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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岛屿文化遗产生态保护历史、现状及未来——基于舟山黄龙岛的考察

时间:2024-08-31

林上真 赵筱侠 王 颖

(浙江海洋学院人文学院,浙江舟山316022)

东海岛屿文化遗产生态保护历史、现状及未来
——基于舟山黄龙岛的考察

林上真 赵筱侠 王 颖

(浙江海洋学院人文学院,浙江舟山316022)

随着全球化、现代化进程的加快,文化遗产的“命运”逐渐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关注。与大陆文化遗产类似,海岛文化遗产也面临着破坏和消失的窘境,进而对文化记忆、文化传承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本文以舟山黄龙岛为个案,试图从历时性与共时性两个角度呈现舟山海岛文化遗产保护状况,通过剖析黄龙岛文化遗产保护、传承和发展中的困境来反思海洋文化遗产保护问题,并试图构建文化遗产保护生态平衡系统,以加强对海岛文化遗产生态保护。

海岛文化遗产;文化生态系统;保护

21世纪是海洋世纪。海洋正越来越成为新时代人类生存和发展所依赖的空间,而海岛是其得以发展的重要载体。世界上的许多遗产,特别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形成属于自然状态下的生成物和生成品,属于某一个特定族群、人群的创造,只有在那种条件、状态和背景下这些类型的遗产才具有它的特殊性或独一无二性。[1]77对于海岛而言,特殊的地理位置汇聚了因不同历史原因而在此生活的人,随之出现了相应的生产生活方式和思维习惯,并且形成了不同于与大陆的文化遗产——海岛文化遗产,即与涉海有关的民俗风情、科技制造、民间艺术等文化遗产。事实上,文化遗产正是某一个特殊人群使他们的文化与自然环境和谐相处的产物;任何文化遗产都是人们在特殊环境中实践的结果;任何对遗产的认识、感受、审美和评判都少不了地理的“眼光”。[1]78海岛文化遗产与海、与岛息息相关,更无法离开人这一重要的能动主体。随着全球化、现代化进程的加快,海岛文化遗产也面临着破坏和消失的窘境,本文试图以黄龙岛文化遗产保护为个案,从历时和共时的角度反思海岛文化遗产的保护情况,并给出针对性建议。

一、舟山黄龙岛的历史沿革

黄龙岛(乡)以岛建乡,位于我国浙江省舟山本岛东部,在舟山大陆架和长江口区,有大、小黄龙岛。小黄龙岛面积0.89平方公里,位于大黄龙岛西侧,但早年就已无人居住。大黄龙岛,有深水山、元宝山、石刀山和黄陇山等名,与泗礁(嵊泗县城)隔港相望,位于嵊泗县东南方向,岸距4.5公里,坐船仅需十五分钟左右。大黄龙即本文田野调查点黄龙岛,其下分两个社区即南港社区和北港社区,又细分有五个行政村。黄龙岛现今有7000多人口,而史上最多有上万人口,有“全国农村人口第一乡”之称。

根据黄龙岛当地人口述,自唐宋时期岛上就偶有人来往和居住。显然黄龙岛的居民史并不长,而一般文献记载也只能追溯到明清时候。历史上,黄龙岛曾一度划归浙江和江苏两省同时管辖,直到1951年才结束了“一岛两治”局面。受明清海禁影响,岛上人口有两次较大的迁移。居民祖上大多是从宁波、温州、台州、岱山等地迁移过来,而今这里也有许多外省人口,包括上海、湖北、安徽等地外嫁而来或少数从事渔业作业。

黄龙岛是一个纯渔业作业的海岛,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以远洋捕捞为主、近远洋作业结合的生产方式;八十年代后恢复涨网传统作业,1984年停止大机帆船作业。[2]因涨网作业这一独特的渔业作业方式,故黄龙岛有长达四个半月之久的休渔期,这是不同于舟山其他海岛的生产模式,因此也产生了独特的文化形态。

黄龙岛周围悬水小岛(礁)星罗棋布,较大的有小黄龙山、南丁星山、小梅子山和外宝礁、中宝礁、扁担山等。黄龙四围环海,属清、混水潮流的交替海域,为鱼类提供了优越的生长环境,鱼、虾、蟹,野生贝类四季盛产,从而形成了历史悠久的涨、溜、钓等多种生产作业,尤其张网作业已有200多年的历史。[3]丰富的渔业资源,是黄龙岛文化遗产得以孕育的重要生态环境。除此之外,黄龙岛特殊的生产生活、完整的渔汛社会也成为海岛文化空间的重要组成部分。

二、黄龙岛文化遗产生态保护现状

根据2008年嵊泗县非物质文化遗产普查后编撰的《列岛遗风·黄龙卷》记载,黄龙岛共有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178个,包括民间文学、民间艺术、手工技艺、生产商贸、风俗礼仪、岁时节令、民间信仰、民间知识、民间医药等方方面面,类别丰富多样、各具特色,具体见表1。这些都是在一两百间形成的并在黄龙人中得以代代沿袭的文化遗产。

表1 黄龙乡非物质文化遗产村落分布统计表

黄龙岛最具特色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是手工技艺“渔绳结”,已于2007年列入了浙江省第二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并在位于南港社区的老年活动中心成立了“黄龙渔绳结展览室”。2008年,黄龙小学成为了渔绳结非遗传承教学基地,自此,渔绳结传承者刘姓老人每周定期到小学教授孩子们学习打渔绳结。同时在黄龙妇联和本地村民的联合推动下,还将渔绳结和当地旅游产业结合起来。

2008年舟山市开展非物质文化遗产普查工作发现,黄龙岛100多项非物质文化遗产中,有不乏已经消失但又被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记录的,也有一些本应记载但却遗漏的项目。笔者在2012年11月份的田野调查中得知,与2008年统计相比,非物质文化遗产已经消失了近1/4,具体见表2。如乌贼加工、血网等民俗民技都已经在岛民生活中已经不存在;还有诸如“八仙调”等民间歌谣也几乎消失。这一渔民小调曾是岛上民众正月初一举行庙宇祭祀活动时的一个重要部分,但由于祭祀活动形式的变化,加上年轻一代无兴趣学习而面临失传的尴尬,如今只有少数年岁高的人还能唱出。

表2 黄龙乡非物质文化遗产变化比较

而在物质文化遗产方面,据《嵊泗县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工作报告》的统计数据得知,黄龙乡12处,所占比例18.18%,新发现9处,复查3处,其中古迹处0处,古墓葬1处,古建筑2处,石窟寺及石刻4处,近现代重要史迹及代表性建筑5处。[4]

黄龙岛上有多处摩崖石刻。大岙西南海边的“瀚海风情”,是明万历36年(1608)明将陈梦斗率兵督汛上岛时所镌;峙岙村元宝石上的“东海云龙”石刻及“东海龙云”石刻是清光绪时期的遗迹;南港村孝子庙内保存的清光绪时期的“勒石永遵碑”,记载着清同治时期黄龙渔业生产中雇主和雇工之间利益协调等情况。元宝巷52号民居、黄沙福寿宫、蔡恒兴渔行旧址、南港李氏商铺、茶园山侵华日军炮台群、十九勇士遇难处等都是宝贵的物质文化遗产。海岛民居多就地取材而建,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峙岙村石屋,石屋年代大都不长,约建于20世纪80年代中期,这些花岗岩大都成条块状,屋脊、窗户、门额都是采用整块花岗岩而筑成。

在整个社会的发展进程中,因多种原因,现存的文化遗产呈现出了逐渐衰落的趋势。就黄龙岛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状况来看,也存在一些问题。多年前,摩崖石刻“东南半壁”由于村民采石建房而被毁,万历年间留下的“瀚海风情”摩崖石刻的“瀚”字由于建造海塘明也被损坏了。岛上其他部分古遗址也出现了荒芜破旧的局面,位于南港一米街的李氏商铺及峙岙村的蔡恒行渔行或租赁或闲置而没有得到妥善的保护和修建。一直以来,黄龙岛都是以大小黄龙两岛而称,而目前小黄龙岛已成为了一个“采石场”。这一破坏将致使在若干年后大小黄龙岛可能仅剩下大黄龙岛,而至于“黄龙岛的传说”这一民间文学也就将成为真正的记忆,后人无法再从具体事物中获得形象的感知。同时,站在全岛最高的山即石屋岗顶,发现距离大黄龙岛不远处的小梅沙岛而今也演变成了一个采石场。另外还有一些岛屿开发的举措,不仅破坏了岛屿本身的自然生态环境,同时也影响了遗产保护的文化生态环境。

从本质上说,文化生态倡导的是一种“天人合一”的理想境界。在这种观念的支配下,合理地开发利用海洋资源,既要保持海洋自身的生态平衡系统,也要将同海洋有关的生活、生产、信仰、节庆等习俗和活动有机地融会到海洋文化的整体中去,使海洋文化保持一种“积极和谐、充满活力”的人文生态平衡系统。[5]然而现代生活、经济及文化的变迁,给民间文化生态系统带来猛烈冲击,系统的结构和功能都发生了重大变化。[6]

由于过度捕捞,自上世纪70、80年代开始,东海海域内各种渔业资源急剧缩减,原住渔民从近洋捕捞转为远洋捕捞,导致海岛传统民间技艺搁置,相关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逐渐消失。而商品经济的日益发达,生产工具的精细化和高效化又使得渔民选择购买渔网而不再自己编织,许多编织渔绳结技艺遭受冷落,机帆船取代传统木船渔业作业,传统冷藏技艺被现代新型技术替代,现代天气预报取代各式气象学问、渔歌渔谣谚语。同时,各式各样的现代服饰和日用品冲击着传统的生活消费观念,引诱着黄龙岛人不断地淘汰传统生活生产器具;新的消费观念迅猛而有力地拓展着领地,都市文化中的流行音乐、卡拉OK等淹没了渔歌渔谣等传统娱乐休闲方式,并影响着黄龙岛传统习俗文化的传承和发展。

如同大陆上的民工潮一样,海岛上也形成了人口向外流动的现象。在黄龙岛田野调查期间,岛上很少看到年轻人,驻岛的大都是40岁以上的中老年人,或者是读小学的孩子。据当地人介绍,年轻人大都出外务工,只有少部分从事渔业作业的依然留住岛上,那些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一般都选择上岸,或在宁波、上海等地落户,或定居嵊泗县菜园镇。随着岛上青年人的不断外流,原本可以继承的以渔绳结等为重点技艺也无人接替。

三、构建黄龙岛文化遗产生态保护系统

文化遗产是人类文明的结晶,是人类文化发展的历史背影。非物质文化遗产以其难以言传的意义、情感和特有的思维方式、审美习惯,蕴藏着传统文化最深的根源,保留着形成该本土文化的原生状态。传承保护文化遗产是对传统文化的延续和发展,是民族文化记忆的重要内容。当然,在传承保护中需要辨别,真正发扬优秀文化遗产魅力,创新传承保护手段,赋予文化遗产现代意义。

对文化遗产的保护,其实质是保护和发展过往生活方式在当下时间中的生命力和影响力,[7]它需要建立在文化生态系统保护的基础上,涉及到传承人、当地民众、政府、专家、技术、价值观等诸多因子,只有充分发挥相关因子的合力才能够实现文化生态系统的平衡,实现文化遗产的有序传承和可持续发展。因此,在加强黄龙岛文化遗产生态保护的过程中,要从诸文化因子入手,做到由点到面的全面保护。中国文化遗产从传统的博物馆保护到强调活态性、整体性的文化生态保护区保护,走过了一段漫长的路程,遗产保护逐步走向了成熟,却也存在着诸多问题,如遗产保护的生态体系由于地方政府的急功近利而难以构建、文化遗产的传承由于生命力的减弱而难以承继等。同时,在遗产保护进程中也总结了一系列保护模式,这些模式是否适合作为海岛的舟山呢?舟山有大量的离岛,交通相对不变,而且随着“小岛迁大岛建”、人口大幅萎缩、渔业人口外来化等因素制约着海岛文化遗产的传承保护。潘守永曾指出,“生态博物馆只是一种理念,而并非一种固定的模式”。对于由群岛组成的舟山,适合其文化遗产保护和传承的路径是构建文化遗产生态保护系统。

(一)建立黄龙岛文化遗产生态保护认知体系

当前我国已进入遗产保护的关键期,对遗产保护的政府措施和学者研究论文、专家保护建议层出不穷,但实际上,文化遗产以及价值只被小部分人所认识。因此,黄龙岛文化遗产保护首要任务是构建遗产生态保护认知体系。分为两个步骤:文化遗产保护和文化遗产生态保护。前者是对单个文化遗产项目的保护,后者则是通过文化生存空间的保护,实现文化整体的延续和发展。

在具体实施中,第一步就是发挥专家的作用,对文化遗产的内容、形式和价值等加以宣传,让文化遗产概念真正植入当地民众心中。同时,还要实施全面、系统、深入的调查,发掘黄龙岛文化遗产,揭示、阐明其作为中国文化有机构成的重要价值。只有让黄龙岛本地民众真正认识到文化遗产是其需要留给下一代人的生存技能、精神信仰、生活方式时,他们才能够保护好本岛的文化遗产。第二步是将文化生态保护的理念以最通俗的方式告诉当地人。在此过程中,同样需要专家、政府以及民间人士的作用,可以借助媒体等手段将文化遗产生态保护的具体含义告诉当地人,使当地人对其日常所接触到的博物馆“死体”保护模式有深刻的认识,理解文化遗产生态保护理念。更重要的是要使岛上居民认识到文化生态系统中不同因素之间的相关性,让当地人以最为平常和普通的方式将其落实到实际生产生活中,使文化遗产获得活态保护。

(二)培育黄龙岛文化遗产生态保护自觉意识

1997年,费孝通先生首创了“文化自觉”概念,认为“生活在一定文化中的人对其文化有自知之明,明白它的来历、形成过程及所具有的特色和它发展的趋向,不带任何文化回归的意思,不是要复旧同时也不主张全盘西化或全盘他化,自知之明是为了加强对文化转型的自主能力,取得决定适应新环境、新时代文化选择的自主地位”。[8]国内外文化遗产保护经验显示,文化自觉意识十分重要。要实现黄龙岛文化遗产的生态保护,离不开民众文化自觉意识的强化。

首先是指导和引导。文化自觉的实现是建立在遗产生态保护的认知体系构建基础上的,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耳濡目染,因此教育宣传手段十分重要。通过相关专家对黄龙岛民众的宣讲、宣传,通过物质文化遗产所有者以及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的以身示范,引导当地人将保护传承意识纳入实际行动之中,如保护好古建筑和闲置古遗址、将遗址内在的故事讲授给后代子孙,年轻人认真学习并追寻这些文化遗产的价值,节日时将渔歌渔谣加入仪式中恢复其原有的生存环境,等等。

其次是具体的监督。监督人员可以是政府部门或当地民众。对随意破坏古旧民居的行为予以及时的制止,对损坏摩崖石刻等行为予以惩处,对扭转保护之意的行为予以纠正。事实上,这个过程也是指导和引导过程的补充——将合适的方式方法变为黄龙岛民众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在其生活中重新发挥文化遗产价值。然而,对黄龙岛文化遗产保护与传承的外在压制或者扶持始终是外因,更需要来自个体内部的文化自我保护意识。因而加强黄龙岛当地人的文化自觉意识显得尤为重要。

(三)创建黄龙岛文化遗产生态保护环境

文化遗产的存在需要一定环境,一旦文物本体及其依附的生存环境遭到破坏,就会造成文化遗产的消失,而消失了的文化遗产是无法再生的,所以它又具有不可替代性。马林诺夫斯基指出,诸文化现象之间是相互联系的,孤立地分析某一现象或习俗不能理解其真正作用,必须放入和它共存的场景中加以解释。[9]由此可见文化遗产整体性保护的重要性,而整体性保护需要建立在良好的文化生态环境基础上。当前黄龙岛文化遗产生态保护面临着两个艰巨的任务:首先是尽力恢复和保留文化遗产生态环境,保护文化遗产的土壤和根基,让黄龙岛的传统文化得到较好的保存和延续;其次是优化文化生态环境,通过节庆、仪式、活动的恢复形成文化遗产保护传承的氛围和状态;再次,将文化遗产与海岛相关产业相结合,显现当代生命力。在客观环境和历史条件变化之后,代代相传的文化遗产仍然能够通过创新获得新生命,促进文化的多样性,使文化从整体上得到更好的发展。

文化遗产生态环境保护包括自然生态环境和人文生态环境。一方面要提高渔民对海洋资源的可持续性发展的认识,加强对黄龙岛及附近海域的自然环境的保护,对黄龙岛石屋群的保护与修复,对海洋信仰场所和仪式的维护以及对岛上古道和植被的保护,再现“海上布达拉”的景观。同时,还要保护好黄龙岛的人文生态环境。物与物之间的关系是通过人在其中发挥作用而得以联系的对渔产品加工技艺、祭祀、渔歌等一类文化遗产的保护,最好的方式就是使它存活于人们的生产生活之中。保护好古遗址、古建筑以及庙宇等,重视与周围环境的和谐,了解古代建筑的材质、技术和风格,认识到这些建筑特色和人们日常生活的各种关系。自2004年以来,黄龙岛每年举办一年一度的开捕节,不仅宣传了保护渔业资源的重要意义,还给黄龙岛的民间小调、渔绳结、海洋祭祀提供了一个平台,让更多的黄龙岛人认识并可以参与到其中。

文化遗产的保护,脱离不了文化生态的保护,从小处来看,就是其生存语境,包括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具体来说,文化生态保护是当代人通过文化生态环境的改善和优化,使包括文化遗产在内的文化整体得以延续和发展。要实现黄龙岛文化遗产的生态性保护,最重要的是将岛屿文化遗产作为一个整体,进行整体式的保护,形成一种整体性的保护氛围,而非割裂式的保护模式。当然,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依赖于政府、传承人及当地民众等各个主体的各司其职,更依赖于主体间形成一个整体性的互动模式,为海岛文化遗产的传承提供一个外在的生态机制。很大程度上,文化遗产保护的未来取决于它与人们日常生活环境的整合状况,而只有不断协调各利益方之间的关系,激发各利益方的热情与能量,保护行动才能有序、高效地展开。

[1]彭兆荣.遗产:阐释与反思[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8.

[2]嵊泗县志编纂委员会.嵊泗县志[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9:135.

[3]中共舟山市委舟山市人民政府政策研究室.千岛乡镇[M].1993:270.

[4]嵊泗县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工作报告[M].2011:68.

[5]毛海莹.文化生态学视角下的海洋民俗传承与保护——以浙江宁波象山县石浦渔港为例[J].文化遗产,2011(2):105-111.

[6]李博.生态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206.

[7]皮埃尔·布迪厄,华康德.实践与反思:反思社会学导引[M].李猛,李康,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133-134.

[8]胡火金.“场域”中的海洋文化建设——基于舟山海洋文化建设的思考[J].浙江学刊,2012(2):220-224.

[9]庄孔韶.人类学通论[M].太原:山西教育出版社,2003:154.

Ecological Protection of Island Cultural Heritage in East China Sea: Yesterday,Today and Tomorrow——Based on the investigation of Huanglong Island,Zhoushan

LIN Shangzhen ZHAO Xiaoxia WANG Ying
(School of Humanities,Zhejiang Ocean University,Zhoushan 316022,China)

With the rapid progress of globalization and modernization,the“fate”of cultural heritage is gradually causing the attention of all sectors in the society.Similar to the mainland cultural heritage,the island cultural heritage is also faced with the awkward situation of destruction and disappearance,affecting the cultural memory and cultural inheritance in one way or another.This paper takes Huanglong Island,Zhoushan,as a case study,attempting to present the status quo of the protection of Zhoushan cultural heritage diachronically and synchronically.We have to rethink of the protection of marine cultural heritage by analyzing the predicament in the course of protection,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of Huanglong Island cultural heritage.At the same time,a suggestion is advanced to construct a culturally ecological system to keep in balance the cultural heritage so as to enhance the ecological protection of island cultural heritage.

island cultural heritage;cultural ecological system;protection

G127

A

1008-8318(2015)04-0038-05

2015-02-06

林上真(1982-),男,浙江温州人,2015届农村与区域发展领域研究生;赵筱侠(1982-),女,山乐青岛人,博士,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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