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8-31
王子文
(中国石油大学(北京) 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 102249)
马克思对人的本质的理解是不断发展变化的,青年时期的马克思对黑格尔十分崇拜,思想一度徘徊在绝对精神的“虚空”领域,但随着实践积累,马克思逐渐脱离绝对精神的掌控,费尔巴哈的出现更加快了他对人的理解从虚空转向现实的步伐,唯物史观的确立则使其对人的本质的理解正式在“人间”落地生根。马克思对人的阐释完成了从早期停留在抽象的思想活动的阶段,到后期将人的本质同社会、生产力、生产关系等联系起来的转变,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雇佣劳动的真相,剖析出资本主义社会中剩余价值的剥削实质,将人置于社会实践和历史关系中,对人的阐释全面上升到现实的历史活动的阶段。也就是说,马克思关于人的本质的阐述虽然历经不同的阶段,但其理论研究的最终使命就是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人类解放,马克思肩负的使命决定了他所研究的任何理论都不是空洞的形而上学,而是有着明确价值取向的伟大实践。
要深刻把握马克思人的本质的内涵就要把马克思不同时期著作中的相关论述进行整合分析,早期对人的本质的论述大致体现在《博士论文》到《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的期间,此时的马克思深受黑格尔和费尔巴哈的影响,在大学期间还是博士俱乐部中最年轻的一员,因此,其早期著作中都有唯心主义的影子。马克思在博士论文中对比德谟克利特和伊壁鸠鲁的“原子论”,原子在虚空中做直线下降运动,但原子之间相互排斥引起了偏离直线的运动,继而与其他原子相互碰撞而形成了世间万物。伊壁鸠鲁将原子理解成是能够意识到自身的、活的元素,直线运动表述了原子的物质性,而偏斜运动体现了原子的感性的能动,凸显了自我意识的批判性和否定性。“自我意识”是黑格尔的主要表达方式,也是包括马克思在内的青年黑格尔派的共同思想基础,马克思借伊壁鸠鲁的原子论强调了“自我意识”的能动性,认为人的意识具有最高的神性,神的存在恰恰是人的自我意识存在的证明,借“自我意识”反对一切神,将人的能动性提升到新的高度。
马克思毕业后去《莱茵报》担任编辑时提出:“自由是全部精神存在的类的本质”[1],马克思强调自由是人所固有的东西,是人类精神的特权,自由不是属于个别人或者是个别阶级,自由属于整个人类,自由是人类的普遍的个性,连那些自由的反对者在反对自由的同时也是实现自由的一种方式和过程,马克思此时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看到了自由与等级利益之间的联系。随着马克思对当时社会现实事件的深入考察,他更加理解了人们物质利益之间的争论,其中比较著名一个案件就是《林木盗窃法》的颁布,这个法案的颁布是为了保护林木私有者的财产和利益,处罚那些未经允许就到森林里捡拾枯木枝的农民,这一行为被当政认定为盗窃。农民的生存与林木私有者的利益的冲突让马克思第一次感到黑格尔哲学的无力,法律在黑格尔那里是“理性”的化身,应该永远坚守公平正义以确保大多数人的利益,但是现实却狠狠击碎了这一美好图景,也让马克思第一次对黑格尔哲学产生了动摇,此外,摩塞尔地区难民的困苦生活更让马克思对整个普鲁士政府失望彻底。马克思此时意识到国家和法律不过是统治者维护自身权利的化身,面对物质利益的难题,马克思对自己信奉的唯心主义产生了怀疑,黑格尔哲学此时在马克思的心里开始破裂。由此,马克思开始转向对世俗生活的研究,在《德法年鉴》中马克思对黑格尔哲学进行批判,强调无论是国家还是法律都与市民社会紧密相关,指出了人不成其为人的世界的原因在于私有制,并初步探讨了有关人的解放的问题,提出无产阶级是社会变革的决定力量。
在《论犹太人问题》中,马克思批判鲍威尔把犹太人的现实问题归结为宗教问题,鲍威尔简单粗暴的认为犹太人不受尊重,无法享有平等的政治权利等问题只是因为宗教信仰的不同,认为只要宗教解放就能实现犹太人的自由,只要通过对犹太教的扬弃就能解决政治上的压迫。马克思深刻批判了这种停留在黑格尔法哲学抽象立场的观点,鲍威尔关于“犹太人问题”的荒诞之处就在于他看不到社会问题存在与人们世俗生活之间的关系,不懂得如何把握社会现实存在着的关系。马克思强调,要以人的世俗生活为出发点,深入到市民社会中探究犹太人问题背后所隐藏的更深刻的矛盾。马克思系统论述了基督教国家中民主政治的虚伪性,指出政治解放不等于人的解放,立足市民社会中人的现实处境反思了人的发展与解放的问题,指出要实现人的解放就必须要解决市民社会中的私有制问题。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马克思重新思考德国现实难题背后的深层逻辑,将批判的武器直指德国现实社会下人的生存现状,首先,批判德国的宗教问题,宗教是人的自我意识、是人自身的反映,强调人应该在自身的现实性上建构起自身的本质,否则只能建构出与人相异的人的假象。“人就是人的世界,就是国家、社会”[2]501,人不是独立于世界的抽象存在,人是客观的、现实的存在,马克思从根本上确立起人学逻辑的基础,扳正了黑格尔哲学中关于主客体颠倒的抽象建构,使哲学从对天国的批判落地生根。其次,肯定市民社会中无产阶级的革命力量。在对德国现实的革命反思中马克思指出哲学是人们进行革命的精神武器,无产阶级则是人们进行革命的物质力量,终结了宗教神学的和旧哲学的抽象话语,肯定人是人的最高本质,立足于客观现实重新确立人的本质,肯定了人在现实中的发展和存在。“市民社会”是德国人的真实的发展状态,而马克思肯定了与政治国家相对立的“无产阶级”,以市民社会为依托重新确立了人自身存在的依据和发展的现实根基。
马克思在同社会现实斗争以及为劳动人民争取利益的过程中促使他意识到了社会问题产生的根源性矛盾在于经济。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马克思说:“一个种的整体特性、种的类特性就在于生命活动的性质,而自由的有意识的活动恰恰就是人的类特性。”[2]162一方面,马克思提出自由自觉的人类活动是人的本质。动物的行动是一种维持生命活动的本能,人的劳动可以使自己的生命活动变成自己意识的对象,在人与自然的对象化活动中发挥能动性作用,使自然界适应自己的需要,正是这种有意识的感性活动才将人与动物彻底区别开来,使劳动成为人的类特性,劳动使人在同自然界的对象化关系中确证为人。另一方面,马克思提出了异化劳动理论。劳动作为人的本质本应该是多劳多得,但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则表现为多劳且贫,工人生产的财富越多他自己就越贫穷,这样的悖论现象表明劳动产品与劳动者形成了异己的存在,表面上资本家们以工资来交换工人的劳动看似平等,本质上其实是建立在雇佣劳动上的剥削关系,是资本对工人劳动力商品的绝对掌控。劳动成了异化的劳动,作为类存在物的人本来是自由地生活的,但在私有的前提下,资本使一切活动都沦为人的生存手段,人的本质随劳动异化而异化,要消除异化使人成为人,就要在私有财产的扬弃中实现合乎人性的复归。
马克思在一定意义上颠覆了黑格尔哲学的逻辑,但是这个阶段仍存有黑格尔话语的痕迹,也没有完全摆脱费尔巴哈的人本学抽象的思维方式,对人和人的本质的理解还是在抽象的思想活动阶段,这一点在其论述人的“类特性”、“人的复归”等问题时有明显体现,所以早期的马克思对人的本质的探索整体上还是唯心的,但很多的论点为发展和完善人的本质思想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1845年,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提出有关实践的观点,一直是指导人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根本行动准则,实践的观点是马克思主义区别于其他理论的显著特征,这个被恩格斯称之为“包含着新世界观的天才萌芽的第一个文件”全文共十一条,其中八条都在阐述有关实践的观点,马克思说:“全部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实践观使马克思与费尔巴哈人本学划清界限。费尔巴哈论述的“人”和“活动”都是建立在自然层面上的人的感性直观的活动,是感性活动的抽象物,关于人的主张并未脱离抽象的人的设定。马克思则强调要重新回归现实活动,从人的实践活动出发将物质与意识连接起来,在实践中重塑人的内涵、构建人的本质,揭示出人的实践性和社会性之间的本质联系。马克思指出:“人的本质并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2]501“劳动”作为人的类本质将人与动物彻底区分,那么“社会关系的总和”则将不同时代的人和同一时代不同的人区别开来。
第一,把握人的本质就必须着眼于人的社会性。厘清人的本质不由个体决定,而是由社会关系来决定,这既不能否认个体的独立地位,也不能陷入抽象的个人逻辑。人不是孤立的个体,也不是费尔巴哈所说的那种单纯的生物学意义上的类,而是在人的全部活动和社会关系之中形成的现实的本质。
第二,现实性对应了费尔巴哈的抽象性,“在现实性上”不等同于“现存事实”,它带有合理性和必然性,人的本质应然而且必然走向社会关系的总和,但是不排除现存事实中有不相符的状态和矛盾存在。
第三,马克思揭示了人的实践性和社会性之间的本质联系,人的本质不是一成不变的,是随着人们所处的时代、不同的实践和认识而不断发展变化的,人的本质是由实践活动构建的。
第四,旧唯物主义以“市民社会”为研究的出发点,新唯物主义则着眼于整个“人类社会”。人类社会发展的总趋势不会改变,资本主义必然被共产主义所代替,“市民社会”终将成为将真正的“人类社会”,新唯物主义将社会和人的存在与发展相统一,人的本质不能用恒定单一的眼光审视而是要以动态具体的视角探讨。
“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2]502,尽管《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全文非常简短但却难掩光芒,它代表着马克思思想转变最重要的时刻,“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更是马克思人的本质思想最根本的观点、最深刻的内涵。
1845年,马克思、恩格斯合著《德意志意识形态》批判了费尔巴哈和青年黑格尔派为代表的对人的片面性解读,揭露出他们在直观抽象的思维中探讨人类发展的唯心主义本质,系统论述了以唯物史观的视角将“人的本质”的理解上升到以“现实的人”为前提的历史活动阶段,彻底划清了与以往的一切旧哲学的原则界限,标志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正式诞生。
1.明确历史发展的前提
马克思指出:“全部人类历史的第一个前提无疑是有生命的个人的存在。”[2]519无论人还是动物都是自然的产物,为了维持生命都必须要依靠自然而生活,人们首先具备自然属性;其次,实践劳动把人与动物分离开来,因为人们可以意识到生产生活资料。要真正的理解人的本质,就要在社会历史中分析人。马克思指出:“他们是什么样的,这同他们的生产是一致的。”[2]520个人是什么样的现实存在是取决于他们进行怎么样的物质生产的,历史发展的前提就是能够进行物质生产的“现实的人”。具体情况,马克思做了如下阐述:首先,为了能够生存下去就必须满足人们吃穿住用等得以延续生命的最基本的要素,即“生产物质生活本身”。其次,为了满足以上的基本需要,人们会借用一些工具来实现基本要素,因而这种用到工具的需求又引起了人们新的需要,即“物质资料的再生产”。再次,人们为了能够绵延后代、实现历史的发展,开始有意识的生产自己的生命,即“繁殖”。最后,社会关系的逐渐扩大,以夫妻、父母和子女为基础的家庭关系是起初唯一的社会关系,但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交往水平的提高,现实的人们因不同的需要,不仅要通过劳动与自然发生对象性关系,也要同社会中其他有生命的个人通过交往发生对象性关系,多样的社会关系由此发展起来。
2.要明确历史发展的动力
马克思强调:“他们的需要即他们的本性”[3]人们为了求得获得自身的需要。不断提高生产力水平,不断开创新能够满足自身的生产方式,把人们的两性关系、交往关系、分工水平等要素相互联系起来,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推进社会的发展与进步,人们创造的物质生产的总和决定社会实际经济状况,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就是拉动人类社会发展的不竭动力,马克思说:“一个民族的生产力发展的水平,最明显地表现与该民族分工的发展程度”[2]520,生产力最明显的体现就是分工,最初人们以性别、体力和天赋等不同而自然形成的分工,但随着生产力水平的进步,人们在进行产品交换和交往等活动中形成了社会分工,正如手推磨为主的生产形成了封建社会,蒸汽机为主的生产创造了资本主义社会,这种分工是社会发展的产物,最初是不存在的。较为固定的社会分工造成了很多对立,如劳动与产品之间分配的不平等、生产过程与消费过程的相分离,劳动与享受不成比例等,随着个人的利益与他人利益矛盾升级更直接造成了阶级之间的对立。要改变受剥削和压迫的命运就要消灭分工、要实现共产主义社会。马克思说:“在共产主义社会里,任何人都没有特殊的活动范围,而是都可以在任何部门内发展,社会调节着整个生产……”[2]537共产主义社会中人与产品的异己关系被消灭,市场调节的威力也逐渐消失,人们将生产、交换等交往方式重新由自己支配,分工从自发分工走向出于自愿的自觉分工,人的实践活动不再是异己的力量,而是人驾驭这种力量,人的本质在共产主义社会中得到充分的自由的发展。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始终面向现实的个人和现实的生活本身,将人的本质同“生产力”、“生产关系”、“分工”等范畴联系起来,“人的本质”随生产、生产力、交往关系等不断发展而丰富,以客观的物质性活动出发去深挖人的现实性和客观性,并在此基础上重新建立人的本质的现实基础。但“现实的人”是马克思唯物史观的出发点而非落脚点,这种科学的立场最终在《资本论》那里被完善。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深入考察人们的现实生活,深入挖掘资本主义社会的矛盾,将人置于资本主义生产过程、流通过程以及总过程的具体表现形式,提出自己对人的本质的独到见解,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雇佣劳动的真相,剖析出资本主义社会剩余价值的实质。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必要劳动”是工人维持自身生活所必需的劳动,“剩余劳动”是工人为资本家创造剩余价值的劳动。如果只从生产过程本身来看,那么,无论是必要劳动还是剩余劳动都应该是自由的活动,但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却出现了悖论,工人的劳动是被迫的劳动,劳动者沦为了商品即“劳动力商品”,成为了资本的私有财富,劳动力商品与劳动本身逐渐形成了尖锐的对立。最初人们从事采集、捕捞、耕种等简单的劳动活动保证自身生命,劳动者们在之于对象性的有用性中得到确证,在自身的劳动中确立起自身存在的尺度。但随着社会生产力、社会分工的发展,商品生产与流通逐渐成为社会的主导经济活动,劳动力商品不再是以天然的有用性被占有,反而是被资本家用工资交换成为私有物品,劳动力商品的价值不再由具体的劳动量决定,而是由无差别的人类劳动来决定。雇佣劳动使劳动对象变成一种异己的存在物,人们在资本所控制的世界中也逐渐被物化,劳动者在工作中为自己劳动的必要劳动时间少得可怜,但为资本家劳动的剩余劳动时间却不断增加,雇佣劳动中资本家以生产资料的“死劳动”交换劳动者的“活劳动”看似平等,但实质是资本对劳动力商品绝对支配,是一种建立在权力关系上的绝对剥削。人在这种关系下仅仅是实现价值增值的工具,“活劳动”的存在是为了使“死劳动”发生增值,人们在交换领域获得表面自由的同时却最彻底地告别了自由。为了能够真正实现人类的自由与解放,就必须在现实中否定资本,从而最终实现私有财产和私人劳动的扬弃,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和高度发达的社会生产力上重新建立人的新的社会形态,走向以每个人自由为条件的一切人自由的联合体。
马克思关于“人的本质”的阐释正式上升到以“现实的人”为前提的历史活动阶段,在物质生产和社会历史中确证人的客观性根基。但是我们不能过度强调现实的人在历史唯物主义中的地位,“现实的人”是唯物史观的出发点,“自由而全面发展的人”才是马克思关于人的本质的落脚点,自由而全面发展的人才是合乎必然性的人。马克思对人的本质思想的阐述历经了从唯心到唯物的转变,经历了从抽象的思想活动到现实的历史活动的转变。
在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新征程中,要让马克思人的本质思想不断增添中国经验和中国风格,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始终深化“人与自然是生命共同体”的理念,始终为促进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创造条件,坚持以“中国式现代化”引领人类实现现代化的新方向,朝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宏伟目标踔厉奋发。
1.始终贯彻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
深刻认识和全面理解马克思人的本质思想,在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进程中始终贯彻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赋予马克思人的本质思想新时代的内涵。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内在要求我们要始终做到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发展为了人民。首先,我们依靠人民群众创造历史。要尊重人民的创造性力量,充分调动人民在各项事业建设中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深入挖掘蕴藏在人民群众中的伟大力量去加快推进改革和发展的步伐,将最广大人民的力量与智慧凝聚到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上来;其次,努力实现共同富裕的奋斗目标。实现共同富裕要以保障和改善民生为重点,让发展的成果更多更公平的惠及于民。注重机会公平,保证人民平等的权利,让全体人民学有所教、劳有所得、病有所医、老有所养、住有所居,不断增强人民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最后,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需要多层次多维度的,我们注重发展结果的同时更要重视发展的过程,要始终将人民利益摆在心中最高的位置,不断加强对人民利益诉求和热切期盼的有效回应,运用新发展理念统领全局去着力破解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难题,不仅顺应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发生变化的实践要求,更顺应坚持人民评判工作的第一标准,群众意见是衡量工作优劣的标尺,不断增强人民群众的话语权确保国家事业发展始终体现群众意愿,确保我们始终能够经得实践和历史的考验。
2.始终秉持人与自然是生命共同体的理念
人类在发展的漫长岁月中对生态系统的稳定性、安全性、持续性都在不同程度上造成了较大的破坏,农业的发展存在过度开荒、过度使用土地、过度放牧等问题,工业的发展出现了全球温室效应、海平面上升、大气污染严重、生物种类减少等更加尖锐的问题,生态系统被破坏得千疮百孔,动摇了人类赖以生存的自然根基,严重威胁了人民的生命健康并使整个人类陷入了难以逆转的危险境地。人类能否解决生态环境的危机是事关人类能否持续性繁荣和发展的自然根基,新时代面对严峻的生态环境危机,以***同志为核心的中央领导集体始终秉持人与自然是生命共同体的理念,决不牺牲环境换取经济的增长,决不让生态环境恶化成为人民之伤。在党的带领下不断提高绿色发展、循环发展、低碳发展的自觉性,带领全国人民走向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的文明发展道路。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不断促使人民充分享受到生态文明建设带来的红利,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体现了人的本质自然性和社会性的统一,实现“自然之美、生命之美、生活之美”的三者统一彰显了中国共产党人对人民的责任与担当。
3.为促进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创造条件
无论是经济社会的协调发展还是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都离不开人的本质力量的支撑,在努力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新征程中要不断为促进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创造条件。首先,要始终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这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创造人民美好生活、实现人的全面发展的必由之路;其次,要不断化解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需要就是实现人的解放、实现人的全面发展的具体表达,新时代要着力解决好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大力提升发展效率以更高水平、更高质量、更加公平的生产与分配去满足人民在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等方面日益增长的需要,全力促进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和社会的全面进步;再次要奋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曾几何时中国饱经磨难、任人宰割,今天中华民族巍然屹立于世界之林,实现国家富强、人民幸福深刻体现了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根本前提;最后,积极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我国基于当前人类生存和发展所面临的困境向全人类提出的中国方案,积极弘扬“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的全人类共同价值,大力呼吁世界各国人民携手共建“和平安全、繁荣开放、包容美丽”的世界。
无论是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思想、秉持人与自然是生命共同体的理念,还是促进人的自由全面发展,都体现了马克思人的本质思想的中国化和时代化,是新时代对马克思人的本质思想的全面延伸和系统表达,充分展现了中国共产党对人民的初心和使命。
总之,对人的本质思想的探讨要与时俱进,要在发展中解决百姓们最关心的问题。以往的旧哲学都没有找到实现人类自由与解放的现实途径,马克思、恩格斯在唯物史观的视角下揭示了人在资本主义下的困境,找到了实现人类自由与解放的现实途径。人是历史的剧作者又是历史的剧中人,物质生活越富足人类社会越发展,随之人的本质的内涵就越丰富,人的本质思想以“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为根本,以“现实的人”为出发点,以实现“自由而全面发展的人”为落脚点,指明了人的本质是不断走向一种现实的、具体的、客观的历史活动,彻底否定了人的本质理论的抽象直观的建构,这不仅是对旧哲学的终结与超越,更是对人本身的反思与觉醒,实现了人的本质思想的伟大变革。“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马克思人的本质思想在新时代的内在要求,是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内在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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