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8-31
于天贞, 张晓峰
(上海师范大学教育学院,上海 200234)
校长作为一校之长,其领导力对于提升学校效能固然起着十分重要的影响,但过往较为忽视的教师领导力实际上则发挥着更为核心的作用[1]。教师领导力表现在多个情景之中,如课程、教学、学生管理以及信息技术等。近几年,教育信息化政策相继出台并持续推进,教师在其中扮演着不可或缺的关键角色,比如参与学校教育信息化方案的规划与设计,承担学校教育信息化工作的管理与引领,与家长、学生以及同事进行线上的沟通协作,开发信息化教学方案和课程资源并对其进行评估、反思等,而教师在这些方面所表现出来的影响力,本质上就是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Information Technology Leadership,或称“信息化领导力”)。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是教师在信息技术融合教育教学方面发挥积极性与主动性的全面体现,是提升信息化教学效能的关键。因此,考察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对信息化教学效能的作用,不仅具有理论意义而且具有实践价值。
通过文献梳理与分析,教师领导力就构成要素而言,主要分为两类:第一,按领导职能进行划分,比如参与学校决策、构建愿景[2]、教学协作与交流、教学监测与督导、促进教师专业学习[3]、关怀师生需求、激励师生发展[4]、营造教学环境(文化)等具体职能,其中“沟通”“协调”“执行”等领导行为在教师发挥领导力的过程中起着重要作用;第二,按领导角色进行划分,包括学习激励者、同行指引者、学校文化维持者[5]、课程专家、教学专家[6]等角色,它们在教师领导力发挥过程中是不可或缺的。具体到信息技术领域来说,教师领导力体现在信息化教学领导力[7]、信息化专业发展领导力、学校信息化文化领导力[8]、课程领导力、网络学习空间支持的协同发展领导力[9]等。
关于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概念,尽管其外延近年来在不断扩展,但在内涵上缺乏深度挖掘。基于这一考虑,本研究采用“关键成功要素分析法”,通过对关键因素的识别以及优先次序的确定[10],对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概念进行深入探究。通过对相关文献进行聚焦、抽取、合并、删除、重建等环节,最终确定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的主要关键因素为教学领导、专业引领、管理执行和沟通协作。因而,本研究将信息化教学领导力(teaching leadership in information technology,简称ITTL)、信息化专业引领力(professional leadership in information technology,简称ITPL)、信息化管理执行力(management and maintenance in information technology,简称ITMM)、信息化沟通协作力(communication and collaboration in Information technology,简称 ITCC)等视为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的四个核心构成要素。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界定为:教师在不断提升信息技术素养的基础上,将信息化思维与技能融入教学与课程,通过管理、执行、沟通、协作等关键活动发挥引领作用,从而对学生、同事以及其他相关人员施加影响的过程。通过对概念构成要素的上述分析,本研究将信息化教学领导力、信息化专业引领力、信息化管理执行力、信息化沟通协作力四个方面作为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的四个构面,并参考国内外相对成熟的量表,建构问卷指标体系,详见表1。
关于教师教学效能感的概念,源自于美国学者班杜拉(A·Bandura):个人对自己在特定的情境中是否有能力去完成某个行为的期望,或完成某种结果所需行为的能力信念[11]。辛涛、申继亮等认为教学效能感是指教师对自己能够给予学生以积极改变的能力评价,即相信自己具有教好学生的技能技巧的信念[12];罗生全等认为教学效能是指教师个体对自己在特定情境中是否有能力完成某个行为的主观判断和觉知,以及对实现有效教学能力的客观表征[13]。由此可见,教学效能是一种信念、主观判断与直觉感知,这是众多学者达成的一致观点。
近几年,随着“互联网+”的兴起,慕课、微课、翻转课堂、智慧教室、混合学习、移动学习等正在逐渐改变传统教学模式与教学流程,对学校教学环境、教学方式等产生了巨大冲击,教师教学效能也被赋予了信息化的特征。鉴于此,本研究在考虑信息化环境的基础上,将信息化教学效能(ITTE)界定为:教师在课内课外或线上线下,通过信息化教学设计、教学管理以及数字化资源支持等贡献自己的才能与智慧以帮助学生有效学习的一种自我判断与直觉感知,主要表现为教师是否有能力(信心)完成激发学习、监督指导、规划课外活动、设计课堂活动、整合课程资源、提供学习资源等任务的一种主观直觉和判断。根据以上分析,参考国内比较成熟量表,本研究设计信息化教学效能的测量指标,详见表1。
表1 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测量指标体系
现今关于教学效能与相关因素之间的关系研究,主要呈现出三种范式[20]:第一,以教学效能为自变量,探讨教学效能对其他变量的影响;第二,以教学效能为因变量,探究其他变量对教学效能的影响;三是以教学效能为中介变量,探索教学效能作为中介的作用机理。本研究属于第二种范式,在考察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内部构成要素及相互间影响的基础上,探讨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对信息化教学效能的作用效应。
关于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与信息化教学效能二者关系的实证研究较少,本文采用类比研究方法,从“教师领导力”“校长信息化领导力”“信息化领导力”等相关研究中寻找上述二者之间相互影响的路径假设依据。
学校只有处理好与各利益相关方(教师、家长、学生及其它)的沟通协调工作,才能保证学校信息化建设的顺利开展[21];教师领导者必须能够有效地沟通、协调、与同事建立友好合作关系,才能促进学校有效变革[22]。由此假设:教师信息化沟通协作力对信息化教学效能、信息化教学领导力、信息化管理执行力具有直接的正向作用效应,即M1、M2、M3、M4。
教师发挥信息化教学领导力,有利于培养学生的信息技术素养,同时学生对于教师信息化领导力的积极反应也能够激发教师的成就感,从而更好地发展教师信息化领导力[23]。由此假设:信息化专业引领力对信息化教学效能、信息化教学领导力具有直接的正向作用效应,信息化教学领导力对信息化教学效能具有直接的正向作用效应,即M5、M6、M7。
学校信息化教学积极氛围的创设,有利于促进信息化教学使命的形成和信息化教学管理与评价的发展[24];教师通过积累和传递知识,提升自身能力,发展专业技能,能够使学校适应教育目标的需要[25]。由此假设:信息化专业引领力对信息化管理执行力具有直接的正向作用效应,即M8。
教师作为领导者,要履行由学校高层领导承担的职责的过程,故而承担部分行政领导职能更能有效促进教学[26];信息化管理能力对其领导效能具有直接的正向作用效应[27]。由此假设:信息化管理执行力对信息化教学领导力、信息化教学效能具有直接的正向作用效应,即M9、M10。
根据上述假设,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对信息化教学效能作用机制的假设模型图(如图1),其中箭头表示“具有直接的正向作用效应”。
图1 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对信息化教学效能作用路径的假设模型
本研究在试测阶段,选取“国培班”98位中小学教师进行填答,经过对个别题项的修正或删除,最后确定问卷量表。正式施测对象选取有微课制作经历的一线教师。微课的开发设计既需要视频剪辑、音频合成、图片修改、PPT美化等技术专业性,又需要学科知识的专业性,能够体现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研究者选取河南开封、洛阳、信阳、南阳、驻马店等多个地市学校发放问卷,共收回问卷1166份,将无效问卷与可疑问卷(比如选项连续一致超过10题、作答时间少于3分钟等)剔除后,最终得到有效问卷996份。有效被试中,男、女教师所占比例分别为44.7%和55.3%,小学、初中和高中教师比例分别为38.4%、33.4%、28.2%,城区教师和乡村教师比例分别为54.8%和45.2%。问卷数据整理与分析采用SPSS软件和AMOS软件。需要指出的是,本研究属于“A对于B的作用关系”范式,且采用验证性分析法,样本收集地对问卷调查研究结果不会产生实质性影响。此外,为深入解释和分析问卷调查结果,本研究访谈了13位在信息技术应用领域较有影响力的一线教师,其中男教师9人,女教师4人;初中教师6人、小学教师5人,高中教师2人;信息技术学科教师3人,其余为语数外等学科教师。
问卷整体信度Cronbach's α=.961,且每个维度α系数值在.880-.937之间,均在0.6以上。各因子载荷量在0.68-0.80之间,且不存在因子结构不清的情况,较为理想;KMO=.958(大于0.8),sig=0.000(小于0.001),表明问卷适合进行因素分析,详见表2。
表2 皮尔森相关、信度、收敛效度与区别效度分析
结构方程模型验证和评价通常需要参数检验和拟合程度检验。参数检验主要指参数的显著性检验(C.R.>2,P<0.05)和合理性检验(参数估计的方差、标准误差要大于0,标准化路径系数不能超过或太接近于1等)。依据图1假设,利用AMOS22.0以极大似然估计法进行参数估计,其中M10的P=0.13且C.R.=1.514,不满足参数的显著性检验的要求,即信息化管理执行力(ITMM)对信息化教学效能(ITTE)并不具有直接的正向作用效应,拒绝假设M10。其它路径的显著性水平都小于0.05,故接受其它假设,详见表3。
表3 模型参数检验表(修正后)
注:***表示P<0.001;**表示P<0.01;*表示P<0.05;ITTL=信息化教学领导力、ITPL=信息化专业引领力、ITMM=信息化管理执行力、ITCC=信息化沟通协作力。
温忠麟、侯杰泰等建议选择NFI、CFI、RMSEA、CHIN/DF等指标汇报模型拟合程度[28]。删除路径M10之后,再次对数据进行估计,MI指数提示,增加e13与e34残差变量间的相关路径有利于模型优化。经过调适,拟合指标皆达到了推荐值,模型检验通过验证,即模型得到了实践数据的支持,详见表4。
表4 模型拟合指数
为了方便观察各个潜变量之间的路径关系以及作用程度,故生成了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对信息化教学效能的作用路径模型图,路径以标准化系数呈现,详见图2。
研究潜变量因素之间的作用效应,主要从总体效应、直接效应、间接效应三方面进行分析。模型解释的参考依据为[29]:完全标准化系数绝对值小于0.10者,为小效果;绝对值在0.30左右者,为中效果;绝对值在0.50以上者,为大效果。
1.总体效应分析:对信息化教学效能作用最大的是信息化沟通协作力(ITCC),其次为信息化专业引领力(ITPL)、信息化教学领导力(ITTL)。
总效应是直接效应与间接效应的总和,根据表5可以发现,信息化沟通协作力(ITCC)、信息化专业引领力(ITPL)、信息化教学领导力(ITTL),对信息化教学效能(ITTE)的影响程度依次降低,其中信息化管理执行力(ITMM)对信息化教学效能(ITTE)的影响微乎其微;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对信息化教学效能的作用表达式:ITTE=0.765*ITTC+0.482*ITPL+0.424*ITTL+0.096*ITMM。ITTC对ITTE具有“大效果”,ITPL、ITTL对ITTE具有“中效果”,与ITPL、ITTL相比,ITTC对ITTE能够产生更大的促进效应;另外,ITTC对ITPL、ITTL以及ITMM也具有“大效果”的影响作用。
2.直接效应分析:对信息化教学效能(ITTE)作用最大的是信息化教学领导力(ITTL),其次信息化专业引领力(ITPL)、信息化沟通协作力(ITCC)。
图2 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对信息化教学效能作用路径模型图(标准化系数)
依据表5,按照直接效应值进行排序,信息化教学领导力(ITTL)、信息化专业引领力(ITPL)、信息化沟通协作力(ITCC)的效应值依次为0.424、0.334、0.244。由此可知,信息化教学领导力(ITTL)与信息化专业引领力(ITPL)对信息化教学效能(ITTE)具有直接的正向影响关系,且作用效应较大。
表5 作用关系表(标准化)
注:ITTL=信息化教学领导力、ITPL=信息化专业引领力、ITMM=信息化管理执行力、ITCC=信息化沟通协作力。
3.间接效应及中介变量:信息化教学领导力(ITTL)、信息化专业引领力(ITPL)为关键因素。
在中介变量效应分析中,若直接效应小于间接效应,表示中介变量对变量具有影响力,中介变量是关键因素[30]。根据表5,可以明显看出:信息化沟通协作力(ITCC)对信息化教学效能(ITTE)具有很强的间接影响作用,间接效应值0.521大于直接效应值0.244,间接效应占总效应的68.1%。由图3可以观察到,ITCC对ITTE间接效应有三条路径:M4-M5,M2-M7,M4-M6-M7。根据中介效应检验程序[31],可以判定ITPL、ITLL是ITCC对ITTE影响的双重中介变量(且产生了链式中介的效果),即ITCC可以通过ITPL、ITLL间接地促进ITTE的提升。
图3 间接效应及中介变量路径图
信息化教学效能(ITTE)由TE1、TE2、TE3、TE4、TE5、TE6等6个指标组成,其中受TE2(在线监督指导学生学习的信念)、TE3(规划课外学习活动的感知)、TE6(有效整合数字化资源的信心)、TE4(科学设计信息化课堂活动的自信)等4个要素影响较大,可以说TE2、TE3、TE6、TE4能够直接反映信息化教学效能的高低。
信息化教学领导力(ITTL)由TL1(制定信息化教学计划)、TL2(开发信息化教学内容)、TL3(指导同行进行信息化教学)、TL4(进行信息化教学评估与改进)等4个测量指标构成,各个指标影响均匀,为了验证ITTL的四个指标对信息化教学效能(ITTE)的影响程度,笔者采用SPSS.24以ITTE为因变量,以TL1、TL2、TL3、TL4等4个指标为自变量,得到如下多元线性回归模型:ITTE=0.593+0.122*TL3+0.132*TL1+0.104*TL4+0.357*TL2,该回归方程整体的P检验值为0,多元回归模型通过检验。ITTE与TL1、TL2、TL3、TL4等四个解释变量的标准化相关系数依次为0.165、0.429,0.145,0.128,所以TL2(运用信息技术开发教学内容)对ITTE的影响作用最大。
信息化专业引领力(ITPL)由5个测量指标构成,其中PD4、PD5与PD2对其影响最大,分别是关注信息技术前沿,运用信息技术更新学科知识、带动同事信息技术学习与应用的热情。
信息化沟通协作力(ITCC)由CC1、CC2、CC3、CC4等四个测量指标构成,其中影响比较大的是前三个,分别为与家长沟通(了解家长心声),与学生沟通(把握学习情况),与同行协作(探讨学科问题)。
从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四个维度的均值可知,教师信息化专业引领力仅为2.126,严重低于总均值2.347,同时也低于其余三个维度的均值,也就是说教师信息化专业引领力已成为短板。但是这个“短板”对教师信息化教学效能的总效应值为0.482,接近“大效果”的程度。由此观之,教师信息化专业引领力还存在较大提升空间,且这个提升空间将会对信息化教学效能产生巨大影响。
教师信息化专业引领力之所以较低,原因在于:第一,出于“害羞”“不好意思”“不愿出风头”“枪打出头鸟”“校长不支持”(受访者用语)等原因,那些信息技术能力较强的教师不愿意站出来指导、引领其他同行教师;第二,“当有懂技术的年轻教师站出来帮助同行教师指导信息化教学时,却总是遭到同行教师的抵触甚至不屑一顾,不愿意接受指导和影响。”一方面是不愿意引领他人,另一方面是他人不愿意被引领,究其根源是学校尚未形成相互支持、相互学习的组织氛围,面对信息化教学这个新鲜事物,引领者与被引领者双方皆存在不适感。因此,要提升教师信息化专业引领力这个“短板”,就离不开营造积极探索信息技术教学、并相互学习和支持的融洽氛围。
2.力求技术进阶,追求学科融合
访谈中多位受访者提到“只有自身技术能力强,才能更好地影响他人”“打铁还需自身硬”等。可以说,教师的信息技术能力和技术进步意识,是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得以发挥和释放的基石,也是教师信息化专业引领力的重要组成部分。但从问卷中反映教师信息技术能力和技术进步意识的具体测量指标来看,结果却十分不理想,比如仅7%的教师“积极寻求提升自己信息技术能力的方法和途径”,6.3%的教师“关注技术前沿,有不断提升自身信息化水平的意识”。此外,多位受访者反映“技术和教学两张皮”“懂技术但不知如何应用于课堂”等。这说明,教师存在对信息技术前沿关注较少、技术进步意识薄弱、技术融合较差、信息化教学创新不够等突出问题。
谋求教师信息技术的进阶,需要做好两个方面:一是关注信息技术前沿,以便发挥教师的技术引领;二是关注如何将技术融合于教学,促进技术在教学中的应用,而技术融合也是目前国家大力提倡的信息化教育教学的重点内容。
3.重视辐射效应,固定协作模式
从总效应分析来看,教师信息化沟通协作力能够对信息化教学效能(0.765)、信息化专业引领力(0.597)、信息化管理执行力(0.551)、信息化教学领导力(0.759)均具有“大效果”的作用效应,具备较强的辐射效应;此外,教师信息化沟通协作力亦能通过信息化教学领导力、信息技术专业引领力这两个中介变量对信息化教学效能产生作用效应。换句话说,教师信息化沟通协作力既能直接促进信息化教学效能的提升,亦能间接促进信息化教学效能的提升,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变量。但在实践中,教师的信息化沟通协作力并未得到足够的重视,调研数据显示该变量所得均值为2.299,低于总均值2.347,尚未达到一般水平。因而,若能提升信息化沟通协作力,将会对其余各个变量产生重大影响,从而更好地促进信息化教学效能。选定有效的沟通平台,并将其固定下来,形成高效的信息化沟通协作模式,是提高信息化沟通协作力的重要手段,也是实践所需的有效办法。
4.聚焦教学领导,深挖数字资源
教学是学校一切活动的核心,学校的一切工作都在围着教学而转。理所应当,信息化教学领导力也是教师信息技术领导力研究的核心内容,也是本研究关注的重点。从直接效应来看,教师信息化教学领导力对信息化教学效能的影响最大,达到了接近“大效果”的水平(0.424);从间接效应来看,教师信息化教学领导力又是信息化沟通协作力影响信息化教学效能的中介变量。
调研数据显示,教师信息化教学领导力所得均值为2.564,高于总均值2.347,也高于其他三个维度,说明教师在自己擅长的教学领域怀有较高自信,这一份自信应给予支持和鼓励。虽然该维度得分较高,但笔者在实践中也发现了一个重要问题:优质信息化教学资源短缺。较多受访者表示,“网络资源这一块儿,我们很欠缺,很匮乏”“羡慕上海这种地方,数字化资源丰富”“通过在线课程,学生可以在周末进行学习,节省时间,效率也高,但是我们没有相关的课程。”据笔者所了解到的情况,自2012年“慕课元年”开始,我国一直致力于优质信息化教学资源库的建设,将优质资源共享到中西部地区,就“微课”而言,几乎每个省市都在建设自己的微课资源库,且已初具规模,在线教育资源已然不是十分匮乏。而上述访谈者反映资源匮乏原因在于:挖掘在线教学资源的能力以及数字化资源整合能力较弱,即对在线教学资源的发现、搜索以及整合不到位,毕竟有些资源即使下载下来,也需要对其进行二次修改与加工以完成与学校教学的匹配。这一认识也呼应了上述测量指标分析的结论:运用信息技术开发教学内容对信息化教学效能的影响作用最大。
5.关注课外指导,线上线下结合
在今天富技术的环境下,推进混合式教学,是推动当前我国课堂教学改革的一个可行思路。随着慕课、微课、翻转课堂、智慧教室、在线答疑、学情跟踪等新型教育理念不断融入到教学实践之中,教学模式和流程也会发生变化,学生在线学习的比例骤升。由此,教师应更加关注学生在课堂外的学习情况,进行线上答疑、引导,实现线上线下相结合,课堂管理与课外引导相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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