务信函和商务谈判可以看成是劝说性话语。在劝说性话语中，说话者更喜欢委婉含蓄地陈述观点。由此看来，商务英语中写信者和谈判者倾向于采用主观隐性的情态取向，并使用中值的责任型情态来表达其承诺和许可。因为，他们都想让自己的态度和观点听起来比较客观、易于接受。

表6中的数据显示，商务英语中的写信者和谈判者更趋向于关注情态倾向性，进而表达其对贸易往来的请求和建议，承诺依据订购数量适当减低价格，以及对对方接受其报价并及时下单的期望。

商务信函和商务谈判的主要目的在于促使建立贸易合作关系和签订贸易合同。鉴于此，信函写作者和谈判者不仅需要显示出其对对方产品浓厚的兴趣，礼貌地请求产品的详细信息，而且还应该表明其订购的意愿，依据采购数量而适当降低价格的承诺，以及对未来友好合作关系的热切期望。因此，这也就决定了商务英语中，说话者需要更多地使用低值和中值的责任型情态表达来表明其倾向性和承诺。

四、结论

总体而言，商务英语话语中的信函写作者和谈判者更倾向于使用中量值和低量值的责任型情态来委婉地表达请求、意愿、许可和期望。

其次，我们发现，商务英语话语中责任型情态的表达度与情态取向有关，商务英语话语中的情态取向都是主观隐性。然而，鉴于倾向性责任型情态的表达度主要与情态量值相一致，而除了中量值的责任型情态之外，商务英语话语中的高量值的责任型情态所占的比例低于低量值的比例。

再次，劝说性话语使得商务英语话语具有主观隐性的情态取向。具体而言，由于劝说性话语中的说话者倾向于委婉含蓄地表明态度和观点，因此，商务英语话语中的信函写作者和谈判者更喜爱运用中量值的责任型情态并以主观隐性的情态取向来发表观点和评论，从而使其态度显得更加客观并易于接受。

［1］Halliday，M.A.K.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M］.Beijing：ForeignLanguageTeachingandResearch Press，1994/2000.

［2］Lyons，John.Semantics［M］.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77.

［3］曹菱.商务英语信函［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0.

［4］韩芹，边洁英.国际商务英语函电［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

［5］侯芳淼.外贸英语函电［M］.北京：电子工业出版社，2010.

［6］孙启耀.责任型情态隐喻在商务英语谈判中的人际意义研究［J］.长江师范学院学报，2012，（1）.

［7］马绍明，等.商务谈判英语口语［M］.大连：大连理工大学出版社，2005.

［8］秦川.商务英语谈判［M］.北京：中国对外经济贸易出版社，2003.

责任编辑、校对：李金霞

Study on the Deontic Modality Expressivity

Sun Qiyao,Yuan Fei
（Foreign Languages Department,Harbin Engineering University,Harbin 150001,China）

On the basis of Halliday's systemic-functional grammar,the paper has made research on the expressivity of deontic modality in business English discourses.The finite modal operators have the highest frequency in business English discourses with the median-low-value deontic modality to express requirements,willingness,permission and expectation.In addition, because of the high persuasiveness in business English discourses,they have subjective explicit modal orientations and tend to show the viewpoints and attitudes in an euphemistic way,thus,making their attitudes seem more objective and easy to be accepted.The high-value deontic modality has lower proportion than that of the low-value deontic modality.

business English discourse,deontic modality,expressivity,discourse source,definiteness modal word,predicate extension,modality value,modality orientation

H31

A

1673-1573（2015）01-0033-06

2014-06-16

2013教育部人文社科规划项目“语用身份构建中责任情态的人际意义的研究”阶段性成果（13YJA740046）；哈尔滨工程大学研究生精品课课程建设项目资助（2013年）

孙启耀（1957-），男，黑龙江哈尔滨人，哈尔滨工程大学外语系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应用语言学、功能语言学；袁菲（1971-）女，黑龙江哈尔滨人，哈尔滨工程大学外语系副教授，研究方向为应用语言学、功能语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